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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碑之界-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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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行觉得这位朋友还是挺不错的,至少不讨人厌,便欣然答应道:“那自然好极了。”他想了想,想出一个主要问题:“有人找我报仇吗?”
朋友伸手指了指门外道:“他们都是。”
门外站着一群穿着制服,拎着棍子的人。天行刚才看见他们时,就很好奇他们在干什么。既然他们是来找他算账的,为什么不直接进来。难道是害怕店主,厨子,可能性是有的。
天行不想欠人人情,于是便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打开店门,立在了门外众人的面前。
众人见天行走了出来,仍只是站在原地,并没有冲上前去来个群殴的意思。天行的可怕,他们通过研究灾难现场,倾听两位主要受害者醒来后的一番有血有泪的控诉,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形成了群殴无法取得胜利的共识。所以他们此刻只是站着。
僵持了片刻,人群中走出一个胖的令人发指,满身金银珠宝,一头白毛的糟老头子。
老头举起手中的手杖,以杖指天,高呼道:“以本人本镇镇长的名义,以全镇人民最高民意的名义,以永世长存的正义的名义,同志们,为了新生活,为了全人类,冲啊!”说完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滥调,为了表达自己虽然年老力衰,但仍要做革命急先锋的雄心壮志,老头率先将手中的手杖扔向了天行。
天行伸左手稳稳接住手杖,反手又用力将手杖扔向这个他看着很不爽的臭老头,同时右手抓向身边的一扇门,猛一用力,将门摘掉,顺手也扔向臭老头。
臭老头自知身手不行,怕是躲不过。紧急关头方显狗熊本色,他将双手护在头前,大叫一声:“护驾!”。
天行见老头那副熊样,心中更是不爽,顺手又摘掉另一扇店门,双手齐用力,扔向了臭老头。
众人中几位有胆有识的精英分子本想趁此危难之际,显一显自己护驾忠臣的本色,可见店门来势太猛,砸到身上怕有性命之忧,纷纷左推右搡,退向两边,只剩下场中的镇长大人。
只见手杖飞来,将老头护在头前的手打在一边,后面两扇店门追逐着拍向老头的肥脑袋。啪啪两声,将老头拍在地上。
臭老头作为本镇最高领导,在被两扇门拍在地上的情况下,他既没有像他的大手下金子男那样被砖头拍倒之后,还要伸胳膊蹬腿的表示自己的不平凡,也没有像他的二手下大汉那样即便被打的吐血,精神恍惚,也要摸出高科技武器予以还击。
他只是默默地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仿佛一只任劳任怨、默默无闻的猪。虽然在杀猪刀刺进身体之前总要又叫又嚷的反抗一番,但当象征生命的血液流出之后,所剩下的只有静静的忍受了。老头像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一样,在两扇门板之下,释放着他对猪的生活的深邃理解。
天行看着两扇门板之下流出的血,痛快的都要蹦起来了,哈哈哈的笑个不停。
众人看到最高领导倒在血泊中,在确定天行不会有进一步危害他人健康的行动之后,纷纷哭爹喊娘的拥向事发第一现场。
在拥挤的人群中,又有一人挤过汹涌的人潮,站了出来。
这人二十多岁,他手指天行,发表了一篇郑重其事的战斗宣言:“本人,镇长的儿子,现任副镇长,以未来镇长的名义,代表广大敢于反抗恶势力的勇士,向你宣告,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只要我们这些正义人士没有死绝,就一定要将你这破坏世界和平的恶魔消灭掉。”
天行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左瞅右看,看见不远处有个又粗又长的半截死树。他迈步走过去,弯下腰,双手环抱,想把这东西拔出来,扔出去,砸趴下那个没完没了的屁孩子。
今天,天行发现扔东西砸人是一件很爽的事情。刚才砸躺下臭老头时,自己差点乐趴下。为了发扬光荣的革命传统,他决定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砸躺下。对砸人所需要的材料他一点也不担心,一堵墙就能拆出无以计数的砖头。为了让前途无量的屁孩子享受副镇长应有的待遇,他将用这长长的足够分量的玩意好好招呼他。
天行抱紧枯树,卯足了劲,刚要开拔,却觉有人在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不由转过头,发现是那位朋友。天行立起身,心中怀疑这位朋友是不是也想体验砸人的乐趣。
他刚要发问,朋友却开了口,还是那三个字:“干得好”天行将手向枯树比划比划,做了个请的动作道:“你也来试试。”朋友摇摇头转身看向众人,嘴里平淡的说出五个字:“他是我朋友。”天行也看向众人,乐呵呵的应道:“对,他也是我朋友。”说完,天行突然觉得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
现场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他的朋友,看着他。那位正义人士的代表副镇长大人看了他们一阵,颓然的转过身,扒出两扇门下的臭老头,背着老头默默地离开了。其余人等有的露出庆幸之色,有的露出惆怅之色,手挽手,肩并肩的离开了。
'(第一零三章、统领全镇)'
天行无比诧异。他本打算和自己新交的这位朋友两人一起砸人玩的。可现在人都走光了,还砸个毛啊!
这些人的走显然不仅仅跟他有关。刚才他砸趴下臭老头的时候,人们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一个小屁孩甚至还站出来向他宣战。他拔枯树砸人的时候,人们也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一切改变都发生在他朋友说出那句“他是我朋友”之后。
他看了看他的这位朋友,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干的哪一行,不知道他的过去,不知道他住在何处。自己完全不了解他。天行只觉得这位朋友绝非一般人,是另一个神秘的存在。
因为不想总是处于无知的状态,想要知道的更多,以便更好的保护自己,更好的活下去,所以天行冲着朋友一拱手道:“敢问你是何方神圣?”
朋友微微笑着道:“你我之间不用客套,我是什么人,姓甚名谁,现在我还无法告诉你,你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我现在只能告诉你我住在哪里,以便将来以后你遇到问题的时候来找我。我住在镇第一疯人院,你到那里只需说找闲人就可以了,没人会阻挡你。”
天行从头上到脚下地又仔仔细细端详了一遍他的这位朋友,看来果然有些异于正常人。在闲人的身上有超于常人的洒脱与了然物外。他虽然常常微笑着,但却是旁观者的笑。他带着神秘的微笑,看着世间的人奔波劳碌、争名夺利。他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诚恳的问道:“你是疯子吗?”
闲人看着天行,笑呵呵的回了一句:“依你看,我是不是疯子。”
天行略一沉思,回道:“算了,不管你是不是疯子,我已经说过你是我的朋友。”
闲人听了,停住了脸上的笑容,郑重其事的对天行道:“记住,你也是我的朋友。作为首次见面的见面礼,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身体力量已经算得上快接近正常人类的极限了。你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强者。但在将来,你或许会遇到异常强大的非人类以及单靠力量无法战胜的强者。为了活得更久,你需要更加刻苦的去锤炼你的力量,也就是说你需要修行,达到意行的阶段。关于未来,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别的你不要再追问。”
天行颇有感触。闲人竟然知道他所要追寻的意行,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要继续追问,但对方已经下了禁问令,只好作罢。
这时,闲人转过身,抬起手臂指向前方。
天行也转过身子,只见几个工友远远站着。
闲人道:“他们看来有事要找你,我先走了,以后有空记得来看我。”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几个工友主动为他让开条路。
天行看着闲人远去的背影愈发觉得他难以理解,愈发想要了解他。
几个工友快步来到天行身边,天行借机问道:“你们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众人摇摇头,其中那个叫张炳的道:“我们只知道他很厉害,全镇人都敬重他。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
天行点点头:“你们有什么事吗?”
张炳道:“这座城镇里还有许多工友饱受欺凌,还有许多工头在得瑟嚣张。我们不能只顾个人,而对此不闻不问。因此我们决定成立一个组织,保护我们这种人不被欺负。我们想让你来做我们的头。”
天行大概想了想,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而且自己现在也没有合适的去处,于是便道:“我同意,但我们具体做些什么呢?”
众工友振臂高呼,齐声道:“主持正义,铲除邪恶,维护世界和平。”
天行听不太明白,追问道:“具体点。”
众人一时语塞,想不出词来。唯有张炳,义愤填膺,慷慨陈词:“揍工头。”众工友听罢顿悟,齐声高呼:“揍工头,揍工头”喊了几遍,众人又联想到自身的遭遇,不自觉中变得声音嘶哑,涕泪横流。
这悲壮而又朴实的气氛把天行感染的泪光闪闪,鼻子发酸。他把手一挥,大喝一声:“出发。”众人止住泪水,跟随着天行走向远方。
庄严肃穆而又斗志昂扬的队伍紧紧围拢在一起,这是团结的时刻,这是斗争的起点,这是另一次生命的开始,伴着英勇无畏的精神,伴着一往无前的斗志,伴着生与死的觉悟,通向最终的胜利,通向最彻底的自由。
伴随着平缓而有力的步伐声,一曲由众工友合力创作的战斗歌曲响了起来:“阳光照在我破烂的布鞋上,照在我粗糙的双手上,照在我黝黑的脸庞上,照在我凌乱的头发上。
我不曾在那云天之上俯视众生,我不曾在阴暗的角落谋害他人。
我只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只希望丰衣足食,吃饱睡好。
但卑鄙的蝗虫,贪婪的蚂蝗,自私的**,让我们缺衣少食,无处安身。
我们曾忍辱偷生,唯唯诺诺。
但此刻,解放的号角已经吹响。
让我们抡起棍棒,打到万恶的工头;让我们抬起腿脚,踹翻无耻的高官。
只不过一群猪狗不如的玩意,休想将我们的幸福夺走。
亲爱的战友们啊!如果我不幸离去,请为我歌唱,我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祈祷;
亲爱的亲人们啊!如果我不幸离去,请代我出征,我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指引。
等到胜利来临,等到自由降临。
爱的战友啊!
亲爱的亲人们啊!
让我们挽起手,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欢庆。”
歌声沉缓而坚定,悠扬而有力,如响彻千古的钟声,在人们的心间回荡。挥之不去的压抑,日以继夜的忍耐,在歌声中被打破。无数不幸离去的斗争者的身影在歌声中显现。
团结的队伍伴着觉醒的歌声,先是天行引路,然后由于天行总是走错路,改由张炳带路,走向镇里最华丽的建筑,一切罪恶的老巢,猪狗的乐园——镇长的府邸。
他们将镇长家炒了个底朝天。抄出的东西太多,没地方放,天行等人遂决定以镇长的家作为斗争的据点,要做长久的斗争。
第二天,当副镇长从医院回到家,却发现家已经被天行占领之后,暗叹一声,默默离去了。没走几步,他就被众工友发现,围住揍了一顿,把眼睛给揍瞎了一只。
几天后,众工友经过多方探查,将敌方情报向天行做了以下汇报:
镇长大人的脑袋被拍出了脑震荡,同时由于镇长本人受到刺激太大,导致精神崩溃。所以,现在镇长的最终结果是成了个疯老头。
副镇长小屁孩在疯老头医治无望的情况下,被众工友疯狂的追杀。付出断了一条胳膊的代价后,他带着疯老头逃离了本镇。
金子男脸被拍的毁了容,已然多日未出家门,处于出门就挨揍的良好状态。部分新加入天行自由组织的工友已在其家附近建立据点,并准备板砖一车,以提醒金子男要注意人身安全,必要时刻可以不辞辛劳地扔板砖进行提醒。
大汉内伤太重,虽无生命之忧,但看情况以后只能做个纸老虎了。近日有工友提出要把他扔到深山老林里,让他好好锻炼身体,以期早日去往西天旅游。议案已然提交讨论,不久必然付诸实践。
总结起来就是:镇长的势力已经瓦解,自由的势力正在壮大。
天行听完众人的报告,仰望苍穹,想了想,说出了三个字:“都得死。”
打那之后,天行主要工作有:
一、揍工头,抄工头的家。镇长的残余势力虽然瓦解,但却绝不可以对他们掉以轻心,决不能因为他们现在老实了,就对他们以前的错误置之不理,要将总帐彻底算清。在镇长的残余势力中,尤以工头最受工友们憎恨。因此要对他们优先照顾,绝不放过。至于其他工友们不会忘记的人以后免不了也要一一上门走访,慰问慰问,顺道帮他们整理整理家里的东西。
二、锻炼身体,锻炼工友。在天行听了闲人的话之后,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未来会有许多他无法预见的事情发生。他要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纵然打不败如噩梦中红色巨狼一样的恐怖存在,也可以让自己存活的机会更大一些。
在吃饱喝足而又没有工头或其他玩意需要他去踹的时候,他就会挥起枯树练身手,或者扔砖头练远程攻击,到最后已然到了百步之外说砸鼻子不砸嘴的境界。
为巩固本镇正义势力,同时以本镇为据点,向更多城镇发展,让更多的人重获自由,自由组织的工友们在吃饱喝足之后纷纷向天行同志学习。在天行的指挥下,工友们经过长时间的锻炼已经做到以一当十,头碎砖,脚碎石的地步。平时踹工头、抄家已经不用天行出头露面了,但天行作为精神旗帜,其地位是不可动摇的。
经过两年的治理,天行所在的镇治安状况极好,犯罪率几乎为零。众工友以天行为核心,成了本镇实际掌权者。本镇在极具特色的统治下,发展良好,经济突飞猛进,人民安居乐业。
因为如此,一条铁路拐了个弯,从这里穿过。听说铁路贯通了这里,天行很激动,也很好奇。据说火车是个很长很长的铁家伙,在两根粗铁条上跑来跑去。天行作为本镇领路人,自然要率先体验一下火车的魅力。在火车开通的第一天他就来到了火车站。
'(第一零四章、修行之路)'
天行处理完一天的公事,把几个最近敢抬头,流窜作案的小**打了一顿之后,又饱餐了一顿,随后漫步来到了火车站。
在排队进车站的时候(天行还是很讲文明的,没事不会乱插队),天行就注意到一个背着大包,穿着一身普通服装的奇怪的人。普普通通的衣服并不旧,但穿在那人身上就像在地下埋了几百年似的,充满了陈旧的气息。对于这个有可能进入老古董行列的人,天行充满了难以言语的好奇。
那个人回头望了望,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睛映入了天行的双眼,那感觉就像看到了一个从小就没爹没妈,要饭要到死的人。那种沧桑连街头饿了一星期的八十岁流浪汉的眼睛里都看不见。可眼前的人只是一个年轻人,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天行在困惑的沉思中想到了自己的那位闲人朋友,他曾说:“有些人之所以满眼沧桑,是因为他想活得更久。”对于这句深奥的让他也有犯神经病的冲动的话,他只能去问那些他看着不爽的人。
在对那个人的稀奇古怪的猜测中,天行进了火车站。询问完火车进站情况(从铁路人士方面得知火车要半夜才来),天行抱着不看火车不罢休的气魄坐在一个座位上等了起来。他的思想又被勾到了火车的身上,想象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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