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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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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福部分人类,她一直以此为憾。她和丫头用手工生产了一些,供她们自己使用,根本就没推广开。

这都是拜金财神所赐。

沈妍在这个时空刚来大姨妈,就琢磨着制作卫生巾,多次实验,她做出几类样品,就拿到制药作坊,想批量生产。她想在制药作坊加生产间,需要投入的成本也不少,金财神是她的大老板,必须让金财神点头才行。

正好那天她为一点小事跟金财神拌嘴,金财就发挥他喋喋不休的攻势奚落沈妍。沈妍气急了,把卫生巾样品贴到了他嘴上,才把他的嘴堵住了。

后来,金财神知道卫生巾的实际作用了,气得都魔怔了。他诅咒了沈妍七天七夜,直到口吐白沫,嗓子嘶哑,仍觉得郁气难出,恨不得咬沈妍几口。

沈妍提出要在制药作坊开生产间生产卫生巾,金财神想起卫生巾之辱。就给所有制药作坊下了死令,不许任何一家制药生产卫生巾,否则杀无赦。

想起金财神这个小气包子,沈妍就郁闷得想吐血,前世有益于人类的发明不能在这个时空流行,她会抱憾终生。此次来京城,她也想寻找契机,不但要生产卫生巾,还有生产纯植物药用精油和化妆品,把她的医疗保健事业发扬光大。

这几天跟武氏接触,了解到武氏娘家的生意,她就有合作的意向。只是徐老太太寿辰将近,武氏忙得团团转,她一直没找到和武氏深谈的机会。

“姑娘,玉扇姐姐来了?”

沈妍迎出来,问:“玉扇,有什么事?”

“姨娘见今天姑娘没什么事,就让奴婢来问姑娘能不能陪她出去走走,她这几天一直闷在房里,怕给姑娘惹事,又不敢一个人出去。”

“我也想出去转转呢,你先去替姨娘收拾,我一会儿过去。”

“是,姑娘。”玉扇行礼告退离开。

听武氏说来徐家做客的还有项家两位太太,带来项家几位姑娘。沈妍想看看项云环来了没有,前几天,项云环被项二太太派人从庄子里接回来了。可现在项云环却没给她消息,她很担心,想找项家的姑娘们打听一下。

她回到房中,拿出两片卫生巾,塞进荷包里。黄精和白术打来温水,伺候她洗漱梳妆。雪梨挑了几套衣服,又拿出与衣服相配的首饰,让她挑选。

“穿那件银红色的中袄。”

进到武烈侯府,沈妍不想让别人很快摸到她的底细,就穿着汪仪凤给她做的普通衣裙装穷。现在装不下去,也没必要装了,她只好把压箱底的宝贝拿出来。

海氏和松阳郡主都赏过她布料衣饰,她看到那些东西就心里膈应,一件也不往自己身上穿戴。她挑出一些不错的,准备将来送人用,其它就都赏的丫头。不用再故意穿破衣服,她的丫头比侯府里不得势的主子都穿戴得光鲜。

她衣裙不多,但每一件都是用名贵布料精工细作而成,也是时下最流行的样式。她的衣裙都是成套搭配,上衣的颜色、样式和裙子、中衣及鞋子的颜色、样式都很相配。她要穿哪一件上衣,也就有固定搭配的裙子、中衣和鞋子。

“姑娘这件衣服做好了就没上过身,今天一看真漂亮,正适合这季节穿。”

“我感觉也不错。”沈妍在穿衣镜前左瞻右顾,越看越满意。

她上身是银红色绮锦绣边对襟扣身中袄,下身是浅雪青色绣蔷薇花长裙,里面是月白色交领中衣,又配了一双绛紫色缎面绣花鞋。衣服华贵典雅,若再配金饰,锦上添花,反而太过华丽亮眼了。她就配了精致的银镶玉钗环,素净且清爽。

面若三春桃李,身如柔柳拂风,名贵的衣裙配饰更为她凭添丽色。

沈妍留下雪梨、黄精和白术看屋子,带着白芷、黄芪还有木香、艾叶两个小丫头去前院见平氏。平氏妆扮很朴素,她现在是守寡的妾室,怕打扮得显眼而遭人非议。看到沈妍漂亮的装束,她打心眼里高兴,不停地夸赞。

青莲院的位置很偏僻,西面是一个小花园,连接大片的荒地,长满了野草杂木。原来青莲院没有住人,小花园的花草树木无人修剪,周围更是荒芜一片。她们住进来之后,就让仆人把小花园收拾整齐了,连荒地都清理出来了。

几个婆子正在荒地里除草整地,看到沈妍和平氏过来,满脸陪笑过来施礼请安。沈妍让她们把这块荒地开出来,种上青蒿、艾蒿、益母草、蜈蚣草等普通草药。这片荒地里也长有这些草药,都是野生,和野草杂木混在一起,长势不好。

这些人原是林子里的粗使婆子,活不算重,一个月只有二百文钱。这几个人都参与过砸大厨房,跟青莲院的人关系很亲厚。沈妍示意她们开荒种草药,连工钱都没谈,她们就干得很积极,都知道沈妍不会亏待她们。

开发荒地、种植草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可侯府不是她当家作主,再好的事也会有人诟病。所以,好事也不能做得太明显,免得一不小心变成坏事。

荒地前面是一片梅林,时值春末夏初,正是梅树枝繁叶茂,梅子青小幼嫩的时节。艳阳的光芒穿过青枝绿叶,洒下满地斑驳的树影,随风拂动。

侯府的主子们经常到梅林游玩,梅林洒扫得很干净,收拾得也很整齐。梅林间的小路直通内院的侧门,小路两旁有几座凉亭,摆放着桌椅,供人休息之用。

徐三爷和徐四爷的几个姨娘正在凉亭里玩叶子牌,看到沈妍和平氏过来,她们都热情见礼。平氏跟她们一起玩牌,沈妍看了一会儿,就带丫头离开了。

穿过梅林,就是一大片空地,散落几座建筑风格各异的宅院。因为在内院之外,宅院没有住人,平日只有粗使的婆子洒扫收拾。

在这几座宅院里,最有特色的就是靠近湖岸的泊柳居了。泊柳居是抱厦式建筑,一半建在水里,一半建在岸上,与湖面有水道相连,可以泊船而过。泊柳居四周种满垂柳,没一只一棵杂草杂树,也无一丝一缕杂色。

沈妍很喜欢泊柳居,每次从这边经过,都要张望观看很久。她常想如果以后确定在侯府定居,她就去找武氏,申请搬到泊柳居去住。有时候,她认为对于武烈侯府来说,她只是一个匆匆过客,没有归属感,这令她很茫然。

“你很喜欢泊柳居?”俊雅和煦的男子笑容温润,竹青色的长袍如微风吹动的柳绦,柔韧而清爽,他冲沈妍坐出请的手势,“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

“给大少爷请安。”沈妍看清男子是徐慕轶,浅施一礼,微笑婉拒。

徐老太太膝下有两子,长子徐秉烈袭侯爵,任一品将军。次子徐秉熙领了一份闲职,这几十年,六部都呆过了,官阶也没超过六品。徐秉烈父子双双殉国之时,徐慕轶还在襁褓之中,又是庶出,不能袭爵,武烈侯爵就砸到了徐秉熙头上。

徐慕轶生母早逝,项氏所出的嫡子也夭折了,徐慕轶就养在项氏名下,成了长房的嫡子嫡孙。徐慕轶长大成人,汪夫人就想把侯爵要回来,而徐秉熙和松阳郡主则抱着爵位不放。因爵位之争,徐家两房矛盾极深,远不向表面那么和气。

沈妍刚进府,徐慕轩就告戒她千万不能跟长房交结,武氏也提醒过她。两房的矛盾在根源上,根本不可能化解,多说一句就有可能被人猜忌。

“我自幼身体虚弱,落过水、受过伤,还生过几次大病,好多大夫都预言我活不过十五岁。我天天担惊、夜夜受怕,食不甘味、寝不安眠,总怕自己要死的那一天来临。”徐慕轶面带微笑,幽幽出语,神思悠远绵长,“我听了你的话,要赌一口气,别人说我活不到十五岁,我非活给他们看看。这些年一直按你的方子调养,我现在的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主要是精神好,心无挂碍,活得洒脱。”

“多谢大少爷信任我,给我讲这么生动的故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沈妍对徐慕轶记忆深刻,但她不敢承认,不敢多言,就因为她是徐慕轩的童养媳。

徐慕轶看了看四周,除了沈妍身边的白芷和黄芪,没有其他下人,他松了一口气,继续说:“当年,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匆匆离开林家,我问过林嬷嬷好多次,她也没说。我曾经暗中打听,又听到了一些传言,几次找林嬷嬷确认,才知道你的身份。这些年,我一直自责当时没帮上你的忙,就好象我知恩不报一样。”

沈妍皱眉苦笑,“大少爷认错人,有些故事不能随便讲。”

“我是不是认错人你很清楚,你左耳后面的梅花痣长大了,眼神还跟八年前一样。”徐慕轶笑容苦涩,轻声说:“你放心,我在侯府长大,熟悉这里的人,也清楚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我不会恣意妄为连累你。”

“告辞。”沈妍冲白芷黄芪使了眼色,就象要逃命一样,赶紧离开了。

看到徐慕轶那绵绵含情的眼神,沈妍感觉自己象一个负情女,好象欠了人家的深情厚爱一样。无论前生今世,她都是保守本份的人,别说滥情,就是心有二念都做不到。现在,除了徐慕轩,她不想跟任何人有感情纠葛。

徐慕轶养在嫡母名下,就是长房的嫡孙,武烈侯的爵位理应由他承袭。可徐秉熙和松阳郡主不会答应,他们是铁了心要把爵位留给自己的孙子。在徐秉熙现存的两子七孙中,徐慕轩最出色,如没意外发生,这爵位肯定由他承袭。

长房自知势力薄弱,虽然不满二房霸占爵位不放,却也无可奈何。汪夫人和汪家有亲,项氏又是项家长房嫡女。徐皇后是徐家长房嫡女,肯定也不愤徐家二房霸占爵位。将来徐家两房爵位之争一定很激烈,会把汪家和项家都会卷进来。

若徐家两房因爵位争斗,沈妍会夹在多方之间,处境就微妙尴尬了。她向徐慕轩隐瞒了真实身份,现在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是她面临的一个难题。

“姑娘,您左耳后面真有一颗梅花痣,有黄豆粒大,是肉色的,奴婢伺候您几年都没注意,要不是听大少爷说,还不知道呢。”白芷兴冲冲地说。

“我也没注意,让我看看。”黄芪也凑过来。

沈妍转过头,皱眉说:“你们都记住,今天的事不允许向任何人说半个字。”

“是,姑娘。”

“白芷,你去打听来徐家做客的姑娘们在哪里玩,项三姑娘来了没有。”

“奴婢这就去。”

沈妍轻叹一声,说:“黄芪,我们去看婆子们开荒,把木香和艾叶都叫过来。”

……

今天来徐家做客的人不只是汪家和项家的女眷,汪孝贤和项二老爷也被请来了。两人正由徐秉熙和徐瑞宙陪着谈论朝野逸闻,一会儿还准备品诗赏画。

府里来了亲戚,徐老太太很高兴,热情招待。可她毕竟年纪大了,陪人们说笑了一会儿,就面露倦色,众人也不便再打扰她,就都告辞出来了。

徐老太太让安纹和徐慕绣带汪家和项家的姑娘们到园子里玩,又让徐瑞月去照看她们。松阳郡主、海氏和刘氏忙前忙后,安排招待客人的事宜。这些事不用汪夫人和项氏操心,她们就陪着项家两位太太和韩氏到汪夫人的院子说话了。

魏姨娘打扮得花枝招展,陪项二太太同众人一起谈笑风声。她做为项怀安的妾室,本不应该出来做客,何况是到徐家这样的大族,可现在她身份不一样了。

项云谦参与反攻西魏的战争,立下赫赫战功,无论是军中的校尉官,还是金翔卫的卫长,都前途无限。而且他还是县公,有爵之人,又一直追随沐元澈。生子如此,魏姨娘自然母凭子贵,在项家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汪夫人和项氏婆媳把项家两位太太和韩氏、魏姨娘请进花厅落座,丫头端来果品茶点就退下了。项氏热情多礼,亲自奉茶,连魏姨娘的茶都是她倒的。

几人张家长、李家短地谈论京城权贵之家的美闻趣事,无非就是哪两家的公子、小姐订了婚,什么时候成亲,下了什么聘礼,准备了什么嫁妆。又谈论京城新开了几家绸缎庄、几家胭脂铺,几家首饰店,哪一家的货色上上乘。

女人在一起的话题千古不变,没有年龄的界限,也没贫富贵贱的隔阂。只要是这一类的话题,一般的女人都有兴趣,也容易拉近彼此的关系。

项二太太给魏姨娘使了眼色,拉着她坐到汪夫人身边,极尽能事地恭维了汪夫人一番。汪夫人知道她们有话要说,却不知是哪一方面的话题,只能陪笑应付。

“汪家姐姐,这么称呼你,你可别嫌我不懂规矩。”项二太太说了一句废话。

“怎么会呢?我们是两头的亲戚,又年纪差不多,本来就是老姐妹。”汪夫人笑容随和,不想绕弯子,“魏家妹妹有话就直说,我们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汪夫人的儿媳妇项氏是项家长房嫡女,汪夫人和项家自然是一头亲戚。从娘家来说,汪夫人是汪仪凤的姑母,汪仪凤嫁给项怀安,又算另一头的亲戚。

“我就说汪夫人是和善人,又与母亲称姐道妹,自是亲人一般,还有什么话不好说?”魏姨娘的语气和声调都透出庸俗谄媚,还自以为说得很贴切。

项大太太和项氏母女正说私密话,听到魏姨娘的话,互看了一眼,脸上闪过讥诮。韩氏在一旁品茶,她知道项二太太要说什么,眼底闪过冷笑。

汪夫人拍了拍项二太太的手,笑容更加和善,“说吧!谁还没有为难的时候。”

魏姨娘忙恭维说:“还是汪夫人体贴人,其实这不算为难事,母亲就说吧!”

项二太太给魏姨娘使了眼色,示意她少说话,又微笑忖度片刻,说:“我们家谦哥儿追随胜战伯立下了大功,皇上封他为县公,又给了不少封赏。唉!我们项家都是文官,难得出个武将,他在我们项家孙子辈中是拨尖的。可他说起来是庶出的,好说不好听,就是将来娶亲,也会被人低看,想起这些,我就心疼。”

众人很认真地听项二太太诉苦,都默不作声,彼此间连个眼色都没有。魏姨娘和韩氏知道项二太太要说什么,自是心照不宣。项大太太、汪夫和项氏都不明所以,听到项二太太隐含几种意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了。

“母亲,您还是直入正题吧!别让人家悬着心。”魏姨娘很焦急地催促项二太太,眼角眉梢都透出得意,众人一看就知道项二太太要说的话题与她有关。

项家是以诗书礼仪治家的大族,象魏姨娘这样的妾室出来会客就与规矩不符。而且魏姨娘竟然称项二太太为母亲,等于把自己摆到了妻的位置,这就更有违礼教了。她在人前还表现得那么浅薄轻贱,让人怀疑项家是不是徒有其表。项家与徐家有亲,与汪家又是世交,两家自不会说什么,但私下肯定也会猜测议论。

魏姨娘并不觉得自己举止言行失礼,她是项二太太的亲侄女,在项家后台很硬,又生出项云谦那么有出息的儿子,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汪仪凤是项怀安的继室正妻,与她有妻妾之别,可她现在根本不把汪仪凤放在眼里。

项二太太嫌魏姨娘太急燥,沉下脸瞪了她一眼,又露出一张笑脸跟汪夫人说话,“我那儿子续娶了汪博士的女儿,当时他在任所,只写了一封信跟家里说了一声。不瞒汪家姐姐,我们家老太爷没说什么,可我和他父亲都不愿意。不是我护短,要知道谦哥儿立下那么大的功劳,把他亲娘扶正也不为过。”

大秦皇朝的律法典籍中没规定妾室不能扶正,但古往今来,妾室扶正的少之又少。项家是礼教书香大族,最重嫡庶尊卑,遵从家规礼法。若不是项云谦立下战功,项二太太再宠魏姨娘,也不敢提把她扶正的话题。

“现在,我儿子娶了汪博士的女儿,虽说是续娶再嫁,也门当户对。我们谦哥儿就是再有本事,我就是再疼侄女,也不敢再说把我和侄女扶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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