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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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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打量奶奶好性子,她那些话要是让郡主和侯爷听到,不杖毙才怪。”

“人家生养的儿子有出息,没准能让侯爷和郡主枉开一面呢。”

“现在府里都传开了,四少爷再出息,也由不得她猖狂。”

……

沈妍听到这些话,心脏怦怦直跳,周身被一股凉气包围了。孙嬷嬷也说如果那些话传到徐秉熙和松阳郡主耳朵里,平氏轻则被当成疯子关起来,重则就会被杖毙。现在,平氏那些话已经在府里传开了,恐怕很快恶运就会降临到平氏头上。

平氏若是疯了死了,能对徐慕轩没影响吗?还有四个多月,徐慕轩就要参加秋闱了。这次他若受了影响,再考不过去,他还要等上三年,这样对他的打击会大的无以复加。平氏被处死或当成疯子,徐慕轩秋闱失利,结果对谁最有利?

一路行来,平氏都好端端的,她本是绵软的性子,也不会做出疯狂之举。在客栈逗留了几天,影响她见儿子,导致她心里那根弦崩断,引起失态反常。她昨天已经见到了儿子,按理说情况应该好转,为什么她的精神状况反而更糟糕了?

现在,她的言行举止就象个疯子一样,口不择言、不管不顾。孙嬷嬷说她中了邪,有可能是暂时“被穿越”,依沈妍看却不象,这倒象得了失心疯。

沈妍叫过白芷,嘱咐了几句,又说:“你快去快回,叫雪梨过来伺候。”

“是,姑娘。”白芷一脸谨慎离开。

“黄芪,你今天和白芷制服姨娘时,觉察到什么没有?”

“奴婢就觉得姨娘眼神呆呆的,骂谁打谁根本就不看人,力气特别大。”

沈妍咬牙冷哼,低声说:“你发现的这些暂时跟谁也不要说。”

海嬷嬷出来,冲花姨娘和香姨娘招了招手,让她们进去请安,对沈妍却视而不见。沈妍也不在意,坐到花亭里等候,正好可以歇口气,好好寻思一下。

昨天,她一进侯府,就给海氏送上了厚礼,给海嬷嬷封了一个大红包。是希望她们看在银子和厚礼的份儿上,给她留出喘息的时间,先把武烈侯府的情况摸清楚再说。平氏这一闹腾,直接把矛盾激化了,她的厚礼白送、银子也白花了。

平氏的举止言辞已经犯了大忌,到哪里都讲不出道理来。随便抓她一句,想处死她,都有足够的理由。海氏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会速战逗决,很快就要对平氏动手。沈妍现在只能求老天多给一点时间,能拖到白芷回来,或许就有转机。

徐慕绣和海婷婷从房里出来,海婷婷看到沈妍,横眉立目,想过来找事,被徐慕绣劝走了。海婷婷很不愤,冲沈妍恶言恶语骂了几句,才跟徐慕绣悻悻离开。

印花珠帘哗啦啦掀起,成群结队的气势汹汹的丫头婆子拥簇着满脸愤慨的海氏走出来。花姨娘和香姨娘跟在后面,窃窃私语,满脸幸灾乐祸。

“你们几个去青莲院,把平氏绑起来,带到善堂。”

大户人家所谓的善堂并不是行善积德的地方,而是处死奴仆或妾室的地方。

沈妍大吃一惊,赶紧快跑几步,挡住海氏等人的去路,跪在海氏脚下,哀求说:“求奶奶开恩,平姨娘只是一时糊涂,她断不敢……”

“糊涂?哼哼!她怎么在袭爵的事上不糊涂?我看她清楚得很。她想压我一头,让我看她的脸色,我认了。侯爷身体康健,她就怂恿四少爷夺爵,这是大不敬、大不孝。不惩罚她,一旦传出去,人家会笑话武烈侯府没规矩,不尊礼教。”

“求奶奶求饶了平姨娘,她……”沈妍抓住海氏的手,不知道该说什么,急得真掉泪。任她两世阅历、伶牙利齿,也讲不出替平氏脱罪的大道理。

平氏那些话句句诛心,随便揪住一句,就能给她安一个败坏礼教规矩的罪名,哪一句都能要她的命。只要把平氏拖进善堂,一顿板子打下去,她必死无疑。

徐慕轩不在家,武烈侯府人很多,可沈妍并不熟悉,除了向海氏求情,她不知道还能向谁求助。白芷刚出去不久,也不知道能不能搬来救兵,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可看海氏的样子,恨不得一下子把平氏除掉,解决这个心腹大患。

“我原看你是个懂事,没想到这么不知规矩,把她一块带到善堂。”

两个粗使婆子抓起沈妍,反剪她的胳膊,就把她牢牢按住了。黄芪想和婆子动手,解救沈妍,被她使眼色制止了,又有两个婆子把黄芪也控制了。

沈妍和她的丫头都跟老程学过功夫,其中白芷的功夫最好,黄芪也不错。若两人联手,对付海氏身边的丫头婆子不成问题,可她们能打得过武烈侯府的院丁侍卫吗?若今天她们动手反抗,只会惹来更多麻烦,平氏就更没有活命的机会。

婆子抬来一顶敞轿,请海氏上轿,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善堂。海婷婷看到沈妍被押,想过来打沈妍几下出气,被徐慕绣阻止,拉她回了绣房。

“哟!二奶奶这是干什么去?好大的阵仗。”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妇人带着两个小丫头迎面走来,几人给海氏行了礼,妇人满脸含笑询问。

徐瑞坤在武烈侯府这一辈排行第二,海氏就是理所当然的二奶奶。她房里的下人或与她亲近的人称呼她时总把“二”隐去,想来也是别有用意。

“哎哟!是田嫂呀!可难得碰上你,前几天还想找你说话呢。”海氏赶紧下轿,笑着说:“我去青莲院处理一些杂事,田嫂子这么干什么去?”

“奴婢要说讨了个巧宗,去给二奶奶通风报信,想跟二奶奶讨些赏银,二奶奶信吗?”田嫂子跟海氏说话,冷静的目光有意无意扫向沈妍。

沈妍无奈的眼神落到田嫂身上,这田嫂身穿青蓝色印花半袖比甲,头上钗环简单,看打扮象个下人,却有十足的气势,显然是侯府的管家娘子。武烈侯府最不缺有手段、有势力的人,可沈妍却感觉自己比苦海中一叶孤舟还孤力无助。

“当然信,我就知道嫂子最疼我。”海氏很亲昵地搀着田嫂的胳膊,那神态不象主仆,倒象密友姐妹,“嫂子快告诉我是什么好事,我给嫂子封个大红包。”

田嫂看了沈妍一眼,笑了笑,说:“慧宁公主刚派人送来几十株牡丹,听说是花朝国使臣带来的,连黑色和绿色的珍品都有,开得那叫一个鲜艳。正好兰园的香雪兰也开了,老太太让人把牡丹移进兰园旁边的园子,就带人去赏花了。

慧宁公主派来送花的嬷嬷都是伺候过先太后的人,老太太要跟她们说话,拦着说什么也不让人家走,非要留了午饭,这不让奴婢去请二太太呢。”

现任武烈侯也排行第二,徐老太太房里的人或长房的人都称松阳郡主为二太太。松阳郡主更喜欢“郡主”这个称谓,所以二房上下都称她为郡主。

看海氏对田嫂的恭敬,听田嫂说话的语气,沈妍猜测田嫂应该是徐老太太房里的下人。慧宁公主送来牡丹,徐老太太正高兴,这应该是她救平氏的契机。可沈妍此时急火攻心,又被两个婆子押着,脑海里头绪不少,却理不出半点思路。

“慧宁公主送来的牡丹绝非凡品,我们能大饱眼福了。”海氏很兴奋,挽着田嫂的手说:“嫂子,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送去,好好谢你,你可一定要收下。”

徐老太太年纪大了,喜欢清静,免去晚辈们的晨昏定省。晚辈想去给她请安,还要提前通报,不对她心思的人,伺候的下人就拦住了,根本见不到她。

海氏并不得徐老太太喜欢,她常去给徐老太太请安,往往十次有八九次见不到人。她总想跟徐老太太说说徐慕绣的婚事,一直也碰不到合适的机会。

昨天,海氏原计划带沈妍去给徐老太太请安。徐老太太对徐慕轩不错,沈妍又第一次登门请安,想必徐老太太会见她们。可今天早晨听丫头说了平氏怒骂的话,她气昏了头,就想先处死平氏,把给徐老太太请安的事也压后了。

徐老太太要留慧宁公主身边得力的下人用午饭,这可是个露脸的机会,还能让徐慕绣给慧宁公主的心腹下人留下好印象,这件事可比处理平氏重要得多。

两个婆子匆匆走来,“回奶奶,奴婢们已把平氏押到了善堂,什么时候行刑?”

“原来二奶奶有正事,奴婢可不敢耽误你。”田嫂笑了笑,带丫头离开,又回头说:“老太太张罗着要游湖,湖和善堂就隔了一片树林,二奶奶仔细些。”

“多谢嫂子提醒。”海氏笑容勉强,很殷勤地送走了田嫂。

沈妍松了一口气,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田嫂都帮了她的大忙。只要能给留出一点时间,让她理理思绪,想想办法,平氏就不至于太惨。

海嬷嬷绷着脸训斥两个婆子,“一点眼力也没有,没看到奶奶有正事吗?”

海氏看了两个大丫头一眼,低声斥呵:“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告诉大小姐。”

两个大丫头应声退下,海氏叫过海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海嬷嬷让婆子放开沈妍主仆,就带着几个婆子回了梧桐院。海氏整了整发髻衣裙,给花姨娘和香姨娘使了眼色,二人满脸陪笑,赶紧到海氏跟前伺候。

海氏冲沈妍挥了挥手,说:“你先回去吧!有事我让人去叫你。”

沈妍连忙行礼道谢,片刻也不敢耽误,和黄芪赶紧回了青莲院。从金州带来的下人都聚在青莲院门口,正急得团团转,看到沈妍主仆回来,忙迎上来,哭哭啼啼告诉她说平氏被人带走了,听说要重罚,让她快点想办法救人。

“先回房吧!”沈妍脸色很不好,说话也有气无力,下人们就更担心了。

回到卧房,她一头扎到床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从早晨起来到现在,她劳心费力,担心受怕,处处防备,时时算计,已然心力憔悴。直到此时此刻,她进侯府还不满一天,想起以后还有漫长的日子要过,她心里就充满了恐惧。

雪梨进来回话,满脸为难说:“姑娘,有两个婆子把平姨娘送回来了,可一给姨娘松了绑,她就要找轩少爷,又开始喊叫怒骂,奴婢就又让人把她绑起来了。”

“给她吃些安神药,让她安睡,免得她醒着总胡言乱语。”

雪梨找出安神药,沈妍先吃了一粒,让雪梨对外面的人说她不舒服,然后倒头就睡了。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听到白芷的说话声,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姑娘,您醒了?”

“嗯,是不是白芷回来了?”

黄芪点了点头,抿着嘴指了指外厅,也不说话,就让黄精和白术进来伺候沈妍洗漱。沈妍知道白芷带回了有用的消息,匆忙洗漱更衣完毕,就去了外厅。

外厅多了一个丫头,正大喇喇坐在椅子上,喝茶水、吃点心。这丫头打扮得很花哨,浅绿色的衣裙洒满碎花,最显眼的是她头上还横七竖八插了几朵鲜花。

沈妍仔细看了他一眼,一惊一笑之下,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你这是唱哪一初呀?我告诉你,满头插花的不一定是女人,还可能是牛粪,哈哈……”

“谁说满头插花的一定是女人,我就不是,我……”

“我知道,你是牛粪,哈哈……”沈妍大笑两次,满心烦恼烟消云散,“项伯伯下个月就回来了,你要是敢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我就……”

项云谦一把拉住沈妍,“我敢穿成这样,你就给我五百两银子,好不好?”

沈妍一把甩开他,轻哼一声,说:“去年你跟大军凯旋回京之前,跟我借了二百两银子,还在济真堂赊了一百两银子的药材记了我的帐,你什么时候还我?”

“别那么小气,有了银子自会还你,反正我现在是还不起,你想怎么办,随便。”项云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冲沈妍挑嘴一笑,继续吃喝。

项云谦是庶子身份,又因不喜读书,被项怀安厌恶,除了魏姨娘,没人重视他。自汪仪凤改嫁给项怀安,他就跟沈妍认识了。沈妍觉得他人不错,没有庶子明显的毛病,也经常帮沈妍的忙,两人私交一向很好。只不过那时候项云谦在沈妍面前不象现在这么随便,跟沈妍赊一些药、借点银子都客客气气,有借有还。

与西魏开战,他就成了沐元澈的亲随,现在,他都快成沐元澈的翻版了。

“你可是皇上亲封的县公,注意形象,别到哪里都这么随便。”沈妍看不惯项云谦现在的样子,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看到他就想起沐元澈那欠揍的模样。

去年,沐元澈带兵攻打西魏,项云谦做为先锋官之一,立下了赫赫战功。皇上论功行赏,封项云谦为京畿南郊大营的校尉官,正七品,并加封县公之爵。

大秦皇朝的爵位除了侯、公、伯三阶,每阶又各封三等之外,皇上还可以酌情恩赏有功之人郡公、县公和镇公三类爵位。同是封爵,区别在于侯、公、伯三阶可以世袭,而郡公、县公和镇公却不能世袭,一代到头。郡公、县公和镇公也有优势,封给他们的郡县镇的赋税归他们所有,有实惠可得。

“县公能没银子吗?听说还有不少赏赐呢,姑娘,别信他,他不还你银子就是想耍赖。”黄芪看不下去,跳出来立着眼睛指责项云谦。

项云谦摊了摊手,说:“皇上把南城县封给我做食邑,确实皇恩浩荡,听说南城县很富裕。去年我回来的时候,南城县的赋税都已入国库了,从今年起,赋税才拨给我。那银子是拨给我个人花用,还是拨到项家公中帐上,我还不知道呢。

可我知道南城县开春就一滴雨没下,百姓好不容易才抽水播了种,没想到前几天又发了桃花汛,听说淹了县里一半的良田,已经报了灾荒。有人说正因为南城县成了我的食邑,才由以往的风调雨顺变成现在天灾不断,你说我……”

“哈哈……你个倒霉摧的。”

“皇上论功行赏,还赏了我一千两黄金,可我连个金毛都没看到,全归到项家公中了。老太爷说我交际广,花用大,每月多给我五两的月银,杯水车薪呢。”

“哼!就是一千两黄金落到你手里,不出一个月,你也能花得一文不剩。”

“知我者,沈丫头也。”项云谦扯了扯沈妍的袖子,很仗义地说:“以后不管是在武烈侯府还是在外面,有人欺负你,我为你出气,遇事我替你摆平。”

“你有那么好吗?”

“情义有价,我为你做事,十两银子起价,上不封顶,由我出价,你可以还价,反正你有钱,破财消灾也是正理。”项云谦为自己想到这么高明的生财之路得意洋洋,“听说平姨娘疯了,我一听白芷描述,就知道平姨娘着了别人的道。”

“那不是你说的,是归先生说的。”白芷进来给沈妍行了礼,又说:“归先生说平姨娘突然变成这样,有可能是中了邪,也有可能中了毒或被人下了蛊。他给了些药,让先服用试试,奴婢已给平姨娘服下了,他还让姑娘试着给平姨娘针灸。”

沈妍点点头,面色凝重了,如果平氏不是中邪,而是中毒或被人下了蛊。那么最有嫌疑的人就是许夫人,萍水相逢,许夫人为什么会对平氏下毒手?

“项云谦,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快说。”项云谦很兴奋,仿佛白花花的银子已经堆到眼前了。

“帮我查一个人。”沈妍跟项云谦说了发生在客栈里的事。

“小事一桩,一百两银子,便宜你。”

“姑娘,千万别给他银子。”白芷赶紧阻拦沈妍和项云谦交易,“听归先生说他昨天从济真堂赊了一百多两银子的药材,还到处嚷嚷济真堂是他朋友开的。”

“我这是替济真堂招揽生意,老归也太不识相了,还一笔一笔给我记帐。我帮你把那个许夫人揪出来,这件事我给你做成,欠你的银子一笔勾销。”

“你做梦,你一共欠了我多少银子了?这件事做成,给你免一百两。”沈妍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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