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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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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元澈心里一震,男子断断续续说的话恰是他所想,他心存犹疑,装作没听懂,皱了皱眉头,说:“你的嗓音真难听,是天生这样还是后来坏了嗓子?”

“后来,坏的。”

“哦!后来坏的,没准能治好。”沐元澈让人给男子松了绑,带他下去收拾。

项怀安望着男子的背影,面露疑虑,刚想开口,看到沐元澈向他使眼色,就打住了。苏师爷传令回来,从前线叫来几名职位较高的守将,来见过沐元澈。

沐元澈叫项怀安和苏师爷上前,吩咐了几句,两人领命离开,他又把几名守将叫到帐营。几名守将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年纪轻轻就能征善战,对他很尊敬。沐元澈问了守军的情况,又给他们各自分配了任务,才让他们各尽职守。

“属下拜见沈将军。”项云谦收拾整齐,到营帐给沐元澈行礼。

“你怎么被当成细作抓起来了?”

“属下离府时忘记带银子了,出了城才想起来,又不好意思回去拿。幸好身上有几件挂饰,换了些银子,买了些吃食,耽误了两三天。还没到到松城县,就听说边郡失守,西魏的兵马冲松城县而来。我本想投松城县的守军,被他们赶出来了,后来碰上那位大哥,想一起去大营投军,刚到大营,就被当成细作抓了。”

沐元澈拍了拍项云谦的肩膀,笑着说:“想必你没从来出过远门,出门怎么能忘记带银子呢?和你一起的男子是什么来历?你问过他吗?”

项云谦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他的来历,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他武功很厉害,守军抓我们时,几十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若不是为了救我,他也不会被抓。守军一见他瞪眼,都害怕,不敢审问他,倒打了我几回。”

“他这么厉害?”沐元澈思虑片刻,又问:“他说过想投军?”

“他嗓音很刺耳,说话少,连比带划,大概就是要投军的意思。”

沐元澈点点头,“收下他,让他跟着你,找个军医给你们都检查一下身体。”

“是,将军。”项云谦施礼退下。

项怀安和苏师爷回到帐营,向沐元澈做了详细汇报战备情况。三人又密议了好一会儿,项怀安和苏师爷离开,沐元澈靠在军榻上休息,脸上神情若有所思。

夜幕降临,天边缭绕的云霞渐渐变暗,闪闪星辉点缀深蓝色的夜空。

沐元澈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走出营帐,向贴身侍随交待的几句,就快步向一片树林走去。他走在前面,后面有十几名侍随跟上,与他保持了百步的距离。

树林后面有几十个简易帐篷,是民工们的临时住所,此时并无人声。民工们都是松城县人士,被临时组织起来上前线,负责运送粮草、建营挖沟等杂事。

今晚,与沐元澈分道而行的几万兵马要到达前线,民工们都去搭建营帐了。

沐元澈蒙上脸,放轻脚步,在帐篷之间穿梭巡视。角落里有一间帐篷里亮着灯,一个男子蹲在地上,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隐约看到他在地上比划。沐元澈飞身跃起,爬上帐篷后面一棵小树上,慢慢滑下来,落到帐篷门口,向里面窥视。

“我还以为你功夫多高呢,我来了这么久,你居然没发现。”沐元澈捏往鼻子试了几次,才吭吭唧唧说话,声音怪异尖厉,听起来就让人难受。

“将军来了,我、知道,我不是细作。”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

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沐元澈一拳捶到树上,又扯下面巾扔到地上,愤愤叹气。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穿黑色夜行衣,还装腔做势,没想到连帐篷都没进,就被人识破了。还好跟随他来的侍卫与他保持了一段距离,还不至于令他太过出丑。

沐元澈一把掀起帐篷,狠厉出掌,向男子打去,劲风熄灭了灯烛。男子没躲闪,也不慌乱,就在他的手掌要打到男子的身体时,一股强大的真气从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直冲他的手掌。沐元澈一怔,赶紧收掌,身体向前一倾,险些摔倒。

男子叹了口气,小心翼翼扶好被打歪的帐篷,点亮了灯烛,又冲沐元澈摇头一笑,重咳几声,嘶哑出语,“你招式狠、力不强,还要练。”

“我还年轻,哪能一下子练到你那么浑厚的内力?”沐元澈坐到树桩上,越想越窝火,听项云谦说男人的功夫很厉害,他想来试试,没想到如此出糗。

“你潜质很好,要练……”男子冲沐元澈挥了挥手,请他到帐篷里面。

沐元澈进到帐篷,看到地上画了些奇怪的字体和图案,还加了一些符号,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半晌,试探着问:“你是济真堂的伙计?是叫老程吗?”

“是,我叫老程。”

“济真堂的人都在找你,你出来也不跟人说一声,他们都很着急。”沐元澈的语气中充满责备,好象在训斥一个惹来麻烦的孩子。

老程笑了笑,说:“他们不让来,要打仗,边郡要打仗……”

“你是说你要是告诉他们,他们会阻拦你来投军?”沐元澈打量老程,皱眉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问:“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不能想,想多了头疼,头很疼。”老程继续在地上画图案。

“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不敢想事,一想就头疼。我在塞北见过一个人,他的脑袋被石头砸过,问他什么事都忘了,让他想以前,他就说头疼。”

老程不理会沐元澈,画完图,又写了些奇怪的字,嘴里念念有词。沐元澈凑到他身边,支起耳朵也听不清他说什么,觉得很有意思,自顾一笑。

“你武功这么高,也知道好多事,脑子怎么会有问题呢?”

“不想,头疼、头很疼。”

沐元澈知道多问无益,就蹲到地上,看老程画的图案和字体,“你画的是什么呀?我怎么看不懂呢?你真是脑子有问题,还象小孩子一样乱写乱画。”

老程笑了笑,指着地上的字体说:“西魏、西域都会写,他们的字。”

“你写的是西魏和西域用的字?”沐元澈站起来又蹲下了,满脸怀疑。

几百年前,大秦皇朝正西和西北部都是游牧民族,许多部落分散而居。因西北荒凉,许多罪臣的家眷都发配到西北为奴,有一个姓魏的罪臣之女嫁给了一个游牧部落的首领为妻。这个部落欲渐强大,连年征战,吞并了十几个小部落,慢慢称霸西北草漠。部落首领死后,罪臣之女辅佐儿子继位,建立了西魏国。

在西魏国的西北部,还有一些部落和小国环水而生,统称西域。西域的部落、小国和西魏都源于荒漠,最早使用的文字也相同。罪臣之女的儿子建国后,就推行与大秦皇朝类似的文字,但荒漠最早流行的文字有些地方还在使用。有时候,西魏国签发一些国书、密信,不想让人看懂,还会使用这种古老的文字。

沐元澈思虑片刻,问:“你怎么懂这种文字?你是西域人?”

“不是。”

“你脑子坏掉了,好多东西记不起来,怎么确定自己不是西域人?”

老程笑了笑,没回答沐元澈的问题,指着地上的图案,说:“打西魏、要布阵,西魏骑兵厉害,布活阵,再布死阵,有进无出,全军覆没。”

沐元澈腾得站起来,“你是说给西魏骑兵布这种阵,能让他们全军覆没?”

“还有这一种,也能,攻偷袭。”

“你究竟是什么人?”沐元澈紧捏腰间短剑,厉声问。

老程抬起头,一脸茫然看着沐元澈,眼底布满思虑。突然,他闭上眼睛,眉头也越皱越紧,双手用力掐头,面庞扭曲,脖子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头疼?”沐元澈出去吩咐侍卫,“去告诉项大人,让他派最好的军医来。”

“是,将军。”

沐元澈回到帐篷,见老程抱着头,疼得呲牙咧嘴,他急中生智,一掌打在老程后颈的哑门穴上。老程身体晃了晃,就昏倒了,表情也不象刚才那么痛苦了。

“沐昆,你进来。”

一个中年黑衣男子进来,抱拳施礼,“将军有何吩咐?”

“你能看懂地上的字体和图案吗?”

沐昆仔细看了看,回道:“属下见过这种字,也见过这样的图案,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年,属下在边郡追随世子爷里,见过他和公主截获的密信,上面就是这种字。要是离京城近就好了,请公主过来一看,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沐元澈皱眉苦笑,“你不是废话吗?京城离金州几千里,可能近吗?”

“呵呵,长风兄弟应该也懂,他要能来就好了。”

“别提他了。”沐元澈看着地上的字体和图案,脸上思虑欲浓。

沐长凤恨朝廷,不让沐元澈为朝廷效命,为此和慧宁公主闹过几次,失了和气。沐元澈要带兵增援金州,在定安郡遭遇伏击,沐长风带人救了他。沐元澈想挽留沐长风,却被狠骂了一顿,估计此次与西魏交战,沐长风是不会再出现了。

沐元澈走出帐篷,叫过一个侍卫,吩咐道:“你明天去金州的济真堂找沈大掌事,就说我抓住济真堂的伙计老程,怀疑是细作。让她赶紧把我要的东西做出来,否则我就把老程杀了,再治他们一个窝藏细作之罪,让济真堂关门大吉。”

“是,将军。”

项怀安和项云诚带着几名军医赶来,沐元澈让人把老程抬到另一间帐篷诊治,又把项怀安叫进来,说了老程的情况,让他看地上的字体和图案。

“老程画的这些图案和文字有没有用,一试便知。”

“项大人与我想到一起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该怎么试。”

项怀安点点头,说:“没想到老程深藏不露,若这些有用,他倒是可用之人。”

沐元澈喊侍卫进来,“在我的营帐旁边搭一座宽敞的帐篷,让老程住过去。”

“是,将军。”

苏师爷忙碌完军中杂务,也过来了,沐元澈又把项云谦叫进来。几人都绞尽脑汁,边思考边商量,慢慢理出了一点头绪。沐元澈结合他熟悉的阵法,集思广益,苦想半夜,终于摸到了规律,结合图案,总结出这几种阵法的布兵方式。

第二天,老程就醒了,懵懵懂懂的,又过一天才恢复思路。沐元澈根据守军分布的情况,结合地势,画好布阵排兵图,拿给老程看。

老程仔细看完,竖起大拇指,连连点头,眼中全是对沐元澈的赞誉。他提出几点修改意见,沐元澈一一确认,两人互相欣赏,一商量便达成了共识。

增援的将士休整了两天,都已精力充沛,沐元澈计划主动出击。他调来几名将领,按最新的布兵图排兵布阵,第一次与西魏兵马交锋,就大获全胜。

最初,两军对垒的前线在松阳县城南面五里处,几天的时间,连打了三场硬仗打,解除了西魏兵马对松城县的包围,令西魏十万大军就后退了三十里。

沐元澈想剩胜追击,被老程阻拦了,他怕西魏退兵会另外设下埋伏。沐元澈也不愿意放弃好机会,心中犹豫不决,思虑是不是该听老程的话。

几个守将认为老程是外来人,不服气,就偷偷带几千兵马去追,想立功,结果几乎全军覆没。领教西魏了狡猾,沐元澈更加信任老程,把他当成亲随军师。

金州城的守军加沐元澈率领的去南疆平叛的兵马,总共只有六万人,这几场仗打下来,又损失了近万人。这时候,西魏大军既然后退,就不能再追,否则打起遭遇战,杀敌一千,自损五百,即使胜也是惨胜。

又打了几场反攻战,西魏的兵马后退五十里,正好是一个狭窄的关隘。他们在关隘另一端安营扎寨,不再挑衅攻击,突然安定下来了。两军对垒,却接连多日相安无事,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平静沉闷令将士更加压抑、异常谨慎。

沐元澈表面松懈下来,心里却绷紧了一根弦,他深知暂时安静不是好事,只怕西魏兵马再施诡计,或是突然发兵,就督促守将临阵布防。他听从老程的意见,结合自己的想法,又和项怀安等人商量了许久,决定沿途多设防线。

金州地处西南,四月一过,就到了雨季,雨水连绵不段,太阳好象消失一样。

沐元澈带来的兵马都出自北方大营,受不了这种气候,精神不好,身体也出现红疹、痢疾、低热等多种病症。在金州城驻守的将士习惯这种气候,但在草地树林中扎营,就难受多了,痢疾、低热等病症传染,当地的守军也有多人生病。

据探子来报,西魏的兵马多数在干燥的漠野长大,也不习惯这里的气候,染上了多种病症,正在加紧医治,西魏军营很安定,短时间内不会发起攻击。

得知这一军情,沐元澈把他带来的兵马撤到松城县和金州城,金州城派来的守军也撤回去了一半,只在三道关口上各留了三千兵马,轮流值岗。

雨季又断断续续两个月,两方人马也不同寻常地安静对峙了两个月。沐元澈觉得自己都快闲得浑身长草了,任务终于来了,来得非常讯猛,令他措手不及。

……

沈妍听说老程被沐元澈当成细作抓了,沐元澈逼她制作药毒,否则就治济真堂窝藏细作之罪。她深知沐元澈想借此威胁,但她不能把老程丢在军营,不闻不问。沐元澈要的那些毒药,没有秘方根本做不出来,但她想制作一种“好”药。

真刀真枪的较量,一刀下去,或许不致命,但一定会疼痛。罂粟果实的膏汁和大麻干燥的花瓣都有镇静、止痛的作用,在医治的过程中,可以当麻醉药用。

她没日没夜实验几天,终于做出的一堆药丸,又给这些药丸取了一个非常大气的名字――天王止痛丹。她又把天王止痛丹分成七类,直接就叫天王止痛丹一号、天王止痛丹二号……一直到天王止痛丹七号,名字简单好记。

哪一种药丸叫天王止痛丹几号,可不是她随口胡编的,科学依据很充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但伤口愈合一般是七天,这一到七号的天王止痛丹,是按受伤的天数对应来服的。每一号药丸配方不一样,作用也大不相同,不能混淆。

比如天王止痛丹一号,罂粟果实的膏汁含量较高,受伤第一天服用,主要是麻痹神经,缓解疼痛。天王止痛丹二号和三号里面,罂粟果实的膏汁含量逐渐降低,又加入了解毒、消炎、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物。

依次类推,每一天服用的药丸哪种药物成份降低,哪种药物成份增加,都有严格的标准。受伤的人一般到第四天、第五天,根据体质不同,疼痛也就不那么厉害了。天王止痛丹五号就不再含有罂粟果实的膏汁,而是增加了开胃健脾的药物。怕服用成瘾,她又在天王止痛丹六号和七号里加了解除毒瘾的药物。

归真带了几十箱天王止痛丹去了前线,好话说尽,才把老程换回来。而老程则认为沐元澈把他那些排兵布阵的方法都学到了,不愿意再用他,很失落。归真苦口婆心,劝了他几天,他的情绪才慢慢好转,又接受了归真的治疗。

沈妍制作的天王止痛丹一到七号效果很好,将士服用后,治伤的过程就没那么痛苦了。军医的负担减轻了,对这种药物赞不绝口,济真堂的美名在军中流传。

沐元澈很高兴,让项怀安把这几十箱天王止痛丹记到军需费用中,给济真堂支付了银两,并言明以后军中所需药物全由济真堂提供。他又上书朝廷,褒奖了济真堂,虽然他在奏折里没提到沈妍,却大有军功章里有你一半的意思。

济真堂供应军需药物,多了一大笔生意,沈妍也忙碌起来了。除了制作天王止痛丹,沈妍又发明了一种类似于创可贴一样的膏药,适用于较轻的伤口。她还根据季节气候研制了一些除湿、解毒、消暑的药物,专供前线的将士。

制作成药作坊原来有一排房子,大概十几间。现在,前线需要大批天王止痛丹,还要制作膏药和其它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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