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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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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妩探了探身子,靠近荀彤,用很轻的声音问荀彤:“彤儿心里可是有人了?”
荀彤“唰”的低下头,脸色红的更厉害了。
蔡妩轻叹了口气:看来她猜对了。
“那么,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蔡妩带着丝忐忑强笑着问出。
荀彤眼睛一亮,抬起头,声音柔柔地说:“他……人很好,进退有度,公私分明。学识渊博,举止温雅……像……嗯……我觉得他和……父亲很像……他是个真正的君子。”
“彤儿。”蔡妩在小姑娘还再想形容词的间歇适时地打断了她,蔡妩肃起一张脸,口气认真的问道:“他像什么这无所谓,他是谁也无所谓。彤儿,妩婶婶只问你:他喜欢你吗?他能娶你吗?”
荀彤闻言表情一下僵在了脸上,眼睛茫然地看向蔡妩,好一会儿才俯低身子,用手帕捂着脸,带着哭腔狠狠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彤儿不知道!从过年后,他就开始躲着我,不管我用什么方式,他就是不再见我!妩婶婶,彤儿没办法……彤儿知道这很不像好人家姑娘办的事,彤儿也不想给父亲丢脸,可是……我好像管不住自己一样……心里总是想……”
小姑娘说完就趴在蔡妩怀里“呜呜”地哭出声来,蔡妩手搂着荀彤,眼中闪过莫名的光,她听到自己沉声凝气道:“彤儿,那个人,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吗?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荀彤在她怀里狠狠地点头。
蔡妩默下声。一手抚上荀彤的头发,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小姑娘的后背,眸光远远地投在了厅外:她眼前三个丫头。照儿和二公子那段情路,已经再无可能。娴儿她……如今又是那样的想法,她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掰过来。懵懂情路上,只有剩下彤儿还有一份希望。蔡妩垂下眼,看着在自己怀里哭的肩膀颤抖地荀彤,心里闪过一丝疼惜。她闭了闭眼睛,终于还是说了句:“彤儿,如果那个人对你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你可以赔上尊严和闺誉,那么就索性在放开一些吧。去问问那个人,去问问他到底喜不喜欢你,去问问他到底能不能娶你。如果他说能娶,倒是你也不枉费一腔女儿情。如果他说不喜欢,不能……彤儿,那只能说明这个人他配不上你,既然他看不到你的好。你就不必为他再倾一番相思情?”
荀彤似乎被她言论吓到了,她愣愣地抬起身,傻眼地看着蔡妩,然后怯怯地说:“妩婶婶,想让彤儿……去问问他?”
蔡妩咬着唇,最终狠心地点了点头:情这个东西,就像瘤,再不及时诊断恶性良性,就这么听之任之地放任着,早晚可能会出祸事。
荀彤抽了抽鼻子,那帕子攒了攒眼泪,哑着嗓子跟蔡妩说:“可是……他现在都在躲着我。”
蔡妩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下:躲着彤儿?这样的男人不是知道了彤儿心思以后没担当就是没勇气。不逼迫他一下,他都不晓得自己心思如何。
“躲着你?你何必非要等他有机会躲的时候出现呢?他最常出入在什么地方,你就在那里安排人。妩婶婶还就不信了,这天下还能有比老神棍那东西更神出鬼没的主?”
荀彤傻眼地看着蔡妩,吞了好几口唾沫,才眨巴了下眼睛跟蔡妩确认:“妩婶婶,你是要彤儿去……堵人?”
蔡妩眉一挑,理所当然地点着头:“如果彤儿能想到其他好法子的话,你也可以不这样。”
荀彤怔了怔,最终握了握拳,抬眸认真地看着蔡妩,口气坚定:“彤儿已经及笄了。与其被家里长辈安排嫁给一个不认识的人,还不如现在豁出去争上一争。妩婶婶,彤儿听你的!”
蔡妩眼瞧着一脸正色的小姑娘,心里轻叹了口气,合了合眼睛,手拍拍荀彤:“记得做的隐秘些。毕竟,这事关于到你自己还有你父亲的声誉。”
荀彤点了点头,眼中闪着和唐薇及其相似的光芒回答道:“妩婶婶放心,彤儿会安排好的。”
蔡妩微微松了口气,看着低着头,不断思考的荀彤,忽然就想到了自己当年的初恋:她初恋那会儿,可决然没有她像荀彤建议的这样彪悍。那时的她甚至还傻乎乎地,管休多少次暗示,她都给糊里糊涂地错过了。她在想,如果当年,管休没那么君子,而是痞气一点,混一点,她会不会就不会一眼看中郭嘉了呢?她跟郭嘉是不是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美满和谐呢?或许,她仍然会嫁给郭嘉,但是不会*上他,郭嘉或许依旧会娶她,却不会在那之外一个妾也不再纳。
蔡妩有些好笑地思考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思考来思考去,也不过就是自己瞎捉摸,对于将来的事没有一点用处。她在心里自嘲:果然胡思乱想纯粹就是女人自己无聊时候的消遣啊。
那时蔡妩还一点都不知道在她感慨无聊消遣的时候,从居庸关而出的一骑快马日夜兼程到了徐州城下。马不及拴,疾步快奔冲着刘备营帐而去,被守门的卫兵拦在营帐外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嘶力竭地喊了声:“子龙将军,我家将军伤重并未,请子龙将军速回居庸关主持大局!”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奉孝和阿媚,关于陈群和荀彤,关于管休和他妻儿,你们有什么感慨,请尽情抒发吧。
171、壮志未酬空遗恨
彼时赵云正在中军帐中跟刘备等人讨论军情,忽然就听到外面一阵吵杂的喧哗,其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声色严厉地呵斥道:“何方宵小,竟然也敢口出赵将军名讳?”
更有刘备亲卫长在一侧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辕门,咆哮中军?来人,给我拖下去……”
主位上刘备皱了皱眉,问身侧亲兵:“何事喧哗?”
亲兵拱了拱手:“回主公,帐外有莽夫,自称王贲,嚷嚷着要见赵将军。”
刘备偏过头,面向赵云:“子龙可认识……”
他话没说完就见赵云已经“唰”的一下站起身,几个箭步到了营帐门口,一把掀了帘子,一声清喝:“住手!”
被摁倒在地,马上要被拖下去的王贲见到赵云出现那一瞬,一下红了眼睛,挣开卫兵扑到赵云身前:“将军,请将军速回居庸关!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赵云一把扣住王贲腕子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王贲语速极快:“不日前,鲜卑进攻居庸关。将军带我们出关迎战,却不料匈奴、乌丸部不宣而战,偷袭居庸关。将军带人回援之际,身中流矢,身受重伤,性命垂危。”
赵云眼前“嗡”的一黑,一下攥紧王贲腕子,沉声喝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乌丸部怎么会参与居庸关事?兄长现在如何?”
王贲摇着头:“十日前,乌丸部受匈奴部挑唆。趁将军迎敌之际,与之共同进攻居庸关。将军回师时,中的就是乌丸人那些乱七八糟的脏箭。将军他……”
王贲话没说完,赵云就已经松开他,转身就往刘备中军帐中冲去:如此情形,他必须得跟刘备辞行了。
只是赵云步子刚刚迈出,却见前方帐帘一下掀开。刘备张飞等人站在帐内满是担忧地看着他。赵云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对刘备拱了拱手:“主公,云……”
“子龙自去即可。”
刘备伸手打断了赵云将出口的歉意和别辞,带了丝难过和不舍说道:“回居庸关吧。边塞告急,兄长垂危,子龙可从任点备军中五百人,速速北上支援。”
赵云抬起头,定定地看了刘备一眼,并没有推辞刘备送兵支援的建议。只是袍子一撩,单膝冲刘备行了个跪礼。然后迅速起身,奔着自己营帐去收拾行装。
一刻钟后,赵云并他来时的三十骑都收拾好行装。而辕门处,刘备着关羽给他点好的五百轻骑亦是队列齐整。
赵云站在队伍前,冲辕门处站着的刘备关羽等人狠狠抱了抱拳:“玄德公,今日之恩,云没齿难忘。他日玄德公若有差遣,云必定万死不辞。”
刘备淡笑着摇了摇头:“子龙此去恐难有归期。边塞寒苦,子龙保重。”
赵云眼睛闪了闪,冲关羽张飞等人又抱了抱拳:“诸位保重!”
说完赵云动作迅速飞身上马,一骑当先,狂鞭策马向北绝尘而去。他身后五百多人亦是扬鞭疾驰,迎了一路飞尘。
辕门处,刘备看着远走的队伍,缓缓地合上了双目,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身边张飞不解地问:“大哥因何叹气?难道大哥舍不得那五百亲兵?”
刘备苦笑了下,仰起头看着空旷辽远的天空,声音幽幽地说道:“非是舍不得,只是恨不能再多给罢了。管仲仪,数十年边塞征战。便是真身受重伤,居庸关亦未被外寇踏足一步,这样的人……罢了,不说了。回去吧,回去想想如何应对车胄。”
刘备说完就率先转身,一个人低着头沉默地走向中军帐。留□后一干下属被他突如其来的感慨弄得面面相觑,各有所思。
这时的他们还都不曾想到,刘备今天的举动,让几年后长坂坡上,那位威震北地,一枪光寒的常胜将军赵云,宁扛曹公军令,也要不战而走。生生放了刘备与其率残部逃入了益州境。当然,他们更不曾想到,千辛万苦来到的益州,已然不是外头看到的那个太平安逸的益州。它早在数年前就被曹昂、蔡威、法正等人在暗地里张罗了一盘棋,棋子已然就位,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发动棋局,震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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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庸关地处北塞,虽是三月,但傍晚时分却依旧寒风料峭,黑压压的云层里夹杂着雨丝和雪片,飘悠悠地沉在居庸关的上空。
管休醒来的时候,居庸关所有高层守将都在。见到管休醒来,诸人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喜悦。
应兴俯身探上前:“将军,将军?你可感觉好些了?”
管休冲他笑了笑,脏腑内却觉得针刺火灼一般地疼,每吸一口气像是被刀子划过似的:“我没事……”他声音虚弱得有如游丝,“这……是在哪儿?”
“大人,我们还在居庸关。您放心,敌军已然退却,我们现在很安全。这所雄关现在是我们大汉的,以后也还是我们大汉的!”
管休闻言眉间显出一丝放松:“那日伤亡如何?怎不见文勇在?”
应兴犹豫了下,正迟疑间,却见管休已经微叹了口气:“不想说就算了吧。告诉我,那天之后是什么情形?”
应兴咬了咬唇:“将军,那晚那一仗,不少弟兄都受了伤。在得胜后,大家都很累。就在关内休养了半个月。将军,您不必太过劳神,也安心修养就是。”
管休闻言后合了合眼睛:原来,自己已经昏沉了近半个月了。这时醒来,怕是回光返照吧?
“请过……郎中看过了吧?……他们……怎么说?”
“将军。您身体一向康健,一点小伤无关紧要。大夫们说,只要安心休养,再过几天,便可痊愈。”应兴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说出这些话却一点也不打哏,显然是在脑海里无数次这么告诉过自己了。
“应兴,你撒谎。”管休淡笑着看了看应兴,笑容苍白,如关外的白雪。
“说真话吧,别耽误时间。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安排,你家将军……咳咳咳……耽误不起了……”管休边说边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前伤口裂开,又一次血染白衣。应兴和几个亲兵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伤他一样。
好一会儿后,管休咳嗽才稍稍平息,他声音低沉,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再次说道:“告诉我实情,这是军令。”
应兴抿紧唇,低着头,声音沙哑:“……大夫说,最多还有两三天时间。不过那都是村野的庸医,医术浅薄,所言不足为信。属下已经派人南下去了冀州,听说前段时间那里有位叫华佗的在行诊,医术可活死人,肉白骨。我们一定请得他来,一定能把您治好!”
管休闻言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声音很轻,淡淡地说道:“哦……这样啊……”
在场一众人,原本还都存着最后一丝希望:期盼那些大夫说的不准,都是谬误。可是现在看到管休脸色惨白,虽笑意如初,但昔日如星光闪烁的双目此时却带了丝黯淡的死灰色。一群人的心像被仍在九尺冰窖中一样,一点一点下落,一丝一丝变寒,最终寒气上涌,侵入眼眶,让一众铁血男儿皆沉默地红了眼圈。
应兴喉咙像是哽住了什么东西,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隐忍地闭上眼睛,压下即将出眶的眼泪。
屋子里一时间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呼呼的寒风和屋内“哔哔啵啵”的灯火燃烧声。
管休眼望着上方轻声问道:“那晚袭击我们的,除了匈奴部和乌丸部,查清是哪个部落了吗?”
负责情报勘察的王毅微微欠了欠身,在管休耳侧说道:“还没有。不过将军放心,不管是哪个部落,我们一定会让他有来无回!”
管休想了想,虚弱地说道:“是……辽西乌丸部。那种作战方式,只有辽西才有。所放脏箭,亦是跟公孙度长久作战后,才形成的。”
传言,人之将死时,灵台有一段时间会格外清明,仿佛看穿世间所有。
管休是一向稳重的一个人,他轻易不会开口判断什么,但是当他说出时,一般都是他有八成把握的时候。对于此次偷袭的辽西乌丸和匈奴部,在场所有人都有一种难言的愤慨和仇恨,比之和他们对与他们明刀明枪抗衡数年的鲜卑更甚。这群人口口声声地说着汉人狡猾,自己却丢了游牧民族一向磊落的作战风格,同样也丢掉了对手对他们的尊重。不宣而战,背后偷袭,妄图渔利,虽然论理由是无可厚非,但是因着他们所造的后果,居庸关守将们无一例外把仇恨都引到了他们身上。
一屋子将领在管休话音落地后齐齐起身,看着管休郑重其事道:“不管是辽西乌丸还是塞外鲜卑、匈奴部,我们都不会放过他们!请将军放心!便是屠戮殆尽,也一定为将军报仇!”
“咳咳……咳咳……不必了……咳咳……,你们不必带着这份仇视作战……那会……咳咳……蒙蔽你们的……双眼。”
“易京已经被……围困了,居庸关从主公那里……等不来一个援军……咳咳……你们能支撑即支撑……若是支撑不住……便往南……投一个骨头硬……不肯为外族折腰的主公。本初公……虽好,却未必重用诸位。或许你们可……选许都孟德公……或者……或者……玄德公也可。”随着强烈的咳嗽,殷红的血不住地从管休口中溢出,几个亲兵连忙扑上去,为他抚胸捶背。
管休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脸色透出一股不妙的红晕,一众人都默默无语地看着他:他的话里已经有交代后事的味道,他们听得心头发酸。
王毅强笑着跟管休说:“将军,这些事都不着急,等您养好了伤,您再继续带着我们,不管去哪儿,我们都跟着您。”
管休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飘渺的笑容,他声音低微地喊了声:“……王毅。”
“末将在!”
“你人性子随和,脑子也最灵活……但是我死之后,你不能……接我的班。因为你想的……太多。还有应兴……你跟随我的时间最长,忠心可鉴……可你……却也不是做一军首领的料。所以你们……两个都不行。”
应兴和王毅齐齐点头,都是眼圈发红。
管休望了望其他人,最后目光停留在门口的方向,轻声叹了口气:“王贲……是好的。但做事容易意气用事,可好在听劝。”
说着管休回过神,吃力的抬起双手,一边一个握住王毅和应兴,语气认真,眼神坚定:“所以……咳咳……我把他和居庸关五万守军……托付给你们两个。……拜托了!”
应兴和王毅两个对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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