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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出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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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研也反应奇快,挣脱了开来的手拔下匕首,解脱了自己以后迅疾加入战团,高健也挣脱了束缚。此时,屋里的马匪已都逃到了屋外,三人紧随着冲了出来。
在亦非刚一有动作,外面的梁青、秦汉等人也开始了行动,尽管大部分人都被反绑着双臂,但他们还是不顾生死地冲了出去。
被吊着的梁青之所以一直没言声,是因为她一直在办法,同时艰难地用她那改制的发卡割着手腕上的绳索。多年的默契让她在第一次和亦非的眼光交流的时候,就已明白了彼此的想法,他们知道必须采取行动。
她手腕的绳索已被割得几乎断掉,因怕自己脱落下来只得用手紧紧地抓住绳子的上端,看到亦非动了,梁青也动了。过硬的基本功加上女人独具的柔韧性让她一下子从反吊的状态翻转了过来,借助腿部的力量一下子挣断了手上的绳索,同时利用惯性身体一荡,双腿直踹面前的一个马匪,猝不及防的马匪被这一踹直接一个后滚翻倒在地,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梁青已飞到了他的面前,这家伙勉强应付一下,扭头撒腿就跑。
梁青也来不及细想,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个小马匪,而是他身边的一把板斧。她在上边已经看好了,要想脱离虎口,单靠一两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应付那么多马匪的攻击的,而唯一可以帮上手的是那些被圈在木笼里被暴晒的和被关在污水塘里的那些队友。匪徒在把他们关进去之前已经把他们的作训服被扒的仅剩下了**裤了,不只是疏忽了还是觉得他们不会再有什么威胁,并没有给他们重上绑绳。
看到梁青挣脱出来,关在木笼里的的沈大鹏、彭涛等人立刻高呼起来。
梁青抄起地上的板斧,拼尽全力一斧砍下,竟直接把一根杯口粗细的木桩齐刷刷的砍断,里面的人冲出来迅速加入战团。
腾出手的梁青又救出水塘里的队友,这些备受其辱,已红了眼队队员们如出笼猛虎,冲向身边的马匪,即使被绑的秦汉、张全乐也没闲着,或用头、或用腿和看管他们的马匪搅在了一起,已经有一些队员被其他队员解开了绑绳,许多匪徒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更有一些被打的骨断筋折。
形势急转直下,从屋里跑出来的马鹞子眼见外面乱成一团,对方的一些人已经抢到了马刀、匕首等武器,他不敢迟疑,赶紧大呼一声:“退出战斗,赶紧撤离,快撤!”
这是一个圈套 (3)
马鹞子发出的指令多少令紧跟出来的亦非迷惑,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亦非身边的小研根本顾不了这么多,她一直紧盯着刚才对自己动手动脚的那两个马匪,正好一个马匪窜到跟前要抓她,小研一个闪身让过,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肘,马匪踉跄着向前扑去,小研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背后的ak47,就势又对着马匪的屁股一脚,马匪脚前头后就飞了出去,枪也到了小研的手里。
此时,马鹞子和其他马匪已经跑出了十几米,小研举枪射击,“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对着他们的背影飞去。
令人目瞪口呆的情景发生了,枪在响、弹壳在飞,但不远处的马匪却毫发无伤,但他们也停止了逃窜。这情况、这声音学员们太熟悉了,这些都是空爆弹,为什么?一些人愣在了当场。
小研顾不了这么多,冲过去抢过同样愣在一边的一个马匪的马刀,俯身就冲了过去,停在那边的马鹞子几个人见事不好,“妈呀!”一声顺着坡道跑了下去。
一声枪响,紧接着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都住手,全体集合!”顺着声音望去,薛明、刘春龙、付海平几个已经死了的教官出现在她们的视野里,被打的半死的马立名也从那件破屋子里走了出来,学员们睁大眼睛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何研,站住!”刚刚追出几步远的小研被这一声命令生生的定在了当地,她转回身,眼里透着愤恨。看着刚刚被她夺过马刀的那个马匪正对着她傻笑,她更加气恨,用力将马刀对着他的面门抛来,那马匪竟忘记了闪躲,愣在当场,幸亏站在他身边的秦汉眼疾手快,用他手中缴获的马刀奋力一磕,‘噹!’的一声,小研的刀被磕向半空,稍有迟疑这把刀就扎进了马匪的胸膛,马匪见势不妙,转身迅速溜出了人群。
梁青赶上前,搂住了仅穿着**裤的小研,翟明义脱下自己的外衣递了过去,梁青接过来披在了小研的身上。小研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青姐,他们混蛋,他们欺负人!”说罢,伏在梁青的身上抽泣起来。
教官们都没有说话,那些马匪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一个都溜的无影无踪。
早在两个月前,顾长辉、薛明以及上级首长就在筹划这次训练考核,他们从当地驻军、武警等处挑选了一批精干人员,并且做了相应的培训,为的就是尽量逼真,尽量接近实战。他们深知,如果稍不严谨,以这帮学员的机警与聪慧,很快就会露出马脚,那就达不到考核的效果。他们也知道这些经过多年训练的战士的身手是何等了得,稍有不慎就会出现伤亡,因此,挑选参演的人员都有些武术功底,许多人也经受过战火的洗礼,即便如此他们也被严令要求不得携带实弹,仅仅有几个人为了演习的效果逼真配发了实弹。不是怕彼此误伤,而是因为配发了实弹的武器一旦落入学员之手,那这些参演的战士就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一点薛明他们有足够的自信,许多人佩戴的马刀也只是样子,但冲突起来仍有不少战士被打伤,而作为俘虏的学员们反到仅仅是只受了一点皮外之伤,这得益于他们日常的抗击打训练,以及平时在对抗中训练中如何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所积累的经验。为了确保安全,演习中特意安排教官们假死,这便于他们在暗中随时掌控局势,临行前更是请了国内的顶级化妆师和特效人员进行布置安排,从各地、各民族收罗来各式各样的服装,以及长短不一的假发,经过化妆师的搭配,再加上许多人多天没有洗脸,一只亡命于瀚海之间匪帮活脱脱的呈现在大家眼前,审讯方式及用刑也是事先商议确定下来的,包括对学员中女兵的折磨。
此刻面对遍体鳞伤的学员,在场的教官无不动容,但更多的是欣慰与骄傲,他们挺过了这一关。
“集合。”待学员们基本平静下来,薛明徐徐说道:“不错,正如你们猜到的,这是一次考核,你们面对的这些马匪都是从兄弟部队和一些地方武装的同志组成的,为的就是尽量接近实战,而今天的考核目的,对你们、对我们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那就是忠诚,是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绝对忠诚,同时也是考验你们对自己的部队和战友的忠诚与信赖。没有一个强大的信念与意志的支撑,没有奉献精神与牺牲精神,不愿担当、一味的自私自利组成的队伍是没有任何战斗力的,这样的学员也不配留在我们的队伍里。很高兴也很欣慰你们通过了这一关,我们为你们骄傲,请接受我们的敬礼。”
说完,这些平时不苟言笑,如同凶神恶煞的教官们竟齐刷刷得给他们的学生敬了一个军礼。
学员们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在此我向大家宣布,作为教官,我们的任务结束了。”这次轮到学员们吃惊了,许多人都惊讶地张大了嘴。
看着大家不解的神情薛明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作为学员的你们,从今天起,你们也结束了你们的学员生涯,你们毕业了。”
薛明声音平缓,望着眼前这些毫无反应的队员们,突然提高声调:“怎么?你们不高兴吗?你们毕业了!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正式的军人了,一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了,你们自由了。”
短暂的沉寂,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许多人喜极而泣相拥在一起,他们尽情地跳着、叫着、哭泣着,为了这一天,他们吃了太多的苦,流了太多的血和汗,受到了最为苛刻、严酷的训练,今天终于凤凰涅槃。
城市还是原先的那个城市,但家已不是原来的那个家了。
从亦非父母手里拿到钥匙以后,梁青打开了这个属于自己的陌生之家。
那次训练考核以后经过两日的休整,队员们得到了一个为期十天的假期,这个假期远没有上次那么辛苦,所有人都是搭乘飞机赶到就近的城市回家。梁青和亦非依旧同路,不同的是和他们一路的还有小研。
当听到可以休假的消息以后,所有人都兴高采烈,随即搜罗各种土特产品准备带回家,唯有小研郁郁寡欢,看着别人兴奋的样子,小研更感失落。梁青知道小研的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了,想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与其独享寂寞,不如姐妹同行,两人一拍即合,商定这次到梁青的家,下次假期去小研那里。
因有直达的航班,早上坐上飞机,中午一过就到了。她们先见过了亦非的家人,正值暑假,亦凡也在家,小研和亦凡一见如故,三个女孩凑在一起,叽叽咋咋的好不热闹。
说笑一阵,亦凡带梁青、小研来到了与亦非家仅一楼之隔的梁青的新家。
虽说大部分家居物件都保留着,但却已物是人非。看着那些熟悉的东西,看着陌生的家,勾起了梁青沉在心里的的痛楚。亦凡一见梁青神情不对,冲着小研一使眼色,两个人拉起梁青走出了房门。
虽然是在休假,梁青和小研依旧按时爬了起来,稍微整理一下两个人一同来到楼下,亦非正在下面等着他们。
“我就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时间一到就睡不着了,走吧。”三个人沿着干净却略显寂静的街道跑了起来,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从山区出来的小研兴奋地跳了起来,虽说训练时也到过海边,但这次的感觉和平常不一样,这次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
尾声
从被关禁闭算起到现在已经十多天了,期间除了有一些调查人员偶尔过来询问些不疼不痒问题,基本上没人来过问他,开始的那些天他倒是蛮轻松,吃了睡、睡了吃,但时间长了他就受不了了,有一段时间他几乎犯了狂躁症了,天天不是砸墙就是踢床,但渐渐的他又归于平静了,有时看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上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他几乎绝望的时候,门开了,两名宪兵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带了出去,本以为自己会受到审判,没料想这两名宪兵直接把自己带到了一个军用机场,一架直升机在那里等着他。没人押送他,驾驶员甚至还对他笑了一下,但任他说什么驾驶员也不说话,抱着听天由命的心里,亦非竟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当飞机落地的时候他被蒙上双眼,直接带到了大山深处的一处哨所,从周围的环境和这里工作人员的衣着判断,这里应该是广西或云南的边境地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带到了这里,自己的罪过不过是没有严格执行命令,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秘密审讯吧。
进到屋里,眼前的情境让他吃惊非小,这里没有严肃的法官、检察官,对面坐着的竟是薛明,而更让他惊讶的在薛明的上手还有一名武警部队的官员和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官坐在那里,亦非一时愣在了当场。
二十多天前秋泽的父亲和他的小妹来监狱看望过他,只和他说了两件事,一是告诉他他们已经回到了乡下安定了下来,再一个就是给他带来一句话,‘正北十点’,老人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却也不多问,只说是他的朋友一再叮嘱他们务必要转告秋泽,。
一场秋雨淅淅沥沥地已经下了将近一整天了,依然没有停歇的迹象,给这广漠的江南带来了些许寒意。
晚饭后的一场斗殴让秋泽躺进了监狱的医护室,在给他处理完伤口以后,谁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两名管教人员和一名医护人员都被绑在了医护室里,而那名受伤的囚犯李秋泽却莫名奇妙的失踪了,被绑的管教人员只知道秋泽逃到了屋顶,而屋顶自然没有秋泽的踪迹,三层高的管教楼与围墙之间有将近十米的距离,没人敢去挑战这个距离,况且围墙上布满电网,稍有粘连就会丧命,即便出去也不可能躲过岗楼里哨兵的子弹,但秋泽确实成功地跑了出去,并且成功的找到了朋友留给他的东西……………一把匕首、一身衣服、和一些钱。
一个多月以后。
已经赶回基地的‘雪狼’突击队接到了最新命令,他们将赶往中越边境前线,分散到各个基层连队里,接受真正的考验,这次不是演习,而是真刀真枪与对面的敌人交火,在那里,他们将大开杀戒。
《雪狼出击》第二部《雪狼之初露峥嵘》即将刊出,以此向在1979年自卫反击战以及之后持续近十年的两山鏖战的老兵们致以最从高的敬礼,感谢您持续关注!谢谢!
第二部 初露峥嵘 序(1)前线
终于等到机会了,这是他一直期盼的时刻。
阮文雄双手执香,恭恭敬敬地对着面前的遗像三鞠躬,他嘴里默默叨念,没有人听得清再说些什么。
数年前,从小拉扯着自己长大的兄长在两军战交战中被对面飞来的一发炮弹直接炸飞,自己连兄长的囫囵尸首都没看到,本来一直在柬、越边境线驻防的他第一时间要求调到中越边境参战,但一直未能如愿,他把一腔仇怨都发泄在训练中去,很快他就晋升为连长,以他的能力还有多次的晋升机会,但每次都被他婉拒了,他正在等机会,他知道他们部队早晚会换防到这边的前线,在那里连级单位是战斗的主力,他一定要亲自上阵,他要用对面军人的鲜血,来告慰兄长的在天之灵。
刚刚换防来到前线,他马上带着几个人就来到了‘317’前沿阵地,透过望远镜他看到,前方战壕里十几个士兵懒散地散落在各个角落,有几个人在前面观察,时不时朝对面开上几枪,另有几个坐在战壕里休息抽烟,他心里暗骂:‘这哪是在打仗,分明是在儿戏,怪不得一个一个高地都被对面的军队蚕食过去。’正看着,忽然,一阵啸叫之声划破天空,长年的经验告诉他对方是要炮击了,他和几个随从迅速躲进掩体,一阵猛烈的爆炸震得大地直颤,泥土顺着掩体的缝隙‘哗啦,哗啦’掉了他一身,炮击时间并不长,对面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他马上意识到敌人要进攻了。
他钻出掩体,透过望远镜他看到身穿绿色军装的中**人已经移动到‘317’高地的半山腰了。刚才的炮击对前沿阵地造成了一些破坏,一些士兵受伤,这些人大呼小叫地进入阵地,却由于对面的火力很猛,压制着他们抬不起头来,只能缩在阵地里举着枪胡乱地射击着。下面攻山的中**人眼见就要攻到阵地前沿,这些战壕里的越军胡乱往外扔了一通手榴弹,总算延缓了对方的进攻,阮文雄本以为这些人要一鼓作气把对方打下去,却没想到这些人跳出战壕往回撤来,转眼之间就退到了他距他不远的第二道工事。
阮文雄气不打一处来,他冲上前去抓住一名士兵恶狠狠地问道:“谁让你们后撤的?这里谁是带队的?”
这些退下来的士兵衣冠不整,许多人打着赤膊,头上顶着的凉盔歪斜不一,被阮文雄抓住的士兵好歹还穿着上衣,咋一被他揪住吓了一跳,见是一名长官,匆忙立正,顺手一直,阮文雄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上来的人同样没穿上衣,正是刚才他看到的在战壕里抽烟的那个人,此时他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滚进了阵地,刚一进来嘴里就开骂:“妈的,咱的炮兵都他妈的躲哪里去了,让老子天天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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