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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相公好色妻-沧月无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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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铁青着脸色,同包厢内的几个男子也全都侧目望着他。
白衣男子咬了咬牙,怒瞪着双目,“一万二千两!”
“一万二千零一两!”苏子玿轻飘飘的,报出的新的金额仅仅只是比白衣男子多加价一两。
全场听到苏子玿的报价,全都轰然大笑起来。
苏子玿透过帘子看着众人的表情,又看向不远包厢的那位白公子铁青的脸,微微淡淡一笑,这天下能跟苏家争的又有几人!他自动忽略了苏子瑾咬牙切齿,黑青色的脸!
苏子瑾心中暗自心痛,可是脸上却还得做出一副平淡的表情,苏家可是京城排得上号的富商,要是此刻脸色不渝,说不定还会传言出苏家二少与三少不和,争家产的谣言。不过一万二千零一两!小三,你轻飘飘的花的好痛快啊!
“嘿嘿,一万二千零一两!最后一次,一万二千零一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报价?”老鸨心中狂喜,可却还希望有新的报价出来,环顾四周,见大家都一副看好戏的摸样,顿时有些叹气,再多来一点富家公子,该多好啊!
“看来没有人出更高价了!我宣布,今晚的花魁,属于苏小公子!!”老鸨高亢的叫声在众人的惊叹中宣布了花魁初夜拍卖的结果!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三十八、风流阔少

 
    
 三十八、风流阔少    
不过短短几天,苏子玿这个名字已经在所有姑娘的口中传过!他一改往昔的作风,如今竟成了京城里风流多情,却又有礼和谦洁身自好的表率。而奇怪的是,苏家的二老,却是不知道为何,默默纵容着他经常流连青楼的行为~
一万二千零一两的大手笔买下花魁姑娘的初夜,而当夜却并未有半分的逾越,仅是和花魁饮酒,弹琴,吟诗。一番风雅,第二日离开时,花魁面色含羞,对苏子玿依依惜别,眸中爱慕之意已掩饰不住。
一连几日过去,苏子玿都是每夜在花魁房中小坐,饮酒听琴。如此风雅又有风度之人,不仅引得明月楼中的其他姑娘们都心生向往,期待与之共赴一夜春宵;甚至一些闺阁中的小姐,也将芳心暗许。不知这是不是说明了,男人适当的坏,可以更加的吸引人呢!
而这正是苏子玿要的效果!这几日,他也得到了很多以往不知道的消息。二哥的手下,查到那日陈三去清雅馆见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明月楼与他竞价花魁初夜的白二公子!
他了解过,从前的苏子玿因为同是京城中有名的富商子弟,故而和这位白浪涛白二公子是相识的。但是苏子玿颇不屑白浪涛纨绔子弟的作风,故而从未有过交集。那么既然从未有过交集,白浪涛又为何处心积虑的要知道他的记忆有没有回复呢!若如此推断,苏子玿出事之前,陈三向鲁二打听苏子玿的行踪,是不是也是受白浪涛的指使?!
苏子玿除了每晚会到明月楼一坐,白日里仍然闭门不出。而他每晚都是等下人回报,说门口那个丫头不在,才坐上马车出去!有些时候,适当的避开麻烦,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京城的夜生活已经徐徐拉开了一角。此时正是长乐街上纸醉金迷,繁华喧嚣的开始。
“小樱,又来送酒啦!”明月楼的老鸨是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子,客人们都唤她红姐。虽是四十多岁,可是保养的极好,又会打扮,乍一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却是比一些姑娘们更有韵味。她正笑吟吟的捏着手绢迎接着来寻欢的客人们,此时眼尖的发现了抱着一只酒坛子的裴之樱。
“恩!妈妈,几日不见,你又变漂亮呢,这脸蛋瞧着,竟比琴卿姐姐的还要细腻红润呢!”裴之樱小嘴开口便专拣人家喜欢听的说,生存之道啊!要不然这里花魁房间招待客人专用的酒,哪里轮得到她来送呀!
“呵呵!你这小丫头,嘴像是抹了蜜糖一样,竟然拿妈妈我跟花魁比,看一会琴卿听见了,不打你这个丫头片子!”饶是平时奉承话听得多,但是女人听见别人夸自己保养的好,还是忍不住笑逐颜开。
“嘻嘻~妈妈,我先把酒送到琴卿姐姐房中啦!”裴之樱嬉笑着晃晃手中的酒坛。
“哎,等一等,这酒送到琴知的房间,晚一点的时候苏少爷就来了。这酒让他饮,刚好!”红姐挥挥手绢,媚眼一转,一阵娇笑。
苏少爷?!裴之樱最近对这个苏字特别的敏感,这个苏少爷,却不知道是哪家的苏少爷?!
“究竟是哪家的苏少爷,竟然让妈妈这样中意呀!”裴之樱一脸单纯好奇的模样。
“还能是哪家的苏少爷,自然是京城首富苏家的小少爷啦!”红姐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裴之樱。这倒也不怪她,小裴同学最近事多,还根本不知道苏子玿一掷万金为红颜的事,“好了,你快去吧!对了,琴知是刚买进来的,你不认识,你把酒送给小梅就行了,小梅现在是琴知的丫鬟。”说完,扭扭屁股就去照顾客人了。
裴之樱抱着酒坛呆立原地,愤怒如同烈火烧毁着她的理智!可恶!居然真的是苏子玿这个混蛋,他居然跑来逛青楼!更可恨的是他却因为不愿意还钱,连认都不愿意和自己相认!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渣?!
裴之樱一把抹掉眼里快要滴出的眼泪,不知道是为自己曾经救过他,却受到如此的对待而憋屈,还是为曾今朦胧的感情付诸的并非良人而悔恨!
苏子玿!想要风流快活!没那么容易,看我今晚不捣乱你的春宵良景!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三十九、眼波才动被人猜

 
    
 三十九、眼波才动被人猜    
戌时刚过,一辆豪华的马车踢踢踏踏地驶入了长乐街,行至一座样式古朴的高大建筑面前稳稳停住。只见匾额上三个龙飞凤舞的金丝行草“明月楼”!车帘微动,一只玉色修长的手,掀开了黑色描金的帘子,接着,从车里面走出一位风姿优雅的蓝衣公子。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裴之樱一心要逮住的苏子玿!
此时,进入明月楼的客人们大多都抱着中意的姑娘进了房,一阵萎靡的丝竹之声,依依呀呀地透过房间的门传了出来。苏子玿啪地打开手中的折扇,优雅的步进了明月楼中!
“呦!苏公子,您来啦!琴知姑娘已经焚香沐浴,备好了酒菜,在房中等您了!”老鸨红姐一见到苏子玿,立刻奉媚地甩着手中的艳色小手绢迎了上去。
“哦,有劳红姐告知了,这点银子,就给姑娘们买些胭脂用用吧,还望红姐笑纳。”苏子玿从袖袋中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笑意吟然地放入了红姐的手中。
“呦,那我就替姑娘们谢谢公子了!”红姐乐呵呵的一笑,苏小公子可真是慷慨大方啊!怎么早没有来这明月楼呢!
“呃,我听闻今日白公子也来明月楼了?不知今晚是哪位姑娘家有幸相陪呀?”苏子玿正要往楼梯上走,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又转过身来,对着红姐随意的一问。
“正是,白公子戌时不到就来了,现在正在琴卿姑娘房中呢!只是,他哪里像公子这般的懂得怜人呀!”红姐苦笑一下,青楼虽然做的皮肉的生意,但是这些姑娘们谁不愿意遇见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恩客呢!
苏子玿抬脚上楼,打开扇子遮住嘴冷笑了一下。白浪涛,游手好闲流连青楼妓院的纨绔子弟,想来使点计,应该可以撬开他的嘴巴吧!
他一路悠然地往琴知的房间走去,并没有注意到,角落中一道愤怒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他!
“苏公子,您来啦,姑娘已经等候您多时了,您要是再不来,姑娘只怕要我去守着大门口了!”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守在门口,一见到苏子玿,立刻偷笑着打趣道。
苏子玿无奈地微微一笑,拿扇柄敲了敲那小丫头的脑袋。
“小梅,可是苏公子来了?”一道轻柔婉转的娇啼,伴着闲拨的琴音,透过微开的门,颤颤地传了出来。
被叫做小梅的丫头抿着嘴偷偷一笑,眼瞅着苏子玿却不答话。苏子玿无奈瞧了她一眼,自行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内一座雅致的牡丹屏风挡住了内里的风景,花梨紫檀的香气在这夏季的夜里暧昧的缭绕。苏子玿面带笑容绕过了屏风,便见琴知斜靠在锦靠上,双手抚琴,一双妙目定定地仰望着他。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苏子玿站定不动,细细看向琴知,低声吟道。这样一个美丽婉约的女子,却生在了这样一个地方,徒增多少的叹息。
“眼波才动被人猜~”琴知似痴了一样,喃喃地重复着这一句,心中似是要燃起一团炙烈的火。一个肯俯首看自己眼睛的男子,一个能吟出这样诗句的男子不会是薄情的儿郎罢~
“琴知,可是遇到了什么烦扰的事?可否说出,让子玿代为排忧?”苏子玿柔声问道。
然,琴知听得他的问话,笑容慢慢的沉没了,一时间,绝色的脸庞显得十分落寞,却只是咬唇,似乎不知如何启齿。
白公子说,自古红颜薄命,落到这种地方,是不会有个善终的!来这里寻欢作乐找刺激,几乎都是有家室有妻儿。那么自己遇到了这样的良人,究竟是该紧紧抓住他,还是依旧如此有礼地做他的红颜知己呢?!若是真能嫁与他,即便是做妾,她也心甘情愿了!那么这一步,究竟走不走?!


     
 
 

  坏坏相公好色妻  
 
四十、螳螂捕蝉

 
    
 四十、螳螂捕蝉    
只怕欢场情薄,一番情义都付了流水,还要落个万劫不复的下场!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搏一搏!这样想着,琴知的眼神里亮起了两簇幽幽的火,印得她的面庞越发美艳不可方物。“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最后这一句,已经垂了头,似低诉,更似自语。昨日他吟的词,她牢牢记在了心中,莫问奴归处,子玿,你可知,虽只有几日的相伴,我却已经你纳入心里最深处呢!
苏子玿幽幽叹了一口气,撩起衣摆坐在了矮几前。面前玉杯中已然斟好的酒,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若他不懂眼前这女子的心思,那么他便可以和愚钝的驴子相比了。只是这些是他不能回应的,所以,他只是来此饮饮酒,听听琴而已。即便是做给别人看的幌子,他也终究是不希望离开时,有牵绊。
此时,只怕白衣已经行动了吧,能否拿下那个白公子就看今晚。若是成功了,他或许以后都不会来此了。不舍多少是有些的,更何况是一个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子!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自斟自饮了好几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琴知紧张的抓住琴弦的手。
直到那细细的弦勒进了肉里,她才惊醒过来。
“公子,奴家为你弹首曲子吧!”素手轻扬,清雅的琴音立刻泼洒而出,苏子玿细细听来,她唱的竟是,那首《卜算子》!只不过昨夜吟与她听,今夜她就能弹唱出来,真是个才女呵。这样想着,伴着清香的美酒,聚精会神的听抚琴之人似是痴了似的琴曲,渐渐也不由陷入其中。
门悄悄打开,方才那个叫小梅的一个小丫鬟,端着酒壶蹑手蹑脚的绕过了屏风。她见室内两人都沉浸在琴歌之中,便轻轻走到苏子玿身后,将酒壶放在了桌上。然后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掩好了门。每回苏公子来的时候,姑娘都不许人在门口守着,深怕他们说的话被人家听了去,也罢,自己正好落得轻松。小梅伸着懒腰,就往后院而去。
清雅的琴音慢慢淡了下去,终至于无。琴知自琴案前起身,娉婷婀娜地走到苏子玿身边,坐了下来。她拿起案上本来就有的酒壶为苏子玿斟满了一杯,又拿起小梅刚送来的酒帮自己也斟了一杯,玉般的小手端起酒杯,敬向苏子玿,“公子,我们今日,不醉不休可好?”
“好,不醉不休!”玉杯清脆的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响声,这声音似乎落进了谁的心底,溅起水滴一片。
不过半壶酒下肚,苏子玿眼前已经迷茫了起来,突然发现全身开始发热,似乎有种十分燥热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他不是不经人事,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感觉!他心中顿生警惕地望向旁边的琴知,琴知绯红的脸,娇媚的笑着,似乎也醉的不轻,伸过手来想要扶他,可是自己却咚的一声醉倒在地毯上,睡了过去。
窗户突然开了,一股轻微的凉风灌了进来,风动处,一个娇小敏捷的身影翻了进来。那人快速走到门口,将门栓了起来,这才转过屏风,冷笑着看着这两人。
苏子玿感觉自己出现了幻觉,为何自己会看见裴之樱这臭丫头?!不对不对,是自己看错了,哪里是裴之樱,分明是琴知呵。
来人抬起小巧的脚尖,轻轻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琴知,冷哼了一声,睡死的到快,不过这个臭小子怎么还没有没迷倒?貌似放的蒙汗药不少啊!她蹲下身子,拍拍苏子玿烧得通红的脸。
苏子玿朦胧燥热中,感觉一只干净的清香,带着微凉的手摸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一种战栗般的快感自心地蔓延,他忍不住想得到更多,一把抓住了那只拍的不怀好意的小手!

     
 
 

  坏坏相公好色妻  
 
四十一、阴差阳错

 
    
 四十一、阴差阳错    
啊!!裴之樱冷不丁被他抓住手,吓得一声尖叫!稍反应过来,才发现苏子玿迷迷瞪瞪的好似不清醒!心里恨意顿现,空着的另一只手一巴掌抽了过去,顿时,一个微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了苏子玿的脸上!
“可恶的登徒子,色狼,欠钱不还的混蛋!”裴之樱奋力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边咒骂着,一边手上在脱苏子玿的衣服。等会姑奶奶将他绑在床上,第二日别人发现的时候,看他怎么出丑!什么洁身自好的,出入青楼却从不逾越的苏小公子!看姑娘我不毁了你欺骗世人的名声!
苏子玿乖乖地任由她胡乱脱去自己的衣服,他正觉得燥热的紧呢!衣服早就该脱去了。可是感官层面的知觉却因为她的靠近和碰触而更加欢腾起来,脑海中不断浮现绮丽的画面。他觉得呼吸困难,手也颤抖的往她的脸伸了过去
裴之樱来不及惊呼,便被苏子玿猛地抱起,扔在了床上。圈圈个叉叉的,摔死老娘了!“苏子玿,你丫的有病呀!没中蒙汗药,装作中了蒙汗药,你这个骗子!你怎么不说话!欠我的钱??呜呜~”未说完的话,被苏子玿堵在了嘴里。
琴知怎么变得这么呱噪了?这样嫣红香甜的小嘴是用来亲吻的,而不是说话!
嘶,背上一阵疼痛,苏子玿皱了皱眉!唔,看不出来,琴知却是只小野猫呢!苏子玿单手抓住裴之樱死命捶打他身体的双手,放在了她的头顶,他用力咬着她的颈,仿佛要将她的脖子咬断。裴之樱吃痛的低叫出声,到了唇齿间,却如同受伤的小兽,呜咽一般。
裴之樱吓坏了,她发疯一般的挣扎,可是如何能逃出被情欲蒙蔽了心智的苏子玿之手!她怎么这样蠢!刚才苏子玿的样子分明是中了春药,而不是中了蒙汗药的,自己却因为大意而没在意。怎么办!怎么办!屈辱害怕的泪水哗哗的流出眼眶,偏又不敢呜咽出声。要是被妓院的人的发现,那就糟糕了!
苏子玿焚热滚烫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呼吸,暧昧的舌尖撩拨着她敏感紧张的肌肤,挑惹起她一阵陌生的透骨酥软,挣扎不停的身体渐渐停下。要是总免不了那么一阵痛,那就好好享受吧。可是为何即便这样,她紧闭的眼眶还是不停地流出更多的泪水,湿透那鬓角的发?!拜托你丫的苏子玿轻一点,姑娘我阅过无数春宫图,人家都是欢悦至极,为何我却痛苦至极!?
迷幻的花盛开在暧昧空气之中,苏子玿朦胧的眼里出现了裴之樱,那个倔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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