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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来又见尘埃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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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满意地打量身上的男装,我好奇地问:“我们去见谁啊?”他品了一口茶,淡淡道:“别急,到了就知道了。”我只好强压着膨胀的好奇心。“‘殿曲阁’?是什么地方?”“伶人馆。”
  我随着他往里走,不看不知道,一路上见到的伶人个个姿色出众,很是不凡。一直上了三楼,走廊最尽头的一扇大漆门,白承风推门而入。
  一个青衫男子的背影映入眼帘,“楚兄。”白承风唤了一声,他转过头来,一张甚是俊美的脸,眉不浓,眸子清亮,笔挺唇薄,皮肤白皙,或优雅或隽秀,竟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你们来了。”他走过来,引我们坐下,“在下楚辞,不知小兄弟怎么称呼。”楚辞?哈哈,我还屈原呢。“在下呵呵”于又诗这个名字实在是女性化,和我这一身男装打扮不符啊,我正陷入两难,“又诗,这位便是天下第一伶人楚辞。”
  天下第一伶人?我吃了一惊,竟然是个男的“久仰久仰。”我恭敬地一拱手,身旁的白承风好笑地看着我,怎么,我有这么假么?“不知风王找在下何事?”
  “白某希望楚兄能指导又诗的琴技。”“听闻风王妃在‘落淑会’上位列三甲,这还需要在下帮忙?”
  我不好意思地抚额,“那只是个美丽的意外,其实我的琴弹得,真的不咋地。” “风王也知道,在下从来只帮想帮之人。”“怎么,你是看我很笨,不想帮我?”他笑了起来,“在下可没有这么说。”“那楚兄有什么要求。”敲诈啊。
  我看着颇有些仙气的楚辞,看人果真不能光看表面。“在下对众人传诵的风王妃很特别的曲子颇有些兴趣,不知王妃能否赏脸弹上一曲?”
  所以说艺术家都是有怪癖的,不要钱财珠宝,竟只要我弹上一曲。“可以可以。”白承风也没有反对,估摸着他对我怪异的曲子也有些好奇的吧。“能借你的琴用一下吗?”“当然可以。”
  他指指前方矮桌上正好放着一架琴,琴体玉白,左宽右窄,琴尾有些雕花,我拨动两下,声音清亮,好琴啊。
  “这是什么琴?”我抬头询问白承风,“‘雕尾’。”第一名琴?配第一伶人倒真是相得益彰呢。我托腮问道:“你们是要听悲伤一点的,还是欢快一点的?”“悲伤一点的。”楚辞笑着答道。
  我双手一合,“完啦。”楚辞似是被我一惊,舜即含笑道:“众人所言非虚,王妃的曲子真真是奇异又动听。”“过奖过奖。”我面上微红,白承风拉我站起,轻声道:“又诗总能给我惊喜。”“在下可以帮忙。”“真的?”“只是,不知想要弹奏什么曲子?”“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呢。你会弦琴吧?”“略知一二。”“你们怎么都怎么谦虚。”我瞟了一眼白承风,见他弯起了嘴角。“就《醉赤壁》。”“哦?”他好奇心泛滥地看着我。
  我大致地唱了一遍《醉赤壁》,“中间穿插着弦琴声,就需要你帮忙了,还有,这曲子,我只会唱,不会弹,麻烦你教了。”“好的,在下会尽力的。”他笑脸盈盈,不知在想什么。
  “今后几日,我每日会差人送你去‘曲殿阁’。”白承风轻拥着我,让我靠得更舒服些,“恩,知道了,我饿了。”“我们去‘丰香楼’。”
  回到家,我梳洗了一下,倒头就睡。半夜,我总觉得有人,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见一人坐床边,月光洒在他脸上,英俊非凡,我吓了一跳,拥着被子往床里退了几步。
  “你怎么在这里?”“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脸红起来,别开目光,你不能挑个早上中午的时间啊。”“白天风王的暗卫太多,不容易躲过。”
  白承风派人监视我?!想想也是,他怎么可能每次都出现得及时,又怎么可能放任我一个人。“那你看完了,该走了吧。”“诗儿,你是不是在怪我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你?!”
  他悲伤地看着我,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诗儿,我们私奔吧。”我一惊:“这怎么可以?!”“你不愿意吗?”他眸子里盛着丝丝绝望。
  “我们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不顾家人安危!”我义正言辞地说着,他别开脸,像是隐忍着,不愿意接受。“白王已经下了圣旨,将我许给风王,我们跑了,那便是欺君之罪,灭九族的大罪。”
  他霍地抬起头:“诗儿,我来迟了,我听到你与风王的婚讯就立马赶回来了,可是”“子桓,”我深情地叫了一声,鸡皮疙瘩掉一地,“这辈子没有缘分,我下辈子一定等你。”
  山盟海誓啊,我自己都觉得肉麻,可是,我好歹占了人家的身体,帮人家解决些困难也是应该的。他轻轻地将我拥进怀里。
  说实话,他的怀抱有股让人安心的力量。“对不起。”他低声喃喃。眼泪竟已不知觉地落下,这,是真正的于又诗残存的爱恋吗?后来,估计这家伙点了我的睡穴就离开了。
  “不行啊,郁闷。”我烦躁地按住琴弦,老是在最后一点出问题。最近的我真真是用功了,或者说是因为楚辞逼得比较紧。
  昨天吃饭的时候,愣是小半个时辰夹了两筷子菜,手抖到不行。菜基本上是我说要吃什么示意一下,白承风夹到我碗里的,估计他也看不下去了,晚上派了一个太医给我针灸手。
  早上是好了,可是,到了晚上又变成这样了,如此三日,晚上和他吃饭,看我的手还是这样,眼里寒光闪闪的,不知是要拿太医开刀还是果然,晚上就换了个太医。
  “怎么了?”楚辞笑着问。这家伙,真是笑里藏刀的典型啊。“我们休息会儿?”他笑着摇摇头,我早就料到了,“我们练点别的,老是同一首歌,烦都烦死了。”
  果然,他考虑了一瞬,笑起来,算是答应了:“那,小诗想怎么样?”“呵呵,你唱歌好不好听啊?”他一愣:“不知道啊。”舜即又笑起来了。“我们合唱吧。”
  “合唱?对歌吗?”“不全一样,其实有很多歌都是男女对唱的,要不要试试?”“好啊。”这家伙怎么总是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我把歌词分成两部分,其实,我之前听的《倾国倾城》的版本是陈楚生和齐秦版的,不过我觉得两个男人可以唱得那么好听,一男一女应该也可以的吧。
  “歌词一式两份,他看着歌词,那个男的部分就是你唱的。合的嘛,就是合唱了。我先唱一遍,听好了,好歌不唱第二遍啊。”他笑着,微微颔首。
  “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今宵良辰美景如歌般委婉
  人人脸上荡漾着幸福灿烂
  美好的时光纵然很短暂
  愿倾国倾城留住今夜的浪漫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所以鲜花满天幸福在流传
  流传往日悲欢眷恋
  所以倾国倾城不变的容颜
  容颜瞬间已成永远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身边两侧万水千山
  此刻倾国倾城相守着永远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此刻鲜花满天幸福在身边
  永远静夜如歌般委婉
  ”
  他双眸含笑,“再配上琴声就完美了。你记住调调了没有?”我问道。
  “差不多吧。”那就是完全清楚了,这两天我已经很清楚这家伙的脾气了,差不多就是非常好了,反正就从没听见他说过“好”字,这样苛刻的老师啊。
  他唱歌很好听,有别于软软的声音,剔透又有一点沉。我看他很喜欢这首歌的样子,“你这么喜欢,送给你好了,他抿嘴笑起来,“可是,一个人也唱不了。”“那就一人一半好了。”他笑着点头。
  
  




完美落幕

  为期七天的魔鬼训练终是有些效果的,我现在弹起《醉赤壁》来,就是古琴高手也会认为我的技艺了得。今天的宴会墨王墨浅吟和蓝王蓝箫都还在,其实也该算是为他们送行的晚宴。
  不同的是这次献艺是在吃饭之前,所以,要在戌时之前结束。反正人少,就三个人,绝对来得及。我在内殿和楚辞做着最后的交流。
  说真的,每每有人经过,都会看上楚辞几眼。也难怪,楚辞样子俊美,又有天下第一伶人的头衔,真是极品啊。我第二,按照倒过来的顺序还是第二个出场,今天三甲表演的都是琴,真是很能分出高下。
  于又画这段时间也是苦练琴技吧,她的琴声时而婉转,时又大气磅礴。她与我虽一样是未来的王妃,可是因为没有过门,所以不能穿着白色。那我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到我了,我又扣上了白承风指定专用产品——面纱。我长得有那么漂亮吗?还真怕谁抢了去。他对自己的长相也忒没有自信了点。我依旧一身白衣,只是绣花变成了蔷薇,腰间缀着金穗,发上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支极大的镂空的纯金发簪,简单而高贵。
  “今日小女子献上一首《醉赤壁》,希望不污了大家的耳才好。”众人显然对于楚辞会为我伴奏更加好奇。
  话说回来,其实让楚辞伴奏显然比让白承风有难度得多。白承风是我未来夫君,帮我那是自然的,可是要让楚辞这样极难琢磨伺候的人伴奏,绝对是要耍些手段的,更何况,他连‘雕尾’都借于我。
  很完美,一曲终了,不知是给我面子还是给楚辞面子,众人一致叫好。我也如释重负。我转身向楚辞轻吐了下舌头,皱鼻笑起来。他还是保持着千年不变的笑脸,向我颔首。
  走入内殿:“我以后还可以去找你玩吧?”“自然了。”他身后的小厮抱着‘雕尾’,他一拱手:“那楚某就先告辞了。”我也学他的样子一拱手:“后会有期。”他面上笑意更浓。看着他的背影,唉,真像个仙人。
  白承风的内侍引我在他身边坐下,“三哥,不错吧。”我轻声道。他看着我:“很好,刚刚父王还在夸你呢。”“真的?有没有赏啊?”我屁颠颠地乐道。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又诗想要什么和我说便是了。”“金子。”我一本正经地道,“不对,要银票,这样带着方便。”
  他无奈地笑了:“好,明日我差人给你送去。”真的?我一眼锃地亮起来。
  我一闲,又开始打量起四周来了。墨王今日只带了一位“三哥,那墨王身边带着的,不会是他的男宠吧。”我笑着问。他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似无奈地说:“那是墨鸾的左右丞相,今日来的是右丞相。”“哦。”不是皇族,竟然着黑色,看来地位超然啊。
  我没多问,继续打量,墨王身后的灰衣劲装男子也从原来的十人减少到现在的四人。还有一位丞相别是带着手下夜探皇宫去了。而蓝王更是将侍从减少到了两人,而且都是女子。
  白王的赏赐还是有的,一对白玉如意,黄金百两,绫罗绸缎二十匹,待遇还真是不差啊。不过我更加期待明天白承风送来的银票,毕竟白王的这些玩意儿都是不实用的东西。
  不过意外地是墨王和蓝王也有赏赐。蓝王赏下的是一套蓝色的衣服。被送得‘聚纱’,而且是蓝色‘聚纱’的,那是蓝雀的最高礼节。
  本来我是有些不屑的,竟然送套衣服,可是听白承风这么一说,反倒让我惊讶不已。而且貌似收到这件衣服的只是我,想想人家那手段,知道我是真正白鹭老大的未婚妻,马上来拉拢。
  于又画和那个第一——祈云国飞云公主姚若梨,收到的是蓝国特产——蓝田玉。说实话,比起这件‘聚纱’,我更想要那块玉,这件‘聚纱’虽然尊贵,可是就因为它珍贵,换不得钱不说,平时也穿不得。
  世间真正见过‘聚纱’的有几人,我大摇大摆穿着这件蓝色‘聚纱’出门,没准就被谁谁谁告发了,说我对蓝雀国不敬呢。
  唉~墨王倒是平等对待地一人送上一块叫‘暖宝’的石头?我看着粗粗的不像玉。听说产自墨鸾的菊城,俗称“冷不怕”,听说冬天带上了可保全身温暖。这么神奇?我才不信呢。不过后来我信了,而且是非常相信。
  可能是最近一直紧绷的神经徒然就松了,弄得我现在意兴阑珊的。不停地打哈欠。“又诗累了?”白承风轻揽住我,让我靠在他肩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暧昧着暧昧着也就习惯了。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坐在风王府舒适的马车上,我就泛起困来了。“又诗累了就睡吧。”恩,反正每次都是这样,我睡着了,白承风就直接将我送回房间。
  听说两月后是中秋佳节,宫里有场家宴,白承风最近就忙起来了,我也乐得清闲。
  这不,我又换上了男装开始了我的伪单身生活。街上真够热闹的啊,颇有过节的气氛。刚从丰香楼出来,打算给生了病的典玉买块玉佩,这丫头对我是真好,我从来没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总是过意不去。
  上次谢恩宴后,我要把那块“暖宝”送她,吓得她跪下一个劲地磕头说不敢要。怎么办?既然借花献佛不行,那就只好破费破费了。
  不过我现在有钱,那次白承风还正不食言,第二日送来一个锦盒,里面有五十张一百两的银票,真是发财了,我现在就是想买个院子都不成问题。乐得我整一天都迷迷糊糊的。
  给她买了块翡翠兔子,这丫头就喜欢兔子。可是,从玉器行出来,我总觉得有人尾随着我,回头看又不见人影。
  近来我和那对乞丐祖孙已经很相熟了,常常会接济他们些银子,他们也不用再讨饭了,还有了个家,这不,我就打算去看看他们,给他们带些好吃的。可是他们家住的比较偏僻,我今天总有不祥的预感。
  拐进巷子,没走几步,后面就传来了叫嚷声:“前面的,给我站住。”声音粗糙,一定是个丑男。我真是崇拜我自己啊,这样的时候还有空想着个。果然,对方三人均是膀大腰圆的。“有什么事啊?”我很白痴地问了一句。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打劫嘛!“大爷们想借点银子花花。”他们极其猥琐地笑起来。“我没钱。”我一般说着一边后退。“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的快点掏银子。”
  能不怕嘛!对啊,南荣子桓曾经说过,我身边有暗卫啊!怕他们?我马上就气焰嚣张起来了。
  “好啊,想要的话自己过来拿啊!”“小子,哥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哥哥,做我叔叔我都嫌老。”那家伙一听就火了,扑了过来。暗卫啊暗卫,白承风不会是派你们来给我收尸的吧?!
  “你们做什么!”一声怒喝。这声音,南荣子桓?我抬头,一身青衣的他显得清秀挺拔。“怎么,你小子要来坏老子地的事!”一个大块头哼哼着。真是不知死活啊,你对面的那位可是三千兵马破敌军五万大军重围的神箭将军南荣子桓啊。
  我在一边笑着摇头。一眨眼地功夫,南荣子桓已经将他们打倒在地。“还不快滚!”他冷冷地说。对方早就吓到屁滚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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