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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辈子绝不写仙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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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天一亮,我便去寻玉英而后我们三个人,一起一起去扫师母的墓,将这块玉蝴蝶葬下土。从此以后,便再不分离。”白将离心里透透彻彻,可说出口的话却截然相反,这让他心口隐隐约约的酸涩胀痛。
  再不分离
  白将离看着凝在荀修睫毛上的一些晶霜化作水,像是泪一样流下,明知那温度冰冷,却仍忍不住伸手去接,哪知落在指心时,烫得令人下意识收回手来。
  何苦自欺欺人。
  剩我一人,却说什么,再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笔力可能没有很好的表达到,这里的将离其实是两个个体的感觉
  他的理智告诉他人已经死了没有办法了往前看吧;而他的感情却承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
  所以他心里很苦,他自己醒悟过来了,却还是在自己折磨。
  经过这道坎,他就会成长了~
  然后是新人物望天机的图…w…,有勾线跟草稿,任君自选喜爱的。
  最后,外面那层透透的跟纱一样的不是什么纱衣啊=…=|||是羽衣,基友没画出来

  第十三章

  眠时天下安宁,醒时生灵涂炭。
  恐怕这样的经历,很少人能够拥有。
  徐岫坐起身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的血肉都是温热而柔软的,但是骨头却像是长死了似得僵硬;但当他睁开了眼,却再也无心在意那些,眼前是一片黑暗,这让他猛然升起了一种恐慌感,急急起身来,却不慎踩空,重重摔在地上不谈,还撞到了旁边了茶几小椅。只听得几声脆响,大抵是茶盘茶壶倒了一地,冰冷的液体很快就蔓延到了他指尖边,他茫然的伸手摸索了两下,没料着碰到一块碎片,当时徐岫只觉得冷,过了片刻,痛觉才迟钝的袭上神经。
  很痛,非常痛,甚至连血争先恐后的顺着那处裂开的伤口,渗透着皮肉骨头,绵绵不断的涌出去的感觉也极为鲜明。
  徐岫按着撞在地板上酸麻疼痛的膝盖,静静的坐在地板上,任由寒气侵入,他有点想哭,却不知该用什么理由,便只好缄默的坐在那,像是一尊经年累月而成的古朴石像。
  门很快就开了,大概是他刚刚的动静惊动了人家,只可惜徐岫无暇去想什么疑点,譬如说他不是死了怎么又活了;这是穿谁身上了;将离怎么了?;艾玛哥是不是以后得当瞎子了;要命这世上要多个徐满楼了么雅蠛蝶古大大救我;难道以后就乌漆抹黑的过日子了?;我屮艸芔茻
  如果他真的没心没肺,大概就会如此,吐槽性格并非天生而是后成,涉及性命与重要之事,徐岫只觉得痛苦。他生性虽不如谢苍严肃谨慎,却也好歹是有几分正经,往昔作为荀修时他对此倒还有几分庆幸,现下却只觉得恐惧
  若他真的没心没肺,连这种事都可以拿来做谈笑玩乐,那该是何等心胸开阔,无忧无虑,不必如此担惊受怕,手足无措。
  谢苍说很多事一旦发生,既然无力改变,那哭泣沮丧懊悔都是没有必要的,你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只是走下去。
  语言何其简单,双唇一碰,喉咙一响,便能轻飘飘说出一切;可真正事情到来之时,却也只剩沮丧与痛苦恼恨。即使心中明白又如何?无法接受就是无法接受,觉得害怕就是觉得害怕,不能用吐槽掩盖一切,也无法抹杀自己心里的畏惧与孤独。
  也许我站得起来,却不会是现在
  “不嫌地上凉吗?”一道古怪口音忽在徐岫耳边响起,与此同时,有人双手握住徐岫腰腹腋下,稍一支力,便将他整个人撑了起来,随后半扶着他坐在床榻之上。
  徐岫在黑暗中听觉分外明显,兼之又有人来与他谈话,也少了许多郁结,细细寻思起那口音来。虽也是吴侬软语,却与白玉英很是不同,若真要比较,白玉英是刚出巢的雀儿,叽叽喳喳,清脆而悦耳;而此人声线沉稳微哑,是晚间夜莺,萦绕森林,暧昧又优雅。
  “你是?”徐岫静静问道,他不是性子外张的人,尤其好面子,自己一人也就算了,但他人在时,基本再狼狈,也要充足了门面,于是便忍了气抑了心中的怒,故作良好接受了自己眼盲一事的模样。
  那声音低低笑了一下,似乎侧了个身,坐在了徐岫身边,执起他受伤的那只手来,只道:“我姓凤,名清臣。你听过吗?”
  “久仰墨斋先生大名。”徐岫心中一跳,却笑了起来,心情难得回复了一些,声音瞬间便温柔了下去。无需看人,他也知道身边这人该是何等容貌才情,气质绝佳,若是六老鬼一同来,尤其是在此时,那他倒还真有些烦恼,毕竟他人不说,光是一个方斯羽就足以叫人闻风丧胆了。
  但凤清臣不一样,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不一样了。
  凤清臣似乎有些诧异徐岫知道“墨斋先生”这件事,气氛也因此沉寂了一会,但是很快他就笑了起来,将徐岫治愈完全的手放回他的膝上,笑道:“可惜墨斋先生那双贵不可言的手现下正在救死扶伤,无空回来写诗作对。再是久仰,你现下也得见一个凤大夫,没有墨斋先生。”
  倒是风趣,好一个万里山河藏袖底,锦绣文章匿笔尖的墨斋先生。
  徐岫笑了笑,这时他已多多少少冷静下来了,脑中也清明许多,便对凤清臣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他本心中实在想问眼睛一事,却又不敢太过急切,生怕到时候凤清臣告诉他无能为力无药可医。
  他话音刚落,却听见凤清臣笑道:“谢我虽是没错,但这功劳我可不敢独享。你且养好了身子谢谢蕳清夫人吧。我之于你,不过是多一个大夫;你之于我,却是难得可以吐露心事的人,这笔买卖,谁占便宜更多些却还不知道呢。”
  “无论如何,活命之恩,我自当铭记于心。”徐岫斟酌了两下,只如此平静说道,他伸手抚了一下心口,那处完好无损,心脏平稳的跳动着,甚至连他的掌心都觉得微微发颤似得。
  还活着我,还活着。
  徐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明是清新的花香混着微醺的暖风,吸入鼻腔却觉得炙热无比,仿佛头脑都混沌了起来。便不由的苦笑了起来:我还活着,那便是好的。想要得到什么,就必定失去什么也没错。
  凤清臣不知他心中纠葛,只是笑了声,很快就下了榻准备出门去了:“你沉睡已有百年,修为尽废,若不是邪冥玉妃与蕳清夫人以药物温养,恐怕也撑不下去。现下我封你双目,但也不必忧虑,再有三日,便可叫你重见红尘千万。”
  “我没有瞎?!”徐岫猛然站了起来,摸索着扶住了周旁的床柱,满面喜色跃然于上。
  “自然。”
  凤清臣走的很快,之后徐岫一直沉溺于喜悦之中,大悲大喜之下竟坐在床上呆若木鸡一般,连又有一人进来也未知。
  茶香与水滴与杯子相碰的声音召回了徐岫的思绪,徐岫只听见几声环佩鸣响,闻声转过头去,轻轻问道:“是谁?”
  “是我。”如水一般的女音微微扬起几分笑意时,徐岫顿时心中明了。蕳清慢条斯理的倒了两杯茶,大约又收拾了一下,将茶几桌椅搬回,才慢慢的停留在了不远处,“你大概有很多想问我,我现下人就在这里。”
  其实与其说很多问题不如说
  徐岫摇摇头,忽就冷静了下来:“我只有一个问题,你究竟是谁?”
  自然,问题的确繁多,譬如说:既然你早知道我并非荀修,为何还要帮我?我现在是谁,你又为什么救我?你救我有什么目的等等之类的;但无论是什么,都比不过这个疑问。
  你,究竟是不是蕳清。
  “我自认记性不算太差,你与我初次相见时正在墓地之中,你的脾性与我所想大为相反,那一日我便起疑;之后我入海底城中,你对玉英与将离和善的过分,对我虽不疏离却也隐有冷淡之意;后来我们几次碰面,朱天昊境你先欲赠我斗雪红蔻,之后又谈及你之故友我那时以为你面色疑虑是因我神情,但如今想来,你恐怕是在试探我对斗雪红蔻与你那位故友之情吧。”徐岫一点一点抽丝剥茧般细细道来,这些藏于他脑海中的疑惑像是被抽开了一个线头,瞬间就翻出了一条长线来。
  之后便是一阵沉寂,却听见蕳清轻笑几声,只道:“你明说与我初次相见,却为何对我脾性已有一个自行概括?”
  徐岫哑然,他总不好说自己是个作者,不由支支吾吾了起来。蕳清却也不在这点上为难他,只道:“你与我是初次相见,我却不然,早在数百年之前,我便见过你了。”
  一听此言,徐岫不禁错愕,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蕳清也不要他的反应,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那时魂魄无应,但肉身却知冷热,也因外界变化,若是不理,恐怕过了十年八载,骨血化灰,肉身入土,都极正常。那时我与荀修说定,便将你救了下来,只可惜我们来时已晚,便将你的肉身交予邪冥玉妃救治,岂知她喜欢上你,将你扣留,直至又过了数年,你再无回应,邪冥玉妃惊慌不已,误以为自己害死了你,路上要来寻我,哪知被荀修拦下,阴差阳错之下,你便侵占了荀修的身躯。”
  “说来普通也很普通,玉英第一次下山,便由师兄带着,哪知半途一个没留意被妖怪偷袭,倒是那师兄仁厚为她挡了一下,却也落了个妖气侵体,大概是没熬过去,竟生生被自己接收了这具身体。”
  徐岫如鲠在喉,一时竟惶然无措:原来并非玉英所错,而是
  “可是,那时你不是还在昏睡?又怎会与荀修相识?更何况,若我占了他的躯壳,荀修又去了何处?”
  “哦?你又怎知我当日还在昏睡?”蕳清似笑非笑的揶揄了他一句,又徐徐道来,“我与荀修相识正是数百年前,不过那时我的确还在死寂之中,但你神台清空,不知缘何,引我与荀修的半分神息入得其中,我们两人由此结识,之后不过数载,折丹救我醒来,我方得空闲来寻你。至于阿修他”
  蕳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夺他三魂,占他七魄。本是双生共存,现下现下,自然是死了。天地之中,再无荀修此人。难道,你连这也不知晓么?”
  徐岫不知该说些什么,像是许多散乱的片段都扯到了一起:难怪本能这种事情,后天再如何训练,都不可能那般娴熟;难怪蕳清会提及一人与荀修相差无几的旧友;难怪他对玉英与将离都分外和缓,对自己却态度很是莫测
  “我为他点了三盏长命灯,也挽回不得他的魂魄,反倒是救了你”蕳清微微叹了一口气,话截至此,纠葛全分。
  “我睡了多久?将离在哪里?”徐岫轻声说,既然无力承受,他干脆逃开了蕳清的话题,虽心中又升起了新的疑惑,但铺天盖地的愧疚感毫无阻碍的将其湮灭入了心底。
  蕳清大概是看出他的心思,便也不再多话,只说:“你睡了百年,现下天下大乱,许多修行者已遭了大因果。白将离他,五日后他会来,你自己看罢。”她又很轻的叹了口气,像是哀然,“一望天机,天道无窥;纵然见得,却改不得,你恐怕比我还苦。望天机”
  徐岫轻轻撇过头去,不敢再看蕳清。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一章也是矛盾重重,你以为自己看见了真相,但发现很多地方又有问题的样子是吧→w→
  不过蕳清的确说了大半的真话,其实这里的徐岫刚起来发现自己看不见的体验,蠢作者自己干了一下。
  真的非常恐怖还有点危险,妹子们不介意可以试试,黑暗的世界炒鸡可怕=…=看多了光明跟缤纷,就完全无法想象瞎掉之后的生活。
  这里还是一个伏笔。
  关于有妹子提到的两点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第一,徐岫在很多地方都很正经,不大符合平时吐槽的性格:=…=其实对这个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小说塑造的话,的确是有为了小说塑造很夸张的角色,但我希望写的是一个比较像真人化的小说角色,我想现实里不会有谁在自己小命真的快玩完的时候还在想哇咔咔这种方式太刺激了的欢乐吐槽中平心而论我觉得这种人要么对自己小命完全不在意要么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第二,有妹子觉得开头的师弟被师兄吸引的太快了啊怎么样:这点我也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说解读的不一样。白将离其实到这里徐岫死为止,他对徐岫的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倾向于尊敬的兄长跟亲密的亲人的关系,可能有一点很晦涩的恋爱感觉,但并不是全部。他对师兄好,偏向师兄,完全是因为自己人的原因,跟爱情其实关系也不大。之后循序渐进,他的确有那么点意思了之后,师兄正好死了。所以前期并不是感情跨度大,而是很普通的兄弟亲人感情而已=…=||||因为小白他很难得有朋友这种,所以非常珍惜

  第十四章

  正值着初夏时节,还未叫人觉着闷热,昨夜便痛痛快快下了一场雨,冲得朱天昊境中的林木青翠欲滴,花草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望天机与凤清臣坐于亭中,只看这满目花海,又思及当年满庭竹林,只觉得百年匆忙,更改的未免快了许多。望天机摇头挥去一声轻叹,手中黑子欲落之时,忽听见花海中传来声音,两人面面相觑,具是警惕望去。
  “啊?!”
  稚嫩可怜的童音飘荡在花海之中,不过片刻,只见着一个额发及眉的幼童自花海当中冒了出来,这孩子长得雪白粉嫩,眉眼清亮,好奇而又慌张的模样分外可爱。
  “你你们是谁呀。”幼童左顾右盼了许久,才怯生生的挪着步子走到亭子旁,扯着衣角歪过头来看着两人,“你们知不知道萝儿在哪里呀。”
  见来人非敌,两人具是松了一口气。却说望天机见这娃儿可爱,难免心生喜爱,面上自然也挂上几分笑意来,便不由多言了一句,温柔问道:“谁是萝儿,你又是谁家的孩子?”
  幼童见他面色和善可亲,也少了些怯懦,多了几分活泼来,只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珠子,仰着脸,只稍一笑,两个小小的梨涡便旋了出来,煞是粉嫩可人:“我呀,我就是萝儿,我我是师父家的孩子。”随即,她又转了转黑眼珠,歪过头羡慕的看着望天机,“你的羽衣真好看”
  前头那句话叫望天机听了一顿,随即苦笑起来,方才明白这稚童年纪尚轻,口齿恐怕不甚伶俐,才叫误会了意思。凤清臣看热闹看了一阵,纤长双指夹着那白玉棋子,半晌才忽然想了起来,闲散说道:“别想了,这是那白将离家的小娃娃,呆会那白将离自会来领人,你操什么心呢,快快快,与我下完这盘。”
  哪知这句话不知何处戳中了望天机的怒点,他面上原本和缓温柔的神色慢慢僵硬,最后竟变得有几分高深莫测起来:“哦?我倒是不知,白将离竟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他神色变得太快,那幼童那只本想伸出摸摸他披着的羽裳的手,也被吓得缩了回去。
  凤清臣猝不及防被他噎了一句,见他神色难看,本有些疑惑,却也渐渐化为了然,面上便不由带了几分揶揄之意。幼童探头看看,却见着那原先温柔的大哥哥变得可怖起来,那不怎么说话的人又一脸怪笑,只觉得这世上怪人极多,心中生出几分惧意,不免退后了几步。
  这叫凤清臣看见了,倒也只眯着眼笑笑,一言未发。
  “萝儿。”
  三人僵持之时,却又来了两人,具是熟人,一为蕳清,一为
  望天机用力攥紧了手中的黑玉棋子,死死盯着站在蕳清身旁的白将离,只觉得自己的心冰冷得像是埋在了雪地之中,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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