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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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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无话,往来时路走。
月华如水,两个各有千秋的男子,陪着广袖长襦的公主走在武陵城古老的石板路上,堪堪是一道美景。
走了一会,桂玲珑才道:“我要随徐文傕回上京。”
两人都是一愣,郑希勇头脑简单,当即就道:“我随公主回去。”卫临却是担忧地看她一眼,才问:“出了什么事?此次诸侯觐见大有问题,公主已经身退,何必跟博乐侯蹚浑水?你若去,孩子怎么办?”
他果然思虑周全,桂玲珑叹了口气,将经过说了一遍。
郑希勇和卫临都听愣了,卫临苦笑一声,道:“原来是为了世子。公主,他当初那么对你,你却还是一般关心他。真是孽缘。”
情浓时他转身走开,毫不留情,她却不曾情浅。在卫临看来,这便是孽缘。
然而……
“我也随公主去,”卫临道:“公主需要有人帮你出谋划策。世子是我与希勇的生死兄弟,他现在失了踪,我们不能不管。”
不知为何,他说出的话,桂玲珑总是那么容易就听进耳中。
此番她本来不想让他二人随她去,现下竟觉得这想法错得离谱了。
“多谢。”桂玲珑由衷道。
北金、上京、蓬莱城,一路走来,她欠他们太多,一句多谢,出自肺腑。
卫临和郑希勇对视一眼,倶是苦笑,却又欣慰。
得此主子,虽然重情糊涂了些,却实在比狡兔死走狗烹的好太多。
幸好不聪明。
☆、72 二皇子
次日,武陵城爆发出天大新闻。
封地武陵的主人,博乐侯徐文傕,今日迎取慕容女子,名萼,字盛华。
没有漫天彩锦飘飘,没有倾城爆竹庆贺,慕容家的女子,被一顶再朴素不过的八人大轿,抬到了博乐侯府。
途中,慕容萼掀开小轿的窗帘,对走在轿旁的女子道:“玲珑,今日真是喜庆。你看,杨花开得那样好,飘得那样自在。”
轿旁的女子回,“你心里喜庆,便看什么都喜庆。的确喜庆得很。”
慕容萼笑笑,缩回轿子不说话了。
当晚博乐侯府,十分安静。
因着这婚礼实在不同寻常,武陵城的男女老少,都等着听八卦,按他们猜测,嫁得这般窝囊,博乐侯一定是不怎么待见这位正夫人的。
不过还是听说博乐侯在正夫人房里过了一夜*,第二日很晚才起来,神色极欢愉。
唔唔,男女老少想,看来也没那么不待见,有京里的傻公主垫底,天底下不会有更不受待见的新娘子了。
但博乐侯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却又大跌众人的眼镜。他下令封另一位女子为如夫人,亦姓慕容,名婉,字攸仪。
武陵城男女老少都被震昏了,他们的封主,实在太多情、太桃花了。
徐文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八卦抛下,便带着夫人和几位妾室上京了,因着这八卦太猛太烈,所以大家都忘了关注他们封主的离开,这离开路上的种种,自然也没人知道了。
十天后,武陵封主一行人到了洛滨,车马劳顿。打算休整两天,再渡江北上。
洛滨是一座小城,不大,景致却很好,因着这里有个渡口,也还算繁盛。
武陵封主一行人,当夜在柳栈落宿。
桂玲珑累了一天,未到天黑,便昏昏睡去。徐文傕怜恤她,特命给了间单房。楚腾楚静也一并抱了过来。母子三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小盛子见无事,便守在门边打瞌睡。
这本来该是旅途中再平凡不过的一天的。
可是……
洛滨的渡口处。飘飘行来一只小船。小船一靠岸,就有两个肃容男子跳下来,随一个五大三粗的屠夫模样的人走了。
三人拐街串巷,到了一处小屋。
推门进去,前走数十步。三人突然依次消失不见了。
若是有人看到这幅情景,一定会怀疑是不是白日里撞了鬼了。
小屋的下面,却又是另一幅景象。
长明灯幽幽亮着,时不时刺啦一声,火苗跳一跳,接着又恢复原状。
晦暗的灯影下。三个形状迥异的人影迅速移动着。
到了一处,打头的人停了下来,轻声低语几句。一侧的墙壁突然消失,露出明亮的光来。
这光与外面的光差得太多,实在太过明亮炫目。
走在中间的人不适地抬袖遮了遮眼,在阴影中厌恶地皱了皱眉,最前方的人做了个请的动作。他才不慌不忙进去了。
门内,是另一番迥然不同的景象。
巨大的洞穴内。数十副桌椅呈半圆状摆开,每张椅上都坐着一个黑衣人,桌上摆着明亮的琉璃灯,将每个人都照得极清楚,却又让想看清他们模样的人因眼炫而不能看太久。
一副刑堂听审的架势,进入洞穴的人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敛衽行礼道:“见过各位长老。”
“嗯,你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吧?”坐在正前方的长老道。
“办妥了。承安、泗水、庐郡三城的军领,都愿意协助我们起事。”
“嗯,很好。”座首长老欣慰道:“你辛苦了,休息几天再去忙吧。”
“多谢大长老,”男子恭谨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近日上京不大平静,”大长老沉声道:“皇帝召诸侯觐见,恐怕有重要举动。你去走一趟,联络下这几个人。”说完,一份密函从他手中飞出,直直朝男子飞来,男子扬手接住,妥帖收好了。
“知道了,我明日就往上京去。”
大长老点头,对他的主动十分满意,“连日辛劳,你快去休息吧。”
男子松了口气,倒退着出了洞穴。
门一关上,洞穴里就忽然响起嗤地一声,是有人在嘲笑。
“赶得这么急,是要去忙,还是要去见女人,可说不准呢。承邦,你对他未免太放心了。”
“什么见女人?七长老你在说什么?”大长老身旁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自然是见刘家那个贱人!”
“那是他的妻子,”冷冷的声音反驳,“此女如今下落不明,皓儿如何去见她?你空口无凭,可不要乱污蔑人。”
“哼,未经允许,擅自娶妻,娶的还是刘家的女儿,这种人怎能信任!”
“熊百弼!”大长老身旁又一人不满地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皓儿这几年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你竟然还说这种话!身在那个地位,娶妻是他自愿的么?何况他当初娶的,不过是个傻子。你……”
“沉夷,不要说了,”大长老喝止这人,又对七长老道:“百弼,你也别埋怨了。”顿了一顿,又道:“毕竟是二皇子,都恭敬些。背后妄议帝子,不是良臣所为。”
“哼,什么帝字,说不定是长孙楷养的白眼儿狼。”
“百弼,”大长老也有些不满了,“他是君上亲口承认的皇子,你连君上的话也不信了么?”
熊百弼闷哼一声,不言语了。
“无事,大家都散了吧。”大长老一声令下,黑影便各各起身,疏忽散去。
不远处的另一所小院,一个人影突然从花架冒出。
“熊叔叔!”
“爹爹!”
花架下正在对弈的两人见他出来,都高兴地迎了上去。
“大皇子。”熊百弼一改方才乖戾的态度,恭敬地呼唤其中一人。又笑唤女儿:“溟兰。”
“熊叔叔快坐。”被唤作大皇子的青年十分殷勤,亲热地拉着熊百弼坐下,又亲手奉上一碗茶,行为举止间,哪里有半分皇子的架子。
熊百弼连声推辞,神色间却是极为受用。
“爹爹今天去了那么久,是有什么事么?”溟兰问道。
“那人办事回来,接见了一下。”熊百弼脸色沉了沉,没好气道。
大皇子眉尖一紧,脸色也有些不好了。
溟兰却脸上一亮,“二皇子回来了?”
☆、73 大皇子
“什么二皇子!”熊百弼喝,“不知是哪家的野种!”
溟兰见父亲如此,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搭话。
熊百弼气咻咻继续道:“也不知道他给长老们灌了什么*药,让大家如今都这么倚重他!”
“熊叔叔不要这么生气,小心身体,”大皇子劝道:“说真的,二弟的确很有本事,我也很是佩服。”
“唬弄人心的本事!”熊百弼更气,“跟他娘一样,唬弄君上,要不是他,当年……”
“好啦爹爹,别说了。”见熊百弼有越说越远的意思,溟兰也赶忙来劝,“快喝杯茶消消气,这是大皇子特意托人从岭南带来的玉矛,最是清心养神、消解火气的。大皇子一番好意,爹爹可不要辜负。”
真是知父莫若女,溟兰这么一说,熊百弼果真不再言语,闷头喝了口茶,抬头闭目,长长出了口气,怒气果然消解了不少。
“好茶,好茶,大皇子宅心仁厚,体恤下臣,真是令老臣感动啊。”真心实意吐出几句赞语,熊百弼看着大皇子,又是欣慰又是感慨。
“熊叔叔过誉了,”大皇子道:“您日夜操劳,该多注意身体。不然,溟兰会担心的。”说着,斜眼看了溟兰一眼。
溟兰皱皱眉,心想你扯我做什么,但这话又绝对不能反驳的,只好低头不语。
熊百弼却道女儿是娇羞了,他心里存了心思,便道:“溟兰,快去让厨房做几个菜,我与大皇子喝几杯。”
溟兰闻言一笑,应声去了。
暮色中她婀娜的身姿十分迷人,大皇子痴痴目送她去。直到人影不见了才恍然回过神来,转头却正看见熊百弼一双精光闪闪的眼审视着自己,不禁腾地红了脸,小声道:“叔叔,你……你看我作甚?”
熊百弼脸上虽然严肃,心下却是十分满意,笑道:“皇子这么看我女儿,我是过来人,哪有不懂的。你的心思我知道,放心。”
大皇子被说得脸上更红。举止不自在起来。
“大皇子快坐吧,”熊百弼主人似的吩咐,待青年坐了。又怅然道:“看你这模样,总让我想起君上来。你与君上,实在是太像了。”尤其是这看心上人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相较之下,二皇子那套……真是不入流。
大皇子闻言黯然。“君上雄韬伟略,哪是我能比得上的。唉,只恨我机缘不足,虽是君上的儿子,却未能得他亲自教导,如今如此不成器。真是愧对父君。”
熊百弼听了一个劲摇头,“胡说八道,你如今就很好。起码比那个私生子好,”口气里又含了怨怒,“若不是他,君上怎么会来不及亲自教你养你就去了!我们又怎会如今辛辛苦苦图谋大业!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他与那个贱人的错。”
大皇子闻言愈加伤悲。沉默一会,他才小心翼翼抬头道:“熊叔叔。你们都不愿意告诉我,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熊百弼闻言一愣,断然摇头道:“皇子,不要问了,老臣不会告诉你的。臣下不能妄议君上,何况君上已经去了,有些事情就更不能说了。你只需要知道,你是君上嫡长子,这天下大业江山,将来都是你的,就够了。”
大皇子又默一会,有些不忍心道:“二弟如此奔波劳累,我却等着坐享其成,这似乎对他太不公平了点。”
“哼,他活该!”熊百弼恨得很惬意。
大皇子手指绞着衣襟,努力良久,终于鼓足勇气道:“熊叔叔,我有一事求您,还请您允准!”说着竟起身离席,跪了下去。
熊百弼没料到他突然这样,慌道:“快起来快起来,皇子跪老臣,不是折煞我了么。”说着忙起身回跪,却被大皇子连忙搀起,又扶回了座上。
熊百弼急急道:“皇子您有话直说,老臣莫不应允,可千万不要这样了。”
大皇子闻言,这才起了身,恭道:“澈然斗胆,想借密云宗一用。”
“密云宗?”熊百弼愣了,“你借密云宗干什么?”
大皇子抿了抿唇,毅然道:“澈然斗胆,澈然知道长老们将我妥善保护起来是为我好,但澈然实在不想再这样继续一事无成下去了。二弟在外辛苦奔波,澈然却在这小院中虚耗岁月,即便将来大业成功,我侥幸荣登大宝,也……也是不稳当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惭愧,“澈然知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恐怕冤枉了二弟,但……但……熊叔叔,澈然心里不安啊。”
这一番话听下来,熊百弼默然了,他何尝不曾担心过这事呢?
大皇子见他如此,心知有谱,继续道:“熊叔叔见谅,澈然之所以要求如此,还有别一层的考虑。”脸红一红,继续道:“叔叔慧眼如炬,澈然心仪溟兰,实想以后娶溟兰为妻,共享人世繁华、至上尊荣。但澈然手中无力,实在担心以后护不了妻子儿女,如当年父君一般,抛下我孤儿寡母……”
“好了!不要再说了!”熊百弼愈听愈听不下去,干脆打断大皇子。
大皇子闻言闭嘴,花架下顿时静寂无声,只闻小虫唧唧鸣叫。
良久,熊百弼终于出声,“没想到你竟想了这么多。唉,你既然决心如此,我也不好阻拦。您是皇子,何必说借,一声令下,密云宗三千死士,便都是您的属下。”
“您答应了?”大皇子惊呼,眼里盈满兴奋。
“爹爹答应什么了?”溟兰端着托盘小步走来,笑着插嘴。幸好隔着花架,她看不清自己父亲与大皇子此时的异状。
大皇子慌忙坐好,熊百弼笑着看自己女儿,逗她,“答应把你许配给大皇子啦。”
溟兰听了身形一滞,托盘上的杯盏可疑地嘡啷了几声,停顿数秒后,溟兰嗔道:“爹爹您胡说什么呢?真是!”不满地放下托盘,她脸红得如辣椒般地飞快退了。
这时身姿又不同方才婀娜,迅疾如虹,另有一番迷人。
大皇子看傻了眼,熊百弼开怀大笑,“丫头不好意思了,哈哈。”
两人此时都是心情极好,便就着花前月下,畅饮了一番。
☆、74 溟兰
是夜,月光如水。
溟兰躺下后,一直无法入睡。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的,倶是白天里爹爹拿她与大皇子开的玩笑,“答应把你许配给大皇子啦。”
是开玩笑,开玩笑,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却总压不下心底不安的萌芽。
爹爹偏好大皇子澈然,瞧不起二皇子,她一向是知道的。
但……她的终身大事,也要因为爹爹的偏好而偏移么?自己喜欢的,从来不是这个温柔体贴的大皇子,而是那个,那个看起来荒诞不经,实际上却深情如许的二皇子啊。
在她看来,他是养在上京繁盛之所的世子,不被父母待见,整日流连花柳之地,养成了一身的纨绔不羁。她明知这样的男子是不可靠的,却仍旧忍不住幻想,幻想他会有一天将自己放在心里。毕竟,万花丛中过,若他把一个女子放在心里,就更彰显了这女子的可贵。虚荣的女人是喜欢比较的,她们喜欢让一个浪子死心塌地爱上自己,这是她们在爱情里渴望得到的最大荣耀。
这样的心思,初通情事的溟兰,也是想过的,但总是因为心里的鄙夷而故作不见。
后来,她听说自己的朋友、常将军家的常隌去找他,他孤身一人入宫,硬是拼死救下了她,送她安然出了上京。心里又是砰砰地动,原来,原来不是那样懦弱,是很有真本事,很能保护女子的。不过,他或许是喜欢常隌的吧。毕竟,他们有过相处的日子。她忍不住地,有些嫉妒常隌了。
再后来,传来了他深入北金的消息,溟兰自己都没意识到。有段日子,她天天都要想一想这事。父亲只当她是好奇,倒也愿意告诉她。终于有一天,父亲说,那个私生子回来了,还带回了北金的许多重要消息。虽然父亲这么说的时候十分不屑,但溟兰还是看出了一丝赞叹,后来,又听别的长老们交口称赞,她竟更关注他了。
但后来的消息竟颇令她灰心了。他竟然与当朝声名最盛的公主搞在一起,她还怀了他的孩子。听到这消息的那一刻,溟兰与父亲一样咬牙切齿。那是他今生最爱么?为她可以抛弃发妻?为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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