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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颜无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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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声方落,策马而来的司马仪清球棍一挥,马球传到了司马弘的位置。
又是一记精彩的挑射,红队又完美地进了一球,以二比零的优势领先。
雷动般的欢呼声从看台上爆发出。
恰时,正好到了中场休息的时间,队员们从马上下来,往马球场围栏外的专供休息的椅子走去。
输了两球,冷无心黑着一张脸,幽寒的眼瞳盛着怒气,又好似出鞘的利刃射向南宫流风,语气清寒至极,“南宫流风,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南宫流风眼神闪烁,佯装不知。
“看你挥球的动作应该是有打过马球,且球技应该不错。可是你去接连失误两次,让对方钻了空子,连获二分。你很想让我输球吗?”冷无心面容阴沉难看,目光幽寒无比,冷幽幽地说。
“我就是故意想让你输球的。我知道你与司马仪清有签订契约,比试输的一人要脱光衣服绕天都学院逛一圈。”南宫流风大方地承认道:“这也不能怪我。你看看,司马仪清胸前平坦,就算脱光了也毫无看头。再说了,澜帝在此,也绝对不允许如此荒唐的行为发生。可是你就不同了,身材凹凸有致,光是这样看着就让人浮想连连。”
话音刚落,突然一道阴影直逼面门,南宫流风还未看清是何物,左眼一吃痛,挨了一拳,眼眶周围瞬间乌青了一圈。
“死女人,你干嘛打我?”气怒地质问。
“凤兮夜,北冥凌云,你们二人说,这样吃里扒外的叛徒该不该打?”冷无心冷眉挑起,问道。
“的确该打,只打他一拳简直是太便宜他了。”凤兮夜腹黑地附和道。
一旁的北冥凌云也非常诚肯地点了点头,“故意害我们输球,的确欠揍。”
“凤兮夜,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在齐云山的时候,我真是白对你好了。”南宫流风捂着乌青的左眼,气愤地怒吼着。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齐云山。我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与你可是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凤兮夜目光一寒,不似从前的温润,冷芒飕飕地射过去。
☆、039说到做到
039说到做到
南宫流风眼中含着一丝歉意,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发出声来。
这时,擂鼓又一次响起,到了上场的时间。
“南宫流风,你听好了。要是你再敢故意给我失误,让我输了比赛。在我脱光衣服逛学院之前,姑奶奶我绝对会先阉了你。我说到做到。”冷无心寒潭般的冷眸看过去,声音冰冷无温,冷冷地警告道。
在场的三位男子听了此话,眼中齐齐流露出惊讶。而南宫流风眼中更是多出一丝恐惧,他相信,眼前这位眼神恐怖的女人说出的话绝对能够做到。
“听到了没有。”冷无心不耐烦地问。
“听到了,听到了。”南宫流风忙不迭地点头。
微风徐徐,几人骑坐在骏马上,又回到了马球场上。
这一次上场,冷无心将队员做了调整,让凤兮夜为前锋,南宫流风为后卫。
锣声敲响,南宫流风发球,他有力地挥舞着球棍,一记完美的长挑,马球直接跃至北冥凌云所在的位置。
身材高大的北冥凌云球杆一挥,力度掐算得刚好,马球准确地送到了凤兮夜的所在的方位。
骑坐在骏马上的凤兮夜,黑色的马球服穿在身上,显得更加的消瘦孱弱,好似一阵风就会被轻易吹走,令人担忧。他手中的球杆挥动,看似轻轻一挥,实则强劲有力,丝毫不差地将马球送到了中场冷无心的方位。
她右手握着球棍,左手却打出一个边线进攻的手势,又将球给传了出去。
随之,她双脚夹紧,控制着马儿在马球场上快跑,英姿飒爽。又是一个手势打出,凤兮夜、北冥凌云和南宫流风皆是看着她的手势行动。
一番紧密有效的配合,黑队势如破竹。司马仪清所带领的红队连一个劫球的机会都不曾得到。
几经转辗,马球又传到了冷无心所在的方位。位于边线的她眼中的神色斗志昂扬,挥杆有力,一记漂亮的长射,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马球破门而入。
黑队终于得到一分。
接下来,在冷无心的带领下,根据她不断变幻的手势有效的进攻,四人配合得宜,几乎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又漂亮地拿下了一分。
此时的比分,二比二平。
“冷无心,算你运气好,黑队连追二分。不过,香就快要烧完了,这一次由我们红队发球,主动权握在我们手中,你就等着脱光衣服逛学院一圈吧。”司马仪清策马来到冷无心的身旁,指着围栏外语气傲慢地说,“对了,还有画上胡须钻到桌子下面学猫。你瞧,我都已经让人在围栏外摆上的桌子和笔墨。”
“我记得上一球的主动权好像也是在你们红队,可是最后进球的却是我们黑队。难道我记错了,还是你老眼昏花没有看到?”冷无心笑得灿烂,气死人不偿命道。
司马仪清气得脸色黑如锅底,双目如拢薄霜,咬牙恨恨地瞪向冷无心,恨不得撕了她那一张利嘴。
这时,锣声又一次回荡在马球场上空。
双方各就各位,争取在最后剩下的时间内在进一球。
澜帝身边的侍卫挥杆发球,完美的挑射,将马球传到早已经等候在中线位置的司马仪清所在的方位。
勾挑、右传、再回传、再传射……几轮传球,马球最后落到了司马弘所在的方位,此刻的他离球门最近,只要临门一杆,冷无心的黑队便会输了这场比赛。
娇阳下,司马弘身子微微右斜,手中的球杆高高挥起,投影恰好落在马球的位置。
☆、040履行契约
040履行契约
球场如战场,瞬息万变。
当司马弘正欲击球的瞬间,突然一道黑影快疾如电,从眼前一晃而过。下一刻,马球已经诡异般消失在原地。
诡异地抬头,只见前方冷无心右侧挥杆,截了他的球。
“能够从我的杆下截到球,球技不错。”司马弘唇角微扬,深邃的眼瞳透着一抹深意,挑眉赞了一句。
接着,他双腿夹紧马腹,策马握杆追了上去。
而冷无心抢到了球,便立即开始反攻。无奈对方防守严密,配合默契,黑队的一方始终无法突破对方的防线。
眼见着檀香将熄灭,冷无心脸上神采耀人,眼中栩光万丈,心中涌动着战胜一切的信念。
她清啸一声,“拼了,一球定输赢。”
手起杆落,一记完美到极致的凌空长射,速度快到无法想像。檀香灭,马球刚好在最后一刻,险险地擦过球门,掉进了球门内,再滚动了几圈,得到了最关键的一分。
“好球,太棒了,太精彩了!”
看台上,大部分人都激动地站起身了,雷鸣般的欢呼声爆发出来,为这精彩的一记射门喝彩。
锣声三声响,比赛结束。
黑队以三比二的成绩,险胜红队一分。
“司马仪清,三场比试已经结束,是不是到了应该履行契约的时候?”
冷无心唇角愉悦地勾起,英姿勃勃地策马来到司马仪清的身旁,望着她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漆黑的眼眸中毫无半点光彩,甚至带着一丝恐慌,唇角的弧度更大了,邪笑着说。
“如今学院的学子们都在场现场,我们也不必去学院如此麻烦,你说脱了衣服在马球场内走一圈算了。仪清公主,请吧。”
其实她也不过就是吓吓司马仪清,正如南宫流风所言,有澜帝在场,绝对不会允许有损皇家颜面的荒唐事情发生。
司马仪清紧咬着牙关,抓住缰绳的手微微颤抖。漆黑的眼瞳望着冷无心的时候,里面蕴含着滔天的恨意。
“仪清公主迟迟不行动,是怯弱了不敢脱吗?”冷无心眼底布着轻蔑,嘲讽道。
也许是缰绳拉得太紧,也许是故意而为之,司马仪清坐下的骏马好似受惊了一般,突然在马场内狂奔起来。
“父皇,救我!”
颠簸地骑坐在马背上的司马仪清朝着看台上高声求救。她牙关紧咬,眼底布着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只见她手松,整个人犹如一片风中飘零的落叶,被骏马无情地甩了出去。
“冷无心,本宫是绝对不会当众脱衣,让整个皇室蒙羞的。”被抛到半空中的司马仪清闭着眼睛想着。
“咦,奇怪,怎么掉到地上一点儿都不痛?”双目紧闭的司马仪清纳闷不已,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都没有掉到地上,当然不会痛。”
冷无心清寒的声音好似魔音穿耳般飘出,司马仪清睁开了双眼,腰意缠着一根与发丝一般细的细丝,若不是在阳光下折射下出那淡淡的紫芒,肉眼几乎看不见。
低头看了看缠在腰间的细丝,又抬眸咬牙切齿地看向冷无心,心中那个恨呀无法用言语形容。
☆、041独门配方
041独门配方
“这才是掉到地上的感觉。”冷无心邪恶地勾着唇,只见她手一抖,一道紫色的芒光闪过,缠在司马仪清腰间的细丝收回,缠回右腕。
“啪!”
红衣耀目的司马仪清面朝下,掉在了黄土朝天的马球场上,啃了满嘴的灰。
“皇妹,你没事吧。”
策马而来的司马弘迅速地翻身下马,跑到司马仪清的身边蹲下,扶起满面尘土的她,关心地问道。
“可能是刚刚摔了一下撞到了头,啊!头好昏。”司马仪清靠在司马弘的胸前,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样,话一说完,两眼一闭直接开始装昏。
“皇妹,皇妹。”司马弘不知其中内里,焦急地摇晃着她。
原来,司马仪清向澜帝和他借侍卫之时,根本没提契约之事。
司马仪清双目紧闭,眼皮颤动,任司马弘如何摇晃死都不睁开眼睛。
“太医,快传太医。”这时,从看台上龙姿虎步走来的澜帝,焦急地喊道,立刻有侍卫骑着快马朝着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皇上,小女子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一瞧。”冷无心也翻身下马,凑过去请命道。
“你,不就是刚才与清儿比赛的黑队队员,你真的会医术?”澜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黑色马球装的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样冷中带傲的女子绝非池中物。
冷无心点了点头,“自小跟随着师父学习了一些医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凤相。半月前,凤相有一次身子不适,头痛欲裂,还是我给治好的。”
想起北郊杏树林中的那一次,冷无心随口胡谄道。她的心底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相信凤兮夜一定会帮她。
的确,她的感觉没错。凤兮夜听了,便低垂着头沉思着。只到澜帝的声音响起,“凤爱卿,这位姑娘说得可是事实,她真的会医术?”
“她的确替微臣医治过头痛。”凤兮夜抬起头说,唇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就这样被那个冷傲如梅的女子给拉下了水,做出欺君之事。
“既然你会医术,就赶紧给清儿看看。”对于凤兮夜的话,澜帝到是深信不疑。
“遵命。”
冷无心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她走到佯装昏迷的司马仪清身旁蹲下,用雪族的落雪传音术阴恻恻地威胁着她。
“司马仪清,我手中的这根银针可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淬了毒的银针。若是中了银针上的毒,三日之内你的这张花容月貌只怕会腐烂流脓,变得极其丑陋。怎么样,你是自己睁开眼睛醒来还是要我用手上的这根淬了毒的银针插入你的人中穴,逼迫你醒来?”密语一顿,继续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根银针上的毒可是鬼医花无邪的独门配方,听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闻言,司马仪清脸色变了变,闭起的眼皮颤动着,可是她仍然坚持着装昏。
突然,鼻下传来一丝细微却冰寒的触感,想像着面貌溃烂的丑陋模样,一股无边的恐怖在心底漫延,司马仪清蓦地睁开了双眼,目光茫然地看着四周,演得极其逼真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儿?”
☆、042不吐不快
冷无心眼角抽了抽,暗忖。
假惺惺的女人,可真会装,若是生于现代,估计都可以获得最佳表演奖了。
“仪清公主,既然你无碍,是不是也应该履行契约了?”
冷无心旧话重提,清冷的声音好似地狱阴风从司马仪清的耳边飕飕地刮过,一股极致的寒意从脚底窜起。她抬眸望向澜帝,两只眼睛突然间水雾缭绕,楚楚可怜地求助道。
“父皇,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女儿。女儿不想钻桌子学猫叫,成为整个澜城的笑柄。这样让女儿以后还怎么做人,不如干脆死了算了。”
司马仪清绝口不提脱衣服逛学院一事,她话一说完,眼泪好似掉了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落下,看得澜帝一阵心疼。
“凤爱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澜帝厉目一扫,声音威严无比。
“回皇上。仪清公主与无心姑娘二人打赌比试,并签订了契约,输者,必须用笔墨画上胡须,钻到桌子底下学猫叫。不但如此,还……”话到此处,凤兮夜语气一止,脸上闪过一抹尴尬。
“还什么?快说。”未听到下文,澜帝龙颜不悦。
“还,还必须脱光了衣服在天都学院内逛一圈。”凤兮夜把心一横,脱口说出。
“胡闹。”澜帝龙颜一怒,威严的目光中透着无比的震慑,看向冷无心,道:“你就是无心姑娘?”
“正是。”冷无心承认道。
“愿赌服输。清儿既然输了比试,接爱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后面的那一条惩罚太过荒唐,有损皇家颜面,就此作罢。”澜帝说。
“皇上乃九五之尊,若是硬要以权势压人,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女子也只得听从。只是小女子心中有一言,不吐不快。敢问皇上,今日若是小女子不幸输了比试,那挑起比试的仪清公主是否又会轻易放过我?”冷无心面笼寒霜,声音也是如同冰雪交叠,极致的寒冷。她声声质问,周身散发出的风华傲气并不输于任何皇室中人。
澜帝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司马仪清的性子喜争强好手,且又得理不饶人,生为父皇的他多少也是知道一点的。
“你是哪家大臣府上的千金?”澜帝话题一转,目光深幽如井,令人看不透其心中想法。
“小女子半月前才回澜城认祖归宗,家父秦天。”冷无心简单的一句回答,道出了她的身份。
“原来你是秦将军半月前认回的女儿。”打量了一下冷无心,澜帝目光一转,狡猾的他不想落人口实,背人议论以权势压人,遂将难题扔给了凤兮夜,“凤爱卿,今日的事情你给朕想一个妥善的解决之法?”
“请皇上容臣劝一下无心姑娘。”凤兮夜俊容看似恭敬,可是眼底却深藏着一丝傲气。
“嗯。”澜帝点了下头。
得到允许,凤兮夜直接拉起冷无心的手,那看似削瘦,骨节分明的手却相当的有力气,拉着她退到了十几米外。
“说吧,你心中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远离了澜帝,凤兮夜又恢复平时的神情,开门见三地问。他温润的眸子暗夹着一丝犀利,看向冷无心,逼迫得她不得不抬头对上那泓幽泉,语气淡冷。
“没什么打算,只是不想太过轻易放过司马仪清那个傲慢的女人。让她知道,本姑娘可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随便挑畔的。”
“今日澜帝在此,后面的那一条惩罚肯定是不会如你所愿达成的。我若是你,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要一些实际一点的东西。”
凤兮夜面上带着清润的笑容,好似从天而降的神人,给人一种非常无害,与世无争的感觉,实则却是满肚子的腹黑,替冷无心出着主意。
“你说得不错。”冷无心赞同道:“你在天澜国为相五年,应该知道澜帝身边有什么好东西?说出来听听,等一会我也好开口向他要。”
☆、043免死金牌
“你的脾性太过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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