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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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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戏,这对你也有好处。”
“续队长,我一定配合,我其实想告诉你”帅朗很意外地非常配合,像服软了,一说配合,再郑重一说‘我想告诉你’,连身边俩位外勤也注意,不料帅朗又是很意外地对着步话大声喊了句:“续兵我cào你大爷!哈哈,说完了,挂了吧。”
右边那位外勤松手已经来不及了,话已经传出来了,俩人面面相觑,帅朗却是张着大嘴哈哈大笑,愣了片刻,帅朗一翻白眼不服气地呛着:“看什么看?骂都骂了,想怎么着吧?你们警察当得真够呛,把我个重大举报人当ròu票送,不骂他我都噎不下这口气看着我就想揍他,娘的就怕打不过他。”
“呵呵,骂得好,我们想骂还不敢骂呢。”左边这位偷笑着,逗了句,帅朗倒意外了,看看右边这位,这位也笑了,笑着道:“我现在才发现你特有胆量,不过我想起来了,你这张嘴得堵上,要不万一漏几句可坏大事了来,小李”
帅朗眼一凸,挣扎着和俩人扭打,奈何胳膊被绑着,不几下便被这俩位如狼似虎的刑警摁住了,前面的停了车撕了找了条座巾,从前到后给帅朗来了机械堵嘴,请示了续队长一下,干脆来了个更bī真点的,停下车把帅朗拖下来,装进麻袋里,和老枪原志强的待遇一样,直塞后车厢里了据后面的车上老枪jiāo待,现在寻仇逮ròu票都这办法,既实在又实用。
终于安生了,车出城行驶了十余公里,到了凌庄,电话联系着,对方居然早到了,还在埋怨老枪走得太慢,这会老枪被刑警收拾了一番倒知趣多了,直说中午堵车堵得厉害,聊了几句扣了电话,边走后面的车上续兵和老范安排着,jiāo接事宜,前面的仨位队员扮烂仔,老枪是老大,就坐后面这辆车副驾上作个样子就行了,suv除了续兵和老范还塞了三个队员,都伏在车厢后面,以防梁根邦现场出现,要马上进行抓捕。
嘎声车停路前方十米,一辆挡着车号的长城越野,车边靠了俩货,正chōu着烟,续兵指挥着姓李的队员下车jiāo涉,这位刑侦作过卧底,不穿警服的时候吊儿郎当,还真做痞子相差无几,拍mén下车喊着:“嗨,梁哥的人吧?钱带来了吗?”
“别jb光要钱,人呢?”一位貌似尖嘴凸牙的一扔烟屁股,上来了,前车的刑警诧异地看着,这位居然脸上有伤,伤得还不轻。
扮烂仔一指车后厢:“绑在里面呢,这他妈可是个狠茬啊,折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我们老大说了,加钱。”
“那我得先看看人对不对,别蒙我们啊,那人我们见过看见我这伤了吗?不是个狠茬凭什么给你二十万打开打开”
那位拍着普桑的车后厢,里面嗯嗯咚咚踢着,果真有人,车里钥匙一扬,车厢一开,那大汉一拉麻袋的活扣往下一捋,把里面向内的脑袋往外一拔拉,登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帅朗却是吓了个够呛,正是追桑雅被一干兄弟痛殴了一顿的那位,两人一瞪眼,这位按捺不住了,咚咚咚几拳直往帅朗脑袋上、身上招呼,边打边骂着:“小王八蛋,老子这次非扒了你的皮,妈了个b的,老子混了十几年,在他们你这道yīn沟里还翻船了让你横,再他妈瞪”
后面车里看得真真切切,续兵有点按捺不住,不料后面的老范压着他的肩膀,回头老范和原志强低语了句,这位大哥还是蛮虎气的,伸出个脑袋来喊着:“嗨、嗨快点快点,人nòng回去你们想干嘛干嘛,别在路上现眼邦子呢,怎么没来?”
“哟,老枪哥呵呵,失敬失敬,邦哥有事来不了,托我办了么子,给钱,把人带走”
那猪头哥们招着手,很大气,接人车上下来俩人,一位随手把一捆钱往车里一递,俩人到了车厢跟前,一看也是熟人,拖出帅朗来,边拖边拳打脚踢,帅朗咬着嘴里的máo巾,挣扎着,luàn踢着,不料招致了更狠的报复,被摁到越野车的后厢里,被人拿着刷车的máo刷杆子chōu了几棍,老实了
嘭声车mén关上了,前面的队员,后车伏着的人,手已经摸到了枪上,只待一声令下扑出去,不料很安静,两位带队的都没有说话,反而倒着车,示意着前面那辆车,两辆貌似jiāo易完成,向着相反的方向驶走了
没有见到主要嫌疑人,只能进行第二步方案,让这些人把警察带到窝点,一触即散,续兵指挥着本组两辆车加速驶离着现场,戏演得很bī真。这几位马仔当然不能抓,一抓万一审不下来耽搁时间,大鱼溜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老范,这仇可结定了啊。”走了很远,开车的续兵莫名地说了句。
“你结的仇还少呀?没事,顶多揍一顿,也让他长长记xìng”老范在后面说道。回头看了看车后伏着这才起身的队员们,脸sè呢,都不怎么自然,虽然为了抓住嫌疑人,采取点特殊的办法没有错,可毕竟这种办法对于普通人,是错的。好在这也不是个什么好货sè,大家的内疚感并不那么重。
“也罢,这事完了,我亲自找老帅认个错去,不过这也是为他好,有了这次事,回头向专案组也好说点的,即便他真有点事,也能说得上话”
续兵说着,像在自我安慰,也像是有点愧疚,更像是心里很想挽救这位一只脚已经踏进黑sè地带的人。
长城越野开动的一刹那,专案组的监控屏幕滴声亮了,一个小红点在立体防控图上指示着车身移动的方向,指挥部转移动了这里,行双成在不断地通知着:
“目标正向西南方移动,时速35麦前方的北弓,七组注意,放行,不要跟踪”
“二组,你们可以绕回来了”
“四组,即将通过你的视线,请确认车辆”
“”
缓缓行驶的车在一马平川的大路上,开着豫剧的唱腔音乐,并没有发现已经和周围环境、车辆、人员溶为一体的监视,行驶了不远,那位猪头哥估计还是一肚子气没发完,从副驾回到后座,放倒一个座位压住躺着的帅朗,叭叭叭左右开弓就是几个耳光,打得是乐不可支,帅朗嗯嗯啊啊挣扎着,不过嘴被缚着,说不出话来,只能luàn叫luàn嚷,那人这时候才注意到了,鬼使神差地把帅朗的嘴放开了,一放开,狞笑着问着:“小子,服不服吧?凭你三头六臂,照样得被舒爷提留,别害怕,兄弟不难为你,办完事,顶多剁你俩指头让你小子长长记xìng呵呵,小样挺横的啊,怎么不横了?”
说着叭声又是一耳光,刚缓了口气帅朗赶紧地喊着:“别打别打,大哥我认栽,我服咧,我怕了我把骗你们的钱都还了还不行?我一分钱也不要了,各位大哥饶我一条狗命”
低三下四哀求着,痛哭流滋祷告着,不动声sè地把yào给下了。那大汉一听还钱,果真忘了打人了,瞥眼瞟着同伴,那同伴撇撇嘴,点点头,都知道这丫和那个nv骗子不赖,肯定也是个骗子,俩人一使眼sè,那大汉附下身来瞪瞪帅朗,帅朗紧张地、颤抖地脸侧过一边,又被那人扭过来,一阵口臭传来,那人恶狠狠地问:“那好,老实jiāo待,骗了我们老大一共多少?”
“我相好骗了梁根邦九十万我我我我骗了你们老大的上线,那个那个”帅朗貌似恐惧地在颤抖,嘴得啵着不敢说出来。
“到底多少?”那人吓唬了一句。
“八百万”帅朗嗫喃着吐了一句,bī问得倒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帅朗生怕yào量不够,紧张地说着:“大哥,我知道被你们逮着肯定没命了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马上还钱,钱都还在,我花了十万不到我一定补上,你们放了我吧呜呜”
嘎声车停了,前面的那位也听到了,回头急sè地问着:“舒哥,要不咱们”
话打断了,那舒姓的哥们伸手拦住了,仨人估计是没料到逮来的人这么软蛋,更没料到他身上还背着这么大的数额,本来有点不姓,不过这戏太过真切了,帅朗求得那叫一个凄切,再加上梁根邦肯花二十五万买这么个货,这不相信好像都说不过去。
仅仅思忖了一下下,那位猪头哥回头“咚”声擂了帅朗一拳,帅朗一声惨叫喊着:“啊我知道错了,大哥饶了我吧,打死了我,钱可拿不出来了”
“你不会把钱存银行了吧?”那猪头哥问着。
“我那敢去银行,我连市里都不敢去,都存在铁路托运处,一个货仓里。”帅朗抖抖索索说着。
“这倒省得我们给你上点颜sè,很知趣啊。”猪头哥呸了帅朗一口,回头和同伴咬着耳朵:“是不是真的,没听说过梁哥被骗了八百多万呀?
“舒哥,昨个晚上追问的那个老头不说了吗,梁哥说他在拍卖会上骗的钱不少,让咱们挖出来是不是在这货这儿?”同伴小声说着,声音几近不闻,回头看了眼被座位压着的帅朗,肯定听不到三人的话说,猪头哥又问着司机:“怎么办?”
“舒哥,咱们nòng谁不是nòng俩钱,真有这么大一票,以后都能洗手不干了”司机小声道。
“不是,我是说,这他妈真的假的。”猪头哥不太确定。
“假不了您忘了,那个nv骗子和他一路,骗了邦哥小一百万,这不都知道吗?”同伴小声道,另一位也动心了,小声催着:“别说八百万,就八十万也行呀?咱们仨分分,够快活好几年对了,邦哥不是说他的上面也被人摆了一道,说不定就是这货干的,钱肯定在他们俩手上。”
前面仨小声说着,帅朗头朝着座位,努力听也听不清楚,不过不用听也知道,这是个拒绝不了的yòu惑,这些脑袋别裤带上的马仔除了见nv人就数见钱眼红,真真假假一搅和,果真把动向逆转了,半晌,看样商量已定,那位猪头哥把帅朗从车后厢提留到前面来,解了绳子,一解开,帅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坐着,垂着手,全身抖索,几乎是吓得不chéng人样的样子了,那猪头哥拍拍肩膀安慰着:“别害怕,我们老大也就想找回损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出来混呢,大家都是因为钱有仇了,但是涅,有了钱呢,大家就没仇了,既然没仇,咱们就是朋友啦,你说对不对呀?”
没料到,这猪头的辨证法学得不错,帅朗惊惧地点点头:“对,大哥说得太对了,我把钱全还给你们,你们不能害我啊”
“那是当然这钱,我得替我们老大问你了,还常多少?”猪头哥问。
“还常八百多万都是在拍卖会上骗来的,大哥我真不知道他是邦爷的老大,我以为他是个外地人,就骗了他们一把钱还没来得及转移呢,真的,我一分钱都不要了,全给人还回去,几位大哥,我我我真的,真的没花多少,都在呢”帅朗抖索着、惊惧着、恐慌着,把故事编圆了,所有的都是真的,但关键的钱是假的,边说着手可不老实了,从腰后的裤带上揭了一个粘上去的硬币大小的东西,是挟持自己的外勤粘上去的,捏在手里。那仨货只顾听着,根本没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动作。
“好好说话,在哪儿呢去取回来,取回来就没你的事了。”猪头哥催着,此时深信不疑了,果真是拍卖会上来的,果真是梁哥追查的东西,一直以来梁根邦都对手保持着缄默,敢情这会才知道了,是巨款。
“是铁路货运部,我租了个仓库c235号仓库,用饮料包装箱包着,可口可乐的包装箱,放在最下面一层一箱正好八十墩钞票,正好十箱,卡里还有四十多万”
帅朗诚实地jiāo待着,这无辜的眼神、这诚实的表情、这紧张地话语,端得是集忽悠之大成,水到渠成地把这个掺毒yào的大蛋糕摆出来了,那仨竖着耳朵听的根本没有怀疑,早听得蠢蠢yù动了,一挥手:走。
转哗声一转向,直朝市区飚来了
第61章诚恐诚惶非诓即谎
第61章诚恐诚惶非诓即谎
去中州九十公里,荥阳正阳街头,一辆不起的面包车静静地停在一家农行分理处的mén口,远远地看着大厅的方向,车驾驶座上,正坐着梁根邦,戴着墨镜,贴了片小胡子,简单的化妆掩饰着行藏,其实没有必要这么掩饰,大多数落网的在逃人员,除非有确切的地址抓捕,否则都是不经意间或住店、或上车、或一不小心撞到了警察手里,像这样溶入到一个陌生城市里的人海中,谁可能想像到身边的就是一位逃犯。
尽管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梁根邦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那种恐惧,这是在逃人员的普遍心理状态,别说看到公安字样的车,就是司法字样的、检察字样的甚至于只要是蓝白相间的,总能让他心悸一下下,看着来往繁华的车龙人海,梁根邦叹着气,想想自己的发迹如此之快、倒霉比发迹更快,真有如黄粱一梦的感觉,往前数半年,自己还前呼后拥着出入中州的娱乐场所,而现在,像个丧家之犬朝不保夕地东躲西藏,每每那怕有一丁点机会,都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着对了,现在就是,吴荫佑进银行很长时间了,长得让他感觉到了焦灼,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后座的兄弟也坐不住了,紧张地问着:“邦哥,那老小子不会跑了吧?”
“应该不会,他大侄还在我们手上我说包皮,咱们要的不多吧?”梁根邦回头问着这位兄弟,姓包,被哥们起了包皮的绰号,有吸粉的爱好,脸上的皮松松垮垮的还真像包皮,一听这话吸溜着鼻子笑着道:“再要他一百万吧,也不算少可换他大侄的命,也不算多,这老家伙挺有钱的,看不出来呀?”
“他们一伙在拍卖会上捞了不少,听我上头的大哥说往少了算也有几千万。”梁根邦道,现在才知道骗中更有骗中手,自己辛辛苦苦骗了点被警察追得狼奔豕突,这些人骗了这么多,敢情还根本没人知道似的,大摇大摆地还敢进银行对,进银行取钱,一夜的工作梁根邦收获蛮大,又朝吴荫佑要了一百万,条件是把这叔侄俩放走,听梁根邦这么说,后面的包皮小声问着:“邦哥,既然他手里钱还多着呢,是不是还能榨出点来?”
“差不多就行了别搞出人命来,本来就点诈骗的事没多大,搞得老子吃枪子就划不来了哟,出来了,吴老头还算个信人啊。”梁根邦看到吴荫佑提着包出现在银行mén口时,全身心放松了,发动着车,驶到了银行台阶之下,吴荫佑脸yīn沉着上车,把一包取好的钱放到了车前座上,梁根邦伸手一探,红通通成捆的百元大钞,喜悦登时压住了恐惧,驾车起步着,离开了。
后座的吴荫佑提醒着:“兄弟,我也混了大半辈子了,看得出你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除jiāo给你的一百万再加上这一百万,差不多就是我的全部身家了你要不守信用,我们叔侄俩只能给你两条烂命了”
“啧啧啧”包皮提着钱斥着:“看看,说那么栖惶,你的钱也是骗来的?完事了你再去骗两把就成了,至于么?”
“放心吧,吴老哥,杀人灭口我可没那胆回头这辆车给你,你们叔侄俩走吧,我们也该挪挪窝了,离开你想干嘛干嘛,反正老子就是通缉犯,不在乎再加这么一条罪名,不过我估计你也不敢报警,咱们大不了就是黑吃黑,让警察收拾着都没好”梁根邦边敲着警钟,边驾车出了市区,驶上了二级路这才摸着电话,回头看了一眼枯坐的吴荫佑,示好地笑了笑,拔着电话,准备问问那几位接人的货回来了没有,不料嘎声一刹车,重重地闪了后座俩人一下子,包皮惊声问怎么了,梁根邦紧张地道着:“老舒几个怎么关机了?”
“关机?不会是信号不好吧,冷库地下室好几个地方收不到信号。”包皮提醒着。
咦?奇怪了、紧张了,梁根邦逃了数月,早成了风声鹤唳,一个小小的纰漏让他有点疑神疑鬼,半晌才做了个决定,拔了原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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