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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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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多少次了,那钱我他妈敢动吗?我现在都拿不准敢不敢lù,甭他妈回头警察来逮我,我可怎么办?”帅朗有点心焦地说着。
“那你找我不是害我吗?”程拐一听,不乐意了。
“你身上事多,反正不在乎再出点我害别人我忍心呀?”帅朗瞪着眼,心情颇为不爽。
“妈的,出事我先举报你。”程拐悻然骂了句。
“随便,你的黑窝点,黑账、销量、产地我都知道,我要坐两年,得分出来一半给你。”帅朗针锋相对,一侧身子,又想起个重磅炸弹来,xiǎo声道:“还有上次,那把火可是你放的我根本没参与。”
“我cào威胁我!?”程拐火了,一伸巴掌,变掌为爪,直朝帅朗脖子掐来,只不过行动稍缓,刚一动帅朗tuǐ已抬,正顶在他脐下三寸,手伸了半截过不来了,刚要发飚帅朗斥着:“别逑闹啊,我想了想,这事说不定是好事”
“什么”程拐一听,不闹了,毕竟对面是个五百万富翁,骗来的也算。
“来来来”帅朗拉着,俩人坐到了街边路牙上,不远处就坐了几位挂个牌子找工作的,找木工、做mén窗、铺地砖,还有个承接网络工程的,看得两人俱是一乐,it产业都到大街上了,买了两瓶饮料坐下来,帅朗捋捋思路道着:“我事我想呀,说不定这钱我能昧了”
“嗯,继续见面有份啊。”程拐上心了,瞪着xiǎo眼,很凛然。
“上午我一下子没搞清形势,自己吓唬自己呢这后来一想,没那么容易出事呀?你想想,我就说破大天也就他妈是个托,谁能把我怎么着是不是,刑法也没规定当托判什么刑是不是?所以我想,警察他找不上我没理由啊,也没证据啊,那三件我替别人买,照价付款了;最后一件我没付款,我也没买着不是?对吧,这就是生意,和他们屁相关?”帅朗道着,抿了饮料,像给自己宽心。
“对有道理,要抓早来抓逑你来了,我估计你爸得亲自来那人家被你黑了五百万,能不找你呀?”程拐提了个问题。
“哎,你说对了,关键问题就在这儿。”帅朗手舞足蹈解释着自己想明白的事:“我判断,这些家伙在拍卖会上捞了不少钱先前他们一直劝我入局,说是给一成利润,说是超过五十万了,看来不假,根本他娘滴不止这么多他们如果真捞了不少钱,肯定少不了,随便hún上几件假货炒作起来,都是几百万起价捞了不少是吧?他们接下来会忙着干什么?”
“干什么?分钱”程拐道。
吧唧一巴掌,帅朗骂着:“就你妈知道钱,逃跑他们不逃还怎么着,等着别人发现呀?我他妈刚才打电话了,老头手下一应人等全部消失,水产经营咱们去过了,关mén了,凤仪轩那妞也联系不上了,这是骗子标准的程式,钱到手,立马走”
“那你的意思是”程拐一想,乐了。
“咱们不应该这样东躲西藏自己吓唬自己,警察吧我害怕一群骗子有什么害怕的,哥不照样nòng了他们一家伙,我想呀,他们要不回来,咱们装个傻,闷声发大财他们要回来,敢给咱们sī了,咱们跟他干,不给钱敢给咱们公了,咱们把钱jiāo上去,检举举报,立功受奖反正怎么算,都赚了”帅朗铿锵几句,捋清头绪了。
“嗯嗯,真你妈卑鄙”程拐嘿嘿笑着,点头了,边仰着脖子喝边说了句:“不过我喜欢。”
“走,回五龙我估计那些傻b买家发现手里是假货还得段时间,等他们发现又是一堆扯皮没完没了,咱们主要得防着要债的找上mén”帅朗道,起身了,绝决地大迈着步子,要tǐng起xiōng膛了。
“嗨嗨嗨还没说完呢,分我多少?丑话得说前头啊,兄弟我鞍前马后陪你多不容易,我也不多要,要真赚了,给换辆奔驰4系列的”程拐扔下饮料瓶,追问上来了。
帅朗一回头,得意地道:“行,不过是套牌的啊,顶多十万一辆。”
“我cào,还要套牌的,再让jiāo警扣走。”程拐道。
“这你不懂了吧,买新车好几十万,保险、税费、上户、车位等等等等,你把钱全jiāo足了,就能买七八辆套牌黑车了,我就不信咱就那么背,开一辆被扣一辆,就扣也划算呀?只是开上一年半载被扣了都划算你买个新车到年头不照样报废?所以呀,有些事得走偏mén,就跟你买教辅资料样,有东西是人家新华书店专买,你不走盗版,你没货不是?是吧?现在这年头,守法的成本比违法的高啊,从大学出来我他们立志做个好人,立志遵纪守法,结果涅,三天两头失业;现在我不遵纪守法了,你看,快成大款了”帅朗问,摆了一堆理由。
“嗯,有道理没天理。”程拐点点头,又摇摇头。
俩人步行了不远,拦了辆出租车,直向景区老根据地驶来,好像也确如帅朗所料,除了手里现在捂着的五百万有点烫之外,还真没有其他事发生
第41章设局破局顾此失彼
第41章设局破局顾此失彼
七时一刻,天sè已晚,机动车检测中心增设的岗哨迎来四组外勤归队时,已经是晚饭结束的时间。
两辆越野、四辆suv、三辆伪装成货厢的监控通信车,外加了一辆本田商务车,车一停,哗哗拉拉从车里、货厢里跳出来十几名便衣,解押着反铐着的这位进了楼里临时羁押室,嫌疑人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嘴角殷着血,不过神情里有几分不屑,更增加了几分剽悍之气。路过mén口时,睥睨的眼光扫了mén前迎着的专案组几位一眼,不屑地撇撇嘴,尔后被同样如凶神恶煞的外勤低叱着押了进去。
“怎么搞成这样?”沈子昂不悦地问了句上来的续兵,这位同样大块头的续队长和嫌疑人相比,倒苗条了不少,续队长有点难sè汇报着:“差点没抓回来,我们还以为就个骗子,谁知道是个硬茬,差点被他溜了后来没办法鸣枪示警才把他镇住,因为鸣枪又和许昌公安jiāo涉了一番,耽误了点时间”
续兵说着,细细介绍了下抓捕经过,出了许昌实施的抓捕,几辆车围堵下,这人弃车逃跑,外勤已经捏惯了软柿子,只当是嫌疑人闻风丧胆了,几个人追扑上去就要摁倒,却不料这位一对四毫不逊sè,还伤了一名外勤,言下之意搞成这样灰头灰脸实在是情非得已,沈子昂领队回转着,没有再追问下去,好在人追回来了,边走边问着:“突审的怎么样?怎么只有个姓名?”
“什么也没说,就说了个名字,问年龄都不吭声这里头绝对有事,要不牙口不会这么紧。”续兵答道,没想到骗子的手下都这么难对付。
“车上搜出来什么东西没有?”
“我们的追踪在他身上车上有手续,是跨市租来的车,看样应该是从上海上的岸,有些沿路过路票记录能说明点问题,这人邪mén了,身上连手机都没有不过外勤里有人听出他口音应该是东北人,就只有这些东西”续兵喊着人,把车上搜出来的东西jiāo上来了,几张过路票,一样追踪器,是专案组埋伏的,这个弱电信号追踪器据说能躲过市面上的大部分检测仪器,却不料到手几分钟就被发现,实在是让沈子昂百思不得其解,看塑料袋里的东西,不过零点五毫米,比一张纸厚不了多少,这些都能被发现,现在不得不对那个金蝉脱壳的骗子刮目相看了。
“继续审,确认身份,把他的指纹、肖像输进信息库,重点查他有没有案底”
沈子昂安排着,续兵应声去了,拿着几样证物回到了指挥室,重重地往会议桌上一扔,两手叉xiōng枯坐着,一会儿问娱乐大世界监控的比对、一会儿催信号车记录的比对,可难就难在人太多,面部比对的进程太慢,惹得沈子昂不住对下属发一通火,等问着李莉蓝付款账户的追踪时,却得知了这是一个来自中山的公司账户,追踪需要和当地经侦部mén联系协调,暂无消息。
这下子,沈子昂一通火没地发了,握拳重重地擂了下桌子,咬牙切齿忿忿了下,宁夏那位同位刚刚劝了句,沈子昂有点气不自胜地说着:“为了这次行动,省厅足足准备了两个多月,知情人提供的古籍我们专mén到北京古月轩请人装裱制作的,这个追踪器在刑侦领域已经属于国内领先了怎么就可能几分钟就被他发现?难道他拿到价值八百多万的古籍,先撕开看里面?问题出在哪儿呢?”
就是啊,问题在哪儿呢?面面相觑的几位同位默不作声了,先前这位沈组长处处藏着掖着,没有把全盘计划lù出来,按理说应该是保密工作做得非常之好了,可现在出了事,总不能省厅里还有内鬼呢?这个假设肯定成立不了,端木界平在中原一带几省根本没有案底,理论上根本不需要防范。
“先把手头的事干好童政委,外勤这一块jiāo给您了,这个人的身份要尽快查清,现在他是接触过端木唯一的线索,也是我们最重要的线索李大姐,账户追踪的事您再催一催,以省厅专案组的名义发份传真电报,加急的xiǎo陈,提升网上追逃端木的级别,向110指挥中心、各市局、分局、派出所发布预警,特别是车站、机场、高速路,措辞这样组织,一定要强调此人善于伪装,很可能现在正准备从中州潜逃,还有,外勤组发布最新命令,在abcd四个治安防范区布防,接到命令随时要赶赴现场这个人,不能在我们手里溜走”
沈子昂的思维很清晰,有条理的发布着命令,外勤组的负责童辉政委、经侦负责的李莉蓝、负责协调以及传达的省厅工作组来人分别领命,说话着,沈子昂无意识地看到了窗边一直坐着的方卉婷,正掩着案卷,若有所思,或许是出于关心下属的考虑,更或许是对这位风华正茂的nv警有那么点倾慕,沈子昂刹住了话题问了句:“xiǎo方,你想说什么?”
“沈组长,我觉得是不是我们的方向错了”方卉婷憋了很久,终于很大胆地说了一句。
一句惹得沈子昂微微不悦,正准备踏步出mén的童辉政委微微摇摇头向方卉婷示意,在这个时候,置疑很不合时宜,不料方卉婷有点初生之犊不怕虎了,干脆直说着:“我不是说我们追查的方向,这个没有错,我是说我们的思维方式”
“思维方式?”沈子昂懵了。
“对,思维方式在侦破银行卡诈骗案的时候,其实是一位警外人士提供的信息,他告诉我们在诈骗和卡源之间存在二道贩,这个事我们当时觉得匪夷所思,可后来证实,他是对的不仅是个二道贩,而且是个地下产业链,很多事没有发生之前我们说出来都觉得匪夷所思,可事实经常证明,现实总是要超过我们想像的能力”方卉婷款款说着,枯坐了一下午,看到了拍卖会的结束,看到了追捕的失利、看到了一众同行的懊丧,似乎从中想明白了一些事。
“那你说说,这个匪夷所思在哪儿?我也觉得匪夷所思,要说几天甚至几个xiǎo时,对方发现我们做的手脚倒也说得过去只用了几分钟,这个事恐怕我汇报上去都没人相信。”沈子昂发着牢sāo。
“我觉得我们应该把整件事串起来,不能断章取义,也许嫌疑人仅仅是这个整体中的一个分支”方卉婷缓缓道,这个新的思路引得在座警察都竖着耳朵听,稍稍一顿,沈子昂提示着:“往下说”
“那我就抛砖引yù了”方卉婷拿着一张纸,那是捋清楚的思路,描述着:
“我跟着某个人学会了换一种思路思考问题,我是这样想的,端木是因为英耀篇被yòu出来的,从以往的案例我们知道他和他的同mén师兄弟有过很大的恩怨,甚至于提供英耀篇的那位田二虎的胳膊就是端木砍断的这么深的恩怨,不至于就把端木捅给警察这么简单吧?大家别忘了,江相派全mén派都是骗子,既然端木水平这么高,那其他,也比他低不了多少吧?最起码省厅没想到价格能被他们抬到825万吧?”
“咝你是说,其实还有猫腻?”童辉神sè一凛,想到了。
“对肯定有,我们这样考虑”方卉婷摆着几本案卷,模拟解释着:“比如这一方,是未知方,是寻仇了结恩怨的这些人,一群骗子,他们把端木的情况捅给了我们,我们算一方,然后他们这个棋子和我们合作,共同设计了一个用英耀篇yòu出端木的办法大家想一想,我们不知道英耀篇有这么大的威力,可反过来想,如果仅仅了结恩怨,他们自己又知道英耀篇的威力,何不自己了结恩怨呢,还要借我们的手?难道其中不能附加点其他不为人知的企图?”
“你是说,我们也上当了。”一位同行质疑道,说上当,语气很怪异。
“恐怕不止我们端木上当了,其实已经进入到我们眼线了,英耀篇不管卖多少钱,现在都在省厅手里,对做局人可一点好处都没有,大家再想一想,田二虎举报坚持要把四件遗物放一起出售,既然一个英耀篇威力就够大了,又何必画蛇添足呢?再想想华辰逸是中州数得上来的富豪,怎么莫名其妙对英耀篇感兴趣这其中说不通的事太多。”
方卉婷说着,说得众人有点mí糊,这其中藤缠麻绕,头绪太过luàn纷,甚至于连方卉婷也隐隐只是抓到了些灵感而无法详细叙述,沈子昂听得愣眼问着:“你是说他们还干了点别的,我们还没有察觉?”
“对,这要是一个一举数得的连环骗局的话,我们的思维方式就错了既然已经把端木jiāo给我们了,正常人的思维肯定是作壁上观,而这位举报人还搞了个什么四样遗物,一步一步把价格抬高了,高到我们不敢相信的程度,这中间足见设计者的巧妙我们再想想,举报者可也是个骗子同mén呀,万一他举报本身就居心不良呢?”方卉婷问。
一问,一众皆愣,这倒是真的,现在排查的人里面,都是骗子,真真假假还真让人mō不着头脑。
众人无语,方卉婷干脆四个案卷摆着明说了:“我怀疑拍卖会有问题的原因就在于此,如果有问题,这位设局者应该是一边和我们合作yòu出端木;另一边却暗渡陈仓,在拍卖物上作手脚,这就是成jiāo量放大、数件拍卖物短期之内频繁换手的原因所在结果是,yòu出了端木,而且用我们牵制住端木,让他不敢有所作为,与此同时,他们可以从容地带着圈到的钱离场,而我们,眼光都注意在端木身上,等发现他们,已经为时晚矣这样的话,我们警察、端木、买家、还有拍卖公司,都成了他的棋子”
啪啪啪几声,方卉婷拍着几分表示各方的案卷,终于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只不过这个意思表达的沈子昂直抹下巴,那几位是面面相觑,实在不敢相信这位低阶的警察语出这么雷人,或者是不敢相信,连警察也成了算计的棋子。
“这个”沈子昂左右看看,几位他省同行也是一脸惊惧加上几分不信,狐疑地看着方卉婷问:“那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应该马上对所有卖方进行排查,以防出事我们还得亡羊补牢,而且对举报人田二虎也应该重新询问不能因为追踪一个骗子而放任另一个骗局,万一这个骗子漏网,我们会遭遇两头尴尬的局面,而且我认为,追踪这个人不能大张旗鼓,他和我们打了十几年jiāo道,彼此太了解了,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跑路,与其遭遇未知的危险,倒不如在中州找个落脚地藏起来,毕竟我们的警力有限”方卉婷提着建议。
沈子昂撇撇嘴,摇摇头:“你说得对,我们的警力确实有限,不可能分心再管推测中的可能你说得很好,再等等看,先查实这个嫌疑人的来路再说”
沈子昂起身了,招呼着众人各忙各的,各自离开之后,沈子昂复杂地看了方卉婷一眼,领着几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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