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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忽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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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哥们一拍脑门,很容易便想清楚问题所在了,冥币重重往地上一扔说着:“妈的,那烂B做手脚了哎不对呀?咱们看着她把钱放包里了,没见谁动呀?”
一说这个俩面面相觑,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瞪眼的功夫那同伙灵光一现,一拍大腿,肯定是那一对亲嘴狗男女不知道捣什么鬼,俩个人把这一对咒了千遍万遍,半天气也也未消,不过再想想也有点万幸,不过想想好在没有进行交易,要是换回一把冥币来,那可哭都来不及了,刘姓的哥们倒想这茬来了,直说亏了那警察来了,要不还不定发生什么事呢,说到这儿,秦哥们也万幸地附合:“对,亏了警察,要不赔大了妈的,差点上当,说什么来着,出来混一定得多长几个心眼,现在这人精太多了,指不定就掉沟里了啊?”
边得吧着说着,边把手伸进了口袋里,那一摞大比值的美钞还在,摸着厚实,手感舒适,一摸就知道不是假的,随手掏了出来,那秦姓的哥们惊呼了一句,跟着是悉悉索索一张一张看着,看着看着,所有的动作全部静止了。
这俩哥们,看过之后,一个表情定格在哭笑不得,一个表情恰似欲哭无泪,俩个人像被抽了脊柱一样,软软地坐到了街边,手里里钞票吧唧掉了一地,散开了
半晌,那秦姓的哥们反应过来了,痛不欲生地使劲捏着同伙的肩膀,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锥心泣血地来了一句:“三千美金呐,兄弟,那可都是钱呐”
“大哥,想开点反正也是咱们偷的”刘姓安慰着,其实他这心里呀,那是一般般地心痛。
“偷的也是钱呐我操他M的,这是不给咱活路了。”秦哥们实在无法释怀。俩苦命兄弟唉声叹气连连,散落在地上的钱也没心思捡了
钱不假,还是美元,散落在地上的纸币尺寸大小也对、颜色也相近,不过100面值的全成了1元面值的,确实被调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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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入群,入群的主要任务有二:一是好好讨论一下,怎么把别人钱忽悠回自己口袋;二是好好交流一下,怎么把别人的妞忽悠到自己怀里。欢迎有此类经验和想学习此类经验的同志踊跃入裙
第13章香衣帛裂春光乍泄
拆穿了的骗局像揭破的魔术,其实很简单,现在就连被骗的俩哥们也回忆过来了,那钱一直没有脱离视线,只有警察来的时候俩人转头看了一眼,估计就那个时候自己的美元被调包了,醒悟过来不光骂女骗子了,捎带着还得骂美国佬,居然把一百块钱和一块钱做得一般大,收起来时候还真没发现已经被调包了。
如果慢镜头回放的话,应该能清晰看到,美女献吻不仅仅是吸引了他们俩人的目光,周遭几桌的都被吸引到俩位亲嘴的人身上了,俩哥们刚验过的人民币神不知鬼不觉被另一位貌似吃完饭离开的女人调包了之后警察的出现,只不过是再一次吸引俩人的注意力,方便调换美金而已,美元票面尺寸不论面额和版别均为156毫米X66。3毫米,只要掩盖着“100”那个字样,很容易就瞒天过海了,更何况那时候俩个持美元的看到警察也在心虚,那有心思细辨颜色本来就差不多的票面。在中州,倒汇的都自称“牵金马”,这是从“change~money”音调化来的,不少人都会一美元兑一百美元这一手,这种骗法并不鲜见。不过恐怕那俩被骗的伙计打破脑袋也想不到,连警察都是假的。
每个成功的骗局可能并不见得多高明,不管你事后分析得多么精准,在当事之时都无从窥破其中的玄机,而且贪念来了,人的智商会直线下降,要不那俩哥们怎么会抱着假钞狂奔呢?这倒好,连可能揪着骗子同伙的机会都丧失了。
或者,就揪着同伙,也找不回钱来了,同样是个跳板。
俩个被骗的在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可能他们没想到,此时一路狂奔的女骗子同样在后悔,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钱到手了,可是悔不改当时临时起意改了剧本,原本设计一套是冥币换真钱,再用调换过的假钞换回美元来;另一套是直接用小面额换走他们的美元,两套计划都不算万全,为了做这个局还特意准备了真钞以策万全,实在不行就兑汇在现场发现那个貌似傻痴呆愣的帅朗还真让他眼前一亮,临时起意来了个献吻成功调包;而在准备冥币换美钞时无意中窥见那俩人贪婪的目光,那眼光恨不得把她连钱一块吞下去,于是她又一次改了剧本,没有趁着同伙进来兑汇,直接凭着手快用小面额换走了俩男人手里的三千美金提前安全脱身,有一包钱和“男朋友”押在饭店,估计那俩人根本不生疑,这比直接兑汇的风险要低多了,果不其然,那俩人还真抱着冥币溜了。
刚出饭店,这个天衣无缝的演出让她免不了几分得意,可万万没想到牺牲下了色相,反而招了个阴魂不散的主,追到现在,她连老窝也不敢回,心里越想越不对劲,越想后面这人完全有机会上来强行抢钱或者劫色什么的,可他偏偏没有,而越没有,让她越害怕,越害怕越还觉得,这人越像警察否则怎么会一眼看穿假警察呢?如果是同道上的人,根本没有这么客气。
俩个人从优胜街开始前后追,进了优胜胡同,停了停骂了几句,又窜进了赵家胡同,沿着小胡同那妞的长腿飞奔,等闲人在这里早转晕了,可奇怪的是出胡同时她再往后一眼,帅朗居然还是不紧不慢如影随行一般跟在不远处,这下火了,那妞迈开大步从侧巷直奔向最老的砖碑坊胡同巷,这道巷传说九九八十一道茬口,有不少是闷葫芦,也就是中州人说得死胡同,稍有不慎你转悠进去半天出不来。
跑呀,跑呀,跑过了状元牌坊,踢了一地垃圾筐,放倒了辆自行车几下小动作都没有挡住后面追来的人。几次闪身进茬道,都没有甩掉后面的人。跑过了赵氏祠堂,窜进了黑乎乎的小弄巷,七扭八拐又进了斜巷还没有甩掉尾巴。看样那人比她还熟悉中州的老胡同,这下惨了。
顾不上废话,又跑,跑几乎已经跑到了砖碑坊胡同的终点,出口又在眼前时,那美女一回头帅朗依然在追着,这下子受不了了,扶着胡同墙大喘着气伸手阻止着:
“等等等等停停停听我说啊,噢啊哦哧要命了,怎么碰上你这么个变态?”
声音像j床,不过没有一点儿爽,另一只手叉在腰间,喘得厉害,累得要命,看着帅朗几步之外停下来了,也累得够呛,俩个人相对喘了半天,那妞呼哧边喘边说:“你你你真不算男人,欺负我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不会是雷子吧?”
“你看我像吗?”帅朗也在喘,不过说话很利索,明显没有力竭。
“像得了,姑奶奶我认栽了,你想怎么着吧?没赃没据,你就逮了也得放我。”那美女看样接近放弃了,开始耍赖了。
“就你这眼光还当骗子呵呵,哥们要是警察就不这么客气了,先抢钱后劫色,人财兼收了再把你一脚踹开,让你没地儿说理去。”帅朗恐吓的语气,因为父亲的缘故,对警察也没有什么好感。
一听不是警察,而且这口吻肯定也不像,那妞反倒轻松了,笑了笑喘着说道:“好好,不是警察就好商量我说亲爱的,追女人不带这么追得啊,再追要命了,我钱都扔了,你还要怎么样?到底想干什么,你直说我说你不会真看上姐们了想上姐们我吧?你就想上也得姐们我看得上你呀?看你也算斯文人,不会真跟姐们玩硬上那套啊”
这话说得无奈之至,雷人之极,帅朗倒没料这妞这么痛快直接,一点都不客气,哈哈笑着靠着墙,学着那妞的口吻回着:“现在才想起讨好来了?那好,听你的,你是献美元呢?还是想献美色?”
“随你便啊,我是不跑了,钱都扔了,就剩人了啊哦累死我了。”那美女说着了句,靠着墙根坐下了,喘着气像累得厉害,眼睛余光瞟着几步之外的帅朗,还是十分戒备着。
“耍赖是不?钱还在你身上,扔个衣服就想金蝉脱壳呀?有本事你咋不把裤子扔了?”帅朗道,不依不饶,刺激着对方。现在知道了,对这妞不需要含蓄和客气。
“你我气死我了我真扔了,把钱扔了啊。我以为你是警察,我害怕呀,要不你来搜。”那美女不认账了,隔着几步说道,无形中口气软了,不管是甩了此人还是把此人诱近身都有办法,不过偏偏人家永远是不远不近,让她还真无计可施。
帅朗只向前走了一步,防备着,笑着道:“想近身阴我呀?机会我不会给你刚才我虽然没看清楚你的动作,可我看清你的人了真想舍钱脱身一把天女散花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拿出来吧。”
“你真敢要啊,三千美金抓住得判你好几年。”美女恐吓道。
“那不一样的,骗钱的是你,贡献给我了而且你无法证明你认识我,你知道我叫什么?”
“你”那美女没料到帅朗这么来一下,被噎住了,不过看样舍不得,可又溜不掉,口气立时软了:“哥们,办事别太绝,我分你一千,我们好几口子人混呢,大家都不容易不是?”
“别给我玩花样,得让你长长记性本来我都没准备要钱,不过我改主意了,别看着哥们不帅你想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看我傻是不?看我个子矮是不?还说哥们我是花果山下来的你嘴真损啊。就你这妞,搁我以前脾气,先奸后杀都算给你面子了钱拿来,不出事算我当托的酬劳,出了事我上交公安局,先把你们举报喽,敢坑我,看谁坑死谁?”
帅朗人未动,可话里的连讽带嘲加上恐吓,听得那妞全身颤了颤,这比黑吃黑还狠,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了,一气一指帅朗:“算你狠给你,花去吧。”
黑影猝来,人影猝起,又溜了,帅朗眼疾手快一侧脑袋,砰声一样东西砸到胡同墙壁上。
“我操蹲地上是摸板砖去了,这么野啊”
帅朗暗道了句,听得声音像个硬物,不知道这妞摸了个什么家伙,顾不上理会这些,稍一停顿,不假思索地又一次追了出来。
一前一后,帅朗一直有意地保持着体力没有冲刺,十几步就出了巷口,那妞快跑几步,出了巷口就是经八路少年宫,偌大的宫前空场就在眼前,此时天色已暗,场地上响着舞曲,一大群腰身过粗、赘肉横生的中老年妇女在翩翩起舞,就看不清人也看得清臃肿。这地方帅朗来过,一路追来已经肯定这妞心虚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跑,身上揣着大额美金,胆子大不了。快追了几步,果不其然,前面跑着的妞一个急刹车故伎重演,回头一伸手:“停停停”
“你整点新鲜的,又要喊人,那你喊”帅朗站定了,刺激道。
“哼小子,最后决斗时刻上场了啊,有种你别怯。”那妞手叉在胸前,气势来了。
“呀喝!?拽上啦?上床我都不怯,还怕上场?”帅朗针锋相对。
“咯咯呵呵”
那妞被调戏根本不生气,似乎有了什么秘密武器一般谑笑着,笑着似乎在做准备工作,不过嘴也不停地说着:“你看清我了,没错,钱还在我身上不过我也看清你了。”
“看清什么了?”帅朗问。
“看清你小子不是冲钱来了,是见色动心了,看上姐们我了是吧。”那妞咬着嘴唇,说这话一点都不脸红,反而有几分得意,是那种女为悦己者容的得意,又是一番别具风情。
“没错,我不冲钱,不过我想财色兼收。”帅朗调戏了句。
“你嫩了点心不狠手不黑胆子也不大,在胡同里好多机会你都放过了要不姐们再给你个机会!?”
那美女说着,神神秘秘,一路跑得脸色更白,乱发沾在额际,说话时嫣然一笑,湿得像梨花带雨,明明是素颜却越看越觉得妖艳,说实话,美女倒还真比美元让帅朗动心,抿抿嘴舔舔发干的嘴唇还没说话,有动作了,那妞交叉着双手直伸到自己领口处,稍稍用力,胸前鼓囊得凸出感更明显了,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谁可知“嘶拉”一声,那美女自己撕开了领口,朝帅朗走了过来。
哇!?真脱呀?真要献身?还是野战?不过这不是地方嗳。
帅朗一下子目瞪口呆,被这妞的奔放吓住了此时早被自己追得娇喘吁吁,鹅蛋型的玉容花颜在将晚未晚的天色下就够撩人了,一下子撕开这么大的领口,一大片雪白的胸脯显现在眼前,白晃晃地耀眼,直朝着他走上来那美女像铁了心要把交付给面前人似的,手稍稍一动,开口处轻响着又大了大,路灯光下黑色的BRA和白色的胸脯对比格外明显,甚至于那妞连BRA也往下拉了拉,偌大的奶包挤得发鼓几欲喷勃而出,而人往前走了几步直逼帅朗,貌似要义无返顾献身了。
帅朗下意识,动了一步,不是向前,而是后退。又动了几步,在后退。
吓着了,说什么来着,身体是女人的终极武器,此招一出,终于把如影随行的帅朗吓退了。
帅朗一退,那妞更得意了,这绝招终于奏效了,呶着嘴轻吹了吹口哨,看着不过三两步之遥的帅朗有点紧张了,嫣然一笑侧着脑袋刺激了句:“看你色胆没有色心大啊有**功能吗?哦哟哟哟,好可怜,不会已经**吧?”
一说,做着鬼脸一笑,扭头就跑帅朗早被调戏的**了,正YY无边着一下子又被那妞的调戏口吻刺激了,恶念顿生抬步就追。这回说啥也得先摁着,不料刚追两步“嘎”声直愣愣刹住车停下步愣住了圈套,巨大的圈套。帅朗发现自己又一次中了圈套。
那妞边跑,双手护胸,遮掩着撕开的胸衣,边凄惨地喊着:
“救命啊抓流氓救命啊抓流氓”
瞬间成了形神兼备的受害弱女子,凄惨几声直冲向那群跳舞健身的老娘们几步冲进了人群,人群立时就乱,恐怕那妞只要一亮被撕开的胸衣,连话都不用再说都知道怎么回事了,更何况跑了这么久,早脸色煞白头发散乱,实在能给人以太多的联想。
奇变猝生帅朗不敢动了,两眼圆睁实在不敢相信,嘴唇耷拉着,合不拢嘴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来这么一下,最后一刻还是满盘皆输了此时,那一群跳舞地老娘们都停下来了,都看着自己站立的方向,夹杂着那妞断断续续的哭声,恐怕那妞在编排遭遇马路色狼的事了,这个恶人先告状选的时机、对象都恰到好处,而且一路掌握了足够让这群老娘们义愤填膺的证据,没准会哭哭啼啼说自己被怎么怎么着了人群乱了,有人在喊着报警、有人在骂着臭流氓,有人甚至于招呼左右胖婶肥娘准备同仇敌忾共擒色狼,乱嘈嘈看样足有二三十人的队伍,一眨眼就被那位胸衣开裂的妞搅得蠢蠢欲动了。
帅朗怯了,真怯了,扭头飞也介似地跑了,连大街也不敢走,吱溜下子直窜进胡同
无意中在中州烩面馆聚合在一起,牵扯在一个局中的人终于曲终人散了。
天下还是有好人的,十分钟后,少年宫外健身煅练的一干主妇类人物连劝带安慰终于把哭哭啼啼,被抢了包、撕了衣服的姑娘劝安生了,一边是安慰姑娘一边是痛斥世风日下,咒骂社会上这等欺负单身姑娘的色狼,不过对于此事除了抱之以同情却是都无能为力了,好歹把姑娘送上出租车,有位看似家境不错的中年妇女还付了车费,千叮万嘱司机把姑娘送回家,万嘱千叮以后出门一定得小心。
报案?报倒是报了,不过警察珊珊来迟时人已经走了,一听没多少钱,一听犯事的早溜了,一听那姑娘衣服被扯先回家了,俩协警登记了下,眨眼也没影了。
这立不了案的,不信谁试试去,被抢了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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