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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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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的小角色外,你们又干了哪些惊天大案啊?还是让我们来帮帮你吧,生意还是由你来接,事情则由我的人来办,管保在一年之内,让血手会成为江湖武林中人,闻名丧胆的门派。至于收入嘛,咱们三七分帐,我七你三,不知柏门主你意下如何呀?”
“这”柏震直气得七窍生烟,这门主还做个什么劲儿?分明是傀儡,可眼下刀按脖子,无法抗辩反驳,心想:要是熊恺、巴天印在身边尚可一搏。正自盘算,乌媚卿已然开了口:“柏震,你也别白费心思了,同你一快上山的那几位,我早就派人关照了,去,请他们到这儿来。”
第24章 黄雀在后
不大功夫,熊老大和巴天印,在十几名五毒门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熊恺冲乌媚卿翻了翻眼皮,恶声问道:“嘿,这位婆娘,你是那条道上的?敢来这儿穷搅和,我可懒得跟女人动手,快点走开,别误了大爷的好觉。”
玉蜘蛛微然冷笑道:“你就是鬼爪三雄中的老大熊恺吧?我们川西五毒的名头,想必阁下也有所耳闻,是否有意与我们合作,重建血手会呢?”
“你们是川西五毒门的,咋不见神老大?”熊恺戒惧地前后左右瞅了瞅,跟本没把眼前的玉蜘蛛当回事儿。
“怎么,难道非得见我们老大你才肯相信,那就是看不起我这女流之辈喽。”乌媚卿驳然变了脸色,冷冷的逼问道。
一直在旁察言观色的巴天印,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哦,请尊驾息怒,我们绝对没有轻视尊驾的意思,你要接手血手会,可以呀,反正我们兄弟也是干事拿钱,谁当门主都无所谓。不过,有一点你可能还不知道,血手会的真正首领并不是这个柏震,你想啊,就凭我们哥们的身份,凭什么在他手下干呢?是另外有一股势力控制着血手会,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我等也不大清楚,只不过他们其中的几个人十分厉害,我是担心,尊驾你这位子坐不长久,反拖累了我们。”
狡猾无比的巴天印一番话,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反给玉蜘蛛出了个难题。
乌媚卿将信将疑,凝眉冲柏震问道:“柏门主,想不到你还有强大的后台,请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在操纵这个血手会呢?”
柏震不由得胆气一壮,神情傲慢的答道:“不错,那个组织叫天音教,我也只知它的实力极强,其内情却是不甚了了,是他们委托我指挥血手会的,你有没有胆子会会他们呀?”
乌媚卿心知自己遇到了大麻烦,一时间心里也没了底,但不管怎么样,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有继续干下去了,便故作镇定的说道:“好哇,那就麻烦你马上与他们联络,我倒要见识见识这个天音教,究竟能有多大的神通?”
随即转向熊恺、巴天印温言道:“看你们两位伤得也是不轻,我想派几个手下人,去照料你俩的饮食起居,不知二位的意下如何呀?”
内中的含义不言自明,也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巴天印一捅想反驳的熊老大,狡黠的笑着答道:“好哇,巴某就多谢乌二娘的美意了,不过,巴某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你派两个男人就行了。”
“老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男人,粗手苯脚的,怎么会伺候人呢?嘿嘿,乌二娘,就给我派两丫头吧。我老熊可是爱热闹的人啊。”熊老大舔着脸大大咧咧的嚷道。
“当然可以,但是她们只是照料你的起居,可不准乱来,你也是想当当的角色,做事不会不分轻重吧?”乌媚卿棉里带刀,熊老大自然明白色轻命重的道理。讪然笑道:“乌二娘,你也忒多心了,你看我这摸样,哪还有沾花惹草的心思呢?”
乌媚卿冷漠地点了点头,派出了两男两女陪熊、巴二人回他们各自住处。
柏震原指望桀傲不驯的熊、巴二人会闹起事来,自己就可以趁乱脱身,孰不知这两个家伙明哲保身,居然置身事外,将自己抛给了玉蜘蛛。不由得一阵阵心寒,毒妇势力非小,又有神日冉、典元通两大奥援在后,天音教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而与他们翻脸,失去天音教的支持,毒妇想要自己的命,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就算自己能苟且偷生,有朝一日,真实面目暴露出来,那可就惨了,还是想法脱身,在白道上站稳脚跟,才是长远之计。
当即开口道:“乌二娘,血手会的摊子越来越大,在下早已觉得力不从心,若不是天音教鼎立支持,我早就收手不干了,要是尊驾能应付得了天音教,在下甘愿在麾下效力,做事拿钱,也省得徒耗心血,费力不讨好。”
乌媚卿狡狯地笑道:“难得柏门主能急流勇退,待我控制了局面,这副门主之位还非你莫属,你也回屋休息去吧,是否也想让我派几个人,去服侍你的起居呢?”
柏震暧昧一笑,将目光投向了蓝欣。他业已猜测出,蓝欣也是在被挟持胁迫下而低头臣服的,故尔还想与她联手逃走。
“噢,她可不行,”乌媚卿脸上笑着,心中恨道:“该死的柏震,想找帮手对付我,做梦!”口中道:“欣儿她刚入我门不久,我还想给她加加码,抓紧时间传她几手功夫,怕是没有精力陪伴柏门主。这样吧,既然柏门主情有独钟,我就派两个男的去,也省得欣儿难过。只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自然会成全你们俩的。”
柏震心中冷哼:“毒妇,嘴头抹蜜,哄别人行,传功夫?狗屁!你是怕我二人联起手来反你,也罢,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乌媚卿派出了两名最得意的男弟子,这二人的身份仅在四大毒姬之下,武功扎实,为人狡诈,施毒手法一流。就是九阴秀士身上没有内伤外创,想摆脱他们也是一桩极为困难的事,更何况他住处的四周,还遍布着五毒门的明岗暗哨。犹如一道道看不见的罗网,就他死死的禁锢。说他插翅难飞,一点也不为过。
回到屋中,在楚碧瑶,姚姬的监视下,柏震写好密信,系在信鸽的腿上,放飞空中。然后无精打采地进了屋,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理也不理在屋里屋外来回转悠的两名看守,闭着双眼,专心盘算着脱身之计。
竖日的黄昏时分,一只雄健的信鸽,顶着寒冽的朔风,艰难地飞过太行山的北端,在宣府城外的一家酒肆降落,主人一见信鸽腿上十万火急的标志,急派心腹伙计飞马入城。
需要说明的是,这只信鸽,并非柏震在太岳山放飞的那一只。因为它早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完成了它的使命。
甘乐仁的绸缎庄,早早就关门上板,几个精壮伙计,在院前屋后游动警戒。密室之中,灯火通明,坐在中央的大胡子东方异沉声说道:“大吕在告急信上说,五毒门的人要控制血手会,这个组织我们花了不少的心血,不能叫别人染指,只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我教还不能大举扫荡中原武林,依我看还是应该以和谈为上,若能将其收服最好,要是不行,暂时联合也无妨,只待我们的大局一定,再全力对付他们。蕤宾,飞云堡的事情已经办妥帖了吗?”
康玄中点头道:“回黄钟大人,有无射在那里坐阵,桑同成已经控制住了整个局面,只逃了桑风古的女儿和桑赞成的小儿子,业已派人去追杀了,料想不日即可收拾干净。”
东方异眯着眼睛说道:“好,飞云堡的事,咱们暂时先告一段落,明日,你和我一起动身,去太岳山,会一会那伙五毒门的人。”
甘乐仁一听,不由得显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凑到东方异的耳边嘀咕道:“师兄,你让我也去吧,整天价蹲在这里,迟早得把我憋疯了呀!师兄,求求你啦。”
黄钟瞥见康玄中一脸的不屑神情,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武功虽然不弱,却不定性,难当大事,便道:“夷则,此行吉凶未卜,五毒门的人难缠得很,就你那两下子,还是不去的好,免得忙帮不上,反倒添乱。”
瞧见师弟委屈懊丧的模样,又有点不忍,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这儿有封密信,你把它送到定州,在万福酒楼交给在那儿的南吕,他要是有什么口信就带回来,会面的时间是二月初八,别错过了。”
甘乐仁乐得一蹦老高,一叠声的应着:“行、行,师兄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保证不会误事的。”
旁边的康玄中及大漠神驼冷云飞,都在心中暗自嘲笑,本来这送信的差事,随便叫个人都能干,甘乐仁被大材小用,还不恼反喜,真是个不成器的家伙。
就在这天的夜里,柏震逃跑了。两名精干的五毒门看守一死一伤,而九阴秀士自己,也中了对方歹毒的暗器,强自支撑着逃出了山西地界,直奔安徽阜阳,他的目的地就是神农馆,万俟汉乃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疗毒高手。然而,正当他距离阜阳,还有半天路程的时候,玉蜘蛛的两员干将,鬼针魔女楚碧瑶和藏姑尼玛,业已发现了他的行踪,撒开了人马,两路包抄过来。
第25章 错上加错
毕士英昏头昏脑走着,裂心的痛苦,已经将他的神经,折磨得几近麻木。他只是一个劲的走,遇山翻山,逢河涉水,究竟要去什么地方,他自己也不知道。穿乡过镇,亦是耳无所闻,目无所见,濒临破碎是心灵,再也无法对任何的事情作出反应。
就这样,他一直走了一夜,又走了大半天,期间,只喝了几口山溪水,颗米未进,临近日落的时候,毕士英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一个镇子,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一通近于疯狂的乱走,已经赶了三四百里的路程,抵得上常人四五天的行程。这里已是安徽寿州城南的九龙镇。尽管是内力精深,终累得两眼发花,脚步踉跄,给一个正在门外招揽顾客的伙计,拉进了一家酒馆。
“客官,您想吃点什么?”短脸伙计殷勤的询问。
“酒!”年轻人木然的目光,瞅得伙计心里直发毛,连忙介绍道:“有哇,我们这儿有上好的女儿红,客官您还点些什么菜?是爆炒羊肚,香酥鸡,还是”
毕士英不耐烦的嚷道:“什么都行啊,快拿酒来!”
不大工夫,一碗醇香浓郁的女儿红,摆在了年轻人的面前,可等伙计端着两盘菜转回来的时候,毕士英已将空碗礅到了桌子上,哑着嗓子,喷着酒气大声说道:“再来一碗,不,三碗!”
伙计怕他酗酒闹事,坏了生意,连忙陪着笑脸,低声劝道:“这位客官,你先尝尝咱们这儿的鱼,是活着做的,味道鲜得很哩,管保您满意,不信,您尝尝。”
毕士英慢腾腾拿起筷子,在盛鱼的碟子里拨拉了几下,复又放下,不悦的望着伙计道:“你老站在这里瞧我干嘛?拿酒去呀!”
伙计无奈只得去端酒,心中暗想:糟糕,这小子心里有不痛快的事儿,非喝多不可,看他带着家伙,八成是个练家子,倘若撒起酒疯来,打坏了盘子摔碎了碗,惊走了其他客人,掌柜的非把我的饭碗给砸了不可,不行,得想法子把他弄出去出行。
见毕士英把第二碗酒咕咚咚灌下肚去,便凑了过去,贴在年轻人的耳边说道:“老弟,你还要喝酒是不是啊?”
毕士英醉眼朦胧的直盯着伙计点了点头。伙计面带神秘的说道:“不瞒你老弟,街对面的有家酒馆叫太白居,那儿的酒才叫棒哩,都存了三四十年了,价钱还便宜,你要是不去尝尝,可就白来我们九龙镇一回了。”
“当真?”毕士英打了个酒嗝,伸手去拿桌上的第三杯碗酒。被伙计笑着拦住:“客官,我哪敢蒙你呀,我看您还是留着点量,上太白居喝几碗好酒,这儿的酒钱,你看着给点就行了。”伙计耐心十足的劝道。
“那好吧,”毕士英收回手往怀中掏了掏,摸出十几枚铜钱放在了桌上问道:“这些够了吧?”
伙计一打眼就知不够,却连连点头:“够,够了,你请,来,我扶着你。”伙计连拉带架,将脚下没根的年轻人弄到了店外,指了指斜对过的太白居,眼瞅着毕士英摇摇晃晃的过了街,心中不由得幸灾乐祸的想道:嘿嘿,这回掌柜的非赏我两钱不可,这小子一准把太白居闹个底朝天不可,到时候,我们这家岂不是一枝独秀?
毕士英歪歪斜斜的跨进太白居的门槛,差一点跟里面出来的一个人撞在一块儿,好在那人的反应甚快,倏的跃开,咳嗽了两声,刚要出言申斥对方莽撞,却忽的变嗔为喜大声叫道:“哎呀,义兄,怎么是你?”原来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张紫薇。
失意的紫薇姑娘落寞独行,倍感凄凉,想想这一趟江湖之行,收获无多,回味起来,十九索然,尤其是每每忆起林逸对自己的无动于衷,更令她芳心尽碎,柔肠寸断,痛不欲生。唯有结识毕士英,与其结成兄妹,心底方泛起丝丝暖意。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出,客栈中毕士英裸着身子的窘迫相。
走着走着忽的生出一念,反正也是顺路,何不去天柱山找义兄,也见见那位叫义兄痴情迷恋的神刀玄女,究竟是何等的风采?自己哪点不如人家,她自信容貌并不差,举止作派也适合武林江湖中人,为什么那个冤家对自己就毫不动情呢?
在太白居打尖,竟然巧遇毕士英,是她绝没有想到的事情。一见之下,已有不祥之感,连忙扶住趔趄欲倒的毕士英,拉着他回到自己刚才坐的桌前,叫堂倌重新上酒布菜。刚刚得了丰厚赏钱的堂倌,乐掂掂的忙活起来。
“义兄,你找着綦毋姐姐了吗?”张紫薇夹过一箸菜,关切的问道。
毕士英的头轻轻点了点,紧跟着又使劲摇了摇,心里头就如同插进了一把钢刀,胳膊肘支着桌沿,伸出颤抖的手去抓酒壶。紫薇姑娘忙提壶为他斟满酒杯,口中不解的说道:“没见着?怎么会呢?难道王大哥的消息不准吗?”
毕士英再一次摇头,向紫薇姑娘投过来绝望的目光,似乎在乞求,乞求对方不要再转动他心头的那把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滑向他的两腮,流入颈口。
张紫薇的心愈发沉重,一定发生了情变,否则义兄怎么会如此痛苦?她好想安慰安慰他,可说些什么呢?自己不也是伤情在心吗?同是天涯沦落人,只能互倒苦水而已,不由得悲从中来,眼圈一红,也将杯中之酒吸饮一空。
“义兄,你的心情我明白,可也犯不上为一个变了心的人这般折磨自己呀。”紫薇姑娘言挚意诚,只不过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无味,道理谁都懂,但轮到自己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
毕士英以手支额,神情黯然的说道:“不,也不能全怪她,她以为我死了,才”此时此刻,他心头的怒气已渐渐消散,自怨自责占据了他的心。练什么武功?为什么不早点去找她,和她在一起?逞什么能,保护宗相大师?大师还不是给人害了?铲除三垣宫又怎么样?三垣宫依然故我。入宫救驾,反遭厂卫缉拿追杀。毕士英啊毕士英,你东奔西走,豁出了性命去拼去杀,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又有何用?去杀掉那个姓岑的,夺回她吗?看样子就算抢回她的人也抢不回她的心了,算了吧,自己酿的苦酒,就由自己品尝吧,只要她能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又一杯酒下肚,毕士英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下扑在桌子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是酒量本来就不大,如今是又困又乏又饿,心境糟到了极处,一阵狂饮,这会儿才晕倒,全仗着他的内功修为之精深。
紫薇姑娘平时也很少饮酒,况且先前已经喝了几杯,一来借酒浇愁,二来也是为了驱寒暖身,此时再喝,业已过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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