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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锷啸魔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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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对武林人物来说,却有着莫大的约束力。
第10章 天目双尸
骡车重新启动,二道上马一前一后随行。夜宿长陵镇,为綦毋竹买了把匕首,随身携带,游龙剑和宿铁刀则藏在车内的坐垫下面,又将车厢后板撬松,以便危急的时刻撞开脱身。
次日晌午,一行人来到了豫皖交界的淮宾县西城门,崔图,贺双绝早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了。金盾无敌看过委顿车中的神刀玄女,遂将田黄玉佩还给赤阳子,末了,赤阳子道:“崔老弟,依我看你就再给车把式加点钱,让他直接把人送到你家,既省时又省力,咱们后会有期,告辞了。”说完与青阳子拨马离去。
崔图觉得赤阳子的话有道理,便从腰间掏出一锞三两重的银子抛向岑雪玄,口中大声道:“车把式,帮我把这个人送到凤阳,再给你五两。”
岑雪玄故作笨拙地一下没接住,弯腰拾起银锞子,一边点头一边用袖子擦干净揣进怀里。怪斧书生瞄在眼中,一脸的不屑。
篷车在前,崔、贺二人在后,走了一个多时辰,日头已经偏西,昆仑游侠心中清楚,赤、青二道的援手是指望不上了,只有自作打算了。最好的方法就是采用偷袭的手法,重创崔、贺两人中的一个,便可立于不败之地。虽说胜之不武,但旨在救人,就算有损自已的名声也在所不惜。偷袭谁好呢?论武功贺双绝要弱一些,比较容易得手。正自筹划,后面的交谈声随风飘来。
“崔兄,我看不如宰了那丫头,带着人头回去岂不便当,也叫想救她的人死了心。”说话的乃是贺双绝。
崔图迟疑道:“这个嘛,你说的自然在理,可是来之前我已经答应了我姐,要带活的回去,由她亲自动手为她儿子天佑报仇。怎么好出尔反尔。”随即长声道:“喂,赶车的,快着点,要是明天能赶到凤阳,再加你五两银子。”
岑雪玄含混地应了一声。心中对贺双绝的憎恨无以复加,决意拿他开刀。用肘尖挑开车帘,压低声音说道:“妹子,你假装袭击我,引他们过来。”车内的神刀玄女心领神会,钻出车篷,扬起手中匕首作势下扎。岑雪玄则用手中的鞭杆抵挡,口中惶恐地大叫:“救命,救命啊!”
自已的建议没被采纳,正怏怏不快的贺双绝,脸上忽然绽出酷毒笑容,恨声道:“臭丫头,这可是你自找的。”嘴里说着人已经弹起,迅枭一般掠向篷车,一对怪斧恶狠狠斫向神刀玄女的双肩。而以眼下的体力,綦毋竹是绝对接不下这一记毒招的。
“快退!”岑雪玄迸出两个字,鞭杆用力将姑娘推入车厢。咔嚓声中,木片横飞,车篷几乎被劈碎。昆仑游侠的鞭杆已缘臂而上,疾点怪斧书生的关元、气海二穴。
贺双绝毕竟是成名的人物,遽然间,尚能缩腰挫身,令岑雪玄的鞭杆点偏了半寸。口中痛嚎,双斧环劈,狠辣之极。
岑雪玄一招不中,急走险式,俯身车辕,右掌骤发十成内力,以重手震穴法拍中了怪斧书生的右腿中渎穴。与此同时,綦毋竹的匕首亦深深刺进贺双绝的左腿。
怪斧书生一下跪在车辕上,惨嗥一声,右斧前挥左斧后扫。神刀玄女见势不妙,忙舍了匕首,身子猛地朝后撞去,随后车厢板落在地上。砉然巨响,车厢被狂怒的贺双绝劈作两截,飞出数尺摔得四分五裂。岑雪玄鞭杆斜拨敌斧,右掌一式“穿梭龙形手”击中怪斧书生的期门穴。
贺双绝口中喷出一溜长长的血箭,飞坠车下。而昆仑游侠的肩胛也中了崔图的一记“天遁神掌”,还是綦毋竹及时跃起,用早已出鞘的游龙剑攻出一招,使得金盾无敌无法全力进击。
“岑大哥,接剑!”体力不支的神刀玄女,被崔图反手一掌震退数步,并力呼喊,将宝剑掷向空中。岑雪玄纵身接剑,划出一道森寒剑幕,令金盾无敌骇然暴退,再弹身已护在姑娘在身前。
“你你是岑雪玄!”崔图惊怒交迸,手指昏死在地的贺双绝道:“枉你鼎鼎侠名,竟自甘坠落,偷袭暗算,道义何在?”
“哼、江湖道义要施于讲道义之人,贺贼人如其名,辜恩负德其一绝,寡廉鲜耻其二绝,对这等衣冠禽兽,何言道义!”昆仑游侠义正辞严,崔图为之语塞。贺双绝的为人他亦不齿于心,但看在他处处维护自已,也就容忍于他。遂话锋一转,断然道:“这丫头杀了我外甥,非要她尝命孙可,阁下既然执意架这份梁子,便是与我崔图过不去,你我且一决生死!”
崔图回身操盾在手,身形一长一缩,凌空扑来,声势骇人,直袭昆仑游侠的上盘,此招在盾牌技法中称作“踔”,很难抵挡。
岑雪玄凝眉辨势,侧滑半尺,剑发“太阿倒悬”斜挑对手腰胯。崔图金盾一沉,下压游龙剑,乘下落之势,突发右掌,迎顶劈至,是为天遁掌法中的夺命辣招“上天无路”。
岑雪玄晃身摆头,剑走偏锋,施出昆仑剑术中的妙招“万里斜阳”,同时左手一式“龙泉指”侧击金盾无敌的右臂要穴,使其无功而退,两个人以快打快,直看得神刀玄女目眩神驰,根本插不上手,却不知紧盯崔、岑二人搏杀的远不止她一人。
隐身于草丛之中的赤、青二道,并非是为了履行诺言而来,他们的如意算盘是:若岑雪玄占上风,就出手杀死崔图,嫁祸昆仑游侠,反之则杀掉岑雪玄讨好崔图,如果是两败俱伤,便来他个干净彻底,一并除之。
岑、崔二人剑来盾往,指掌交击,转眼已过百招,金盾无敌因怒生乱,渐处下风。此时,若是岑雪玄暴施杀手,可在十招之内重创对手。但是他并不想那么做,那样的话势必将造成昆仑、东海两派间的极大仇恨,故尔,他只打算伺机点中其要穴,将其撂倒,带綦毋竹脱离险境,他自忖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达到目的。
突然,两道人影标射而起,挟着浓浓杀机的拂尘、利剑向本已不支的崔图后心狂泻。
待腹背受敌的金盾无敌察觉,为时已晚,无奈何使出一招“灵龟负岳”回盾护体,而前面的胸腹要害则暴露无遗。
再看岑雪玄双睛暴瞪,腾空而起,剑指齐发,劲气震空。
金盾无敌不由得心头紧缩,闭目咬牙,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耳中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自已的腿上、背上先后一震,本能地团身滚出七八尺远,回头望时,看到岑雪玄与两个蒙面人倏地分开。其中一个尖着嗓子斥道:“姓岑的,真个不识好歹,我们来帮你,可你”另一人哑着嗓子喝止:“算了,咱们走!”
崔图这才明白刚刚是岑雪玄救了自已一命,心中一时间恩怨交结,无从分清,遂将满腔怒气全都发泄到那两个偷袭者的身上,虎的跳起,恶声吼道:“何方妖孽,胆敢暗算崔某,还想走,没那么容易,留下命来!”金盾无敌目眦欲裂,挥盾狂攻。蒙着脸的赤、青二道本来是稳操胜券,但在疯魔附体,舍死拼杀的崔图面前,既是心惊,又是心虚,反倒被逼得手忙脚乱,节节败退。
一旁观战的綦毋竹奔过来道:“岑大哥,让他们打去吧,咱们快走。”
岑雪玄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两人正要离开,忽听一个怪怪地声音响起:“老婆快来,看看这十年里,江湖上都出了些什么样的厉害角色。”
两缕黄影,其快如骨腾肉飞,幽灵一般锲入战团,砰砰啪啪,目不交睫之际已与恶斗中的崔图三人各换了两招,本已是强弩之末的金盾无敌踉跄摔出,喷出几口鲜血,委顿在地。
“哟,还蒙着脸儿哩,怕羞不成,快让奶奶瞧瞧是什么孙子样儿?”那妇人说话有些夹舌头,南腔北调十分滑稽,嬉笑怒骂之间辣手迭出,不过五七招,赤、青二道脸上的面罩,俱已被她手中的骷髅锤转挑飞。一向自负相貌俊逸的青阳子,左颊上添了一道二寸多长的血痕,不禁痛心疾首。
“咦,这儿还有两个,也别闲着,都动动手吧,打架人多才带劲儿。”面目黝黑的麻衫汉子,舞着一杆五尺长的怪兵器电掣而来。
岑雪玄见其来势凶悍、怪异,急忙挡在綦毋竹的身前,全力发剑,连展昆仑绝技:“莫邪投火”、“干将锤剑”。神刀玄女则刀发“龙门斩鲤”。亦是七极刀法中的妙招。
麻衫汉子微微一怔,怪棒一摆,晃荡开上面的两根活动的小棒,竟化解了三记狠招,只是稍迟了一些,内力交锋上吃了点亏,被昆仑游侠的凌人剑罡震退了三步。此人非但不怒,反而狂声怪笑:“好、好,这才够劲儿,刀王的丫头,去叫你爹来,我夫妻俩与他还有一笔旧帐要算哩。你,昆仑派的小子,功夫不赖嘛,来、咱们好好玩玩。”
岑雪玄蓦地想起这二人,乃是十年前凶霸江湖的黑道魔头天目双尸--白文彪、阴素梅夫妇。听前辈人讲,他二人原本是青城派中顶尖高手,后来被僵尸门的宁河老怪巨毋光降服,收在门下,七年之后,现身江湖,夫妻联手,所向披糜,将追杀他们的青城派十一名好手杀得七零八落,死伤殆尽,青城派从此一蹶不振。后来遇到了克星,那便是神刀玄女的父亲--刀王綦毋梦龙。一场恶战,天目双尸铩羽而归,复又消声匿迹。而他们的师父巨毋光,也被飞篁客林台天和妻子独孤仪联剑挫败,生死不知。
万万没想到,十年之后,他们重现江湖,竟然给自已撞上。才换了一招,便已知非其敌手,心下沉重,只得施展看家本领,力敌白文彪那倏分倏合、变幻无方的白骨杖。二人杀得兴起,所用的俱是高深武学,内力及修为与他二人相差甚多的神刀玄女,站在一边,干着急却帮不上忙。
那边,阴素梅占尽上风,一对骷髅锤,五官孔洞中,气流湍射,呜呜作响,沉沉暮色中,愈加显得阴森可怖。而她居然还有闲心跟摇摇晃晃站起来的崔图拉话:“嘿,那个用牌的,你可是袖里乾坤檀大爷的师弟?”
崔图本来忿懑难当,乍听此言,怔了半晌,方才回过味来,连忙答道:“啊不错,在下姓崔名图,尊驾如何认得我师兄?”
“噢,那就是自已人了,我夫妻此番出山,就是受檀大爷之邀,他让我俩来帮你对付你的仇家就是那个姓郑的。想不到你的仇家还真不少哩,今个就让我两个把他们一勺烩了吧。”金盾无敌听了妇人的话,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道:“这两个怪物,一照面也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一通,这口气还没法出了。唉,认了吧,一切还要倚仗人家,能赶快了结这桩烦心事,好集中精力去找郑隐,为哥哥报仇。”随即道:“那就有劳尊夫妇了,成事之后,崔某必有重金相酬。”
妇人应了一声:“好说!”一锤将青阳子砸出丈外,老半天没爬起来。赤阳子独力难支,叫苦不迭。
心中惬意的崔图,一时忘却了身上的外伤内创,目光一扫,发现了神情紧张,专心观战的神刀玄女,恨声道:“死丫头,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合该你在劫难逃,连岑雪玄都救不了你。哼,这回看还有谁保得了你?”
崔图绕过激战中的几个人,悄然逼近神刀玄女,待綦毋竹发觉,想跑已经迟了。无奈只得摆刀迎战。她应付元气大伤的金盾无敌还算勉强,哪曾想,她的身后又冒出一个人来,细高挑,黄白镜子,正是双阳观好手,生性淫荡的邵人杰。
这个武当弃徒身手了得,脑筋亦是不慢,他已猜出綦毋竹身上必有什么稀罕之物,否则,两位观主绝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弄她回来。退一步说,即便捞不到什么珍宝、秘笈,玩玩小有名气的神刀玄女也是一大快事。所以他不顾伤痛,一路跟踪到了这儿,终于等到了下手的机会。
如此一来,綦毋竹腹背受敌,就算她功力如常,也未必抵敌得了,真是方出险地,又陷绝境。
第11章 剑荡群魔
迷雾重重,阴风惨惨,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拖着綦毋竹走向深渊的边缘。耳闻姑娘凄惨的呼救声,自已的双脚却是重逾千钧,使出全部的力气,依然是寸步难行,直急得他五内如焚,七窍生烟,大叫了一声:“竹妹--”毕士英惊醒梦魇。
他苦追了两日,快到定襄城时,才赶上了宗相大师一行。见他们进了一座叫千丰寺的庙宇投宿,也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吃罢晚饭,早早熄灯,合衣而卧,打算抓紧时间睡上一觉,养足精神,好去千丰寺为大师守夜。
他尽量克制自已不去想綦毋竹,可脑子里闪动的全是她的翩翩倩影,一会儿为美好回忆所左右,微笑上脸,一会儿又陷入自责和愧疚之中,不能自拔。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昏昏睡去,直到被恶梦惊醒,外面传来梆子声,已是二更时分,连忙起身下炕,拿了天字剑,推窗而出,踏檐履脊,不屑片刻,已置身于千丰寺的钟鼓楼上,选好隐身的地方,躺在瓦栊之上,仰观星斗。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忽然,噌、噌、噌、噌,四条人影翻墙入寺,猫着腰碎步疾行,迳直奔向西院的一间僧舍,及近,其中一人蛇行而上,在窗户纸上插入一根小竹管,便打算向屋里吹迷烟。
冷不防,一物破空而至,既快又准,正中那人的灵台穴,吹迷烟的那人一声大叫,身子僵挺倒下。另外三个,反应十分机敏,两个掉头扑向钟楼,一个冲向僧舍,掏出一枚小号的轰天雷,飞快地点燃了引信,便要摔进屋中。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他的脊中穴一麻,四肢发软,轰天雷脱手落在他自已的脚下,訇然巨响,血肉横飞,木石四射,浓烟中闯出三个持械的年轻和尚,一人喝喊:“铉正在哪儿?”另一人剧烈地咳嗽着回声道:“铉清师兄铉正他受伤了。”
“铉镇、铉机,快随我去保护方丈!”先前那个僧人大声喊着,率先向东院奔去。
当毕士英发出第二枚崇祯通宝制钱,两个戴着头套的杀手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四只燃烧着凶焰的眸子,死死盯着这个坏事搅局的年青人,也不搭话,使五行轮的恶狠狠一招“混沌初开”,左轮立劈,右轮横扫。拿水磨钢鞭的斜斜一记“霸王挂鞭”抡砸年轻对手的中盘,凶狠异常。
毕士英振作精神,天字剑银虹倏现,剑发“开天辟地”,上撩下斩,身形前冲,掌出“金龙奔海”,尤如狂飙骤起,直袭二敌。
使轮的家伙见已躲闪不及,还自恃内力深厚,体魄雄健,可以挺得住。他哪里知道,此一掌,凝聚了年青人的九成内力,刚猛无匹,任你是何等高手,也不敢等闲视之。只听得一声闷响,杀手硕大的身躯飞坠尘埃,眼见得死多活少。
仅仅一个照面,同伙便完了蛋,用鞭的杀手心胆俱裂,胡乱攻出两招,掉头便跑。
毕士英已看出此人就是伏牛派的那个盘子脸,正要追上去抓他个人脏并获,突见东院火光闪闪,厮杀之声不绝于耳,方知杀手不只这一路,急忙弹身掠向东院。
就在西院的铉清等人遭到袭击之时,住在东院的宗相大师,也同时受到了凶猛的攻击。仓促之中,功力最弱的道法接连受创,渐感不支。
他与道宗的敌手,是一对用蛇形软鞭的孪生兄弟,论真实功力,充其量不过是三流角色,可这二人非但相貌酷似,而且心灵相通,再加上经过多年的苦练实战,动起手来竟如同一个人,生着四只胳膊、四条腿,其攻击力无形之中暴增一倍。打斗中,这二人往往是上下齐至,左右同击,可说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以至于道法斗不多时便身受重伤。而赶来助战的铉清,修为尚不及他,全仗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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