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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杨门悍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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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奶奶真这样说过?”
春娇认真点头,笑道:“我也觉得小姐你跟姑爷关系弄得太僵了,于你自己半点好处也无!”
奔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咱们就设下个圈套,让杨三光入局!
回到家中,天色已然擦黑,奔月和春娇相互交换了眼色,春娇拎着篮子去厨房,奔月却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间。
厨房中,杨桃黑着脸,不情不愿地站在灶台前炒菜,用锅铲将铁锅铲得咣咣直响。
三光坐在饭桌前陪杨母说话,一眼看见春娇拎着竹篮进来,便问:“你家小姐呢?”
“姑爷!小姐自早上起来,身上就没好过过,她原本有腰疼与头疼的老毛病,这次一齐犯了,便到野地里去吹一吹风,原以为吹了风头疼就好了,谁知现在越发厉害了!”
春娇见三光原本紧绷的脸皮慢慢松动,眼里露出了关切的意思,心中暗暗好笑,继续扯谎道:“饶是如此,小姐还想着老年人吃了荠菜可以养肝明目,特意忍着头疼与奴婢一道挖了这满满一篮子,说是等头疼好了,就亲自包荠菜饺子给老太太吃呢!”
听了春娇的话,杨母几乎气炸了肺,指着春娇骂道:“你这小贱人,可真会颠倒是非,今日明明是你主仆眼里没有我这个当家人,公然违逆我的意思!却这般巧言令色!”
又对三光道:“儿!休要听她胡言乱语!”
三光见了那满满一篮子荠菜,便对母亲道:“娘!我到房里去看看!”
说罢,也不顾母亲在后面唠叨,大踏步地出了厨房,来到新房。
奔月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声,就将身子侧卧在床上,一言不发。
三光推开门,点燃油灯,见妻子娇弱的身躯无力地靠在床上,心中不由自主地一软,他轻轻走到床边,低声问:“春娇说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吗?”
奔月心中暗笑,脸色却是淡然:“老毛病了!已经习惯了!只是那荠菜,等下还是要洗干净了,好包饺子给婆婆她老人家吃!”
说完这句话,奔月突然有点鄙视自己,同时有点委屈,她这辈子都没跟谁耍过阴谋诡计,如今却为讨一个男人的欢心,确切地说,为了自己有一个更好的生存环境而不得不假意周旋了!
三光听了奔月的话,却大为感动,想着:“奔月是个直性子的人,看来不会说假话!至于娘!哎!娘年纪大了,常会犯糊涂,做晚辈的,又怎么好跟她较真?”
想到这里,他握了握奔月的手,柔声道:“难为你有这份心!荠菜让杨桃去洗,你跟春娇挖了一天,都累了,好好歇息吧!”
这时,院门外突然有人敲门,杨桃开门一看,却是二叔找三光去他家写账册,于是叫道“三哥!二叔叫你快去呢!”
三光应了一声,走出房去,杨母又上前一把抓住儿子:如何!她是不是在装病?”
三光脸色有些为难,支吾道:“娘!奔月身子的确不适,对您老人家也是一片孝心,这其中定然有误会,儿子回来再给您细说!”
说完,他便匆匆出门去二叔家了。
杨母听了儿子的话,便如一盆火上泼了一瓢油,那怒意如何能够遏止,见儿子跑得不见了影,心中更是对奔月恨得咬牙切齿。
她见厨房墙角靠着一根木棍,顺手操起,怒气冲冲地进了奔月的房,口里喝道:“今日我非振一振家风不可!”
二光在产房中逗弄儿子,听母亲这般喝骂,不禁叹了口气:“娘的性子越发暴躁了!”
翠娘哼了一声:“只要不是对咱们暴躁,管她呢!再说你这做大伯的,也不好管老娘跟弟媳的事儿,你便装作不知道就是了!”
二光一听,深觉有理,于是轻轻关上房门,那边大光还没有回来,杨桃有心去看热闹,锅里却正炒着菜,灶火正旺她走不开,再说她的小侄女玉姐也正抱着她的腿哭道:“姑姑!我要娘亲!我要娘亲!”
春娇看着杨母跨进奔月房里时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抿起小嘴,不出声地笑了,她最是了解自己的小姐,金家大小姐岂会是任人欺凌的角色,这老太太,今日只怕有好看的了!
再说奔月,听见外面杨母一路喝骂着来到自己房门前,早就坐了起来。
她从容地整了一整衣襟,一眼瞥见婆婆手里拿了一根木棍冲进来,心里一乐,急忙上前一步,一把将杨母拉进房来,另一只手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杨母见到奔月,两眼几乎要喷火,二话不说,扬起棍子就打。
奔月眼疾手快,一把夺下了棍子,口里却笑道:“婆婆!您老快请坐!”
杨母气的发昏,见棍子被奔月一把扔出老远,伸出手掌就要上前扇耳光,奔月一把攥住她的手,又笑道:“婆婆息怒,要不要媳妇给您倒茶!”
见她眼中狡狯顽皮的神色,杨母气得胸膛几乎都要炸裂开来,她大骂道:“小贱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顾一切地用双手去抓挠奔月的脸,奔月身子一闪,杨母险些跌了个狗啃泥。
她靠在墙上,直喘粗气,见奔月站在对面,就那么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心知对她再无办法,心里一窒,顺着墙根往下一坐,放声大哭起来:“大光!二光!杨桃,你们这些天杀的,怎么都不来帮你娘!”
她这一声哭喊,吓得几个儿女纷纷跑来,大光刚回到家,一进院子就听见老娘哭叫,也忙不迭地跑进奔月房里。
杨二叔家住在三光家隔壁,当日本是一个院子,三光祖母去世后,两兄弟分家,才在中间隔了一道墙。
这三光正在二叔家的堂屋算二叔卖豆腐的账,却听见母亲这般渗人的大叫,急忙抛下毛笔,对二叔道:“家里不知又出什么事了!我得赶紧回去看看!”
杨家二叔点了点头,也紧随在侄儿身后,来到了奔月房中。
奔月见人来了,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坐回到床边。
三光冲到房中,见母亲头发散乱,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便道:“娘!您这又是怎么了?”
杨母用手直指奔月:“你媳妇!她忤逆我!”
“婆婆!你说,我到底如何忤逆你了?”奔月淡淡地问。
“娘要打她!她居然敢躲避——”说到这里,杨母理直气壮。
杨二叔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粗木棍,心中直摇头:“大嫂!你今儿早上已经休掉了一个媳妇!这三光媳妇,也没甚大错,你因为一点小事就要打她,那媳妇躲避两下,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三光叹了口气:“娘!儿子先前已然跟您说过,奔月确实身子不舒服,居家过日子,娘切莫为一点小事就动干戈!这哪里是过日子的道理?”
三光这轻轻几句话,在杨母听来,却如晴天霹雳,她瞪起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三光:“你——你在为你媳妇说话?”
☆、17回娘家
杨母见三光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为奔月开脱,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立刻问:“三光!你也要学那般没出息的软骨头子弟,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么?”
“娘!今日之事,确是误会,奔月方才还口口声声要包饺子给您吃,儿子扶您老人家回房休息去!”三光说着,便去拉娘的手。
杨母猛地摔掉儿子的手,缓缓站起,冷笑道:“娘明白了!你和这贱人分房而睡,时间太长了,你受不了了!”
“娘!”三光面红耳赤,难堪之极。
杨母目光凌厉地扫过大光二光的脸,颤声道:“大光二光,你们都是他的兄长,这般包庇媳妇忤逆老母亲,你兄弟二人就真的没话说么?”
大光想起妻子何氏,再一看女儿玉姐红扑扑的小脸,心中一阵酸楚,低下了头假装没听见娘的话。
二光想起方才在房中,翠娘倚在他的怀中哭诉,说婆婆如何说她挑吃捡喝,说她自己生这个孩子有多辛苦,多委屈,心中也对母亲有所不满,见大哥没有做声,自己也就跟着沉默了。
杨母见三个儿子一个一个都低下头来一言不发,竟然没有一个谴责喝斥奔月的,心中越发委屈,她一把拉住自己的小叔子:“他二叔!你瞧瞧!你今日都瞧见了吧?可怜你大哥去得早,我含辛茹苦带大了一群白眼狼呀!二叔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大嫂!快休要如此,省得庄邻们见了笑话呀!”杨二叔顿了顿脚,对杨桃道:“还不快将你娘扶进房里,关上门!今日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杨桃不敢违抗二叔的话,忙上前拉起杨母:“娘!咱们回房去吧!”
杨母一把推开女儿,跌跌撞撞地来到堂屋,噗通一声跪在大光爹的灵位前,哭起自己命苦来!
“老头子啊!你怎么狠心丢下我,我一个女人家,那年饥荒,啃草根嚼树皮,饿死了我们那二女儿,保全了你杨家三个男丁,如今他们大了,翅膀硬了,就来折磨我了呀!”
听母亲说到啃草根嚼树皮,饿死二女儿那一段,杨大光双眼泛红了。
他对两个弟弟低吼了一声:“还不快过来给娘跪下请罪!”
二光三光听大哥这样一说,想起年幼时母亲所受的苦,心上都是一酸,急忙跟着大哥一齐跪下,不停地给母亲叩头。
三光哽咽道:“娘!儿子不孝,要打要罚随娘的便,只求娘不要再伤心了!”
二光忙哀求道:“娘!二姐是为了省下干粮给儿子吃才过世的,求娘不要再提此事了,儿子心里难受啊!”
而大光则一言不发,只是冲着母亲咚咚地不住叩头。
杨母听三光如此说,止住了哭,厉声道:“要娘不伤心也成,把你媳妇打一顿,替娘出气!”
说着,用手将墙角的拐杖一指,三光怔住了,那拐杖上落满灰尘,正是祖母在世时用的。
三光在心里暗暗叹息:“奔月并没有错,便有错,这点小事就拿棍子打!成了什么人家了!”再一看奔月弱不禁风的身子,心底更是生出几分不舍和怜爱来。
于是呐呐开口:“娘,奔月惹您生气,说到底是儿子的错,要打,就打儿子吧!”
杨母见儿子低了头,明显不愿打奔月,又大哭起来。
这一番情形,直把奔月看得目瞪口呆,哎!怪不得不论现代古代,女人都喜欢生儿子呢!
原来,母亲的眼泪,才是对付儿子最犀利的武器。
怪不得现代好多小夫妻,原本恩爱美满,可是一经婆婆插手,就很快一拍两散,劳燕分飞。
怪不得前世许多过来人都教育她们,千万不要找寡妇的独生子结婚,那简直等于自我毁灭。
婆媳从来都是天敌,这是真理。
看着杨家三兄弟一副对母亲的悲伤痛心疾首的模样,奔月突然一阵感慨,无可否认,杨母对自己儿女是真心疼爱,无私奉献,所以,三个光打心底尊敬老娘,明知老娘性子不好,依旧任由妻子委屈,以博得老娘欢喜。
杨母太清楚自己跪在亡夫灵位前哭诉的巨大能量了!在这个家里,她是一定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
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补偿她多年来独守空房,寂寞一生的辛酸凄苦吧。
奔月觉得一阵无力,这样的人家,这样的婆婆,这样的丈夫,是不是该求去了呢?
杨母直闹到半夜,哭得喉咙都嘶哑了,才由着杨桃扶回房里歇息。
第二日天还没亮,三光就起了床,借了二叔家的马,快马加鞭骑到镇上,待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大陶罐。
三光下马,进了院子,将大陶罐往堂屋供桌上一搁,叫道:“杨桃!快来伺候娘吃早饭!”他本想叫奔月过来伺候的,可一想到奔月的倔强性子,怕叫不动她,反而又惹老娘生气,于是改口叫了妹子。
杨桃应了一声,上前揭开陶罐的盖子,只觉一阵香气扑鼻,往里面一看,却是几个小笼包子和一碗排骨汤。
“这是娘最爱吃的镇上王老三家的鸡汁包子,胡寡妇店里的排骨莲藕汤!请娘起床吃吧!”三光对妹妹说。
杨桃哼了一声:“三哥,你现在知道孝敬娘了?昨晚干什么去了?”
三光瞪了妹妹一眼:“你小孩儿家,莫要管那么多事,做好你的女工是本分!”
“你神气什么?人家早不是小孩子了!告诉你,你现在讨好娘没用了!娘昨晚就跟我说了,她要回娘家住了!”杨桃撇着小嘴对兄长说。
“什么?”三光吃了一惊,母亲要回娘家,那村里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兄弟三人,尤其是,舅父那边一定会兴师问罪的。
想到这里,三光上前敲母亲的房门:“娘!昨日的事情,儿已经知错了!您老饶了儿子吧!”
“三光!娘老了!在家里住着,总是碍你们年轻人的眼,也是时候离开,回去跟你外婆聚一聚了!”杨母心头憋着气,不冷不热地对儿子说,心中暗暗发狠,今日若拿不下奔月那小贱人,这家也真住不得了。
“娘!您这一去,叫儿子心中如何过得去?”三光哀求道。
“哦?那你是预备让你那媳妇给娘磕头认错喽?”杨母在房中冷笑。
三光噎住了,要奔月主动磕头认错,他可没这个信心,奔月的脾气他可是领教过的,再说,这事,原也不是奔月的错,哎!这可如何是好呢?”
见儿子默然不语,杨母心头又来了火,叫道:“桃儿!进来帮娘收拾衣服!”
杨桃答应了一声,忙推门进去。
奔月与春娇早起之后,正在厨房用青盐擦牙,却见杨母手挽一个大包裹,气冲冲出了院子,大光何三光紧随其后,奔月使了个眼色,春娇急忙跑出去瞧。
不一时,春娇回来一五一十地报告:“小姐!老太太今早逼着姑爷让您给她叩头认错,姑爷不知说了什么,触怒了她老娘,如今她是背了包裹赌气回娘家去了!
奔月点了点头:“看来!这几个光的日子马上就要不好过了!”
“为什么?”春娇瞪大眼睛,不解地问。
“理由很简单!三光的那几个老娘舅,一听了姐姐的哭诉,马上就会为他们老姐姐出头,于是,接下的的戏码就更热闹了!”奔月用罗帕轻轻擦着手,头也不抬地对春娇道。
“小姐!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三光吗?从古到今都是血浓于水,切肉不离皮,他们母子舅甥之间闹矛盾,关我们这些人什么事呢!”
“可是小姐!别忘了!事情是因你而起,姑爷这次,也是要维护你,才得罪了老娘!你就不怕那帮老娘舅兴师问罪的时候把你也稍带上?”
奔月抿嘴一笑:“你这小丫头!虽然聪明,可人情世故上头,还是需要历练,咱们走着瞧,三光的老娘舅,定然不会把火发在我的身上!”
再说杨母,一路骂骂咧咧,出了村口,一直向南,南边十来里处,便是她的娘家黄泥村。
大光和三光兄弟二人不敢让老娘独自落单行走,又劝不回她,只好硬着头皮默默跟在老娘后头,权当护送。
杨桃本来也是跟在后头的,大光见了,却喝道:“家中尚有产妇需要服侍,你二哥又在镇上忙着做生意,你不去给你二嫂做饭,却跑来这里做什么?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
三光也道:“杨桃!二嫂需要人伺候,快回去!不然二哥回来,可有得骂你!”
杨桃哼了一声:“三哥,你就知道使唤我!自己的老婆自己都管不了!”
嘴上虽然如此说,可是两个哥哥一齐对她发号施令,杨桃也不敢不遵,只得一路踢着小石子,慢腾腾回家去了。
杨母一路紧赶慢赶,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了黄泥村周家门口。
她走到门前,回过身来对两个儿子喝道:“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还等着我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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