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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肉不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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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昭堂笑道:“本侯应去南宫世家恭贺一番。”   
    南宫冥道:“侯爷厚爱,父亲是高兴的。只是他最近得了重病,便将南宫世家事务交卸与我,去了别院静养,不管这些凡尘俗事。”   
    龙昭堂惊疑问:“上次见南宫焕身子还好好的,怎会忽然重病?”   
    南宫冥叹气道:“天有不测风云,世事难料,父亲已经病糊涂了,不宜见客,我身为独子,自应服侍在病榻侧,并早早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以慰父心。”   
    南宫焕是习武之人,平日骂起人来中气十足,怎可能轻易重病?更不可能病得没法见人!   
    莫非弑父?   
    这是南宫冥兽化的先兆!   
    我牙关开始打颤,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挣,挣脱了他的手,往窗台跌跌撞撞退了两步。将士们趁势举起长矛隔开南宫冥,龙昭堂旁有武艺高强的侍卫甩出长鞭,卷住我的腰,狠狠一拉。   
    我身不由己地往前扑去,连滚带摔地落到龙昭堂面前。   
    龙昭堂纡尊降贵地弯下腰,将我扶起,拍拍尘土,然后揽入怀中,伸手在腰上毫不客气地揉了两把,笑道:“骨头还是那么软。”   
    南宫冥不悦道:“侯爷,请放尊重些,她是我的未婚妻。”   
    “可是她看起来似乎也不喜欢你,”龙昭堂拉长了音调,嬉笑道,“何况我不知南宫少主心意,小洛儿入侯府以来,身子给了本侯,怎能嫁你?不如本侯替南宫少主说个好媒来赔罪,据说洛王爷家的三郡主美貌贤淑,知书达理,与少主也算佳偶天成了。”   
    南宫冥的脸色变了,我也傻了,急忙推开他问:“我身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龙昭堂却把我揽得更紧了,他勾着我下巴,轻轻吻了吻,轻浮笑道:“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热情承欢,一直叫着‘侯爷,不要!侯爷,你太坏了!啊——啊——侯爷,你太猛了,人家不行了!啊——侯爷,饶了奴吧——’,那个声音可是惊天动地,全府都听得一清二楚。”   
    侯府所有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纷纷作证。   
    我我确实叫过我无法否认我真的囧了   
    “小洛儿就别恼了,回去爷不宠幸别人,专门疼你,还不成吗?”龙昭堂伸出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脸,揉搓掉粘眼角的易容药物,见我乱踢乱踹,又阴森森地笑着强调道,“别急,今晚爷一定好好疼你。”   
    比地位,长期掌管海事大权的侯爷比武林世家刚刚接任的小少爷要高。   
    比人数,侯府调来的兵马几乎包围了整个茶寮,占绝对优势。   
    比不要脸,龙禽兽和小禽兽更是天地之别。   
    所以大老虎意气风发地抱着肥兔子,从头到尾摸了一次,从靴子里搜出把匕首,往地上一丢,然后作胜利者姿态,转身离去。   
    肥兔子不敢叫,只红着眼,拼命蹬腿,却被鞭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南宫冥站在原地,脸色阴晴难辨。   
    我整个人被打包丢进车内,甩到软榻上。   
    马车轻微晃了两下,开始行驶。   
    龙昭堂揉揉额头,看着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像只蚯蚓似地挪着想找洞钻,还没跑多远,就被他抓回来,死死按倒在软榻上,很恐怖地问:“你如何知道我房内机关的?”   
    我尖叫道:“有有人说的!”   
    “是谁说的?”夜明珠的淡淡光辉中,他的脸越靠越近,温热的呼吸喷到脸上,我仿佛可以看到他要用阴森森的牙齿,将我的脑袋撕成两半。   
    “南宫焕!”我毫不犹豫地将罪责推给那个老年痴呆被囚禁的家伙,反正死无对证!   
    龙昭堂的脸又靠近了三分:“他想要什么?”   
    我来不及细思,飞快回答:“南宫家也想插手海运”   
    龙昭堂没有再问,陷入沉思。   
    我不知自己是否蒙混过关,惊疑不定中,腰被猛地一抬,炽热的吻覆了上来,龙昭堂的舌尖粗鲁地撞击着我的牙关,撞了几次都没有撞开,便失去了耐心,伸手抓住我的下颚,用巧劲卸开牙关,在里头胡乱搅动着。   
    我吃痛,狠狠一咬,咬破了他的舌头。   
    龙昭堂却像头野兽般亢奋起来,他也狠狠咬上了我的唇。   
    唇破了,血交融。甜甜的、咸咸的,像铁锈般的味道充斥口腔,混合着彼此的唾液吞入彼此的身子里。   
    这种魔鬼似的交缠让人害怕,我呜咽着试图用膝盖推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我的唇,一边舔着上面沁出的血珠,一边温柔地命令:“说,你以后会听我话。”   
    “不!”我鼓起全身的勇气去拒绝。   
    龙昭堂很有耐心地继续:“说你会留在我身边。”   
    “不!”   
    “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   
    “说你爱我。”   
    “不!”   
    我的拒绝一声比一声倔强。   
    龙昭堂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忽然抽开软榻旁边的珍宝阁下的三个小抽屉,第一格是三条质材各异的长鞭,有粗有细,做工精良;第二格是珠宝花钿,每样都价值连城;第三格是大小不等的玉势等各种恐怖淫具,有些连名字都说不上来,然后他问:“你说想要自由,所以你可以选择,想让我怎样对你。”   
    他的神情是这么的自然,正如行刑官在宣布你有足够的人权,你可以自由地选择要绞死、斩首还是电椅,反正就是得死。   
    我一样都不想要,拼命摇着头往后缩。   
    龙昭堂看了我许久,冷笑道:“你告诉我,既然无论温柔还是残暴,你都不想和我在一起,我又何须费这个心思呢?”   
    我壮着胆子回答:“在一起彼此伤害,彼此痛苦,还不如分开好。”   
    “不!”这次轮到龙昭堂断然拒绝,“不可能会更痛苦。”   
    我不是很明白他这句话里的含义。   
    龙昭堂笑了,他喜怒无常的再次将我抱入怀里,轻轻地摇啊摇,在耳边自言自语:“你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你讨厌不讨厌有什么关系?你的心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你的人属于我,会永远站在旁边陪着我画画就好了,其他的有什么所谓?小洛儿,想到你背叛我,离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杀了你”   
    没有过爱,何来背叛?   
    他是疯子!搞艺术的人都是疯子!   
    “我在忍耐,不要让我真的杀了你。”龙昭堂的手探入我衣襟,盖上肌肤,轻轻抚摸,带来阵阵凉意,“以后陪着我,爱上我,永远呆在我身边,好不好?”   
    “好”我浑身毛骨悚然,知道再不答应真的要完蛋,而且会完蛋得很惨。   
    “你在撒谎,”龙昭堂温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但是没关系,回去后,我不会再给你任何逃跑的机会。”   
    他解开了捆着我的鞭子,然后将上半身放置在榻上。然后站旁边,俯下身,悠悠然问:“你会反抗吗?”   
    我惊恐地看了一眼旁边第三格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再找了一下周围没有适合寻死的道具,然后拼命摇头。   
    热锅上的蚂蚁也没我此刻煎熬。   
    龙昭堂很满意,开始熟练地进行前戏工作。   
    林洛儿的身子被人碰触很容易引起快感,所以他在慢慢的玩,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就像凌迟,只是凌迟的不是身子,是自尊,都是拖着要死不活,迟迟不砍下致命一刀。   
    我闭上眼,咬紧牙关,浑身僵硬,开始想象被狗咬的滋味。   
    一直摇晃着前进中的马车,忽然,顿了一下,停了。         
二重追捕   
侯府的车夫什么时候那么不专业了?   
龙昭堂脸色一变,正欲发作。   
车厢又重重摇摆了几下,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刀刃碰撞声、暗器破空声,龙昭堂匆忙掀帘看去,见高大白马已被砍翻在地,血染碧草,发出嘶嘶哀鸣。数十名手持奇形怪状各式武器的怪人,将车队团团包围,与守卫将士们浴血搏斗。   
我赶紧合衣起身,左看看右看看,寻找趁乱逃跑的机会。   
“侯爷,大事不妙,是魔教邪人攻来,还请侯爷速速躲避。”龙昭堂的随身侍卫冲进来,擦两把脸上血迹,拱手道。   
“那些下三滥的江湖人怎敢冒犯官府?他们为何不用火攻?”龙昭堂见惯大场面,短暂的慌乱过后恢复镇定,他观察场外形势片刻,斜斜看了我一眼,狰狞笑道,“幕后必有人主使。”   
“和我没关系!”我连忙摆手否认,心里却怀疑是林洛儿的女主体质提前将魔教禽兽给吸引来了?可是伸头看了一通,众兽都蒙着脸,分不清那只是禽兽头子,干脆按原着描述,只要见到高大英俊霸气的帅哥统统躲开就没错了   
“谅你也没这本事,自是别人,笔墨侍候。”龙昭堂命令。   
被吓得直发抖的侍童赶紧拿出纸墨,细细研磨,尚未磨得几下,便被龙昭堂狠狠一把推开,还摔了个跟斗。龙昭堂在满天厮杀声中,卷袖沾了沾没磨好的墨,在纸上飞速写了几个字,盖印火封,交予一个沉默寡言的侍卫,命令道:“传我手谕,调平阳县军士三千前来平匪!其余人拼死抵抗,退敌得赏金千两,受伤赏金五千两,战死给抚恤金万两,斩贼首一具赏五千两,擒得贼首赏金十万。”   
侯府养的护院将士本就是军中精挑细选的勇士,如今重赏之下,士气大升,都和打了鸡血似的,不怕死不怕伤和魔教邪人们死磕,邪人虽武功高强,却没那么拼命,而且似有顾及,只不停和众人周转,寻找进攻马车的机会。   
双方打了个势均力敌,传令侍卫在众人掩护下,挥一根重戬,奋力杀出血路而去。   
龙昭堂拔出剑,和我在车里互瞪,静待消息。   
车外惨叫声不绝耳,我终于忍不住了:“为何魔教会盯上你?”   
“盯上我?”龙昭堂忍不住笑了,“若盯上我为何不用箭支远攻,用火烧逼降?他们是在顾及什么?怕伤害车中之人。而且本侯此次出行决定匆忙,连侯府众人都没有全部得知,这群魔人平时分布天南地北,怎会短时间集中在此?他们应该是早就安排在附近等待指令行动,目标必定是你。”   
“可是我和魔教的人真的没见过面!”我绝望地哀嚎了,“总不会路上给了两个馒头的乞丐是魔教教主易容吧?”   
龙昭堂被我彪悍的想象力震到了,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不可能,真是魔教教主抢人,来的就不会只是这些人了,护法长老等管事的总会出来一两个,指示他们的另有其人。”   
“是谁?”我问。   
“探子前阵子报告,最近南宫世家似乎和魔教频频有接触,你的小情人可真是情深意重啊,怪不得在茶寮时没有力争,原来是将人手安排在半路上了,可惜还嫩了点,”龙昭堂拍拍我脑袋,冷静地抿了口茶,忽然狠狠砸碎杯子,神情越发狰狞,“既然他想撕破脸面,本侯便陪他好好玩下去。”   
碎片溅洒一地,茶水污了裙角。   
龙昭堂一把将我抱过去,像玩弄猫咪似地玩弄我的长发,静静地不知在想什么,我却想起了南宫冥,他真的变了吗?   
我不知道。   
一个穿着铠甲的侍卫从外面重重砸入车内,他满脸是血,浑身是伤,睁大眼望着我们,在地上抽搐几下,终于不动了。   
侍童在龙昭堂威胁的眼神下,慢吞吞将尸体踢了出去。   
我坐着没动。   
只觉得上辈子和朋友们一起对着电视频幕看连环杀人犯的恐怖片,每当刀子落下,受害人哀嚎声起,血淋淋的肢体到处乱飞,大家都喜欢用十指捂着眼,微微露出条缝,一边害怕一边看。如今身边就是残肢断臂,四处充斥着浓浓血腥味,听着真正临死前的惨叫,反而觉得不真实,宛若梦魇。   
“你镇定得可怕。”龙昭堂说,“认为他一定能将你救出去吗?”   
“不,”我摇摇头,“只是觉得和谁在一起都差不多,凌迟和砍头最终没有区别。”   
龙昭堂斜了斜头,笑道:“在你心里,我大概是凌迟吧?”   
恰恰相反,我对他从来只有深恶痛绝,如果有机会甩他耳刮子,决不会手软。龙昭堂能伤害我的身体,让我痛苦,却伤害不了我的心。   
可是我从来不想甩南宫冥耳刮子,   
犹记得,同坐藏书阁的屋檐下,桃花初放,有个说自己相信水滴石穿的吹笛少年。   
林洛儿爱他。   
我没有爱他。   
但我们都不想看见他变。   
可是他最终还是走上了同一条路。   
车子的华盖被飞斧掀翻,木板夹杂着架子上的玩物纷纷倒下,龙昭堂伸手,替我挡开了砸向脑袋的琉璃香炉。随后车身四壁被铁钩刺入,狠狠拉开,整辆华车立刻散了架。一支袖箭射来,侍童被龙昭堂拉来做挡箭牌,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送了命。   
“保护侯爷!”残余将士们纷纷涌上,举起盾牌。   
龙昭堂死死拖着我不放手。   
月光柔柔,一如往昔,照得修罗场格外阴森。我抬起头,看见百米外柳树下,有个瘦削身影扛着刀,混在魔教人群中,杀红了双眼。   
他看见我,叫了声:“洛儿!”   
我低头,张开嘴,狠狠一口咬在龙昭堂的手背上,连皮带肉撕下了一块。   
龙昭堂终于松了手。   
我地上捡起一把泥沙,洒向面前侍卫和龙昭堂的眼睛,侍卫举刀欲砍,龙昭堂急忙大叫:“杀不得!”   
我趁机从看准的一个防守薄弱处,像小狗似地连滚带爬,冲了出去。   
“追!”龙昭堂气急败坏地叫。   
侍卫也纷纷急叫:“侯爷危险!使不得!”   
我不管不顾,拼命地往前冲,比高中升学时的五十米考试冲得更快,冲入世界上最安全的怀抱。   
石头抱着我,往肩上一扛,咬着牙飞快地跑了。   
身后魔教的人在追,侯府的人在追。   
他左手是体重八九十斤的我,右手是重达上百斤的九环大砍刀,负担实在太重。   
眼见追兵渐近,石头衡量片刻,出道以来从不离身的武器被主人遗弃,重重落在地上。   
他改用双手抱起了我,加速奔入树丛,借着黑暗的掩护,甩开追兵。   
约莫跑了七八里路,后面追声渐息,他稍微停下来喘了口气。一把温润的声音在树上响起:“石头师弟,辛苦你了。”   
我抬起头。   
是南宫冥穿着青衣,静静站在树枝上微笑,树枝在足尖下晃摇,他身形一动不动。清风微微吹起几缕未梳拢的发丝,长剑如镜,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映得那双眼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这份温柔里有说不出的冰冷。   
他变了?   
我抓紧了石头的衣襟,向他怀里缩去。   
石头退了两步,转身想跑。   
南宫冥专长轻功,速度更快,转身间已抢在前面,他回头看了石头一眼,淡淡地说:“自小父亲就说你学得比我快,比我强,我不是很信。难得今天有机会,不如来试一试吧。”   
石头单臂抱着我,下意识伸手抽刀,可是刀已经不在了。         
反目          
    这种两男争一女的戏码会不会太狗血了?   
    “冷静啊冷静!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打杀杀多不好,有什么事情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咱们再商量商量,不要动刀枪”我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试图劝解,可是面对笑容保持不变的南宫冥,越劝越没自信,越劝越心虚。   
    南宫冥将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视线停在肩膀处,盯了许久,最终低下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平淡地说:“洛儿妹妹,你先整整衣服,然后跟我回去。”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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