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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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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被羽扬这么一用力,她真的是受不了了
强烈的痛楚,伴随着他温柔的劝慰,越发刺激了她的泪腺。她红着眼睛,忽然觉得自己竟越来越沉溺于这种感觉,沉溺在他深深的温柔里。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莫名其妙,就已经变成了这样。
这一下,她越发哭了起来。羽扬无奈,刚刚还坚定的信念,也在这一瞬彻底崩塌。罢了,反正刚刚药也上过,揉也已经揉的差不多,大不了回头睡觉的时候自己注意些,不让她的伤处碰到就成。
他叹了口气,怪了以往他俩可从来不会这样,看来,如今他和她之间,还真个是不一样了。
他勾了唇,突然又有些想笑。不过再看看梦心一脸可怜兮兮的哭相,他怔了一下,到底打消了方才的念头,而是抱着她往里间走去:“好了好了,不弄了,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大少奶奶,你这段时日可真是证明了一句话。”
“什么话?”她有些奇怪,不过一听他不在要碰那里,而方才涂药的地方也渐渐变得清凉,没再那么疼,她连哭都停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挑眉,低笑着,眼中有着很明显的逗弄:“女人是水做的。”
“我”梦心被这话一噎,实在有些再说不出口。
其实这些天下来,她已经好了很多,比起在怀孕初期,动不动就喜欢胡思乱想,而后将胡思乱想的事儿当做真的,愣是把自己折磨得心力交瘁,哭个不停。如今的她情绪已经平稳了很多,若不是遇上今日这种比较难忍的事,她大多数还是不会乱哭的。
这般一想,她忍不住便要反驳。可嘴巴才要张开,那头羽扬看着她,已经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梦心的脸色变得无比尴尬,却听羽扬忽然一脸惊奇道:“呀,梦心,你方才磨墨了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磨墨?她磨墨了?梦心一呆,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突然说这话,自打用完午膳,他坐到书案前开始,他便是一张一张的看公文看密报,而她则是规规矩矩坐在一边吃西瓜,他根本没有动笔,她又如何会磨墨?
因此,梦心一时几乎是本能地回道:“磨墨?我不记得我磨墨了,你记错了吧?”
“是吗?我也这么说,”羽扬一本正经的点头,就在梦心瞥着眼等他下文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脸,将她的脑袋上下左右拨了个遍,眼睛跟着打量了个遍,直把她拨的又有些发昏,他才接着笑道,“那你的脸,怎么这么黑?”
“我”梦心一呆,还没回过神来,但下一刻,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而大少爷却因她这反应,越发哈哈大笑,乐不可支,指着她的鼻子就道:“呀,红了红了,看来不是墨,是胭脂呢”
梦心是不知道自己的脸黑不黑,但她却可以肯定,自今往后,她是绝对不会再用什么该死的“胭脂”了她闷着头,板着脸坐在床上,死死盯着他看,直觉恨不能用眼神在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顺带着将他这样嚣张的气焰也给打击完毕。但,她的功力显然还不够,结果便是她的脸愈发红,而他的笑声也愈发大。
这么一通闹,倒把她的瞌睡给闹没了。因此当羽扬终于笑够了让她睡一会儿时,梦心早就气得浑身都冒出汗来。不过,就算她再如何生气,知道他是故意耍弄她,她也没那个胆子真跟他计较什么。
僵着身子坐了半晌,她也仅仅只敢低眉耷眼地,硬邦邦地蹦出了三个字:“我不困”态度坚定,似乎想要靠着这拒绝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谁知羽扬一听这话,就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却又是一通忍不住的大笑。直到他发觉若是再笑下去,这个小女人可能真的会被自己给气死之后,他才总算停了下来:“好吧,既然不困,那么你就先躺一会儿。或者陪我看看密报如何?”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羽扬却已经放开她,起身去外头拿了几分密报进来。
“我,我不看。”她一见他那兴致勃勃的架势,便起了退缩。不是她真的不想看,而是她真的太想看对于这些暗卫密探探来的消息,她实在是好奇不已。但她毕竟知道,身为**,身为南宫府大少奶奶,她是不该看也不该过问的。
她的任务,是相夫教子,而不是研究那等机密政事。
好在羽扬将文书拿来之后,也没有刻意为难她,而是转而道:“我知道你不看这些东西,不过今儿倒是让我看到一样,你应该会感兴趣的事儿。过了将近三个月,银雀终于带人,出现在朱雀街的李记杂酱铺子里头了。”
“真的?”他猜的没错,一听这个消息,她果然整个人都来了精神,人也一下坐起身来,“她亲自带了人去?她就不怕被察觉吗?还是说”
“不错,她根本就不知道。”羽扬点头,将手中的密报扔给她,“那日我们在房中的对话,她一直以为我们一点都不知她在外头,她对自己实在是太自信了。所以才会出了这么大的篓子,结果自己还不自知。”
他微是一笑:“那日的事儿,你当是肯定给了她教训,就算她真的要查,也应该是让旁人来,而她自己不要出现。但她显然没好好反省,依旧故我。”
从床最里头拿出一个枕头来,垫在她背后,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羽扬才又道:“她该是料定了,一,我们不知情,二,如今你有了身孕,我也不可能出门,三,那里只是个小小店铺,她就算去了,也没道理让人起疑。却不知她的一切动作,都是我们的算计之中。”
梦心点头,没去拿那份密报,只问道:“她带了谁去?你知道吗?”
“自己看看不就成了?上头写的,可比我复述的要详细得多。这一份是我特意派人查探的,因此也就特别详细。你不是感兴趣吗?既然都已经说成这样,你自己看,和我告诉你,又有什么分别?”他扬眉,不动手,只用眼神示意她看密报。
这一下,梦心实在有些为难起来。
要说真的,不管是想知道或是不想知道的,她都不应该去碰这密报一下。毕竟这些人都是专属大少爷一个人的,做的更是极其机密的政务大事。不仅仅是帮大少爷,亦是在帮皇上。
于亲,她只是他的妻子,于理,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妇人,压根儿是没资格去碰这些应当由男人管的东西的。但是,今儿看这模样,就知道大少爷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若自己不看,他自然也就不肯讲,到时候这些消息可就全都浪费了她咬着牙,犹豫不定。羽扬却在旁大喇喇地道:“我还当这些日子你算是好些,结果才刚刚一碰上正事儿,就又露出马脚来了。看来,你可不是一般的胆小。”感觉到她的脸色开始发生变化,羽扬变本加厉,“其实,你也可以当做不是自己在看,而是在替宝宝看哪。”
“我”这么烂的借口,梦心还真个想不出来,自然也就想不通大少爷是打哪儿想出来的。不过被这么一激,她到底忍不住,“刷”一下,将那密报拿到手上看了起来。
这密报仁兄看模样该当是在酱料铺子里头工作,此刻这纸张拿出来,还有一股子的酱料香味儿。上头的字娟秀端庄,看着倒像是个女孩子的笔迹:“十八日巳时,前南宫府东厢房一等丫鬟银雀,着淡蓝色睿亲王府丫鬟服,独自一人入朱雀街李记杂酱铺。”
她再往下一看,才总算明白,难怪羽扬不愿意复述,这哪里是密报?简直就是一份事件记录数书她此刻,更加确实送来密报的这个密探真的是个女孩儿,若是男人,也必定是个非常罗嗦的男人。
只见下面一堆废话之后,才又写道:“银雀一人入店,于店中转了约莫半盏茶时间,其间随意问了店伙计几个问题,又挑选酱料尝试,而后出店。不到半柱香时间,银雀携一身着银白色锦缎刺绣四爪龙纹袍的男子,再次进入铺子。”
这之后一大段,皆是写银雀究竟为了那个店伙计什么问题,店伙计又是如何回答。他们做过哪些动作,有过哪些表情,一丝一毫,一点不落。梦心直接跳过,又看下面。
“该男子身系明黄锦带,管其容貌,当属睿亲王无疑。二人在铺子中再次逗留片刻,由睿亲王询问伙计酱料价格,又问这里是否曾有过异常,又问是否缺少工匠。伙计照吩咐回答曰缺,睿亲王大为高兴,抚掌大笑之后,带银雀离开。”
“其间时间,应当不超过半柱香。后银雀去而复返,塞了约莫五两银子给答话的伙计,托付他,等到二十日,会有一名男子前来应聘。该男子年纪二十有四,右边眉毛上方有一小块刀疤。”
“”
“”
后面拉拉杂杂,又写了不知道乱七八糟的什么,梦心已经懒得再去看。她抬了头,苦着脸,第一句话竟不是研究银雀的问题,而是忍不住建议:“我想,你的密探,是不是可以做些要求,譬如说,不用写的话可以别放上去?”
刚刚那些,已经是她从满满五张纸里头挑出来的重点。后头那人几乎是将所有无关紧要,或是不痛不痒的对话全都写了个遍。亏得羽扬能够忍受。按照道理来说,密报出了探听虚实之外,能够准确的提取消息,也该是一项很重要的能力吧。
羽扬听到这话,倒是没有意外,反倒笑了起来:“我想,你一定以为这是个女子,对不对?”
“不是吗?”梦心有些不信。
羽扬却摇了头:“不是。很多人认为是,但他不是,他是铺子的掌柜。至于你手上拿到的这一份,已经是我再三叮嘱之后,他精简过的了。从前他的密报,没有二十张纸,是写不出来的。”
“啊?二十”梦心彻底傻眼,实在不知道这为身为掌柜的密探,究竟是怎么做事的。这样的人,早就该让他回去歇着了不是?为什么偏偏却还像是知道她的疑惑,羽扬已经自她手上将密报拿了回来,又随意扫看了一遍:“不错,二十张。你是没有见过罗嗦的男人,他是真的很啰嗦,而且之乎者也用得不亦乐乎。他念过不少书,用词自然也更加如此。”
他微是一笑,摇头叹息:“不过,也正因为这一点,对我来说很有用。将最精密的事情交给他办,是绝对不会犯错的。而且,他的特色就如同是最笔录一般,将这段时间内所有的事情全部记录下来。这样虽然有些信息是没用的,但我们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有什么可能有用的信息被删了。不是吗?”
“如此说来,倒也对。”梦心点头,微歪了身子,闭上眼。
她得休息休息眼睛,认谁要从那么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里头找出这么几段有用的,可都不是容易。也难怪大少爷整日忙得脚不沾地,光是看这个就够他受了。
不过,大少爷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毕竟有时候,好的细作可以给人最完美的假象,让所有人全都相信她的无辜,但那些小动作,偏偏就是在不经意间已经做了出来。而后一切在众人精神送些之时,便已经发生,到那个时候,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般一想,她也算是能够理解,索性不再多管这等闲事,只问道:“你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嘿,我一直猜到,将她放出府去,她不可能就这样自生自灭。她的家人毕竟都在南宫府,没了南宫府作为依托,她去的地方,必然就有她的主人。”
只不过,他们还是高估了银雀的能力,因为她的缘故,所以才导致睿亲王跟着失了平日的警惕。也许是真的以为万无一失,所以才这样放松。只是这银雀究竟是不是直属睿亲王,只怕还有待查证。
幸好,家里还留了一个金雀,早晚,他们会知道的“不错,如今这样看来,很多事情也就越发明朗了。”羽扬伸出手,轻抚她的长发,如丝般的触觉,让他一时又不安分得将她的发弄了个一团糟,“现在我已经照你的意思,引导着他们往这方面想,又让他们安插人手进去,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第一六一章 小两口吵架了


梦心笑笑没开口,但说到这个,她倒是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来:“对了,如今都快三个月了,我七妹可还在京城吗?她找着那个七妹夫不曾?”
羽扬一愣,倒没想到她忽然问起这个。
这些天因她有了身孕,家中表面虽风平浪静,实质内里却是风起云涌。他日日跟在她身边,昼夜警惕,就是生怕会出什么问题。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有些人虽则看上去欢天喜地,但心中究竟作何想法,可就很难说了。
他的心思几乎全都放在她的身上,而另一半则是放在处理公务,以及如何利用银雀,查出她们真正的幕后主使的问题上。
就这样,一时之间,倒把贾仁的事儿给抛到了脑后。七妹那里专门有一队暗卫跟着,而别院自然也不缺人看守,两边都一直有人向他汇报情况,不过他暂时并没空去管这个,便只是听过就算,根本没太在意,只让他们继续拖着。
这会儿梦心突然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这件事可再也拖不得了。
微点了头,他回道:“自是在的。我原想着,该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去管这事儿。不过如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三个月都快过去了。若再让她找不着人,只怕她就真的要打上门来了。”
他笑笑,站起身,走到外头将案桌上的蜡烛拿了过来,在床头桌上摆好,又将先头关于银雀之事的密报放在火上烧了个干净。
梦心听了这话,却不以为意:”她若真个要来,便只管来好了。我原先便想过,若她这几年来稍微有了长进,知道了一些人情世故,发觉在京城找不到人时,自然是该跑到南宫府求我帮忙的。只是如今三个月过去,她还是没来。”
她微倚着枕,看着正在蜡烛的火光中翻腾的纸张:“由此可见,这些年,她还是一点长进都不曾有。”
这样说着,她忽而觉得有些好笑。她一向是知道的,家宅之中,同父异母的姐妹之间,实在难得有真正的情谊。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这么多的孩子在一处,虽则并不缺母亲的关怀,但爹却只有一个。
自己的母亲与别人的母亲争宠,已经让矛盾迭起,若自己再想要出人头地,则更必须踩在别人的肩膀上,才能博一个光明前程。子凭母贵当然也有可能,不过更多的,却是母凭子贵。毕竟当青春不再,美貌不再时,也就只有子女,还可以傍生。
每一个赞扬,每一个关注,每一个关心,全都是不断与人争,与人比过之后,才能得到。
屋子里头有片刻的安静,眼看着那几张密密麻麻的纸,缓缓燃尽,羽扬才偏了头看她:“这样也好。从前她若闹上门来,我们倒也不怕。但如今你怀有身孕,我可不能由着她胡来。所以应该就在这两天,我会让人给她提供一点线索,让她慢慢找到别院去。”
梦心点头,刚刚因为打瞌睡的事儿,被他激得火冒三丈,此刻早就把所有的睡意都打消了个干净。她想想,索性也不睡了,便坐在床头,下意识摸着自个儿的小腹,半天才点头道:“恩,难怪许久未曾听到他们的消息,原来是你也没想去管。”
听到这话,羽扬可就不乐意了:“这可是冤枉。我是没让事情进一步的发展,不过,自打知道你七妹进城之后,我故意让她无法查到贾仁的去处,因此便将先头给他的那些福利一下全给撤了。也有两个多月未曾再放一个年轻女子进门”
“啊?”她被这话激地挑了眉,一脸不敢置信,“两个多月未曾那贾仁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羽扬点头,一脸微笑,简直就是沾沾自喜了:“那是自然,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不过你应当也知道,别院的那些暗卫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敢反抗,他们自然就敢镇压。他不过一个人,他们却是一群人。因此,这几个月,他的日子可着实算不上好过。”
他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只是为了防止在这段时间内出现大的乱子,到时候会逼得他不得不出府,那样自然便照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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