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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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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到没?山上那哪还是道观?整个一迎来送往的!”
“大夫您别这麽说!人家也不见得愿意要不还用得著下药?”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酒我验了,下的药可能分量不多,但效果厉害,如果没有解药,那是一定要‘那个’的!”
“所以”
“只有笨蛋才会下了药,又给解药吃!所以啊,即使原本不愿意,现在可就难说了。要知道,那生米一旦煮熟,就只会烂熟,恨不得时时想著熬得更烂些!”
“那您要不要告诉堡主这事啊!”
“白痴才会主动去报告这种事,两头不讨好。你别跟那些小工似的,傻傻的只会生事。要跟我学,精明点,懂不懂?”
“您说什麽我听什麽就是了,可我还是觉得丹珂满可怜的”
“人家吃好穿好,不知比你滋润多少!你可别总把他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友,小心他那些乱事,也把你掺和进去!”
“”
不再和自家大夫斗嘴,小宏低头继续做事。他心里还是想坚持正义,但既然大夫不让说,那这事就先隐瞒著吧。好在上午和阿禾说时,也让他别去乱说的,以後看情况再做打算吧。
所谓,花自飘零水自流。多少事,也只能任其自然,道声无奈而已。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六章/1
第六章/1 山雨欲来风满楼
山为牧场上,观为云雾间。松静风动,摇曳的不是松波,是人心。
独自上了山,站在道观前,渥然轻轻地敲了敲紧闭的观门,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任何动静。
丹珂一直靠在门後闭目沈思。他听到外面的敲扣声,可不论是吉尔穹又折回来,还是山下谁又上来打扫,此时他都不想理会。
渥然一边加大了些力度继续敲扣,一边出声叫门,“有人在吗?”
但那熟悉的声音传来。丹珂楞了下,便迅速转身扳开门闩,却犹豫地抬眼看向门外。他的眸光接触到了另一缕探询的目光,接著就看到那熟悉的面容。
“你,回来了”又是三个月,贯常分离的时间,可是以往再见时的纯然欣喜,此时却找不回那心境。
“刚回来。听说这几日你一直在这儿,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他看上去又长开了些,原本消瘦的脸颊也丰盈了些许。几月不见,更俊俏了,但眸光却也越发深邃了,盈盈如水,却看不到底。
“这里清净,来净化一下。”丹珂静静地答著话,他就那样站在门口,也没有挪动的意思。
“道长呢,在吗?”拍拍丹珂略为单薄的肩头,渥然温柔地笑著,竟自推开已然半掩的道门走了进去。
“不在。这,只有我。” 丹珂跟著进门,他看著前方高大的背影,慢慢的跟在後面。
“你还好吗?我,回来晚了吗?” 渥然转身回头,看向静望著自己的丹珂。
“没,都过去了” 原来,即使再痛苦也还是会过去,“我,也可以自己面对了。”
此刻,丹珂开始意识到在自己心中,这人,离开的不单是三个月,错过的也不只是四天。自己心里,已经有他不能进入的地方了。这就是成长吧,自己真的在长大。可这到底是该高兴还是忧伤?
“那就好。我还在想,是不是放手早了!我始终学不来岳父大人的手段”扶持家业相比还容易些,可这抚养教育少年的伟业,就真是难以仿效。
“老堡主就那麽好吗?你把他当神一样敬著,凡事都以他为范!难道你也想,把我培养成你的接班人吗?”
“是。可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还是把堡里当自己的家吧。虽然你我始终算不得本家,但身在凌家堡,就是我们的命运,是注定的!”
“我不懂,为何我一定要留在这里?当初,你带我回来的时候,我也以为你是要给我个家。可现在这不是我的家!”
“你还年少。再过两年,等你满了弱冠之龄後,也许我会慢慢於你细说。但现在,你只要健康的在堡里成长就好,不要再多想如果大宅还是住不惯,你可以先去东面的‘醉花居’暂住。这里毕竟是道观,不方便居住的。” 该说的,能说的,也只能就说到这了。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那里我可以去住?”真的离开这里又能去哪?世态炎凉,丹珂是深刻体会过的。
“可以,回头我派人去打扫一下,你就搬过去吧。要是还需要人手,我再给你配。”
“嗯”
“丹珂!你必须勇敢地走下去,明白吗?”
“我明白,你放心吧。那个我的玉,我想要回来。我想和以前一样带著它,不想再逃避了。”
“还是先放我这吧。你别心急,慢慢来,不要硬撑。我会一直守护你,知道吧?”
“嗯,知道的。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做了个请的手势,丹珂觉得自己开始是大人了,孤独又强硬的大人。
渥然看著丹珂,不再多说什麽。习惯地拍拍他的肩头,鼓励地笑笑,便转身离开了道观。
虽然总觉得他像当年的自己,可毕竟不同的。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个体,要自己走完自己的路,谁也替代不了。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六章/2
第六章/2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是个阴云黯日的清晨,除了低空掠过的蜻蜓煽翅,几乎感觉不到风动。酒厮们三三两两的在坊间做著开工的准备,低压的闷燥笼罩著整个酒坊。
程驿拎著包废料去後巷倾倒,可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他刚要转身,一记闷棍就冲著他後颈击来。
那暗袭来得太快,他著实无法应变,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紧接著两个大汉迅速的把他装进麻袋,搭扛著消失於陋巷。
直到一桶凉水迎面泼来,程驿才转醒。他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於间密室里,边上站著几个大汉看上去都不是善类。
一个面上刀疤交错的汉子,一脸淫相的凑过来在他胸前乱摸。而不远处,一张他唯一认得的俊美面孔,正以一幅阴沈的表情直直的注视著他。
“吉爷,是这小子吧?我手下按您提供的线索,可就查到他一人。不过,哈哈!这小子样子到是不错,可怎麽看也不像您喜欢的型。到是满合我口味的啦,那些太娇小的就是没有这种的够味!”
“寨主,你和你手下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情要单独处理。至於这人,你要真是看上了,一会随你处置,可否?”
“那行!兄弟我就先出去准备准备,正好新炼的药还没试过呢哈哈,您先忙!”
刀疤脸一脸谗笑的又摸了程驿一把,才带著手下掩门退了出去。
密室里静了下来,可吉尔穹依旧坐在那里也没起身。他沈默了会儿,才缓缓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吧!我现在确定,我们是见过的。”
“您是堡里的代管事。堡主不在时,很多事情都是您在主持大局。”
“哼,你在讽刺我吗?是啊,堡主回来了,凌家堡我做不得主了!可这里是黑鹏寨,三不管的地界,你还是放老实点吧!”
“您派人绑我过来,是为了”
“我们见过,在大宅的海棠园里,你记得吧!”
“恩,当时是我们失手弄翻了推车,险些撞到您,真是过意不去。”
“哼,答的可真圆滑!得了,你也别绕圈子了,咱们还是敞开来说吧。那日前,你和丹珂是不是就认识?那日的事你到底都知道多少!”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那日是我第一次进大宅,也是第一次见您和叶公子,当时我都是不认识的。事後听别人讲,才知道您们的身份。其他事情我是一概不知的。”
“不认识,不知道?那好!刚才那寨主你也见到了,他看上你了!他可是喜欢玩些淫药邪具的主,你要再不老实交代,我可就把你交给他了!”
“您刚才,不是已经答应一会儿就把我交给他。我现在说不说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哼,好,你还真是原本我觉得,平白便宜了一个小厮很不甘心。可此时看来,丹珂到还真会挑人!就算随便挑个人来用,也是不一般的。”
“我真不明白您在说什麽”
“明说吧。那事过去半月了,我现在就算再追究也是枉然。先前是气不过才找了人来查你。可丹珂,他是堡主的。就算谁和他有了什麽,堡主也是不会放手,丹珂也如是。”
“”
“这几日,我是想明白了。你一个下人,就更应该明白。别妄想,知道什麽也别去乱说。那事就算过去了,我放手了,你也别去生是非。看你的谈吐就知道你是有头脑的,我也不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些吉尔穹就起身过来,松了松程驿身上的绳索,“我记得那天你扑救丹珂的身手,你是会些功夫的,对吧?那寨主辛苦捉了你来,我也没立场,也不愿护著你。你自己应付吧,好坏就看你的运气了!”
松完绳子,也并没有全解开,吉尔穹就转身走出去,没有再回头。不一会,那刀疤脸的寨主,就抱著些乱七八糟的古怪玩意进了门来。
他先在香炉里点了些药香,然後谗笑著过来,“宝贝,你鹏大爷我可是好人。一不灭口,二不残身,只要你陪爷玩玩!大爷我爽完,就派人送你下山,以後常来常往,咱就是自己人了,哈哈!”
程驿在背後努力解脱著绳网,刀疤鹏得意地闻著药香到没有察觉。而那古怪的香味,却也不可避免的蹿入了程驿的鼻腔。
“大宝贝啊,这香可不是给你吸的,这是催情壮阳的药。你要吃这个,吃了就会乖乖的,只想被我摆弄了。来,吃了吧!”
一枚黝黑的药丸被塞到了嘴边,程驿紧抿著嘴抗拒著。但这动作相当於深吸气,使得鼻腔连锁的吸入了更多的药香。
刀疤鹏捏住程驿的嘴,就要把药丸直接塞进去。
而“砰!砰!”结实的几拳瞬间挥出。程驿终於挣脱了绳索,并抬腿直顶刀疤鹏的腹部,又接连踢出了几脚。 他动作凌厉而急狠,没给对方任何还手的机会。
“!铛!哗啦”刀疤鹏被踢飞扑倒了案桌。香炉跌翻,药香完全弥散开来,浓烈的异香刹时充斥著整个密室。
程驿赶紧捂鼻推开门往外跑。可一出屋,他发现这密室居然是在半山腰。门外不远处,站著那俩绑他来的大汉。他们看到他跑出来,一人急忙奔进屋里,另一人冲著他就追了过来。
程驿转身一个劲地往山下跑。山路上也偶有岗哨,但都是些三脚猫的小喽罗,不是他的对手。他就那样,一路跑下去一路打下去。
他在前面拼命的跑,夺过来的几把红缨枪紧握在手中。这枪让他想到他爹爹。他那一辈子在军中效力的老父,耍一手好枪,有一身硬工夫。可在他少年时,就因旧伤发作撒手人寰,余下他和娘亲凄苦度日。
他心里就那样有了暗影,一直宁可去做苦力也不去投军。去年被好友阿德硬劝著去走镖,也是一开架就恍惚,而出了差错丢了差事。
崎岖的山路如坎坷的人生。而闷了一早上的天,也开始更加得阴沈,终於轰隆隆地打起雷来,接著雨滴洒落,天空一片黑暗。
道路开始泥泞,风雨吹打著程驿的身躯,他突地想到童年时,当教书先生的外公所说的那句山雨欲来风满楼。
而此时雨已落下,如厌世的哭泣,那呼呼的冷风也吹进了他心里。悲愤不甘的情绪弥漫在雨雾里,晦暗了他已然癫狂的面庞。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七章/1
第七章/1 翻手作云覆手雨
雨为暗帘天为乌幕,迷途惶惶如苍思。终於下了山,程驿却呆楞住,他一时辩不明方向,不知身在何处。
紧随而下的山匪,却趁机将他团团围住,开始了猛烈的攻击。而程驿已然无所顾忌,回以迅猛的反击。正是雷雨交加,混战磅礴。
这时凌空一道闪电划过暗日,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随著嘶鸣一匹枣红骏马竟扬蹄而来。
马上那人,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明漾过水,浸氤在雨雾里的面容莹玉般发著光。他看著大雨里混战的景况,微微一笑。
他扬起宽大的衣袖带出一翩雨帘,纤美的手悠然伸到程驿面前:“来,跟我走!”
突然降临的人仿若迷途者的方向。程驿抛枪举臂,牢牢的握住对方。一个提拽,一个纵身,双双位於急弛的骏马上,如风般扬长而去。而身後那群乌合之众,随四溅的泥水被远远地抛离。
“你,怎麽会来?”跨坐於他身後,双臂环在他腰身上,急骤的风雨似乎都化为背景。
“是我连累了你,理应来善後,不是吗?”其实,要不是奚管事急著找上他,说怕会闹出大事,让他来这调停,丹珂本不愿,再来见吉尔穹或程驿当中一人。
这阵子,他的心思又绕回到堡主身上。那人的温柔关怀,细微处的点点滴滴,让他又开始患得患失,心情正起伏不定。
“爷们的喜恶,本就决定下人们的荣辱!” 察觉到对方的疏离淡漠,程驿松开环绕的手臂,改扶於马身。
他顾视四周。此时已远离山寨,雨势也渐渐转弱,前路也开始认得了。但刚才那样一闹,还会引发怎样的後续?未来仍旧迷茫。
更何况,刚才情绪的波动,力量的爆发,和一直想紧贴对方的身体,都说明那药香已然起了作用。
沈默了一会,丹珂再次开口:“你在抱怨?”
“不敢。我,只是个小厮而已。”
“是哦,你就一小厮,谁都得罪不起嘛!” 丹珂拉著缰绳,放慢了速度,回头看向程驿。神情带著半分高傲半分失望。
“是的,所以到这里就好,我会自己回去。”话闭,程驿抬腿侧身,欲从马上跃下。
丹珂立刻回手按住程驿的腿,用力压制住,“你在避著我?”他这行为,是代表倔强还是懦弱?是不屑与自己为伍,还是怕再生事端?
“你最好快走别淋出病来。”
“你在关心我?” 丹珂俊眉一挑,微眯著眼,语气似玩味,神态却是撩人。美睫翻飞,顾盼生姿。
“让我下马吧,我别再闹出事来” 程驿语气轻柔,带著一丝暗哑。那话语似安抚似劝解似警示。
“呵,你能闹出什麽事?” 丹珂顺了顺额前的湿发,纤美的小指微扬,牵落一串水珠。
程驿不语,把手覆上他压在自己大腿上的手。那灼热的手心似蹿动的火苗。
他执著这手往上滑,在自己小腹下停顿住。
他把手掌轻轻往下压,让对方感受到,他那比手心更灼热数倍,已然鼓胀的欲望。
“你这是?” 丹珂一愕,怒颜撤手,反掌就扇了过去,“啪”
程驿也没躲,任那火辣的一记扇在脸上。他用抱歉似的眼神看著丹珂,缓缓开口:“上回的事,我不知道你怎和吉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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