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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一家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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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嬷觉得郝春是一时忘了取鼠药,就没多介意:“不过是老鼠,你上什么锁,难道你把门关着它会自个推门进屋,往后别锁了,倒像在防着谁。”
“是。”郝春听出周嬷有劝解的意味,敷衍应下,心上觉察周嬷来的目的好似不是为这个,于是挪步拿过房里唯一的矮凳客气道:“嬷嬷有什么坐下说。”
周嬷不跟她客气走到矮凳前坐下,巡望了一圈屋内,目光落在那只上了锁的久柜上,显出几分警惕问:“这柜子也上了锁?你真是小心翼翼,在方家这么多年得了不少好处吧?”
郝春听出周嬷轻软的语调里好似话里有话,但一时猜不出是何意,便顺竿爬道:“这几年多亏夫人待我好,还赏了些东西予我,我这收着也不舍得用,又怕丢了,坏了夫人的好意,所以小心了些。”
周嬷老眼上抬睨了她一眼,给了个“就知你老鼠是假,防人是真”而她也读出周嬷眼里的意思,便是心照不宣,微笑的颜面上显出讪讪,等待着周嬷接下去的话。
周嬷看着柜子命道:“把柜子打开我瞧瞧。”
啊?郝春万万没想到周嬷会这么直接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就是怀疑她是小偷?
为什么周嬷会这样怀疑?
郝春踌躇着,但没有即刻拒绝周嬷的要求,她只怕拒绝了便是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不怀疑也难。
周嬷起身走到柜子边,回头给她一个催促的眼神,她心不甘情不愿低头走到柜子前,由衣襟里掏出挂在红线上的两把钥匙,分出一把钥匙将柜上的锁打开,掀开柜门道:“柜里也没什么,只有些衣物。”
周嬷目光望进昏暗的柜子里,目光在叠满夏装和冬衣的柜子中搜索了一番,伸手压了压那些衣物,瞧见藏在衣服后的一只木盒,眼睛一亮冷问:“盒子里装着什么?”
她没想周嬷的老眼这么雪亮,竟然连藏在柜子深处的钱盒也能发现,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些坏心,但还是希望周嬷能突然老人痴呆,瞬间忘记盒子的存在。
这可不太可能,周嬷可是两眼如炬地瞧着她,等待着答案。
她知道难以逃避便照实道:“是我藏物的盒子。”
周嬷眼神中透着“发现了”道:“打开。”
她抱出钱盒打开道:“这些钱是我在方家这几年攒的。”
周嬷望向躺在盒里一圈一圈的钱串,疑惑道:“就这些?”
她不冷不热笑道:“我在方家当丫头,能有多少钱,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偷钱吗?”
周嬷提了下眉头,嘴角带着些森冷笑道:“有人说你总抱着包袱进进出出,我便是来瞧瞧。”
虽然她有些钱财的来处秘密,可被怀疑成贼她也不高兴,一只手稍用力合上钱盒盖子嗔道:“我在方家也不是一两日,嬷嬷难道还不信任我,若不信尽管查查二少爷屋院里少了什么,这样不是明里暗里骂我是小偷吗。”
周嬷可不像张嬷桂嬷那样容易疼人,她摆着一张刻板的老脸听下郝春的话,公事公办道:“现在瞧过了,便是还你个清白,你也不必介意了。”
不必介意?能不介意吗?这是有人故意挑事,今要不让那货也被教训一番,只怕以后还能生出其他事来。
郝春眼眸向窗外一瞥,瞧见映在窗格外的娇柔身影道:“这事嬷嬷不说我也知道谁说的。”
周嬷目光透出讶异,郝春接着道:“这院里除了我外,还能有谁看得到我抱没抱着包袱进进出出。不过是几句不快,她就胡乱说我,若在这里遭人恨,我还不如回二小姐房里做事。”
郝春在方家待得比水菱时间长,她又是周嬷亲自按着手画押进来的,周嬷对她还有些薄情,见她满心委屈的样子,脸上透出些许慈祥道:“我这也是来瞧瞧,你别往心里去,夫人那里自有公道。”
郝春瞧见窗外的娇影慌慌张张退离窗边,返身边把钱盒子塞回柜子,乖巧应道:“嗯,夫人是明理人我自是明白。”
“天色不早,你休息吧。”
郝春瞧着周嬷落话离去,就将钱盒快速藏回一堆衣服后,再次把柜门锁上。
这几年来她的钱盒由小换到大,而她发现普通的盒子只有一大格子不好分门别类,于是把妆盒当成钱盒,妆盒层叠叠内有乾坤很是好藏东西。她把在方家赚的大吊铜钱放在盒子上层较大的格子里,卖布偶赚的钱已被换成银豆子放在下一层较小的暗格里,那些银镯玉镯香胰则放在由侧面打开的小屉里,除此外还有几个小格放着胭脂红纸和黛墨,虽然她不化妆,作为姑娘家她还是喜欢收藏这些。
隔日,郝春用过早饭向张嬷要了些鼠药,取了鼠药见着用完饭出小房的水菱,有意当着张嬷、桂嬷、李大妞和数个在厨房院里的丫头对水菱道:“我这是取了鼠药,要是往后我的房里丢了什么就不能赖老鼠。”
水菱瞪她恼道:“你这什么意思?”
郝春气着昨夜的事,也不输气势道:“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了,知道什么了。”水菱心知肚明,但口上不饶人。
春香方下来厨房用饭,瞧见水菱道:“水菱,夫人找你,用完饭到正屋一趟。”
水菱一听叶氏找,瞬间收起了恼色,瞪了眼郝春就回身出了院门。
水菱离去,院内的嬷嬷丫头七嘴八舌询问郝春发生了什么,因为穿来时有许多的不懂,所以她习惯了低调,在面对热烈的询问,她只道:“因为有老鼠闹得不快,没什么事。”
大家看着她手上拿着鼠药便相信了,她见她们不再追问,拿着鼠药就回了方岚的院子。
郝春回到方岚院子约莫一个时辰,水菱带着一脸哀伤入了院门,进门便闭在抱夏里,直到夜里用饭时郝春才和她照到面,而她脸上除了消沉,已全然不见白日的盛气。
数日后的辰时,郝春用过早饭回房不多一会便被春香唤到了正房。
叶氏正坐在房厅里的罗汉床上饮茶,瞧见郝春入门,就将茶盏落在了周嬷手里的托盘上,待郝春行了礼,她审视着郝春开口问:“你和三少爷是怎么一回事?”
郝春一听小嘴微张倒吸了口气,转眼离后园遇到方岩已过了两个月,她还以为方岩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这事,要承认了自己便确定和他不清楚了,但也不能完全否认,空穴不来风。
郝春默声想着,叶氏恼言划破安静道:“怎么不说话,你在二少爷的院里怎么和他勾搭在一起?”
郝春知道叶氏恼了,连忙一口否认:“我和三少爷没关系。”
叶氏蹙起眉头道:“他说亲了你,来向我要你。”
郝春很快理好头绪道:“夫人要为我做主,三少爷对我有意图,但他的意图并非喜欢我,而是为了儿时的事,想将我讨要去报复。”
叶氏不解:“儿时什么事?”
郝春回:“夫人还记得那年中秋他掉入河里吗,那时是他揪了我的辫子不甚掉进了池塘,可他一直觉得是我害的。”
当时叶氏差点被那件事气死,她哪能不记得,但这非什么好事,她不愿再提起,便不耐烦道:“好了,我知道。”顿了下,挑眼向郝春传达某种暧昧信息道:“你要恪守本分,照顾好了二少爷我自不会亏待你,三少爷的事你不用怕,他要是对你使坏就过来向我说。”
“是。”叶氏的话实在让郝春大大地松了口气。
“下去吧。”叶氏令。
郝春见危机解除,朝叶氏欠了□便退出了房,出房后她想起阁上的方慧芳,于是辗转上了姑娘阁。
方慧芳到了十三,已不必在前院上课,如今算是待嫁闺中。
郝春上了楼见着方慧芳在厅里写字,便靠上前唤了声:“二小姐。”
方慧芳循声望她,高兴道:“阿春,你来了?”
郝春点了点头问:“你在做什么?”
方慧芳将手上的毛笔落在笔架上道:“练字,过年时,我打算写两幅春联贴在门框上。”
方慧芳这番话让郝春回忆起儿时,那时方慧芳是那么小,白皙的脸庞鼓鼓的又不爱说话,活像摆在盘上的静默小包子,现在鼓鼓的两颊还在,只是被长大的脸拉长了,笑起来很甜,不笑则显着过度安静,眼神比儿时活泼,活泼中又暗透忧郁,却显清纯,
郝春侧头望着方慧芳的字,徐徐点头道:“二小姐的字比以前好了。”
方慧芳乖静笑道:“嗯,我没事都在看书练字。”
郝春想着自己不在大概也没人陪方慧芳说话,眼眸瞥望屋里没见到伺候方慧芳的丫头问:“跟着你的人呢?”
方慧芳颦眉忧郁道:“不晓得,等一会她就回来了。”
郝春觉得那丫头应该是瞧方慧芳不言不语的好欺负,才放下她闲逛去了,便道:“二小姐是主人,有什么不满该说出来。”
方慧芳撅嘴道:“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做什么都要问东问西,不在倒好,没多久她会回来。”
郝春见方慧芳心里倒还有主心骨便放心了,与她又闲聊了一会才离去。
正文 第五十六回 中毒了
北风潇潇,日暮苍苍,万物枯萎之时,方岚他们由外地回来,数日举家欢宴一番,便又是平静度日。
此夜寒风入骨,方岚穿着一身大袄青衫立在郝春房门外,犹豫抬手敲开了她的房门,她正坐在床边试做着新创意的手套,这听到房门被敲响的声就起身开门,瞧见方岚扬起唇角问:“二少爷有什么事?”
“这个给你。”方岚将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摊开手掌道。
郝春低望那躺在方岚手掌内的镂雕银制囊盒问:“这是什么?”
方岚清逸笑起:“是香囊,我瞧上面有个‘春’字就买来给你。”
“是吗?”郝春没见过像坠子一样的香囊,且又听上面有个“春”字,于是好奇拿过方岚手里的香囊瞧了瞧,但还没细望清楚,她后知后觉的别扭起来,她觉得眼下这般暧昧的情况不适合再拿方岚的东西就把银香囊又放回方岚手心里:“二少爷拿回去。”
方岚立起眸子惊讶:“怎么了?”
郝春道:“我不能要。”
方岚不解:“为何?”
郝春道:“我不能再要二少爷的东西,我收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方岚不以为意,抓过她一只手把银香囊塞到她手心里道:“这个东西不贵,只是玩样。”
郝春把手快速抽回,背到身后道:“请二少爷以后别在莫名其妙地送我东西,平白拿二少爷这么些东西我会过意不去。”
“我送你,因为我喜欢”方岚话没说完蓦然明白郝春是坚决不愿接受他的心意,浅浅忧愁爬上他拢起的眉梢。但他送她东西并非要她什么,只是想看她开心,他看得出她喜欢这银香囊,便决然道:“那算我赏你的。”
郝春问:“为什么要赏我?”
她的不领情把方岚惹得有些毛躁:“我想赏人就赏人,要什么理由。”
她见他被惹毛了,本想收口,可为了表明就算收了东西,也不等于收了他二少爷的心意,她拿过银香囊再次残忍:“既然是二少爷赏我的,那么我将它拿出去卖了也可以。”
“它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方岚很平静,但话比院外凄风还冷。
郝春望着方岚一脸纠结离开门边,心湖荡开忧伤的涟漪,捏着银香囊返回了房里。
关上房门后,她已无心再做手套,就将活计收回针线篓子里,将其推到床尾,自己便坐在床上,摊开了一只手掌,低望手掌内的银香囊,只瞧这银香囊形若悬胆,周身镂空,正面银色的藤蔓花纹中围绕着一个小篆‘春’字整个香囊很是巧制精细,囊上的挂钩上穿着条短小的红绳,是让人系在腰带上所用。
这样漂亮的东西,郝春怎么可能把它卖了,她摆弄了一会便将它收进钱盒里,打算以后出方家把它和方岚给的一切带走,仅当对方岚深深的留念。
吹灯拔蜡,郝春不再,也不敢多思自己对方岚的心,只满心期望羽翼丰满飞出方家——如今作坊的雏形有了,只待存够钱,找个地方落脚。
然而在隔壁正房里的方岚可没像郝春一样放得下,他躺在床上裹着棉被辗转反侧,苦思到天明。
是日晨,房外飘着零星冰雨,方岚则站在寝内桌案边画着《江南春色》图,虽然近在咫尺,但他还是想着她,落笔便将她画在了柳色青青的江南烟雨里,图里她是一身绿纱罗裙,手拿油伞的女子。
而画景外,她还是那个手拿抹布在明堂擦着桌椅的小丫头,她只知道方岚一早用过饭,在房里画画,却不知道在画着什么,虽然她很想进房去关心一番,但又不想去面对他,怕给他错误的信号,尽管他很温文尔雅,可谁知道会不会是座闷骚的火山。
水菱端着一壶茶进院,望向明堂的郝春唤道:“阿春。”
郝春望向水菱疑惑,水菱踏入明堂把手里的托盘摆到她面前道:“把这个拿去屋里给二少爷。”
郝春动了动嘴,方要问“为什么”水菱眼眸徘徊,娇声道:“你怎么也该做些事。”
郝春不满道:“我这不是在擦桌椅吗。”
水菱瞪起娇眸道:“二少爷回来了,你就只做做扫地擦桌子的事,我则要端茶送水跑出跑进的累。”
欸?这不是怕妨碍你吗?这倒说着哪门子的话?
郝春蹙起秀眉道:“这不是早说好的事吗?”
“我就是不想看你占尽了便宜,你把茶拿进去,我回屋暖暖手。”
郝春由水菱张合的薄唇有些颤抖猜测她大概是冻得胡言乱语,便抬手接过她硬塞上来的托盘。
水菱把托盘摆到郝春双手上,娇身一转跑向抱夏,郝春无奈,将手里的抹布放在主位中的几桌上,端着茶水入了正屋。
方岚已将图绘好了,换了支狼毫在画上提上‘好春’然后看着‘好春’两字出神欣赏自己的画作。郝春端茶入房门的声响传入他耳中,循声抬望就见她端着托盘已到了桌边,悄静的把托盘放在了画纸上方,随手给他倒了杯茶。
“阿春。”方岚见她倒了茶要离去,犹豫地唤住她。
郝春正面瞧他虽会有所悸动,但表面上还是装着开朗,微起浅笑问:“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我”方岚不想让她那么快出门,可一时又没有留下她的理由。
郝春见他迟疑不语道:“我还在擦桌椅。”
“等一下。”方岚即刻唤下,便道:“你瞧瞧这画如何?”
画?
郝春眼眸低望注意到案上的画卷,侧头细细观望。
方岚目光落在她香腮粉鬓上沉沉静望——她在欣赏画,而她已是他的画中景,心头一抹挥之不去的朱砂墨色。
郝春没瞧见行云流水的‘好春’二字,看着水墨画只觉方岚的画要是放在现代画廊应该也是很值钱,指不定能被签约成为专职画手就赞道:“二少爷的画很有意境,连我都想到这样的地方走走。”
“我也想带你去。”方岚沉语。
“真有这样的地方?”方岚的话若冬日里的暖风划过郝春心间的最柔软,她有些促动,但依然做着淡然,便装着再仔细打量画,觉着画景有些像语文课本上《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配画,便猜测道:“是江南?”
方岚道:“嗯,是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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