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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岂敢把我弃:王爷恋上下堂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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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不耐烦地向下移去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笔之。”
噗!
眉儿不由得喷了出来,幸而自己没有在喝水,不然可就噎住了。
这位白目的大皇子,竟然将“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的芼(mào)字,写成了“笔”。
鸳鸯和凤凰1
大礼不辞小让,细节决定成败,这一下眉儿更是鄙视了,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心:绝对不能按照爹爹的意思与这个大皇子订婚。
倒不是光只为了这个大皇子写白字的缘故——没有文化也不是什么大错嘛,自己又不是他老爹老妈,管它那么多作甚。只是一个胸中没有才学的男子,很可能就会贪图自己相貌美丽而娶自己进宫,这样她的全盘计划岂不是都栽了?
她原本是想以粗俗无礼来吓跑皇子们,岂知这个大皇子看起来对女子是否粗俗无礼完全不在乎——自己原本就是个写白字的,岂会对女子的德行要求很高呢?窥一斑而知全豹,一个细节就能够看清一个人很多根本的品质。
眉儿丧气地摇了摇头,抽出了第二封信——这个信封更加令她连连叹息,差一点就要高呼世风日下:
花哨无比的红色嵌着绿色,就像年画儿,或者花街柳巷的颜色,俗艳得刺眼,倒像是喜帖。几朵硕大的花朵开在右下角,作出迎风摇摆之状,更有一对肥肥胖胖的鸳鸯在左下角凫水,不对,这鸳鸯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雄鸳鸯一副孤傲无比的神情,身上的羽毛光彩照人,根根竖立,头上的翎毛也花枝招展地开着,就差没在自己脸上写着花心二字;雌鸳鸯则是灰头土脸,小心翼翼地躲在雄鸳鸯的后面,一身灰扑扑的羽毛,一脸惊慌之状,屁颠屁颠地跟着,生怕自己的鸳相公抛弃自己。
看着这对鸳鸯,眉儿不怒反笑,这个信封想来是二皇子亲自挑选的,哈哈哈,这个二皇子还真有点儿意思。
这不是,分明嘲笑自己么?
倒要看看里面写的是甚么诗
怀着略略带着期待的心情,她拆开了信封,里面却不是什么情诗,而是一幅画儿。
她展开画纸,薄透的宣纸上精心描绘的是一只白描凤凰!
那凤凰甚是美丽,凤冠凤羽都描绘得根根细致,端的是栩栩如生,出神入化。
鸳鸯和凤凰2
尽管只有黑白二色,并未使用颜料,那凤凰已经颇具富丽气魄,似乎每一根羽毛上都流光溢彩,不可方物。似乎还能听见凤鸣如箫笙声声高亢。
一眼看去,便有一种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之外的气势!
“这位二皇子真的如同传说中一样聪颖啊”眉儿低叹一声,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竟然能够有如此深厚的绘画功底,而且这幅凤凰最成功的地方并不是那随意挥洒的绘画技巧,而是在一笔一锋之中暗藏的锋锐和王者气势!
——这个二皇子,不简单啊,虽然他为了避免太过招摇而不使用颜料,只是寥寥数笔,却每一笔都恰到好处,煌煌气势,可见一斑,与此相比,那位精心雕琢却写了白字的大皇子她真有点同情了,也不知是同情太子无才,还是同情才华横溢却注定当不了皇帝的二皇子。
她再次向这幅凤凰瞄了一眼,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很是不对劲的感觉。
——对了,自己光顾着欣赏这幅画,却没想到一件很矛盾的事情——这信封上夫尊妻卑的鸳鸯明摆着是嘲讽自己的,可是为何又要在信内画上这么一只美丽的凤凰?凤凰一向在民间是赞颂尊贵女性的,这怎么说也是拍自己的马屁。
难道鸳鸯的言下之意是自己领悟错了么?
她蹙了蹙眉,一定有机关,是自己没看清楚的。
再次向画上细细看去,她嘴角一抿,便发现了关窍。
这画所用的墨,竟然似乎是两种深浅浓淡不同的!
——原来如此!
眉儿几乎要窃笑出声,忽然很想见一见这位“毒舌”的二皇子,简直和自己有的一拼啊!
她将画儿迎风哗地一声展开,对着骄阳一扫过去,便见到那淡墨描绘的凤凰的冠冕,长喙,鱼尾、鹳嗓鸳思,龙纹、龟背、燕颌全都不见了!
只剩浓墨寥寥涂抹的呆滞眼神和肥胖身躯,还有一个短短的尾巴!
原来,这画儿真实描绘的,竟是一只老母鸡!
鸳鸯和凤凰3
“白描”凤凰,老母鸡!
“拔毛”凤凰,不如鸡!
这二皇子,真TMD毒舌加腹黑啊!!!
眉儿狠狠地朝着桌腿踢了一脚,虽然这画儿令她心定了许多,却毕竟还是有些少女心性,这般拐弯抹角却毫不留情的讽刺,总是令她有些郁闷。
好,二皇子殿下,我倒看看你和我谁是拔毛凤凰,谁不如鸡!
她决心已定,便将两封信都妥帖地塞回信封之中,又将信封藏好了,走出屋外,唤了一声:“爹爹。”
林励正在外面心绪百转千回,一听女儿呼唤,赶忙转过身,露出一个慈爱的微笑:“眉儿看完了?怎么说?”
“哎呀,爹爹,你问得好直白,人家不好意思啦~”虽说眉儿心底完全没有半分不好意思,更加可以说是胸有成竹,然而还是要装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来,怎么说林励这个做爹爹的,也不好意思逼迫一个害羞的大小姐。
“哎呀眉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皇上赐婚,可是天大的造化,我林家光耀门楣就看你的了,快跟爹爹说说有什么想法?太子的信是不是很打动人?”林励搓着双手,颧骨上显现一种奇异的红色。
眉儿暗笑,委屈地道:“眉儿不愿嫁与太子。”
“为何?”林励登时觉得自己坐在一个水中的大竹篮里,急吼吼地问。
“哎呀,爹爹你就别问啦,总之,眉儿一看到二皇子的信,就芳心暗许了,此生此世,眉儿是认定二皇子了,非二皇子不嫁!”眉儿装出一副花痴到极点的模样,差点就没滴下几滴口水,自己也觉得一阵恶心,“爹爹,你回去禀报皇上吧,眉儿要嫁给二皇子,请二皇子快来提亲!”
林励暗叫不好,早闻二皇子萧榭花名在外,看来是在信里面使了什么手段让眉儿一看就芳心大动了,这二皇子着实厉害!
可是自己原本不是此意啊,他试探着拢住眉儿的肩膀,软语道:“眉儿,要不然咱们再考虑考虑?”
鸳鸯和凤凰4
“太子对你是一片真情,俗话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林励继续游说。
“不考虑了!”眉儿憋了一口气,顺势,圆滚滚的眼泪从大大的眼睛中坠下,顷刻那张玉雪可爱的小脸上就皱成了一团,“爹爹就是不会为眉儿的幸福着想爹爹,眉儿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是二皇子萧榭就不嫁了!二皇子聪明盖世,是眉儿的理想夫婿,其他人比起二皇子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求爹爹成全!不然,眉儿就出家当尼姑去!”撂下狠话,随之大哭,林励说什么也不理睬。
“诶,别~~~~”林励差点疯了,自己计划好的算盘,怎么这女儿就是不听呢?不过他素来知道眉儿就有个倔强脾气,决定了的事情就很难改变,这一点,跟她娘一样!
嗐,气死我了!
林励毫无办法,只得安慰了半天眉儿,然后带着眉儿“非二皇子不嫁”的狠话,懊丧无比地回了秋园。
一路上还在打着算盘,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懂事,虽说自己和梦儿还有一个女儿,然而现在才两岁,估计再过个十二三年太子妃的位置早被占去,自己也不知那个时候还是否有今天的大权在握。
真是发愁啊!
这厢,孟梦发愁的程度却一点儿也不比林励少。
她的耳报神早就传来了消息,皇上竟然想要那个小瘟神嫁给二位皇子之一,这消息不啻于是天打雷劈,将她花一般的容颜都深深憔悴了几分。
“容妈,你说这该怎么办呢?这小瘟神要是竟然当了太子妃我,我还在林府里怎么待下去啊?那小瘟神明摆着是冲着我来的,难道以后就真的要被她踩在脚下了么?真是不甘心“阴暗的房间中,孟梦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二夫人,您先别着急,话说这只是个提议,成不成还不一定呢,你说大小姐这样的个性和名声,皇子真的能看上她么?”
后妈吃瘪1
容妈又低头附耳道,“二夫人,实在不行,就让大小姐去嫁给二皇子吧,二皇子不是皇后亲生的,以后想必也没什么出息,就算大小姐嫁给了他也未必能风光多久,不是说二皇子风流成性,眠花宿柳么?大小姐那个脾气,还不是嫁过去几天就被冷落?说不定还会被休弃。二夫人,这还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依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孟梦又打起了几分精神,眼中闪过一丝雪亮的光芒。
“相公”红烛帐暖,孟梦穿了桃红色苏绣缎衫子,这衫子胸开得极低,她还松开了第一颗纽子,端的是春光乍现。
“嗯?”林励满腔都是烦恼,对这样的尤物都有些视而不见。
“梦儿听说,皇上想要给皇子指婚,找到了相公?”孟梦软糯糯地依靠进了林励的臂膀。
林励一想便烦,喉咙里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
“相公愿不愿意听一听梦儿的建议?”孟梦以指尖轻抚着林励的脖颈,声音如蛛丝一般柔软。
“唉,你说吧。”林励心中一团乱麻也似,连梦儿都要来掺和,妇道人家就不能正正经经地绣花弹琴么,这些事情哪里是好相与的。
孟梦心中打着小算盘,没注意林励的表情,兀自道:“依梦儿之见,眉儿嫁与太子,怕不是很妥当”
“为何?”林励被说中最敏感的心头恨,声音没注意就大了许多。
孟梦缓缓道:“相公你先不要着急,眉儿的个性你也是知道的,做太子妃是有些难为她了,万一她一个出语不慎惹怒了太子殿下,那我们林家就全”
“妇道人家之见!”林励第一次怒气冲冲地打断爱妾的话,“你懂什么?你可知道我林家现在虽是大权在握,但急需要一桩姻缘来巩固自己的地位?眉儿就算有再多毛病,总是我林励的亲女儿,能差到哪里去?何况她娘的娘家也非一般人,能给予多大的助益你根本就不明白,你不要把她看得太扁了,我倒觉得她配太子是绰绰有余!”
后妈吃瘪2
孟梦心中气苦,但她一向很懂事——明知道在这府里,林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再怎样,她也会有分寸的。
“相公,抱歉都是梦儿多嘴了。”她娇怯怯地垂下眼帘,一副可怜可爱之态,“以后梦儿再也不会随便插嘴相公的事情,梦儿一个妇道人家,其实也只是想帮相公分忧而已啊。”
林励叹了口气,揽住她柔弱的肩膀道:“梦儿,你一片好心为夫都知道,只是这些事情水太深,你就不要管了,省得心烦。”
然而内心深处他已经下了决定,以后这些大事,万万不能让梦儿知道了,妇道人家,搞糟了什么事情可是身家性命攸关的。
远远的春园里,眉儿正和小辰一起用晚饭,李妈坐在下首,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
豆腐鱼汤的香气飘散在夜色中,一对如花的姐弟笑颜暖暖的。
李妈不由得擦了下眼泪,要是大夫人看见,该多高兴啊小姐真的变了,不但关心弟弟也懂事了,这个春园,也是因为小姐而重新焕发了光彩。
“姐姐,今天你怎么了,有心事么?”小辰将手上的汤匙放下,静静地凝视着姐姐,今天姐姐吃得特别少,眼睛总是盯着空中某一个虚无的点,好几次差一点把鱼刺吃了进去,多亏自己出声提醒。
“哦,没什么。”眉儿好不容易转过神来,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原本自己的计划都想得好好的,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见见那个人
不行,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她严厉地警告自己,不管自己是因为不服输,还是好奇,或者是别的什么,都绝对不能对一个男子感兴趣,何况,那个人还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夫君。
小辰拉住眉儿的手:“姐姐有甚么事情,可一定要和小辰说。”
眉儿摇了摇头:“姐姐没事的。”
眼睛不禁看向秋园的方向,这一次,孟梦要急得跳墙了吧。
佻达少年1
洗菜的张妈就是孟梦在春园的内线,她以为自己不知道么?
自己故意装聋作哑,无非是为了配合她演上一出戏,她想让孟梦看什么,只需演给张妈看便可,多轻松。
所以她对待张妈一向比对待其他人严苛些,动不动就责骂几句,就是为了让张妈在孟梦面前说上一大堆坏话,令她轻敌。
自己特意乘张妈在井边洗菜的时机,在园子里找个话头和李妈闲谈,将这个事情放风出去,一定抢在爹爹回秋园之前传到孟梦耳朵里面去。
当时看见张妈脸色一变,她暗自好笑。
孟梦一定在父亲面前吹了枕边风了,只是看今天爹爹这个表情,说不定没有好声气对她呢。她知道爹爹虽然迷恋女色,却从根本上来说是个狡猾精明的角色,这么一来,肯定会对孟梦有所忌惮。
嘴角不禁弯起一个笑容,自己故意声泪俱下,将林励给惹急了怕也是会咬人的。
————————
皇宫。
一间陈设繁复华丽,颇显出佻达之气的内室之中。外面蝉鸣声声,这内室却是阴凉芳香,靡靡动人。
“殿下,江公子来了。”一声通传,那原本舒舒服服地将长腿搁在象牙边小几上的英俊少年纯黑眼眸中闪过一丝欣慰,薄唇轻启,“快请。”
不久,一个看样子也只有十六七岁,却已经身材颇为高大的赤袍少年风风火火地大步跨了进来,见起先那英俊少年凤眸微眯,黑发散在贵妃榻之侧,一身暗花的玄黑色袍子松松垮垮地套着,露出白皙锁骨,舒舒服服地饮着一杯加冰的蔷薇色薄酒,那酒液的颜色衬得他的皮肤更为白皙动人,赤色袍子少年不甘心地咂咂嘴:“萧榭,就你他妈的会享受。”
“阿云,听说你刚升了六品少将,却怎么一点儿臣子的风度也没有啊。”那英俊少年戏谑道,“怪不得如花坊里面的姑娘都说江公子豪气干云,就是少点情趣。”
佻达少年2
“那是,如花坊里的姑娘还说萧二公子风流倜傥,温柔似水,行动处如花照人,又懂得答情解意,端的是风月一把好手啊!”江凌云——也就是那个赤袍粗豪少年不甘心地哼了一声,取过事先设在桌上的酒盅,大口倒进喉中,咕噜咕噜几声,似乎喝得很是爽气,面色也好看了几分,“哎呀,萧榭,好酒啊!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好酒?怎么我江家枉为护国大将军府上,就连这样好酒的毛也见不到一根?”
萧榭薄唇挑起一个风流的笑容,拍拍江凌云的肩膀,平静无比地道:“凌云,酒是不长毛的,老母鸡才长。”
江凌云被这个其冷无比的笑话给怔住了,一口酒卡在喉中,半晌才顺过气来,拍了半天胸脯:“我说萧榭啊,你有的时候说起话来,连阎王爷爷都能被你气活了。”
“你不是说我乃风月中一把好手么?恐怕阎王爷爷对我没有兴趣,孟婆奶奶若是春心未老,倒是有几分可能吧。”萧榭眼角弯弯,不以为意,似乎完全当这句话是夸奖,得意无比地又翘起修长挺直的腿,晃了晃脚尖,“良辰美景——青山无限好,犹道不如归”
这两位少年,便是当今大铎王朝的两位最富盛名的公子爷。
萧榭,便是那位据说流连于花街柳巷,俊逸无比却也花心得恶名昭著的二皇子了,瞧他这模样,眉鬓斜飞,如黛青远山,修长挺直鼻梁玉雕般完美,萧萧肃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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