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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ick 5 别西卜的头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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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加喃喃说道:
“最初遭到杀害的男子赛门?汉特,按照你的说法,他对魔力与古老的力量抱持怀疑。当他修好停止的表时,说过他的工作是看穿这类看似魔法的手法,而且他是个公务员。这些混沌的碎片,终于让我重新拼凑出来:我认为赛门?汉特是苏瓦尔科学院的职员。”
一弥不禁反问:
“赛门先生?”
维多利加点头说道:
“没错,应该就是如此。科学院是将魔术手法当成魔法的骗人魔术师之敌。为了以科学促进国家发展,尽力扑灭超自然的文化。不过问题是身为科学院职员的他,为什么会隐瞒身份来到这里。而且还以每月一次的魔法祭奠为目标这不是偶然,应该是身负某种使命。可是如果是这样,科学院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
“”
“这个谜我还没有解开。恐怕他的遗言‘我在找遗物箱’以及带着那个红色小箱子离开的母亲说过‘遗物箱藏着科学院重大的秘密’两句话,就是解开谜题的混沌碎片。没错,问题就在于究竟是什么东西?”
维多利加似乎感到有点焦躁,不停挥动小拳头。窗外云层稍微散开,不吉利的苍白满月倒映在海上,随着波浪摇曳。
“总之赛门?汉特是科学院送进灵异部要塞的间谍。他打算找到遗物箱,配合搭上列车的时间事先动手脚打开水门,借以掩护他的逃脱。 可是他是间谍一事被人发现,于是灵异部的杀手——那对年老的费尔姐妹便把他杀了。”
“可是她们是怎么办到的?那个容纳不下其他人,而且她们两人又是紧紧绑在一起。”
“唔”
维多利加皱起眉头,就在此时两人所在的车厢房门突然打开,似乎有人要进来,一弥抬起头只见两名女子——原来是在前来的列车上曾经聊过,刚才也出手帮助他们上车的黑发蓝眸少女与中年妇人。两个人都像是大吃一惊:
“对不起,没想到有人了。”
“我们正在寻找空包厢,想找个位子坐。”
一弥有礼貌地站起来,指向自己先前坐着的床铺:
“如果找不到位子,请坐这里吧。”
“哎呀,可是”
就在两人对望之时,维多利加小声说道:
“来得正好。”
“嗯?你有说话吗,维多利加?”
“我说了。”
维多利加拉下绑在自己帽上的大红丝绒缎带,说了一声“正好来试试活结”就起身面对两名女子,示意要她们坐下。
中年妇人一脸笑意:
“你想做什么呢,这位小妹妹?”
“唔?”
维多利加又生气了。一旁的一弥小声说道:
“千万别说她小。还有不能说她爱生气、爱哭、坏心眼。只要一说真话她就会恼羞成怒。”
“闭嘴,傻瓜。”
“维多利加,你在做什么?”
“为了让你这种凡人也可以了解,我要说明愚蠢的手法。”
维多利加嘴里“唔、唔”念念有词,将丝绒缎带紧紧绑在两名女子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把她们的手绑在一起。接着维多利加吩咐她们:“试着把手分开。”
两位女性对望一眼,然后同时往两边拉扯。
没想到这么一来,解开的缎带就轻飘飘落向地面,一弥急忙在掉落之前把它捡起来,站到维多利加身边,按照原状将丝绒缎带绑回饰有蔷薇花束的鲜红小帽,在她的下巴打了个结。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把他挥开:
“这就是称为‘活结’的打结方式。乍看之下好像紧紧绑住,其实轻轻松松就能解开。告诉你,这就是魔术手法。”
“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杀害赛门?汉特的人是”
“当然是一起进入橱柜的老妇人摩瑞拉。对她们来说,恐怕在众人环视之下被魔法杀害,正是对科学院最大的挑战。可是万万没想到赛门?汉特在遇害之前就已经在开关水门的机关动了手脚。他们是互相欺骗。”
沉默的一弥陷入思考,两名伸出手的女子也彼此对望,怀疑这是怎么回事。
维多利加继续说道:
“我推测梵蒂冈的修士伊亚哥之所以遭到杀害,也是为了灵异部的利益。虽说他是为了认定奇迹而来,可是却发现所有的表演都是假的。还记得他说过要回梵蒂冈报告一事吧?可是对灵异部而言,得到梵蒂冈对魔法的正式承认比什么都重要。要是伊亚哥回去报告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那么就大事不妙了。所以他们才会演出一出戏,让伊亚哥在众人环视之下以怪异的方式死亡,有如遭到魔法杀害。就和赛门?汉特的状况一模一样。”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黑衣怪难究竟消失到哪里去了?”
“久城,什么黑衣怪男根本就不存在。”
维多利加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修道院里那个方形大机器吗?我称为幻灯机的那个机器。”
“嗯。”
“告诉你,那也是魔术道具。能够将骨头、鬼魂之类东西照在舞台上,所以又称为灵异机。在应该也有派上用场。所以根据我的推测:十年前,也就是世界大战开始的那一年,发生在那座修道院的历史事件,就是那个名叫布莱恩?罗斯可的魔术师不,应该说是难得一见的大白痴利用那台幽灵机,也就是幻灯机说干下的历史诈骗事件。”
“为什么?浮现夜空的巨大玛利亚像流下眼泪,使得德军战斗机坠落的那件事吗怎么可能”
“没错,那个白痴把魔术手法运用在战争上,因此得以进入科学院。幻灯机朝着夜空打出影像,让圣母幻象流下眼泪。这不是灵异事件、不是幽灵也不是奇迹,只是魔术手法。”
“怎么会”
“然后到了十年后杀害伊亚哥修士时,也用上相同的机器。伊亚哥之死当然是由老妇人卡蜜拉这次是由姐姐下手的。嗯,她在传出去的水里下了毒。但是大家看到进入房间抱住伊亚哥加以杀害的黑色幽灵,是由幻灯机创造出来的幻象。”
维多利加以无聊至极的模样一边打呵欠,一边不断将谜题语言化。一弥讶异地回问:
“这是怎么做到的?”
“当时的房门大开,想必是幻灯机放在隔着走廊的另一侧房间,朝着站在前方的伊亚哥放映幽灵影像。就在毒药在伊亚哥身上蔓延,开始感到痛苦的同时播放,然后在倒地之时停止,接着关上房门你还记得当时从走廊对面传来关门的声音吗?”
“啊”
一弥点头同意,然后以感到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
“维多利加,你不是现在才发现吧?既然是你,应该在事情发生的当时就知道了。可是为什么一直保持沉默?”
“那、那是因为”
维多利加低下头:
“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母亲留下的讯息。她叫我让大家看看我的力量至于我之前保持沉默”
蔷薇色脸颊稍微变红,表情还是一派沉静、无聊,可是似乎有一丝生气掠过有如精巧陶瓷娃娃的娇小脸庞。
“我不是说过了。”
“说过什么?”
“我必须把你安全带回学园,不能让你遇上危险。如果当场说出真相,你也会被列为目标。毕竟整个修道院都是灵异部的势力范围,可以说修道院正是犯人。”
一弥先是沉默不语,然后才点头说声:
“嗯,原来如此。谢谢你,维多利加。”
“哼。”
维多利加小巧漂亮的鼻子哼了一声代替回答,然后摇晃金发转头看向旁边。
一弥凝视带着红色小帽的小头好一会儿,脸上露出微笑。
雷雨中的Old Masquerade号穿过黑夜,继续向前奔驰——
“要不要自我介绍呢?”
像是察觉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年纪较大的沉静女性主动开口攀谈。一弥转头只看到她与黑发蓝眸的少女都看着这边,而且还以佩服的表情说道:
“原来真相是这样。这位小巧玲珑的小姐真是厉害。”
不过少女不认同维多利加的看法,不高兴地说了一声:
“我相信不可思议力量的存在,我认为那是奇迹。”
包厢房门再度开启,两个男子跌跌撞撞冲进来。
“唉呀、没想到这里也有人!”
“唉!没办法,年轻人,只好坐在走廊上了。对了,我身上有带扑克牌。”
两人匆忙说完之后又打算离开房间,中年妇人加以挽留:
“这里还有位子,如不嫌弃就请坐吧。”
“唉呀,真是感激不尽。”
第一名男子走进车厢,似乎感到不好意思而坐在床角——那是一名体型有如小山,年约三十的男子。跟着进入的瘦小男子年月二十出头,身穿看似贵族子弟的华丽衣装,是个体面的年轻男子。不过体格健壮的男子像是蓝领阶级,一双粗糙的大手加上耐磨的皮背心,还穿着沾有泥土的靴子。
“各位,这一夜还真是不得了。”
举止高雅的年轻男子如此说道,面带微笑扫视所有人。
有礼貌的一弥点头说声“是啊。”看似蓝领阶级的健壮男子从背心口袋掏出扑克牌:
“既然有这么难得的机会,要不要自我介绍一下?唉呀,这里有位好漂亮的小妹妹。小妹妹,你几岁啊?”
“一百一十四岁。”
维多利加以风雨欲来的平静声音回答。一弥拼命按捺笑意,健壮男子的眼睛睁得老大。
——叩咚!
有人的东西掉在地上,所有人的视线也跟着看往地面。
地上有一个“红色小箱子”。
空气突然冻结。
“唉呀,真是的,怎么掉了。”
掉下那个箱子的女子面带微笑,以不疾不徐的动作捡起红色箱子收进怀中。车厢里好一会儿只听得到健壮男子洗牌的声音。
汽笛声响起,窗外的雷雨继续肆虐。
这是有如世界末日的奇异夜晚。
看似蓝领阶级的男子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就先来自我介绍吧——”
灵界收音机—wiretap radio4—
叽、叽、叽叽叽叽叽。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哔——
“收到。”
“一定会把它从那个女人手里拿回来。”
序幕2 小小的红——
“到此为止我可以了解可是”
苏瓦尔王国的首都里,耸立在苏瓦伦中央的红砖建筑物。
以黑铁与透明玻璃打造的近代建筑物——巨大的查理斯?德?吉瑞车站前方有个巨大的十字路口,高速的黑色轿车与出租马车来来去去。撑着阳伞的贵妇与绅士缓步走在人行道上,百货公司华丽的玻璃橱窗里满是洋装、帽子与闪亮的女鞋,极尽所能展现欧洲的繁荣。然而路旁却坐着脸上脏兮兮的街童,以空洞暗沉的眼神等待过往的绅士能够施舍一点零钱。
都市的光与暗。现代化的浪潮与上个世纪延续至今的古老文化,两股力量交互缠斗,苏瓦伦的眩目早晨——
位于砖造警政署四楼的大房间里,一位男子抱着胳臂开口:
“到此为止我可以了解。但是、可是只不过”
剪裁合身的西装搭配银制袖饰与擦得光亮的皮鞋,纯丝衬衫略为敞开的领口,银项链正在不停闪耀。一名无懈可击的美男子靠在墙上,摆出做作的姿势。
男子眩目的金色头发扭曲固定,有如尖锐的炮管。一只手抱着一个全身穿着蓬松黑白蕾丝与荷叶边,看来相当高级的陶瓷娃娃,另一只手无意识抚摸人偶卷发的男子——苏瓦伦警政署也另眼相待的男子——名警官古雷温?德?布洛瓦朝着站在眼前的小个子少年说道:
“只不过呢,久城同学。”
“布洛瓦警官,所以我就说——”
少年——久城一弥以沉着的声音回答:
“——昨天晚上我们逃过赛门?汉特动手脚而流进水门的海水,在千钧一发之际搭上大陆横贯列车Old Masquerade号。”
“到此为止我可以了解。但是、可是”
布洛瓦警官口中念念有词,以厌恶的表情瞄了一眼坐在久城一弥身旁的另一个人。那个人——令人恐惧的妹妹,维多利加?德?布洛瓦一如往常,将美丽的金发有如头巾一般垂落地板,像个娇小贵妇端坐在椅子上。她稍微改变姿势,就好像坏掉的人偶想要站起来,不过随即又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偏着头吞云吐雾。
布洛瓦警官将视线从妹妹身上移开,对着久城一弥问道:
“为什么列车里会发生杀人事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那名女子遭到杀害’?犯人究竟是谁?”
“”
“一五一十告诉我,久城同学。”
布洛瓦警官的脸凑近一弥,一弥连忙后退一步闪过钻子头,然后看向一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维多利加:
“我会说的”
“快说。我已经获得警政署的授权,全权处理这次的调查。”
“我们先是搭上列车,然后开始自我介绍。”
一弥终于开口诉说,旁边的警察也开始记录。
“被杀害的女子,身上带着一个诡异的红色小箱子”
后记
各位读者,大家好。我是樱庭园一树。在此献上《GOSICK 5—别西卜的头骨—》,还请大家多多指教。
这次的故事是发生在漫长的暑假终于要结束,夏末的圣玛格丽特学园。和平常一样造访图书馆塔的一弥,却发现维多利加消失无踪。只留下书、零食和白陶菸斗散落一地,遍寻不着她于是他为了接回维多利加来到海边诡异的修道院,一弥与维多利加毫无心理准备就被卷入有关于浮现夜空中的巨大历史事件之中
好啦,故事内容请看本书
今年(2005年)七月,短篇集《GOSICKs1—伴随春天来临的死神—》出版了。因为是第一次推出短篇集,所以我相当紧张,也非常高兴,并且配合书的出版在幕张展示馆举办的“东京CHARACTER SHOW 2005”举行第二次《GOSICK》签名会。
去年的签名会因为太过紧张而整夜睡不着,摇摇晃晃进入会场时,排在最前面看来像大学生的读者对我说“没问题的,这种场合就连排队的人也很紧张!”帮我加油打气(?)今年的我冷静多了,前一天夜里也有好好睡觉
到了当天,因为想要在会场发给各位读者,所以去新宿的百货公司买了MACARON,到了会场果然还是很担心有没有人来。所以就在挤满配音员、布偶装表演者的休息室里询问编辑K藤先生:
樱庭一树:“K藤先生,今年也是限制五十人,真的会有五十个人来吗?万一没有的话怎么办对了,我去年好像也说过相同的话”
K藤先生:“嗯(←正在吃MACARON)”
樱庭一树:“K藤先生,那个不能吃!”
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和去年很像而且真的好危险,还好我有多买MACARON!
不过等到签名会开始就知道没问题,今年也有五十个人参加,太好了或许因为是暑假的关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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