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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娘都来自异世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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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的话——你房间里的是什么?”
听到这句话,夏儿两眼发直,“这是误会!那些魔法回路是——”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那么让我来揭露这一切吧——魔法啃食者一直没有被包围的原因就是,‘她’一直是孤身一人,没有人能掌握其动向。但是当赤羽雷真开始帮助风纪委后,你感到了危机。他对你没有恐惧,而且执意接近你。你害怕你的秘密被察觉。你和他出去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除此之外——而且,你还有容貌这一项武器。”
菲利克斯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深深插入了夏儿的心脏。
那是被人背叛的感觉。
那是绝望的感觉。
看着一个熟悉、抱有好感,甚至是憧憬着的身影在自己眼里变得截然不同,陌生而冰冷。
就好像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夏儿的心已经沉了下去,沉到了无底的深渊中。
“夏洛特·比劳,或者说——‘魔法啃食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夏儿低着头不说话,双眼中除了泪水,已经没有别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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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宣言
夏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菲利克斯,为什么——”
无意识地,夏儿的身体溢出了强大的魔力。力量不受控制地宣泄,她附近的风纪委员都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都是骗我的?一切、一切都是骗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夏儿用空洞的眼神看着菲利克斯,心灵仿佛也化作了和双眼一样的空洞,被背叛的刀刃所挖空,没有任何血肉的充实感,只有悲苦而空虚的风穿过心灵的破洞,发出悲哀的嚎叫。这种痛苦,这种世界在眼前刹那间崩碎成陌生的荒土一样的痛苦,这种记忆离自己而去,一切曾经涌动过憧憬过想要倾诉过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所托非人,直到现在才被一点都不剩地、完全否定的痛苦,夏儿确实地感受到了。
西格蒙德发出一声低吼,菲利克斯冷笑着伸出手,“你们都退下吧。”
“什么?”一个风纪委员惊愕地看着菲利克斯。
“好歹我是十三人之一,而且——我的自动人偶也来了。说老实话你们在这里只会妨碍我。赶紧去向上层报告吧。‘暴龙’由我来挡住。”
菲利克斯说话的时候,一个骑士装扮的少女型自动人偶从天而降,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些风纪委员彼此对视了一眼,共同点了点头,“明白了,长官。我们会尽快带援兵回来的。”
风纪委员散去了,现在就剩下菲利克斯和夏儿两个人——至少菲利克斯是这么认为的。
“菲利克斯,你真的认为我就是‘魔法啃食者’?”
夏儿绝望地抬起了头。
“你必须是呐。不这样的话我可就麻烦了呀。”菲利克斯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手术刀一样的笑容。
“什么、意思?”
夏儿颤声道。
“在第一次发现你的时候,我就这么想着,啊,真是太幸运了。如此冷漠、孤独、强大而神秘的你——真是无比的诱人哪。当然,我指的不是那个方面。”菲利克斯伸出了双手像是要拥抱什么一般地,“而且更绝妙的是——”他低下头,干涸大地上裂纹一般的笑意爬上了脸庞。
“你的‘魔剑’和我的‘魔法啃食者’——是那么相似哪。而且你房间里的魔术回路,是比劳家族被夺走的自动人偶的吧?真是锦上添花,刚好可以为我作挡箭牌。”
终于,夏儿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就是这么一回事。先前所有的情况都逆转过来了。
不是和他接近的夏儿,和他的魔法类似。
而是因为魔法类似他才开始接近夏儿。
一开始就是这么计划着的。这个局从一开始就布下了。
一切都是欺骗,一切都是伪装,一切都是虚假。
夏儿双眼无神地看着菲利克斯。“一切……都是假的,吗?”
“啊。没错。”菲利克斯点了点头,扬起嘴角,“恭喜你成为我走向魔王宝座的垫脚石之一呢,幼稚的——夏洛特·比劳。”
“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幼稚的你——注定陨落。”
“说得没错呐,菲利克斯。”
西格蒙德在夏儿的肩膀上昂起头,“在这场残酷的竞争中,无知的你——注定陨落。”
“哦?”菲利克斯感兴趣地扬起了眉毛,“那么做得到就试试看吧——”
就在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
“——当然做得到了。”
某个地方传来了冰雪迸裂一般清脆的声音,并且充满了冷笑和讥讽的意味。
法师在菲利克斯面前现出了身形,当然还有雷真和夜夜。
薇奥拉的手里拿着摄影机。
“不错呢,无论是画面还是声音,全部都录进去了。机器是不会骗人的,对吧——菲利克斯?”
法师好整以暇地掠了掠头发,朝脸色一片苍白的金发男子抛去一个冷酷的笑容。
“你、你们怎么会——!”
形势逆转了。菲利克斯的话,作为决定性的证据被录了下来。正如法师所说,人见到的东西可以是幻术,但是机器拍摄下来的东西绝对是真实的。
菲利克斯的心里燃起了熊熊的杀机。
“——是么。原来如此。”他冷笑起来,“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从那边的莉赛特小姐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薇奥拉随手将摄像机抛给雷真,“你觉得我会回答你我是怎么发现的?我的回答是不——在无知中郁闷致死吧,蠢货。”法师的双眼眯了起来,爬行类的竖瞳带着冰冷的寒光死死地盯着菲利克斯。
“你、你是那个,肉食女?!”夏儿抬起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色身影。
“哈,敢这么叫我的人的名字现在都已经写在死亡之书上了,夏洛特。我不介意让这本书上多一个死者的名字。”
“小薇奥拉。”西格蒙德仿佛责备一般地说道。
“真是拿你没办法。”法师耸了耸肩,“好吧,不过我可不是专程来帮你的呢,夏洛特——如果不是因为西格蒙德的话。感谢他吧,白痴女。”
“你、你说什么,你这个肉食女……!”
“我难道有说错吗?你这个心软得像棉花一样,幼稚得像三岁小孩一样的白痴女,只有你才会落入这种低劣的圈套!”
“这、这种事,才不要你来说!”
“……笨蛋。西格蒙德已经都告诉我了。想哭的时候,哭出来就好了嘛。”
法师忽然缓和了语气,轻轻地叹息道,“家族也好,责任也好,什么也好,你首先是个女孩呀,眼泪这东西,可是男人的耻辱,女人的武器呀。”
“……这种事我才不会……”夏儿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薇奥拉挥手截断了她的话语,“住口,白痴女。今天晚上这里不是你的舞台,你没有发言权,只需要当一个老老实实坐在台下的观众,就是这样——”
在众门之城度过的四十四年,与长久以来枯寂的法师训练,令原本善良的银龙变得冷漠而愤世嫉俗。
她称善良者为滥好人因而鄙弃,因为不计代价的利他主义在现实的法师看来是那么的愚蠢、幼稚、粘腻而可笑,她无视白金龙巴哈姆特的教条,理想主义者永远都不可理喻。她称邪恶者为破坏者因而敌视,因为不顾他人的利己主义会将周围的一切全部破坏殆尽,法师需要的恰恰是不受打扰的空间与静谧,身为金属龙的一员,她从血脉中就带着对恶龙女神提亚玛特的敬而远之。
她称守序者为刻板的傻子,无序者为偏执的疯子而均加以嘲笑,因为教条主义与个人主义全都不是法师想要的东西,她知道不计后果地使用魔法会带来多么大的灾难,而这恰恰是那些疯癫的蠢货所作的;她也知道拘泥于书本上的教条会束缚法师在奥术之路上前行的道路,这也恰恰是那些脑袋里装满齿轮和指针的木头脑袋所想的。
一切善良、邪恶、秩序与混沌都被法师的灰袍拒绝在外,她拒绝让这些东西打扰她的思索与研究,倘若一个法师被这些无聊而没有意义的东西塞满了脑子,那么她还凭什么去追求多元宇宙中无穷无尽的奥秘,还怎么用知识与意志在脑海中矗立起一棵足以支撑贯穿整个宇宙的世界之树?
可是现在……
印记城的牢笼已经被打破,薇奥拉心中冷漠的枷锁业已不复存在。支撑着她冰冷面孔的,只不过是与生俱来却无伤大雅的骄傲和顽固罢了,对于自己内心那善意萌芽感到的单方面的难堪。
银龙的血液在法师的血管中奔流,善龙之神的烙印在法师的皮肤上闪光,七丘天堂的召唤在法师的耳中回响。
——要相信善待他人是有价值的。
——要相信力量是为了守护而存在的。
——要相信灾祸、邪恶与黑暗是不足畏的。
——要相信痛苦无法阻挡,但却是可以被承担的。
“我啊。”法师沉吟着看向菲利克斯和他身边的少女骑士型人偶,“不是像站在那边那个东洋蠢货一样的滥好人,也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圣人,但是却就是看不得你这么玩弄一个女孩儿的感情呢。”
“‘知道’每一个少女都是世界的宝物,她们不‘知道’自己,但却因了这不‘知道’而让人们‘知道’美丽,‘知道’青春,‘知道’什么是值得守护的东西。”
法师强调“知道”这两个字的说话方式十分奇特。
“所以,‘知道’让一个无辜的少女伤心哭泣,那就是罪恶,无可辩驳,无以复加的罪恶。”
薇奥拉伸出手掌,在空气中断然切下,简单地从唇间迸出几个字。
“罪恶便需审判。”
话语出口的一刹那,世界开始燃烧了。
不是真正的燃烧,没有闪亮的火光,没有炽烈的灼热,但是无关乎感官,周遭的景象直接传递在人脑中的信号就是——燃烧。
无形的火焰以法师纤细的身躯为源点爆发开来,那是精神的燃烧,是魔力的燃烧,一切的一切在法师的意志火焰下扭曲,空间如同烧制的玻璃一般玲珑剔透,声音更加响亮,颜色更加鲜明,草皮和土壤仿佛被无形的光环掠过一般,从法师身边朝着远处扩展,迅速结上了一层半透明的彩色结晶,集中了所有颜色的灵质晶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无数颜色混杂在一起的白色一般,呈现在空地上所有人眼中的景象是法师身边展开的结晶领域。
纯白色的法师在这纯白色的晶域之中缓缓踏出一步。
“虽然我离传奇还有很大一部分的距离……凡人。但是法师就是法师,法师的权柄凌驾于凡物之顶点,位面者的王座更高居于物质界之上,我说过,在你并不比我一眨眼的时间更长的短暂生命中,能有几回感受到所谓的‘惊讶’呢?”
薇奥拉轻轻伸出手,白皙的掌心中灵质晶混合凝结,凝聚成了一把纯白的长杖。杖尾轻轻在地上一顿,刹那间如同井喷一般,无数咒语和符文就像是潘多拉之盒中飞出的灾难一般,蝗涌而出,遮天蔽日。精灵语、天界语、深渊语、炼狱语、龙语、风族语,数量无穷无尽的符文在地面上建构成一个结构复杂到无以复加地步的九个互相嵌套在一起的同心圆,螺旋向下直通向那奥秘的彼岸。
“秘法巨环,法师的本源。”
银龙少女低吟一声,随即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电,双眼中的灵光利剑般射向对面的菲利克斯和莉赛特。
“你们——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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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我会告诉你们比起菲利克斯X雷真,我更萌洛基X雷真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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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冷焰
菲利克斯脸色苍白。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身影的可怕。仅仅是被那燃烧着白色火焰的双眼盯住,就如同有几百吨塌落的巨岩向自己砸来一般。
“艾莉莎——!”
菲利克斯用歇斯底里的尖叫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而他身边的骑士少女也忠诚地执行了命令。
“人偶,服从命令。”
以艾莉莎为源点,雨幕爆发了。不是从天而降的雨幕,而是横向爆发,弹雨般射向法师的雨幕,在菲利克斯毫无保留的魔力注入下,艾莉莎将体内魔法回路的运转发挥到极致,急速喷射出的水流形成了子弹,携带的巨大动能并不比真正的机枪子弹差多少。
薇奥拉的法杖再次轻轻顿地,随着咒文的咏唱,水幕仿佛被什么东西朝后拉扯着,速度急剧减慢。就好像名为时间的钟表被人按住了发条,卡住了指针,咔哒咔哒艰难而缓慢地转动着,那苍白无力的速度简直就是在法师面前任由蹂躏的蜗牛。
充盈整个领域的减速术毫无疑问地束缚住了前行的雨幕,薇奥拉轻轻弹指,衣袖和披肩之中飞出三四把形态各异的短杖围绕在她身边漂浮着,魔法的光泽从短杖中被汲取出来,注入到法师手持的长杖上。随即,无形的心灵力量没有给艾莉莎一丁点喘息的时间,仿佛挥动的巨掌猛然拍击在陷入时间泥沼的雨幕上,于是以比来时快上将近一倍的巨大加速度,豪雨的弹幕调转了方向朝艾莉莎和菲利克斯猛扑而回。
“怎么可能!”
菲利克斯声嘶力竭地尖叫,艾莉莎一个闪身挡在他的面前,全身一阵波动之后化作了一个水流组成的形体,水流弹幕打在她的身上,迅速地被同样是水流组成的身体消融吸收,但就算如此,艾莉莎以水构成的面庞上也出现了痛苦的神色,虽然保护住了菲利克斯,但弹幕的冲击动能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消弭的。
法师冷笑一声,将白晶杖插在地面上,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玻璃圆锥置于掌间,双手捧在胸前,嘴唇翕动。
下一个瞬间,一道白茫茫的寒霜翻滚着从法师手中喷涌而出,薇奥拉单手维持着法术,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一点,一缕粘稠的、呈现出明亮蓝绿色,好像是烟雾但是又好像是流体一样的奇异物质就从少女的指尖被凭空从空气中扯了出来,然后法师收回手将那缕奇妙的物质加入法术之中。
一刹那间,白茫茫的寒霜仿佛被滴入了颜料的清水,刹那间就被染成了不祥的蓝绿色,极度的冰冷扩散开来,草木迅速凋敝,就连法师领域中结晶的草叶也不能幸免,统统被染上了深寒的蓝绿色。
“好、好冷……”夏儿打着冷战,皮肤被映成了诡异的绿色,让少女的美貌更增妖艳,但是肌肤上却不断地结上了一层寒霜,血色正在慢慢消退,一边的雷真也是如此,而夜夜和西格蒙德所受到的影响相对有限。
“后退一点,夏儿,这种程度的战斗不是你能够靠近的。”西格蒙德用自己的小身躯紧贴夏儿的皮肤,试图为她带来一点温暖。夏儿咬着嘴唇点点头,看着在那蓝绿色光芒辉映下只剩下一片黯淡剪影的身影,然后勉强站立起来后退到不会被波及的安全地带。
“唔……”夜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失落地看着法师的身影,“姐姐好厉害呢,比夜夜厉害太多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夜夜,先后退一段距离吧。”雷真抱紧了胳膊,“早知道我就多穿点衣服来了。”
“决定了!就把雷真推过去冻死好了!”
“喂!你突然干什么呀!我只是说要离远点呀,你又发什么疯!”
“不管不管!都是因为姐姐太厉害了,夜夜都插不上手!”
“那就别插手!能清闲地看戏不是正好吗!”
“雷真笨蛋,笨蛋笨蛋大笨蛋!”
听着身边传来的喧闹声,薇奥拉微不可察地“啧”了一声,“这提取自冰元素位面的冷焰似乎有点太过火了……”她看着自掌心中喷射的、加入冷焰之后威力倍增的寒冰锥法术,然后微微合拢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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