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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妻镜中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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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要一个人来承受小东西的折磨?

  “墨”亲王殿下的脸色仍是难看。

  一笑嫣然:“王爷夫君,你现在可以亲了若你此时不亲,今后想要亲,便难了喔”


婢妒
  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独占“他”的眼光,独享“他”的温柔,独得“他”的怀抱?

  只因为老天爷送了她一张脸么?没有这张脸,没有这张脸

  “王爷夫君,这样你都亲的下去好臭哦”

  “小妖精”

  轩内男女的柔情蜜意,尽落入一双因妒恨而灼红的眸内,更让一张脸因妒恨而扭曲。

  一张脸而已,是不是?若没了这张脸,看她如何媚惑世人,媚惑“他”?!

  “谁在外面?”

  窗下人一栗。

  “谁”

  “王爷,是奴婢,奴婢把王妃的药端来了。”

  “外面还有人么?”

  窗下人心倏提喉口。

  “有啊,这来来往往的,人可多了”

  “药是谁熬的?”

  “是舅爷,还有那个长着一脸大胡子的怪人”

  “把药放在几上。”

  “怪人说,这安胎药须尽快喝,才最有效。”

  保胎?她、她这个狐媚子,她竟然她也敢!

  现下,自己要取的,除了那张脸,还有那个贱种罢?

  窗下,青青芳草之内,有人怨念重重,如一条竹叶毒蛇

  

  “王爷,云阳公主又来了,还是想见王妃。”

  “然后呢?”

  “奴才说王妃才出狱,身子虚弱,正在调养,不宜见客。”

  “嗯,记住”

  “所有求见王妃的女眷,一概拒之门外,不使之扰到王妃。”

  “本王若不在府内时”

  “王妃身边不会断人,几个有功夫底子丫头始终在近处守着。而且进来小意侯爷和王妃的母亲一直陪伴王妃。”

  见主子颔了首,大管家禀成身退。

  那妖人儿,若当真能揉进体内,随时带着护着亲着

  “女婿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嗯?傅洌举眸,有几分讶异,不觉间,眼前竟是茹芳苑,暮色中,有人正从里内娉娉婷婷地步出

  

  苏远芳单手支颐,美目内探究意味极浓,藉着烛火,把对桌踞坐的女婿王爷细细端量。

  “远芳”雪魔女的夫婿云入岳,在旁发出一声闺怨十足地浅唤。纵知这人是妻子的女婿,但让妻子如此专注的盯着,他仍是不满呐

  “这一生,要说我有最爱的人”

  旁边,云庄主当即支起耳朵

  “那便是墨儿。”

  云庄主蒙面沮丧去

  苏远芳黛眉掀挑,“但墨儿已经长大,也已经将为人母,不再需我照顾。所以,我为她做了一件事后,今后的所有事,都将由她自己处理。而这件事,与你有关。”

  “碧月橙?”

  这家伙,脑子好用呢。“从此碧月橙会是我的贴身奴婢。”

  我娘的贴身奴婢,一般有两种用途,一是用来信任,二是用来试药。前者多是她收养的孤儿;后者多是江湖中的奸恶。后者初受制于她,眼神内尚有强烈恨意,及至后来,听见娘的声音,便会魂不附体。眼神中,除了恐惧仍是恐惧,了不起,是深深深深的恐惧我极想知道娘是如何训话他们,但娘竟说“小孩子莫学坏便便呆着去”,哼,我还不知,她是生怕我偷了她的道行,将“雪魔女”的名号替而代之

  有一次,谈及母亲,墨儿曾如是道。

  早在到江南时,种种迹象已知,出卖碧门者,非碧月橙莫属。是以,碧门刑律堂已对其下了刑罚追缉令,但不知道与落在雪魔女手中相比,哪个更显幸运?

  “我不会嘱你好好待我墨儿,因我知道,我的墨儿不会委屈自己。”苏远芳勾茗浅饮,悠然道。

  是啊,那妖人儿,连孕吐也要他一并分享呢

  “本来,冲着你对我墨儿的无情,我该把墨儿带走的。”言讫,亦没有忽略对面人因此话生出的戾意。嗬,这家伙,有些意思哦

  “墨儿那个小东西,除了第一次的好奇,每遭回云伯侯府,都是因为手头拮据。茹儿一向很疼墨儿,每回墨儿回去了,两人都是同床抵足而眠,而后翌日,墨儿将包括姐姐首饰在内的侯府珠宝古董滚卷干净溜之大吉”

  这妖人儿,这妖人儿傅洌唇边,笑意浅显。

  “但傻茹儿,就是任她予取予求,下一次墨儿再去,她会将自己新添的首饰放在明处,便她拿取茹儿的去世,墨儿比我还要难过,也因这难过,你才有机会见她。”苏远芳吁叹,“墨儿并不是外人看得那等顺畅,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墨儿身上的宿疾,与我的疏忽不无关系,而墨墨,只是习惯将所有令她沮丧的事当成笑谈处理。那小东西,看起来顽劣不羁,实则小女儿气十足,爱漂亮,爱干净,爱撒娇,爱挑嘴不过,这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得。”

  的确不是每个人都能见得,至少两人成亲的半年内,他触不得她心,获不得她意,仅能望它来去如风

  “茹儿和墨儿都是我的女儿,你负了茹儿,又爱了墨儿,你这个女婿,不能说让我极满意。但若你爱上茹儿,便不可能有我墨儿,人生呢,真是有趣。”

  苏远芳明眸直刺刺钉着女婿王爷的脸,“你须记住,不管你将来会在哪个位置,做怎样的事,墨儿她,只能是你唯一的妻。”

  傅洌并未就此做任何回应。有些心情,他自己了无即可。

  而苏远芳,也无意要他指天举地咒誓起盟:话语,远不及行动重要。

  

  “啊呀呀”肆意一声怪叫,又去换衣。“臭妖鱼,让你怀孕的又非本少爷,你吐我一身作甚!”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要你提前领会为人母者的大公无私,有何不好?谌墨在云乔侍候下以茶漱口,虽面略苍白,却笑意灿烂。

  “王妃,酸梅没有了,奴婢再去取些过来。”云乔乘声道。王妃好好喔,老夫人、王爷、小意侯爷都吐得遍了,也没有找上自个,这样的主子,好好喔

  “我要喝酸梅汤,冰镇过的。”主子发话。

  “是,地窖里的冰是现成的,奴才这就给您去弄。”

  吐波才过,心头暂获舒适,又有乖巧丫头贴心侍候,软椅上,谌墨受用地闭眸,与肚里的小东西做短暂友好相处

  沓、沓、沓清浅的足音近来。

  谌墨启目,“你是?”

  来着目内波流一闪,旋即覆睫垂顺道,“奴婢给王菲送安胎药来了。”

  谌墨眉梢挑动:“放在那边罢。”

  “大夫说,这药您须趁热喝,才最有效。”

  “你是翠儿?”

  丫鬟肩头一缩。

  谌墨半身坐起,“来,把药放在这几上,咱们好好聊聊。”

  摆在托盘上的指紧了几紧,动了几动,终将药放下,翠儿恭身椅旁,“请王妃您吩咐。”

  “你可知道你们王妃去了何处?”

  “王妃,翠儿本就是孝亲王府的奴婢,您才是奴婢的主子,广怡王妃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们相处了恁久,总有些主仆情分在罢?”

  “奴婢不知道广怡王妃去了哪里?”

  “不知就不知,本王妃也是顺口一问。”谌墨凝着这张在丫鬟中算得上秀丽出色的脸,“你是何时进孝亲王府的?”

  “五年前。”

  那么久了么?“那时你该仍是个娃儿罢?”

  “奴婢那时十二岁,被人贩子拉到街头,伪成卖身葬父的模样赚钱,是王爷经过,让顾管家救下了奴婢。”

  “你很感激你们家王爷?”

  “若没有王爷,奴婢此时怕以深陷青楼烟花地。”

  “后来为何又去了广怡王府?”

  “王爷让顾管家挑选机灵的下人派去侍候广怡王妃,奴婢便去了。”

  “不会因此舍不得王爷么?”

  “当然舍不得,但是王爷的命令,奴婢”翠儿蓦然仰面,正迎见软椅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

  “我果然没有猜错。”谌墨扬眉,“那天在王府门前,及今天你的才一进门,你看我的眼神便不对若你只是为了你家主子抱不平,该是恨,不该是妒你,爱上了王爷?”

  霎那间,所有恭顺卑微陡褪去,翠儿双目淬毒,两颊痉曲,“你!你这个狐媚子!我杀了你!”袖内藏好的匕首翻出腕来,高举着就向谌墨刺来,却来下刺之际,就选脸还是选腹有了瞬间犹豫,被谌墨一脚踢出,撞翻一张藤椅。

  翠儿爬起又扑,嘴里凄厉尖骂:“狐狸精,你这个迷惑王爷的狐狸精!我杀了你,我要刮花你这张脸,看你还拿什么迷惑王爷!这世上,没有女人配得上他,没有!我要剖出你肚里的贱种,你这样的狐媚子,不配孕育王爷的尊贵骨血!”

  听到最后一句,谌墨雪颜一沉,勾起几上那碗她送至的“安胎药”,兜头给她泼下!

  “呀啊啊呀——”翠儿颜面痛呼,在地上翻滚不止。

  “王妃!”

  “王妃!”几条健硕影子,由窗由门跃进。两人身挡她前,两人抄起地上的翠儿

  谌墨急喝:“别碰她的脸,其上有剧毒!”

  剧毒?护主的丫头们齐齐一震,跪落一地:“奴婢们失了防范,奴婢们该死!”

  “该死的不是你们。而她,已经自食其果了。”谌墨挥手,“拉去给江南怪医,看看能不能让她走的舒服些。”

  小东西哦,别怕哦,只要你紧紧赖定了娘,娘会保护你哦


冤家路窄
  谌墨对于自己遇刺之事,倒不觉什么。不管是江湖,还是宫廷,打打杀杀虽不能比照一日三餐,也算司空见惯,有甚稀奇?

  但反应奇大的,自有人在。

  “墨儿必须随我回江南休养!”苏远芳断然。

  “不行!”

  “为何不行!”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会护她”

  “百密尚有一疏,今日事便是一例。方才那事,经历的若不是墨儿,单是因为惊吓,就会出了大事。她时下尚在安胎期,你想她再经几次?”

  “不会再有下次!”

  苏远芳螓首摇摇:这个不听话的女婿,就是因如此如此粘人,所以才把墨儿那只滑不溜丢的妖鱼粘中了网?“再周密的护卫,都有漏洞。最使她安全的法子,就是使她远离风波中心,这一点,你心里比我更清楚。”

  “”傅洌蹙紧了长眉,想着又要和那人儿远离,想着上一回江南回来那令他心煎肺熬的泪,想着

  “王爷,碧门的几位长老求见。时下正在前厅里候着。”

  他们?深夜登门?“有何事?”

  顾全挠挠头,“看几位长老的面色,像是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他倒向看看,怎样一个来者不善?傅洌冷哼一声,甩衣旋身疾去。

  云入岳气咻咻道:“远芳,这样的女婿很不可爱哦,将来咱们的天儿可不能找这样的人!”

  苏远芳有志一同:“有道理”

  

  “你们说什么?”

  傅洌持杯的长指捏紧在青花瓷器上,细长凤眸盯紧这几个老不修。“可否把话说清楚?”

  碧门刑律长老沧海抱拳道:“王爷,您没有听错,在下等人,就是请您将王妃让给咱们的大当家。”

  傅洌眉际一恼:“本王可以知道为甚么?”

  “说句话您别不爱听,王爷,这次咱们助你,在在是因王妃与咱们大当家的交情。虽然咱们大当家君子坦荡,为不使王妃为难,至今都没有出面挟恩有图。但咱们身为属下,不能不替当家的着想。”仁亲长老义盖云天地道。

  泰丰长老重重点头,接过话来:“在下也都知道,王妃喜欢闯荡江湖,这样的脾性最合碧门。况且,咱碧门中人只娶一妻,咱碧门的大当家又素来亦洁身自爱,与谌公姑娘称得上天作之合。若您能放开谌姑娘,咱们愿意拿百万黄金做为聘礼。”

  聘礼?当他嫁女儿么?这样老不修还真是亏他们想得出来!

  窥着他的脸色,四大长老之首的万和长老道:“若王爷觉得百万黄金太少,咱们可以再加二百万两?索性,给您五百万两如何?”

  傅洌淡声道:“本王的王妃无价。”

  “对对对,咱们当然知道谌姑娘是无价之宝。”刑律长老连声附和,“谌姑娘资质虽属上乘,但王爷您生长在锦绣皇家,随便您三妻四妾美人如云都可以,届时不怕找倒和谌姑娘能一较上下的美人”

  “你们这样做,你们的大当家可晓得?”

  几人面面相觑:“晓得的。”

  晓得?傅洌明白了。“是‘他’发话要你们出钱为‘他’买妻?”

  “当然不是。”刑律长老义正辞严的板起老脸,“咱们大当家就是怕谌姑娘作难,到京城连面都不露,咱们是委实看不过大当家对谌姑娘的思念之情”

  “请问,他是如何思念呢?”

  “郁郁寡欢,闷闷不乐,还一再嘱咐咱们要保护谌姑娘,不能使她伤了半毫,这等深情,令我等动容啊”

  太好了,还真是太好了呢。傅洌细眸一冷,“既然几位如此有诚心,五百两黄金本王可以不要,就将贵门旗下的所有药行都给了本王如何?”

  “哦”

  “嗬”

  “呀”

  “咝”

  众长老叹词频发,亦连连互觑:这位王爷的胃口也太大了些罢?

  傅洌蓦起:“将本王的话转告给你们那位深情令人动容者,相信他仍然会有令你们动容的表现,送客!”

  “孝亲王!”刑律长老大跨一步,追到了这位已行到门外的王爷跟前,“在下听说,王妃今日傍晚尚遇刺,她跟着您,这种日子便没有完,您若真是怜香惜玉,就该放了王妃!”

  傅洌毫不奇怪他们的无所不知,毕竟碧门这无孔不入的本事,他亦是筹建者呢。“碧门便能护她周全?”

  “当然,对于当家主母,碧门必然全力维护!”众长老众口一辞,掷地有声。

  或者傅洌心底叹气,这些老不修的提议当真可以采纳正如墨儿母亲所说,在时下京城的云波诡谲里,有太多人盯着自己的心头肉,在周全,百密难防一疏,那人儿的身体却不能再有半点轻忽

  

  留在额间唇上的细吻,轻若羽毛。谌墨并未启眸。

  这两日,他晨去暮回,每一回归时,身上都带着沐浴过后的清冽。她从不问他这几日的作为,因为她明白,以他对她的迷恋沉溺,若有事不欲她知,必然是那事不利她知。何况,他不说,她亦能猜出几分,事至今,她最庆幸得是,自己与肚里小东西有惊无险,不然

  “阿洌。”

  “嗯?”已撩起垂帷的男子当即踅回。

  “不要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情,好么?”

  “好。”她既醒了,傅洌俯下身侵她唇间,索去一个缠绵深吻。这人儿的刁钻青狂,拨他心弦摄他魂;而这份亲昵体谅,是他甘愿死上千回亦愿换取的至美情怀

  跫音渐无,谌墨撑身,推被下榻,脚才将软履蹬上,又一波吐意涌到:“呕——”

  “王妃!”外室相候的云乔捧个大盂冲了进来,“您”

  “不必了。”才离榻不久,腹内无茶无食,也只是干呕而已。

  云乔随即将浸了花瓣的净面水端来,“王妃,今儿个早膳您想吃些什么?大厨蒸了您最爱的素菜包,还有三丝卷子”

  耳闻这麻雀小丫头的叽叽喳喳,谌墨一边拭面,一边打量水内映出的脸容,“乔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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