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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淫为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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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簇拥着金鹏去用晚宴,酒宴上众人推杯过盏频频向金鹏敬酒,酒过三巡,金鹏起身告辞。文老太爷见他似乎有些不胜酒力,便极力挽留他留宿一晚。
文渊正暗暗担心,如何应对那恶魔。却听到金鹏出人意料的婉拒了文老太爷的提议,不由得愣了愣,不过也松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出,却听老爷子发话,让下人们备车,指名让他送金鹏回府。
文渊一惊,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父亲刀子似的眼神就已经扔了过来,把文渊的话又憋了回去。
其实,文渊心中也明白,文家和太子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一损具损,一荣具荣,谁离了谁也不行。现在朝中的形式对太子不利,如果能拉拢眼前这个法力高强的国师,对太子是十分有利的!所以就算文渊不乐意,也不得不遵循老太爷的命令办事。
下人们搀扶着脚下有些虚浮的金鹏上了车,文渊又转过头看了一眼送出门的父亲,嘴张了张,最后只吐出一口气,一转身也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在道上,夜风穿过车窗的缝隙吹在文渊脸上,身后不远处躺着的正是那个恶魔,透过薄薄的衣服还能感到他身上散出的热力。
也许路面不太平整,马车一阵颠簸,文渊没有坐稳倒向一边,落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啊!”敏感的耳垂突然被含进一片湿热中,文渊惊叫出声,手肘本能的往后一撞,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环住腰的手一松,文渊借机逃到了车厢另一头。
“呵呵,小猫的爪子还真利啊!”金鹏揉着腹部,对瞪着自己的文渊轻笑,神情清明,毫无醉态。
“你!你”文渊瞪视着金鹏又惊又怒,随即脸色一整,“既然国师大人已经酒醒,那就让文渊派人送国师回府吧。文渊有些不适,恕我本能亲自相送大人。”说完,文渊也不管会不会得罪人,扭头就要跨出马车。
“啊!”脚腕一紧,身子一下跌在铺着的垫子上,刚翻过身要爬起来,一片黑影压过来,身上一沉,“国师大人,你想干什么?”
“呵呵,小猫你还不明白吗!”金鹏压在文渊身上,对他的怒目而视完全不在意,用指尖轻轻滑过文渊的脸颊,文渊扭脸动作让金鹏又是一阵轻笑,眼睛里满是怜惜。
“明白!我怎么不明白!堂堂的国师大人只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而已!”金鹏怜惜的眼神让文渊觉得怪怪的,一种莫名的燥热升腾,让他不禁历言喝斥起金鹏。
“恰恰相反,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诺言而已!”金鹏淡笑的在文渊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吻,“对你们文家的承诺!”
“什么!”文渊不由得睁大眼睛惊异的望着金鹏。
“你还没明白吗?”金鹏的手掌已经探进了文渊的衣襟内,隔着薄薄的织物揉搓着他的胸膛,小小的突起在掌心下渐渐变大变硬,脸上的怜惜之情更盛,眼中露出了心疼的神情,“我答应了文家帮助太子,而所得的谢礼就是你!”
“不可能!”文渊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紧咬地下唇颤抖着,睁大地双眼几欲冲出。
“你何不想想看,一般客人酒醉后,只要派些下人送回去,就已经算是很够礼数了。难道,你们文家有让主子代替下人亲自送客人回去地习惯吗?”金鹏柔软地嘴唇吻在他地耳际,传入耳内的话语确如锋利的刀子直插入心。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国师大人的尊贵非一般人可比。”文渊嘴唇抖了抖反驳道。
金鹏大笑着在文渊的鼻尖轻轻咬了一口,压住文渊的胸膛震动,“哈,哈小猫你不相信我的话?”
“一句也不信!”
“那就让我们打个赌吧!”文渊忽觉身上一轻,转眼间金鹏已经慵懒的靠在车厢另一头的垫子上对着他微笑,“我让你走,如果你能离开马车十步而不被送回来,我就发誓再也不接近你。如何?”
“哈!国师大人,天下谁人不知你法力高强,而我文渊手无缚鸡之力,以你的法力有什么事情办不到。”文渊直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衣襟,冲着金鹏冷冷的一笑,出言讽刺。
“你放心,我不用任何法力,也不出言阻止。”金鹏浅浅的打了个哈欠对仍旧一脸戒备的文渊眯起眼,“赌吗?”
文渊深沉的看着靠在垫子上闭上眼,仿佛睡了去的金鹏,深幽的眼睛里变换着复杂的神色,咬了咬下唇,转身推开车门跨了出去。出门的一瞬间,耳边响起那恶魔的声音,“那么开始了!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耳边的声音仿佛催命的音符,让文渊心情更加恶劣,加快脚步只想离开这个恶魔越远越好。
“七少爷。”挡在面前的是府中的侍卫长张栋,他虽是个武人,但性格认真,处事公正,素来让文渊佩服,所以他和文渊一向私交不错,平时以兄弟相称。文渊见是熟人,不由心中一松,“张大哥”
“十步!”耳边再次响起的讨厌声音,打断了文渊正要说得话,文渊的心里不禁又是一紧。张栋不同以往一本正经的表情也让他心中的不安翻腾着。
“七少爷,请回到马车上。”高大的侍卫长对文渊恭谨的施了个礼,却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对文渊说。
“张侍卫长,国师大人已经酒醒了,你带人将国师大人送回去吧。我有些不适,先回府了。”虽然不惯,但为了不给侍卫长惹麻烦,文渊整了整脸色,端起了主人的架子命令道。
“七少爷,老太爷有命令,一定让我等一同将国师大人和您护送至国师府。”张栋伸手拦住文渊的去路,低下头,让人看不清表情,语气已久恭谨而坚决。
“张侍卫长,爷爷那边我自汇交代,情让开。”文渊粗粗的吸了几口气,强耐住心中的怒火,用手挡开张栋的手臂,沉声低喝。
“对不起,七少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张栋一个闪身又挡在文渊的面前。
“你让开!”
“对不起,七少爷,上命难为。”张栋手指一动,飞快的在文渊身上点了几下,脸上的表情一沉如水,眼中隐着几分不忍,沉声命令手下,“来人,把七少爷扶回马车。”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恐怕此时架着他的下人已经被他杀死了。无法动作的文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重新送回那恶魔身边。
普进马车便落在早已等待的怀抱中,身后震动的胸膛传出一阵大笑。文渊眼中满是不信,死死的盯着重新被关上的车门,眼神渐渐与车内一起陷入黑暗。
金鹏手指轻拂,文渊身上穴道立解,人一软,瘫在金鹏怀中,呆滞的目光失神的望着前方,脸上尤带着震惊的表情。
手掌滑入衣襟内,掌心摩挲着文渊年轻细致的皮肤,享受着富有弹性的触感,嘴唇压在文渊瘦削的颈窝处,在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你赌输了!小猫。”
怀中的文渊身体一震,回过头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翘起嘴角带着一丝轻蔑,冷冷的对金鹏说,“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里吗?”
金鹏一愣,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讶问,“破绽?难道你以为我窜通你家侍卫演戏给你看。”
“哈!你国师大人法力高强何须窜通,操纵个把人对国师还不是易如翻掌。”文渊冷笑的看着金鹏。
“”金鹏眉头皱得更紧,眼中又露出了那种无比怜惜的眼神,沉默了半响,才幽幽如叹息般的开口说,“你还真固执啊!看来不让你亲眼看见,你是不会死心的。”
文渊觉得眼前一阵金光,再睁开眼,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自家的院子里,眼前就是灯火通明的厅堂,心中一喜。
“小猫,怎么连自己家也不认识了吗?为什么不进去听听,会有不少好玩的事哦!”金鹏的手臂揽住文渊的腰,携带着他一起走进厅堂。
厅堂里只有文家的老太爷,文渊的父亲,叔叔和三个哥哥,两个堂兄,都是家族的核心人物,众人的脸色都十分严肃,一向与文渊最为亲近的二哥脸上有挂着怒气,看来谈话并不十分愉快。
文渊进了大堂,挣不开紧紧揽住腰的手臂,只得尴尬的叫了声,“爷爷,父亲”
厅堂中的众人依然径自说着话,彷彿对文渊的声音完全没有听见。文渊提高声音又叫了声,“爷爷,父亲,我回来了!”清亮的声音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激起一丝波澜。
“小猫,他们是看不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安心的好好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吧!”金鹏手臂微用力抱起文渊在一角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手掌很不老实的滑进文渊的衣服里继续刚才的享受。
“爷爷,那样有用吗?”开口的是文渊的大堂兄,犹豫的神情一点也没有那个雷厉风行的刑部郎官风范。
“现在秦家圣眷正隆,三皇子在西北又连连得胜,太子的处境很是不利。我们文家与太子干系甚大,说什么也不能让太子出差错。”似是在回答的是叔父。
“可是,也不能这样牺牲小七啊!”言辞激烈,大声怒斥的是文渊的二哥。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身上作怪的手掌,文渊不禁一阵颤栗,身体里一种说不出是酸软还是麻痒的感觉让心情更加飘荡。
“二郎!”大声阻止文渊二哥的是他的父亲,做为一代大儒的他一贯雍容大度,即使是厉声呵斥也是如此温文尔雅,“事关家族,七郎一定会理解的。”
“理解!怎么理解,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亲人把他送给别人做玩物!”文渊的二哥不但没有被安抚,反而更加激动。
文渊只觉得一股寒气自心底升起,浑身冰冷,贴抚在皮肤上金鹏的手掌变得无比灼热。
眼前又是一片金光,下一刻他和金鹏就重新出现在车厢中。文渊沉默着任由金鹏将自己放倒在垫子上,压住自己。
温热的嘴唇扫过冰凉的皮肤,火热的手掌试途在僵直的身体上点起火来,舌头转进没有抵抗的口中,舔拭着每颗洁白的贝齿,口中每一处空间都不曾放过。
金鹏的手指尖聚起一点金芒,往文渊的小腹一点,金芒瞬时消失在他的体内。
文渊一惊,身体震了一下,嘴唇动动,究竟还是没有问,把眼一闭任由金鹏摆布。
蓦地,一阵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的骚动袭过全身,全身的血脉好似沸腾了一般灼热不已。头脑尚未来得及分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前,莫名的焦躁让他恨不得能起身,活动活动身子,然而,身体却好像被紧紧捆缚了一般,连挥动手腕这种小动作都难以办到,更遑论是活动身子了。
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文渊不由得想要扭动著身体,彷佛这么做就可以驱散逐渐聚集在皮肤上的那种奇热。
刚开始是徐缓的,他只是意识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不可思议的,他竟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血脉中血液窜流的感觉!最后,他的意识几乎都被失速的心跳和如雷贯耳的呼吸声占据,像是要将他整个淹没的热度覆盖了全身的每一处,闷热得令他几乎发狂。
“你,做了什么?”文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金鹏。
金鹏的手掌温柔的抚过他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全身滚烫的文渊舒服的几乎呻吟出声。依然是那种无比怜惜的眼神,金鹏将嘴唇贴近文渊的耳边,“给你一个借口”
“啊!”双腿被突然向两边分开,俯视着自己的那个人身体猛然向前一顶,仿佛熟悉又无比陌生的感觉充满了体内,那羞耻的部位再次被恶魔的凶器闯入。明明应该感到的强烈痛楚却微弱的可以忽视,可闷热空间中又弥散开一丝熟悉的血腥味,和仿佛洪流一般穿过身体的愉悦。
尖锐的快感刺进皮肤,循着每一根血脉冲击着全身。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诚实地传递到和他肌肤相亲的男人身上,无法拒绝的快感诱导了本能。
“有感觉了吗?”俯看着的金鹏在一阵击撞后,带著意味十足的笑容问道。
“你!嗯”本能的想要反驳,为出口的话却在金鹏一个用力的挺进后化为了愉悦的呻吟声。
原本顽固不服输的眼神在接连不断涌来的快感中渐渐沉沦,金鹏的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意,这彷佛享受似的快意立刻让他也沉沦在这场欢爱中,“很舒服”他加快在文渊体内的律动,一边还不忘凑近他的耳边问着:“对吧?”
“啊”文渊只能张着嘴,也不知是要回答还是驳斥他的话,但那哽在喉头的话终究因旺盛的欲火而成了无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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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示:文中鉴画片断与前一篇一样,是网上搜的改变人名用上来的,属于历史的一部分,原人物好像是康熙。
第九章 醉生梦死 未妨惆怅是清狂
阳春三月,柳絮纷飞。
南湖东岸有一片极大的宅院,细藤扎的篱笆围去了大半的南湖。那树影婆娑间露出的雕梁画柱,徐徐清风带出莺歌燕舞之声。
附近的人儿对这座大宅子甚是敬畏。市井传言,有说这宅子里住的是仙人,有说这宅子里住的是妖怪千奇百怪,样样都有。偏生历届的知府对这宅子的主人似是格外忌讳,凡是与这宅子相关的事,一概的不理,更是人浮想连篇。
偏偏宅子里的人甚少出府,只见时不时有些年轻的少男少女送进去,却不见出来。让那些人更加对这宅子敬为鬼神。
宅子深处的一座院落,高大的梧桐树下放着一把躺椅,椅子上躺着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妪正悠闲的品着茶。
“管家奶奶,管家奶奶”一个穿着青色下人服的小厮叫着跑了进来,进到老妪面前却低下了声音,轻轻的又叫了声,“管家奶奶,爷让您去前院。”
“嗯”老妪撩开眼皮淡淡的扫了小厮一眼,不慌不忙的在小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对小厮一努嘴,“走吧。”
“是,管家奶奶您老小心。”小厮知道管家奶奶不喜欢别人随便碰她,忙乖巧的低头在前头领路。
宅子很大,一路走到前院也花了一盏茶的工夫。老妪一跨进院门,就见从里面窜出一个中年男子穿着管事的服装,冲着老妪做着揖叫到,“董婆婆你可来了!爷等着呢!”
董婆婆撩了他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便走了进去。
大堂里坐着好些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见董婆婆进来纷纷站起来,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婆婆您老好!”
董婆婆没理会他们,只冲着坐在主位上的人施了个礼,“爷,您找我。”
主位上的那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松散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令人称羡着迷的俊美容貌、轻易迷惑他人的气韵神情,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威严慑人冷峻,使得旁人不由自主地深深迷醉,霍然便是金鹏。
金鹏靠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个十五六岁,唇红齿白的少年,少年脸色潮红衣衫半敞,眼神痴迷的看着金鹏。金鹏拿起一块糕点喂怀中的少年,看着少年殷红的嘴唇开开合合间粉红的香舌,笑着吻了少年一下,抬起眼看看董婆婆,慢悠悠的说:“各地的管事都来了,你安排一下,让他们把情况和你交待一下,你看看有什么纰漏没有,来年要他们做什么你决定就行了!”
“是。”董婆婆脸色不变的施了个礼应道。
“那就这样吧!”金鹏眼光扫过那些管事,不多话,抱起腿上的少年就往里屋去,走了几步停下来,指着怀中的少年对董婆婆吩咐道:“让人给他安排个院子。”
“是。”董婆婆依然是雷打不动的脸色。
金鹏站在那深深的看了一眼董婆婆,脸上浮出一丝说不清的笑容,扭过头抱着少年进了里屋。
董婆婆待金鹏走远了。转过身冲着那些男男女女的管事沉声吩咐道:“各地的管事都到齐了是吧!跟我去事物院吧,把该拿的都带上。”
“是,董婆婆,今年又要麻烦您照顾了!”男男女女的管事们恭恭敬敬的齐声应着,脸上毫无惊讶的神情,看来这事是习以为常的。
看着案几上堆积的文件,董婆婆不禁揉了揉眉心,心中暗叹,老了!真的老了。
一件披风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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