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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僧有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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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她满头黑线,“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此处公子,难道不是你做了什么吗?”她挑了挑眉,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掐着嗓子,语气暧昧的笑语,“毕竟,奴家之前可是在荷塘里沐浴呐~也许非人的是公子,对奴家见色起意,使了妖法把奴家弄到这里来”
挑衅+挑逗。
凤于飞面不改色:“愚蠢的女人。”
梧桐脸皮抽搐,阿飞嘴巴好毒!对女孩子要客气啊,呆子。
她的手继续在碧绿的石壁上摸着,佯作委屈的说道:“公子,你好凶哦,本来奴家还打算,若得公子相救,出去之后必然以身相许,哪怕只是露水姻缘你看也不看就骂奴家丑,分明是心虚吧,哼,口是心非~”
凤于飞轻描淡写:“搔首弄姿,轻浮放|荡,纵然不是妖精也非良家女子,转过身来!”他语气冷冽的命令。
梧桐= =:“”这算不算自取其辱?你嘴巴还能更毒一点吗?摔!
尽管明白凤于飞不是针对自己(咦?),梧桐还是有种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的苦逼感。
她叹口气,换上一副正经的语气:“公子莫生气,奴家只是喜欢玩笑罢了,公子不喜欢,奴家闭嘴便是了。”
“转身。”凤于飞油盐不进,语气没有一点的松动。
梧桐眼角抽了一下,这到底是正人君子还是超级无敌不解风情?她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转过身来,凤于飞会使用暴力手段也说不定,这个男人貌似没一点怜香惜玉的觉悟。
她低着头,慢吞吞的转过身来,手臂抱在胸前,缓缓的抬起头,羞涩一笑:“公子。”
凤于飞:“!!!”
作者有话要说:督主绝壁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摧花手!!所以,表担心以后会有烂桃花神马的。
这么一说我忽然很期待桃花姑娘找上督主,看着姑娘们被摧残罪过罪过,呵呵呵
18走光了圣僧= =【修文】
凤于飞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他下意识的问道:“你可有兄弟?”
前后态度相差太大,梧桐囧囧有神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笑都挂不住了,她不太敢看凤于飞的眼睛,有意无意的错开视线,温顺的回答:“没有。”
凤于飞将疑惑压在心底,收敛心神,疑惑的看着她:“你真不是妖精鬼怪?”
“不是。”
眼前这张笑脸忽然和记忆另外一张熟悉的脸重合在一起,凤于飞恍惚有种面前女子的就是圣僧的错觉,他瞳孔微缩一下,惊骇于自己荒唐的想法,再看眼前的少女的时候,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和不自在。
少女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尤其是一头的长发,过了水之后颜色更黑,趁着少女雪白的皮肤分外的扎眼,不断滴落的水珠顺着她纤细的脖子一路下滑,沾湿了精致的锁骨,颤巍巍的没入交叉的衣领中。即使对方捂得紧紧的,但凤于飞的外袍对一个玲珑纤细的少女来说依然过分的宽大,松松垮垮的袖子滑落到了手肘处,露出两条冰肌玉骨的小臂。
出水芙蓉,风情无限,之于任何一位懂得欣赏的男子,此刻的少女都是美丽动人,让人挪不开眼睛。
但对于凤于飞来讲,只能让他蹙眉,心中隐隐有种莫名的排斥和不悦,若是圣僧,绝不至此,形容如此的轻佻,不及圣僧百分之一。
眼不见心不烦,凤于飞板着一张脸,盯着梧桐身后的石壁淡淡的说道:“让开些。”
话是对梧桐讲的,却没正眼瞧她,态度不似一开始那么严厉冷酷,也不似刚才的缓和,忽然冷淡下来,梧桐明显的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她莫名其妙,身为“圣僧”与身为“梧桐”的差别待遇着实让人失落,梧桐略一思考,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些明白凤于飞态度的变化,顿时后悔起来,对于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阿飞来讲,之前的玩笑还是过分了吧?
况且还是顶着他尊敬喜欢的圣僧(泥垢了)的脸,好感度恐怕已经降到了负值吧?
梧桐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听话的挪开一些,讪讪的和他搭话:“你在做什么?”
“找出路。”
该庆幸阿飞没幼稚到故意不搭理自己吗?不过这态度也够冷淡的。
凤于飞的手放在石壁上,沉吟片刻,开口询问:“你说上面是一个荷塘?”
哟,竟然主动和自己说话了,梧桐心里乐呵,热心的解释:“假若没意外的话,应该是的,荷塘和这里差不多大,水最深不过两米,这里真是荷塘的下面吗?”
凤于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忽然间问道:“寒山寺的荷塘?”他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像在单纯的陈述事实而并无疑问,用拳头锤在石壁敲了两下,冷静平实的说道,“这里原本是一道门,我进来之后它就落了下来,堵死了出路,这道门在你通过之后就凝固了。”
梧桐默默地擦了把冷汗,表面假作平静,故意玩笑道:“所以,还是你触动了机关,牵连了我吧?”
凤于飞转过头来,低着头,静静的看了她片刻,眼睛微微眯起,黑沉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探究:“你认识我。”
梧桐干脆闭上嘴巴,但笑不语,多说多错,阿飞施主你在“小僧”面前真的不是扮猪吃老虎么?!
凤于飞露出狐疑和不解的神色,他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退后一步,忽然举起拳头,蓄力朝着石壁狠狠的砸下,“砰”的一声巨响后,被他动作震慑到的梧桐看着石壁上迅速裂开的蛛网般的缝隙,瞠目结舌。
好硬的拳头。
她满目震惊,忽然想起凤于飞还受着伤,目光落在他的手臂上,果然发现伤口处渗出了殷虹的血迹,那一瞬间梧桐心里不知是生气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些,甚至忘了掩饰,露了端倪而不自知,想要查看他的伤口,紧张的说道:“给我看看。”
凤于飞错身躲开,淡漠的眼睛里染了一层晦暗不清的神色,他缓缓的张开了拳头,把渗出点点血迹的手背给梧桐看,淡淡道:“你应该先注意这里的。”他一字一句,语速极为缓慢,带着巨大的压迫,冷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梧桐看着陌生无比的青年,心里拔凉拔凉的,她有种不大妙的预感,若是现在让青年知道自己就是净空,会有她绝不愿看到的事情发生。
他会对自己失望透顶,宝相端庄的圣僧竟然是一个轻佻无状的女子(梧桐敢打赌现在自己在凤于飞眼里就是这么个形象= =),君王百姓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她是欺世盗名居心叵测大骗子,那时候自己在他眼中该是如何的面目可憎。
——以上,都是梧桐自己对督主会有反应的脑补。
看着气场可怖的男人,梧桐被逼到了角落,退无可退,她相信,若是大夏龙雀在手,凤于飞定然会毫不犹豫的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第一次认识到,他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青年,那个沉默寡言,但温顺腼腆,相处的越多,让自己越喜欢的青年。
初见时杀气四溢喋血修罗一般的男人似乎又回来了,尽管他两手空空,尽管他身上干净的没有一丝的血腥味,玉冠锦衣颀长俊美不逊于帝都京城的世家公子,然而之于梧桐,此刻的青年,真正叫她陌生恐慌。
左手抓着胸襟的衣服防止走光,右手抵着身后坚硬的墙壁,梧桐眼底流露出些许浮躁,今日霉星高照,应该乖乖喂蚊子的。
凤于飞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忽然伸手扣住了梧桐的左手手腕,被他扣住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感,梧桐挣脱不开,另外一只手下意识的上来帮忙,却忘了遮体的衣袍全靠右手的固定才没散落。
“你不会”凤于飞面色阴沉,“武功”二字尚未出口,眼睁睁看着少女身上的衣袍倏然滑落,他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睛微微睁大,半张着嘴巴,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掐住了喉咙一般,嘴唇无声的动了动,一脸傻眼的呆愣表情,大片雪白的皮肤映入眼帘,他眨了眨眼,傻兮兮的往下看,梧桐忽然反应过来,大吼一声:“不许看!!”
然后整个人朝着凤于飞身上扑过去,凤于飞被她热情的“投怀送抱”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往后退,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记得扣住梧桐的手腕不放。
若是给他退开,自己从头到尾肯定要被他给看光了,梧桐哪里容许他逃跑,情急之下左手一挥扯住凤于飞的腰带,使出十成的力道把人往自己身边拽,她自个儿潜力大爆发,而凤于飞脑子也被突发的状况给搞的蒙掉了,疏忽大意让梧桐得逞,被她一把抱了个严实,下巴还被梧桐的脑袋故意顶,被迫仰着头,又恼又窘。
梧桐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发觉自己用了怎样愚蠢的方法来拯救自己的清白后,也是一脸的窘相和苦逼相,但骑虎难下,容不得她后悔,梧桐只能把对方抱的更紧。
“放、放开我!”凤于飞身体僵直的像块木头,脸红心跳头脑空白,如果你以为这都是因为他怀里有个赤|裸|身子的软妹子那就大错特错了,极为厌恶外人近身的督主曾经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把一个不知道他身份脱光了自荐枕席的清倌儿给扔出门外!
所以哪怕美色当前,像督主这种不解风情的闷骚男又怎会被勾引被迷惑?(这真的是夸奖么)
相似的情景再现,本该继续面瘫淡定的督主却结结巴巴慌慌张张像个被非礼的小媳妇儿一样大叫“放开我”是为哪般?
只有凤于飞自己才知道,这张和“圣僧”面貌极为相似的面容带给他的冲击究竟有多大。
当少女温软的身躯扑到他的怀中,那该被他永远深埋心底永不触及的记忆重新浮出了水面,记忆明明是模糊的,但感觉是深刻的,不经意的回想起来,羞耻愧疚的同时却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隐秘的愉悦和禁忌的向往。
他甚至想过,若圣僧是女子,若自己不是如今的身份,也许他们会顺理成章的在一起,正如他年少时期曾经幻想过的,娶妻生子,过着平凡的生活,他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对妻子很好很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但念头刚刚生出便立刻被他掐灭,尽管只是想了一下,却叫他羞愧的无地自容,简直无法面对待他始终如一的圣僧,从此他再无妄念,只想在有限的时日内一心一意的追随圣僧左右,但他的极力隐藏和压制,在遇到这名神秘的少女后便开始松动,此时此刻,邪念再次冲破牢笼,重见天日。
凤于飞心慌意乱,以至于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吓的手足无措。
19女淫,滚开【修文】
梧桐被凤于飞哆哆嗦嗦的“放开我”给叫的清醒过来,不由大窘,抓狂暴躁的想要挠墙,一边八爪鱼一样抱住凤于飞不放,一边在心里流着宽面条泪大声咆哮:梧桐你个二——货!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她正想说你闭上眼睛转过身去让我把衣服穿上,如此尴尬窘迫,吃豆腐可以豆腐不可以给人吃,真是太丢人JQ不是这么培养了干脆一头撞死得了,梧桐暴躁的吐槽,才说了个“你”字,凤于飞冰冷的低喝声从头顶传来:“松手!”
阴沉沉的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明显的排斥和反感。
凤于飞胸腔里燃烧着一把无名火,理智上他明白怀中的少女处境难堪,出此下策完全是迫不得已下意识所为,自己不该怪她,但另外一方面,他对无论身形相貌都和“圣僧”极为相似的少女有种莫名的恼怒,记忆中年轻俊秀的僧人宝相庄严端方有礼,他的笑容是温柔的,眼睛是悲悯宽容的,如同莲华,洁净出尘。
但他怀中少女,明明拥有一张和圣僧那样相似的面容,却言行无状,形容轻佻。
只凭她和“圣僧”相貌相同这一点,凤于飞就无法容忍她的行为的不端不然除了这个理由,他为何如此恼火?似乎急于证明什么,凤于飞拒绝深想,冷冷的催促: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梧桐僵了一下,脸上滚烫的温度瞬间冷却下来,羞窘尴尬变成了难堪,凤于飞的嫌弃和冷漠让她不知如何自处,她感觉无地自容,贴着青年衣服的皮肤灼烫的发疼,差点就听话的松开双手远离青年,但仅剩的理智与清明阻止了她这么做——她此时并无衣物遮羞。
梧桐啊,你也有这样难堪的时候,可惜你喜欢的青年却不是拯救你于水火之中的王子。
她苦笑,心里虽然委屈,但她现在不是“圣僧”,没资格得到阿飞的优待和照顾,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唯有示弱,软声道:“你别生气,我马上放开只是,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虽然极力克制,但最后几个字还是有明显的颤音。
凤于飞心脏颤了一下,当初发现自己对圣僧行禽兽之事的自厌和愧疚猛然浮上心头,他茫然的想,我这是怎么了?以往的冷静和自制都跑到哪里去了?就算她形迹可疑,就算怀疑她会对圣僧不利,不应该是更加的镇定和警惕,不动声色的从她口中套出自己想要的信息才对吗?这样的失却了冷静的愤怒还有迁怒,又是为了什么?
因为她的出现,揭露了你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让你看到了自己丑陋的内心!承认吧,那天晚上的回忆,给你带来了甜蜜的悸动,你最隐秘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忘了你春|梦中的人影了吗?你真的不知道那是谁吗?
——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的说道。
凤于飞竟然无言以对,他脸色惨白,觉得荒唐无比,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对圣僧起了邪念。
他恍恍惚惚,无意识的抬起了手臂,放在梧桐□的肩膀上,掌心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眼中划过一丝茫然的神色,他下意识的低头,但抵着下巴的脑袋阻止了他的动作,凤于飞悚然惊醒,被针扎了一样急忙松开手,可奇怪的是他的手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无法和少女的肩头分开,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手背和胳膊上的伤口开始发痒,他惊讶的发现手背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手背痊愈,胳膊上的伤口也不再发痒,掌心一松,轻易的离开了对方的肩膀,而原本紧抱着自己的少女也松开了手臂,转而靠着自己缓缓的下滑,凤于飞吃了一惊,急忙扶住她,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一大片雪白雪白的皮肤,他慌忙再看到更多不该看的东西之前撇开脸,闭上眼睛照着记忆中的地方一挥衣袖,成功的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卷起来拿在手中,轻轻将灰尘抖落,才小心的盖在对方身上。
听到一声虚弱的“好了”之后,他才尴尬的睁开眼睛:“方才发生了何事?”
梧桐被他半抱在怀里,两条腿软绵绵的,她有气无力的扯了扯嘴角,不止是玩笑还是嘲讽:“自然是被你吸干了,鬼怪公子。”
凤于飞讷讷无语,对方说的是实情,尽管不可思议,但伤口愈合的确是在那股力量流入自己身体里之后,力量的来源,自然是梧桐。
“抱歉。”他眼中闪过一丝歉疚,认真的道歉。
梧桐失去了力气,想要倒下去的时候,以为这个忽然变得铁石心肠的青年会袖手旁观,所以他扶住自己,在第一时间给自己盖上衣服的时候,梧桐有些意外,但更让她意外的是凤于飞忽然软化的态度以及这声充满了诚恳的歉意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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