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斗士)最后的晚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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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达曼提斯继续唠叨：“不是说雅典娜最讨厌武器，连兵器都不随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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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量了我半天：“小鬼，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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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指指他身后：“在战斗时别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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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达曼提斯反射性地回头，加隆从他侧后方突入，一下子把他给铲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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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挺对不起拉达曼提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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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起武器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拉达曼提斯，你的确认识我，你是在冥府饮下了忘川之水吧，所以将我忘了，可是我一直记得你啊，拉达曼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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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狐疑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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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达曼提斯带着些许疑惑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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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说：“拉达曼提斯，你还在地上的时候，是我最亲的亲人啊。”我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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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清清嗓子，眼光转向天际：“那真是美好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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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我在冥府时就已经十四岁，现在过去了九年，这九年的记忆我记得清楚，你看上去不过五岁，怎么是我的亲人了？”拉达曼提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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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五岁那年死去了啊。”我飞快地接上，“圣域的雅典娜大人挽救了我的灵魂，让我在圣域生活下去。”我鄙视我自己，“所以，告诉我吧，拉达曼提斯，你来这里是为了接我去冥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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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请不要多想，我根本不认识你。”拉达曼提斯保持清醒，“我来此是为了夺去波塞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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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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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哼一声，把三刃枪往他身边的冰面上一插，冰面碎裂开来：“不说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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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达曼提斯轻蔑地扬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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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我一指加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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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正因为我的一席言论，一脸的纠结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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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拉达曼提斯轻蔑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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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是一下子，又裂了一块冰：“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我每停一下就在冰面上戳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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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瞅瞅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看到波塞冬要死了，哈迪斯要来抢他的那个嘛，可惜雅典娜已经先得手了，你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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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拉达曼提斯激动地摇我的肩膀，“神之本原被雅典娜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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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告诉你又没什么。”我轻蔑地看他，“估计雅典娜大人这会已经吞了波塞冬了。”
　　拉达曼提斯额上青筋突起，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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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地看加隆，就这么让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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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海将军往这边来了，可以让他拖一会。”加隆低声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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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意地拉拉他的圣衣：“甚好，波塞冬那边只有两个海将军和一个海斗士，对付苏兰特应该不难，我们去找那个什么，神之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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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胜利女神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加隆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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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讨厌这个样子？”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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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武器过于残忍，二战时期有人设计出这种专用来积放鲜血的凹槽，不仅是夺取生命，还要享受剥夺生命过程，是人性最卑劣的体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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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愣住，我知道胜利女神在不同的碎片有着不同的形态，那该是因为雅典娜转生的心灵而发生的变化，以适应雅典娜的个性，现在奈姬为我幻化而成的这柄利器，为何是这么凶残而富有攻击性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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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改变形态吗？”我仰头问他，我现在的身高只齐他的膝盖，裹着袍子站在他身边的确就像一只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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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持有者的内心吧。”他不太情愿地实话实说，“但是你不用担心，站在我面前的你，是正义善良的女神，你的武器变成什么样，这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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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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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谁都要了解你。”他把我抱在怀中，“不用为此困扰，一切，一切都不会逃脱我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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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不着边际，似乎只是想安慰自己，却说得那样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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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就连命运女神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你如何能掌控一切呢？

第四十六章　　　我们返回挪威海时，已不见了那片荒芜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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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必它已经重新沉入北冰洋的海底了吧，它将又一次在海底消去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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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尼培尔根戒指，把它戴到手上，来吧，重新浮现在我面前，永恒的净土，不被诸神觊觎的纯净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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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上盘旋起巨大的漩涡，不同于先前的平静，波浪滔天，浪潮几乎遮盖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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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之间，黑色支配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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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想起这里是北极圈，现在大概是要进入了极夜之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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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反应这么大？”加隆抬头看着片刻前还是蔚蓝色的天空，此刻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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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我关闭的，所以如果是我亲自来，是能打开到更深一层吧。”我这样说，其实也不太明白，“亚特兰蒂斯本来就与大地处于不同的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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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海底浮现出的巨大漩涡发出强大的引力，加隆一个没注意，我就被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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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补救这个失误，结果只抓住了我裹着的教皇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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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怕水！”被漩涡吞没前，我声嘶力竭地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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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不愧和我有纠结多年的交情，立刻追随着我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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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不断旋转，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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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一下子就冲过了头，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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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欲哭无泪：“我还没进去呢。”因为身体实在小，就像是落叶被龙卷风吹起一般，我顺着漩涡的道道转了几圈才悠悠飘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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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下是什么都见不到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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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武器脱离我的手，黑发长裙的女子周身发出淡淡的荧光，拉住我的手，她没有实体，只是看上去像握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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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姬，抓紧我啊。”我一脸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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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姬一瞪我，回复成三刃枪的形态，落在我手心里，我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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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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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仅仅是一秒，也许已经穿越了数个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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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到了亚特兰蒂斯的第二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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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曾浮现海面之上的最外层一般，只是空旷的广袤，没有生命，没有阳光，没有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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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地上爬起来，神圣衣落在我身旁，变成一点点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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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现在拥有的是六岁的身体，原本的裙装过长，足够塞进两个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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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如果让我选择转生形态的话，我是不太愿意选择娇弱的少女形态的。不过既然神话时代时起，我就做了要转生成白裙少女的决定，我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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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片空旷大地上奔跑，到处寻找加隆，他应该和我一起落入此处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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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逐渐明晰起来，我抬头看去，竟看到了最外层的景象，如同镜像般出现在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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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加他们竟然还没运走波塞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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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的少女呜呜哭着，没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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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加抱起波塞冬，吩咐苏兰特：“去外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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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兰特皱一下眉，还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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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蒂迪斯，抱着陛下。”他又吩咐，把波塞冬递给蒂迪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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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蒂迪斯也并不怎么弱，至少我不能打包票能抱得动波塞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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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观测着他们，这感觉真有些诡异。仿佛是操控一切的上位者，窥视着正在发生的一切。那个观剧的魔女大概也是享受着俯视一切的快感吧，所以才会孜孜不倦地观测不同位面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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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陛下回生命之柱吧。”撒加如是吩咐蒂迪斯，“其余诸位，请回去守护各自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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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之本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杀了波塞冬，就能爆出来？不过我可做不来这么缺德的事，反正波塞冬伤得不清，我摸摸奈姬，你真是太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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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众人都走光后，撒加神色颇为冷厉地说：“出来吧，别再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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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吓了一跳，以为被他发现我在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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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另一个蓝发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我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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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他，撒加缓缓开口：“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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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扬眉：“我并没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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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脆坐下来，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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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加和加隆的区别很明显，我真是奇怪，他们为什么稍加掩饰就能那么像对方，或许是他们彼此十分了解，才能模仿得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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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女神的圣斗士，让女神受伤，已经是极大的罪过。”撒加的声音很低沉，“明明有更缓和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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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塞冬咄咄逼人到那种地步，我等不了，总之雅典娜没有死，反而重创了波塞冬，这有罪吗？”加隆在撒加面前明显不如在其他时候稳重，连语气都变得像以前一样，“总而言之，作为神，任何伤害都是不值一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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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失神，看看已经无法行动的左手，伸出右手按在心脏上，那里仍旧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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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的冰冷，还有那孤单恐惧的感觉，都是我曾切身体验到的，那是无法复制的可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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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啊，你还是不坦诚。”撒加的眼睛依旧严肃，但眼神是那样慈爱，“神大概的确是死了千万次也能复生的存在吧，但是如果我知道你不会死去，因此杀了你无数次，你是不是就不会感受到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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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她已经原谅我了。”加隆声音微微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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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知道生命的无限，因而不尊重生命，这就是罪啊。”撒加的声音轻缓，“但是我知道你，是有意这样做的，所谓的冒渎神祗的大罪，就是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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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猛地抬眼：“不对，我一直跟你说我最讨厌雅典娜，但是，那不是”他的视线触及撒加的眼神，渐渐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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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认为自己有审判神的权力吗？我知道的，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我的同胞啊，你的憎恶如此鲜明，你认定她的罪过，所以要亲自审判神祗。她的罪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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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天空一片漆黑，我正饶有兴致地准备听听自己的罪，一下子什么都看不到了，亚特兰蒂斯难道是这么不稳定的系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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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问题是，我似乎被关在了亚特兰蒂斯的第二层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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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隆或是撒加，无论我的罪是什么，请千万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