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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吧,殿主大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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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连曦只好自己找话:“一个人在这里习不习惯,晋楚有没有派人照顾你的起居,这儿四周环水风景很好,但晚上的话会很凉吧,本来想着到了京城就强行把你拉回赤月教的,可前段时日细辛说师父生了我的气,大概要过一段时间等他气消了才能回去,对了,那个晋楚不仅是个女装癖还有恋童倾向,说话也神神叨叨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若找你说话不用理他。”
说了一大通,他只是那么站着没有回应,也不知道听到她的话没。
“有琴?”
“恩。”
能听到她的话就好,“这么站着累不累,要不要我扶你进屋里去。”
“不用,”他摇了摇头,身体转向外面,“这里可以感觉到风的存在。”
说完,就又陷入了沉默。
“有琴,”连曦终于忍不住上前伸手环上他的腰,声音带了哽咽,“为何要和晋楚走,他让小岩刺我一剑还故意给白衣使绊子,这个人很坏你知不知道,你在这里万一他想对你不利怎么办,别待这儿了和我走好不好,咱们回赤月教,跟以前一样偶尔下山玩绝不走远,还有你的小院,在那里不用人帮忙你也能自由走动,你不会武功无法自保,我们不在你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记忆最初他们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直到现在都深刻在她的心底,加上在赤月教的那些日子足足有十多年,她都把他当做自己的亲人看待,尽管他不爱说话可也觉得心中满满的,不像现在,他就在面前却始终觉得心中空荡荡的,他在这里,却又好像他的人根本不在这儿。
“连曦,”有琴抬手轻柔的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你就当没有我这个人存在过好了。”
“怎么能当没存在过?是你将我护在怀中躲过了追杀,也是你带着重病的我四处寻药,更是因为我你的眼睛才看不到的,”明明才不过隔了几月,他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
脑海中忽然蹦出梦中曾看到的那个眼神,手指颤抖着绕到他的脑后。
有琴没有反抗一动不动的任她将他眼上的绸带解开。
拿掉绸带,他就那么闭着眼卷而翘的睫毛轻轻翕动着。
“有琴,可不可以睁开眼睛?”
他没有动,只是睫毛微微颤了颤。
“是不能还是不敢?”以前他看不到时即使眼神空洞也绝不会用绸带覆住眼睛。
“连曦,”有琴伸臂将她拥住,“不要逼我,我不能看你”
“为什么?”泪水夺眶而出,“你恨我对不对,是怕我看到你充满恨意的眼睛是不是?所以才在那时故意把自己的眼睛弄坏?”
那时他们被连景带回赤月教,连景请了好多大夫给他治疗却都被他轰了出去,除了细辛其实那天他们的谈话她都听到了,只是后来装作没有听到而已,装作不记得那日还是小小少年的他抱着那个玉雕声嘶力竭的哭喊,他说她恨她,不想看到她的样子可又不得不照顾她,只有看不到才能把她当做另一个于他而言至关重要的人对待,而那个人大概便是玉雕的主人。
那时她便知道他的温柔对待全是假的,只不过是刻意在把她当做另一个人而已。
他一直这么自我欺骗,她也就装作不知道,明明知道他讨厌她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关心他,到处为他寻找治疗眼睛的药,尽管那些药最后都会被他偷偷丢弃,可她还是想做些什么,甚至把治好他的眼睛当做她的愿望之一,现在看来他的眼睛应该已经治好再也不需要她为他寻药,她没有能为他做的事了
“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我要走了,白衣还在等我。”
他没说话,只是僵硬着身体松开手放她离开。
出了小楼来到慕白衣面前拉起他的手就走,慕白衣顿住脚步:“不和有琴公子道个别?”
连曦回头,一阵风拂过将走廊里悬着的浅紫色纱帐吹开,露出靠着栏杆而立的那个有些单薄的身影。
“不了,”还是不要让他为难了。
来到小舟上,远远望了眼小楼终于还是忍不住扑进慕白衣怀中放声大哭。
慕白衣坐在那里任她的泪将他的衣物浸湿,轻轻拍着她的脑袋道:“尽情哭吧,此后你的心里便只能有我一个了。”
第三十三章
连曦正哭得厉害,忽觉小舟一晃,抬头便见舟上多出一个人来。
“哟,小兔子这是怎么了,怎的哭得如此伤心?”晋楚立在小舟上闲闲的用衣袖扇着风看上去心情极好的样子。
这日他穿了件颜色极亮的宽袖红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从婚礼上跑来的。
慕白衣看了眼他身上红衣眉头微皱,“如此穿着成何体统。”
“在下想穿什么便穿什么,慕大殿主怕是管不着吧,”晋楚哼了一声,笑嘻嘻的凑到连曦边上道,“是不是那个有琴害你伤心的?就说他不会想见你的,这下信了吧?”
连曦心中郁气正无处发泄,心头火起,上前几步揪住他的衣襟:“你还敢出现!若非你有琴还好好的待在赤月教又怎么来这儿?警告你晋楚,我不管你想让有琴做什么或者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至少也要给他自由,别把他当宠物一样软禁在这个小岛上,他是人不是动物!你若敢欺负他的话我连曦一定会追杀你到死!”
连曦一向和和气气的从没有这样爆发过,忽然如此直把晋楚惊得愣了一愣。
许久才侧首看向盘膝坐在舟那头的慕白衣:“慕殿主家的兔子果然与众不同,真是好生有趣,不知可否借我带回去养几天?”
听他把自己说成兔子连曦心头小火苗猛地窜起,一把将他摁倒在了舟上,“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之前被慕白衣当做宠物就够让人生气的了,这可恶的晋楚竟把她当兔子,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晋楚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看着她哈哈大笑起来,“有趣,真是太有趣了,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哈哈!”
晋楚这话一出那边的慕白衣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将连曦从晋楚身上拉起带到身后,沉着脸抓起晋楚随手一丢——
只听“噗通”一声,正哈哈笑个不停没有防备的晋楚就那么被他给扔到了湖中。
猛灌了几口湖水的晋楚在水中扑腾了会儿,就在连曦以为他和自己一样都是旱鸭子时却见他以一种极优美的姿势在水中翻了个身,绕着他们的小舟游了一圈,这才攀着舟沿回到舟上,拧着衣服上的水道:“在下水性极好,又怎会像某只笨兔子一样在水中吃亏。”
慕白衣拉着连曦坐在舟的另一头,淡淡瞥了眼浑身湿淋淋的晋楚一眼:“这是还你上次派人打扰我们湖中赏月那次的,在三月春水中游了圈感觉可好?”
晋楚哼了声答,“比你们那次好多了,腊九寒冬的让你们二人在水中来个亲密接触,我的那些属下真是太通情达理了。”
那次她和白衣被人用弓箭逼进水里果然是他派人干的?
连曦握起拳头刚要发飙被慕白衣在袖下悄然握住。
奇怪的是被他这么一握心头火气竟忽的飘散的无影无踪。
好奇怪她怎么忽然就不生气了?
见慕白衣和连曦都没有发作,晋楚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 “慕殿主与三年前真是判若两人,该不是在地宫里睡太久把杀气和脾气都睡没了吧。”
慕白衣抬手在连曦脑袋上轻轻揉了揉,唇角带笑答,“与闹脾气的小孩子生气没有意义,少教主定然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
小孩子?谁?连曦瞅了晋楚一眼,见他面色忽的阴沉下来,不由猜测,慕白衣说的小孩子该不会是他吧。
“哼,”晋楚施施然起身,顺了顺被水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头发,回身对他们道,“我得回去再好好琢磨,想出一个好法子来,再会了二位。”
直到那抹红影消失在湖面上连曦才回过神来,“他究竟想做什么?”
一直说话神神叨叨让人摸不着头脑,按以前他的所作所为还以为他和慕白衣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怎么看方才情形好似并不是这样,反而如慕白衣所说有点像闹脾气的——小孩子。
“他性子怪异心中所想始终让人捉摸不透,”慕白衣望向随着小舟前行荡开的水纹缓缓开口,“只要他不再伤害我身边的人就暂且当做他在闹小孩子脾气,否则,定让他付出相应代价。”
连曦忽然想起那次在丹州郊外第一次见到清凉殿的那群天外飞仙和晋楚手下交手那次,虽然看着双方战况激烈最后却似乎并没有几人受伤,最后反而是路过的她被晋楚用匕首弄伤了脖子,那次是因为小岩被晋楚手下打伤所以才去与他们打了一架么。
“他怎么就这么喜欢伤害别人,小十四那么可爱他也忍心,”还有有琴,他和慕白衣之间的恩怨干嘛要把有琴扯进来,最莫名其妙的是好像她也被拉进了那个大大的谜团之中。
眼看小舟到了岸,慕白衣将思考着的连曦带到岸上,“莫要多想,走吧。”
抬头看了看天色,应了声跟上他的步子离开。
两人回到城中正是正午时分,从一家糕点铺子门前经过时连曦忽然想起被她塞给丝竹的小十四,走前说好要给她带甜点的,便提议进去买些美味糕点。
慕白衣侧目看了眼铺子道,“少教主快去快回。”
“你不进去?”沈外公不是说以前他也喜欢吃甜甜的糕点么?
“不喜欢里面的味道,”慕白衣站那里一手抚了抚额头道。
见他不愿,连曦只得自己进去,进了铺子迎面而来一股浓浓的甜香,明明是很甜很诱人的味道他怎么就不喜欢呢?
带着疑惑迅速挑了几样便出了铺子,只是当她再次回到大街上却不见了慕白衣的身影。
是临时去了其他地方么?拎着糕点在那里等了等,还不见他回来不由有些担心,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身边人来人往,她站在那里很是显眼。
“姑娘可是在等那位身着白衣的公子?”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
连曦回头,只见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拓跋青云将军正站在那里略带疑惑的看着她。
他穿了件墨绿色袍子,褪去盔甲后比那日更显温和又平添了几分书卷之气。
见连曦打量着他,拓跋青云接着道,“方才在下在对面茶楼看的清楚,与姑娘同来的那位白衣公子在姑娘刚进铺子后便昏倒在了地上,那位公子已被人带走姑娘不必担心。”
“谁带走的他?”若他病发陷入昏迷呼吸全无,把他带走那人以为他死了可就糟了!
拓跋青云想了想道,“离得有些远看不清那人长相,不过从穿着打扮看有些像公主府的人,姑娘可去公主府打听一下。”
两刻钟后,连曦气喘吁吁的按照拓跋青云的指示终于找到了他口中的公主府,看了看门匾上长公主府三四个烫金大字,又看了眼门前的那几位身着甲胄的守卫,大口呼吸着想,她这么进去要人大概他们不会让她进去的,况且——
听拓跋青云说这位长公主还有眷养男宠的嗜好,不由有些头疼起来,白衣那般好看,万一被她看上岂不麻烦?
越想越觉得让慕白衣在里面多待一刻便多了一份危险,随即打定主意不畏强权进去要人。
只是没待她开口,便听门两边守卫低头行礼:“恭迎驸马回府。”
驸马?
接着便听身后响起陌生男子的声音,“公主可回府了?”
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位抱着一摞书面庞白皙身着窄袖锦袍的男子,他就是驸马?
长得倒也不错,怎么那公主还去养别的男宠,想不通啊想不通。
“回驸马,公主已回府,且、且带回一位白衣公子,”右边那人迟疑了下答。
“知道了。”
连曦拳头握起正想白衣果然被带到了这儿,便见他走了几步回头朝她道,“姑娘请随我来。”
跟着他在府中铺着锦砖的道上走着,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妻子带了位陌生男子回来也不见他生气,未免也太大方了吧,而且他又怎么知道自己是来找人的?
驸马一路未说话,步伐稳而有序的带着她直往一个方向走去,直到穿过九曲桥来到后花园中的一处方才停下脚步,“姑娘要找的人大概就在前面亭中。”
说罢便把连曦留那里抱着书转身离开。
眼前是一排垂柳,泛着新绿的柳条成了一道绿色屏障将亭子遮挡的严严实实,拂开挡住视线的嫩色柳条从中穿过,方才将里面情形看了个清楚。
她要找的人此时正一动不动躺在亭中那张软榻上,而旁边那位黄衣女子——
手在她的白衣美人脸上摸来摸去是要作甚?
瞧着那女子的手甚为碍眼,忘了此时是在人家地盘上便冲了过去,“不准轻薄白衣!”
听到声音,黄衣女子抚着慕白衣脸庞的手一顿,美目流转冲她莞尔一笑,“本公主好不容易在街上将小慕捡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和他叙旧便被你打扰了,这般心急,莫非你就是晋楚提到过的小慕最近刚养的那只笨兔子?”
第三十四章
她堂堂赤月教少教主何时成了他们口中的兔子?连曦上前几步故作不知答:“我叫连曦,不知道你说的笨兔子是谁。”
“原来是连姑娘,”公主掩唇轻笑出声,看了眼一旁躺在榻上的慕白衣道,“我会好好照顾小慕,连姑娘就不必为他担心了。”
“公主客气,担心还是要的,”她怎能不担心,尤其面前这位还是个不知养了多少男宠的公主,为了慕白衣的清白怎么也得亲自守着直到他醒来才行。
见连曦一脸戒备的模样,公主从榻上起身笑吟吟开口,“也罢,既如此连姑娘就暂且留在府中等小慕醒来再随他离开吧,说也奇怪小慕身体一向不错,好端端的怎会在街上昏倒,姑娘可知道其中缘故?”
原来她不知道啊,听她一口一个小慕的,还以为她对慕白衣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呢,来到慕白衣面前倾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回答:“他被一个坏家伙下了毒,半年前我是在青龙山下的地宫遇到他的。”
半年自那日坠入寒潭误入地宫竟已过去了那么久,恍然间觉得那似乎还是不久前的事,时间过得真快啊。
听到地宫二字公主面露惊愕之色,“地宫晋楚为何从未和我提起过?”
“公主和晋楚很熟?”难不成是晋楚将中毒昏迷的白衣关进地宫的?不然说到地宫她为何想到晋楚。
可回想起地宫里的华丽布置和数不尽的珍宝玉器,又不大像晋楚那个变态会做出来的事。
公主并未马上回答她而是凝眉思索了会儿才道,“只是偶尔会坐一起闲聊而已。”
语罢伸手拉了拉亭子上垂下的铃铛,连响三下后四位身着柳色锦衣面覆同色细纱的少年穿过柳条屏障来到了亭子前。
“带这位姑娘和小慕去四角楼,本宫要出去一趟。”
四位少年点头称是。
见公主离开四人走进亭子想将慕白衣扶起,手刚伸出便见榻上的慕白衣眼睫毛轻轻翕动了下。
见此连曦忙上前:“白衣?”
慕白衣幽幽转醒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抚上连曦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又让少教主担心了。”
“不担心,不担心,”什么都没有他醒了的好,连曦扬起笑脸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去吧,这么晚还不回去沈外公一定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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