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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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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之下,见彩儿竟泼了娟美、绿翘一身水。月儿也是一愣,连忙步过来,掏出绢帕就为娟美擦拭,才擦了没几下,却被娟美猛地伸手推开。月儿一时不防,直被娟美推搡的接连倒退几步。险些又撞倒身后的一个陶罐,所幸看守陶罐的厨役护得及时,这才未又闹出一场乱子。
彩儿匆忙扶了月儿站稳身。杏眼一瞪,就冲着娟美开训道:“你这人,怎地回事儿?月儿好心为你擦干身上的水,你作甚推其?怎便不识好歹!”
被彩儿一呵斥,娟美立时也来气。当即就不甘示弱的步上前来,直指向彩儿驳斥道:“奴不识好歹?奴身上的水。适才是谁泼的?你凭甚在这儿对奴大呼小叫!”
彩儿不禁心觉理亏,但偏又早就看不惯娟美这一副做作相,早在开春宫中操办的鸡鞠之会上,便已对娟美看不顺眼,今日又摊上这种事,遂也扬起下巴哼道:“是奴泼的怎地?又不关月儿之事,你作甚冲着月儿撒气?月儿可未泼你一身水,其是出于善意”
彩儿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娟美打断道:“你也罢,其也罢,还不都是梅阁的贱奴!”高声叫喝着,就又嗤鼻以笑道,“少在这儿假惺惺的装傻充愣,适才你便是成心泼奴一身水,奴推其怎地了!”
听娟美这般一说,彩儿顿时也气儿不打一处往上冒,平日里已是对娟美的装腔作势极尽反感,今个又见娟美如此的不可理喻,且不分是非,彩儿当真是越加感觉深恶痛绝,这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奴才,南宫以怨报德,抢了梅阁的恩宠不说,这些日子还处处无事生非,就连一个下奴都敢对梅阁出言不逊,若不是主子教唆的,这做下奴的又岂敢有恃无恐。
看着彩儿与娟美各执一词相持不下在那,月儿赶紧地从旁说和:“奴不妨事,适才、适才的事儿,彩儿实非是有意为之今儿天寒地冻的,奴这便回梅阁取两套衣衫来拿与二位姊换上可好?万莫着了风寒才是。”
年节在即,今日月儿与彩儿来司膳房,是为取些食材,以便多备些以供年节所用,不成想却惹出此事,倘使把事情闹大,闹得不可收场了,回头还不晓得如何跟江采苹报禀。而今下杨玉环正得宠,娟美又是杨玉环身边的贴身丫鬟,万一这事儿闹到御前前,闲言碎语传到李隆基的耳中,还不知会引生多大的乱糟,是以在月儿暗忖来,应是小事化了才好,省却为此小事儿与南宫撕破了脸,届时只怕更会让江采苹两作难。
绿翘看在一边,也立刻步近,从后面轻拽一拽娟美的衣襟,低声劝道:“这事儿怪奴,若非适才奴净顾拽着娟美躲闪,未留意见身后,想是也不致弄得沾一身的水”
绿翘是芳仪宫的宫婢,早年也曾多次跟从董芳仪去梅阁,与彩儿、月儿早就相熟,倘非这两年董芳仪日渐与杨玉环走动亲厚,年愈疏远了梅阁,想必今个绿翘也不会是与娟美一块儿来司膳房。不过,绿翘所言却在理,刚才彩儿虽说手上的力道使过了些劲儿,但若绿翘未拉拽着娟美闪躲倒地的陶甄中窜出的火星,也不见得就会弄一身湿,是故眼前之事说来也不全怪在彩儿的粗心大意上。
不屑的白眼相向着娟美,彩儿随就轻哼一声:“你可听见了,适才非是奴存了心思的拿水泼你,乃是你眼长在了头顶上,白白的白瞎了奴半桶水!你还在这儿大吵大闹,倒打一耙,旁的不说,让旁人来评个理儿,究是何人之过,一来便弄得这儿鸡飞狗跳,人人自危?你若意在寻处地儿撒气,何不干脆放把火,把整个司膳房一把火烧尽!”
“你”面对彩儿的牙尖嘴利,娟美不禁语塞,看眼四下都在停下脚围观过来的司膳房的庖长、承应长人等,直觉面颊上一阵儿火辣。
“有理不在声高,怎地,理屈词穷你便想动手打人呀?”彩儿逮住话巴,又怎会放过,紧声就掐着腰昂首挺胸对娟美好一顿夹枪带棒数落,“适才你一进门,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摆了张臭脸给谁人看呢?月儿可未招你惹你,即便适才是奴泼了你一身水,奴也不是有意的,你犯得上上来便指手画脚的麽?”
彩儿噼里啪啦的对娟美说教着,恨不得一口气把心中的怨怼之气尽数发泄个够,发泄个痛快,只当是为梅阁出口恶气,趁此杀一杀南宫的气势。这时,庖长却步向前来:“这红汤既打翻了,烦请回报杨贵妃,须是多等上一个时辰才可,仆这便叫人重备。”
娟美正有气没处发,但听庖长又说还须再多等个把时辰,不由得心下更为火闷,扭头就回了声:“还等甚等?奴这便回报贵妃,你等依附梅阁,慢怠贵妃!看陛下不把你等革职查办,便在这儿听候发落吧!”
日前杨玉环由骊山行宫独自回宫时,便撞见江采苹正陪坐在南熏殿,李隆基正在设宴与哥舒翰欢饮,事后杨玉环虽未多做过问,但心里却已结下疙瘩,娟美更是看出杨玉环是对江采苹心生怨怼,连日来故才闷闷不乐的。
见娟美负气就拉过绿翘转身就走,彩儿紧走两步,上前堵拦在前:“一事归一事,你作甚把奴家娘子牵扯进来?司膳房是司膳房,梅阁是梅阁,你自个办事不力,凭甚推诿别处?休怪奴未奉劝你,莫仗势欺人太甚了!”
瞋眼阻拦在身前的彩儿,娟美嘴一撇,哂笑道:“甭以为你家娘子有多清高!前些日子,贵妃留在华清宫,不过才三五日而已,宫中便有人乘虚而入,日日巴着陛下邀宠,往日贵妃在宫中,命人相请江梅妃去南熏殿,江梅妃反却屡做推挽,也不知到底是谁人不顾礼义廉耻,背着人净做尽心口不一之事!”
听着娟美竟胆敢点名带姓的恶意中伤江采苹,彩儿顿觉火冒三丈,再也忍无可忍,气怒下抬手就狠狠地推向娟美,直把娟美推了个趔趄:“你说甚?奴家娘子岂是你个贱婢可直呼名讳的!你莫要仗着今下杨贵妃得宠,便可肆无忌惮的以下犯上,信口雌黄!凭空捏造,极尽诬蔑挑拨之能事,梅阁也不是任人随便欺凌的!”
眼见彩儿与娟美就要厮打成团,月儿与绿翘连忙一左一右紧跟过去硬硬的拉下彩儿、娟美两人,一叠声压抚道:“莫吵闹了,这儿可是司膳房”
纵便当年若非江采苹应允,未可知就能有杨玉环今时的荣宠,但毕竟时下杨玉环宠冠六宫,正当恩宠备至时候,且不管今日之事孰对孰错,一旦小时闹大,不论是之于梅阁亦或是之于南宫势必都毫无裨益可言。何况是宫婢之间的口角之争,无端端牵及后妃,不管是谁之过,一旦闹大予以追究下来,谁都免不了要挨一顿板子受着,事态厉害之下甚至还会受惩被撵去掖庭宫服苦役。
VIP章节 第442章偏袒
用过夕食,江采苹梳洗过后,正欲早些上榻歇息,天寒日短,漫漫长夜,也只有裹在锦褥中才可寻有一丝温暖。
刚倚身在卧榻上,忽听阁外传来“圣人至!”的通传声。云儿侍奉在阁内,连忙扶了江采苹下榻,转出珠帘恭迎圣驾,却见杨玉环已伴驾入阁。
“不知陛下漏夜驾临,嫔妾仪容不整,还请陛下宽罪。”江采苹就地礼道,示意云儿立时去沏壶热茶奉上来。这时辰点,虽不怎晚,但若只圣驾独自一人驾临倒不为奇,可杨玉环也随驾在旁,估摸着不是路过。
云儿屈膝恭退下,见东、西厢房还亮有烛光,知是彩儿、月儿还未躺下,在去庖厨前就先奔入房中唤了声彩儿、月儿。圣驾驾临,无人侍奉可谓有失礼数,未免落人话柄,不管圣驾在梅阁待多大会儿,都须依礼而为才是。
阁内,李隆基似有乏惫的于坐榻上坐下身,龙颜看似更有分凝重,杨玉环亦步亦趋在李隆基身旁,桃面更是有些泫然欲泣,秀眸微红,又像才哭泣过一样。
江采苹心下微沉,正不知应如何作问,但见杨玉环已是步了过来,低垂着面首行了大礼:“白日之事,都怪玉环教管无方,想是惹得姊也气恼玉环玉环已好生责惩过娟美,令丹灵掌了娟美二十嘴还请姊宽宥。”
乍见杨玉环在自己面前掩面轻啜,江采苹一时却听得颇不明就里,凝眉看一眼李隆基,擢皓腕扶向杨玉环,温声关问道:“贵妃何故这般说?嫔妾岂担待的起”
杨玉环秀眸含泪,抬首望一眼江采苹,又梨花带雨道:“姊是不欲宽宥玉环了?”
“贵妃言重了。”紧蹙下蛾眉。江采苹忽觉事有蹊跷,遂缓声扶了杨玉环一并挨坐于一旁的坐榻上,“这无端端的,贵妃何出此言?莫非是有隐情?”
杨玉环貌似怔愣了下,凝眸江采苹,轻挑了挑黑烟眉,不无迟疑的看向李隆基,却是欲言又止。
见状,江采苹心下越发生疑,也越加凿定今夜李隆基作陪杨玉环同来是有事而来。刚才听杨玉环一上来便说责惩了娟美。这会儿江采苹直觉,这事儿十有八九是与梅阁牵有何干戈,否则。杨玉环又怎会无缘无故来跟其赔不是,且连李隆基都一道儿跟来,看来这事儿还不小,只不知云儿等人究竟隐瞒了何事。
这时,只见云儿奉上茶来。江采苹遂敛色沉质道:“彩儿、月儿呢?”
云儿显是吃了愣:“回娘子,先时娘子只道是乏了,奴便让其二人先行回房歇下了。适才奴已唤过其二人,想是这便入阁侍候了。”
江采苹轻蹙了蹙眉,凝眉又问道:“汝如实与本宫说,白日可有何事?”
云儿看上去又被江采苹问的一怔。看眼杨玉环,才意有犹豫道:“回娘子,近日奴白日里多在淑妃身边侍奉着。未听闻宫中生有甚事”
江采苹纤手轻握,“啪”地一声响,将手边的茶盅撴在了茶案上:“可是本宫性子好欺弄,你等连本宫都敢欺瞒了!”
“娘子,奴端的不知。娘子所问何事”云儿不由慌惶,忙屈膝在下。而杨玉环旁观在侧。泪颜也同时微变,只李隆基静坐在那,龙颜全未显何异色。
江采苹稍敛隐怒,抬手示下云儿起身:“去把彩儿、月儿唤来,本宫要细问个明。”
这两个月,云儿见日确实是在梅阁、淑仪宫两头儿跑,白日里多是一大早儿就去皇甫淑妃身边做侍候,为皇甫淑妃沏个茶或是陪其出外散闷,闲时还在帮着皇甫淑妃为小县主绣褙子,尤其是在郑万钧病故以来的这些时日,因郑府上下正当祭丧之时,临晋无暇进宫看探,怜锦也需终日看顾小县主脱不开身,多亏得江采苹有交嘱云儿相陪在皇甫淑妃身边多加照拂,临晋才可安心的与郑潜曜一同守在郑万钧棺椁前为之守孝。是以在江采苹寻思来,倘使是彩儿、月儿瞒着其惹下何事,未可知就会告与云儿,想必云儿也不会对其知情不报,但杨玉环既找上门来,估计也不至于冤枉了梅阁,此事多半是与彩儿、月儿二人脱不了干系,且不管究竟是哪方的过错,错在谁人身上,眼下也当当着李隆基之面弄个明白,省却稀里糊涂了事日后更添事端。
“是。”见江采苹少有的疾言厉色,云儿连声应了声,心下实也有点犯嘀咕,其都去庖厨端茶倒水回阁,这好半晌却还未见彩儿、月儿近来伺候,虽说刚才去寝房唤彩儿、月儿时,这两人已是躺下了身但也并未寐着,未免彩儿犯懒拖拖拉拉的不肯起夜,其还特意告知是圣驾驾临梅阁了,照理说,就算这两人再怎样磨蹭这会儿也该穿戴利落了。
云儿纳闷的刚步出阁门,一抬头就见彩儿、月儿两人正你推我退的杵在阁阶下在比划些甚么,心中自觉事有蹊跷,赶忙步过去不由分说就把这两人拽到一旁:“快些与奴老实交代,白日里你二人究是犯下何过?”
彩儿、月儿面面相觑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又互相“推让”了一阵儿,云儿看在那,却等不得净看这两人站在那干瞪眼,遂紧声又压低声说道:“娘子唤奴来催你二人入阁,杨贵妃现正候于阁内,你二人若还不据实以报,待会儿奴也使不上力!莫怪娘子狠声惩斥你二人!”
“杨、杨贵妃也在?”反观彩儿,登时听傻了眼,白日在司膳房,娟美扬言要去杨玉环面前告状,还说回头要请杨玉环为其做主请旨问罪司膳房上下。彩儿一时气不过之下,便决意坚守在司膳房直等到日暮时辰,却未等见娟美带人来找茬,原想着若是杨玉环偏听娟美片面之词当真去问罪司膳房,便由其一人担罪,在彩儿看来,毕竟。司膳房是平白无辜被牵扯进其与娟美的那一番口角之争中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杨玉环即便要怪罪,至少也会顾忌于江采苹不见得就敢万般刁难。
当等到日落西山也未看见娟美盛气凌人的带了主子杀回司膳房时,彩儿却也松了口气,想着娟美也顶就是与其耍耍口上的威风,倘若真把杨玉环请去不见得就还敢逞能,彩儿这才与月儿取了食材回阁来。月儿本就心有担忡,生怕江采苹知悉此事后会予以责斥,回阁路上便与彩儿商酌莫把这事儿报与江采苹。别看彩儿在司膳房强出头时嘴硬得很,心里实也不无后怕娟美向杨玉环告状,闹到江采苹面前来。是故二人这才刻意隐瞒下了白日在司膳房所惹上身的一事。原以为事情不了了之了,不成想这刻杨玉环竟又登门梅阁来,可想而知,若不是为了白日的事前来兴师问罪,又何必非让江采苹这般催其二人入阁。
“适才不是说。是陛下驾临?”月儿张了张嘴,同是一脸慌措的哑结在那,心想着杨玉环都将李隆基请来,看来这事儿着实是闹大了,白日其就生恐这事儿祸及梅阁,唯恐李隆基迁怒江采苹头上。这还真是怕甚么来甚么,连躲都躲不过去。
看着彩儿、月儿俱是提心吊胆的样儿,云儿也已看出这两人定是有心中鬼。遂拉下脸说道:“奴可不是唬你二人,若不信,大可随奴入阁一看!”
彩儿与月儿心虚的对看一眼,却都埋下首去,好一会儿支吾。却未吭哧出甚么来。云儿不禁来气:“既不与奴讲,这便随奴入阁。留着话儿与娘子说清去!”
眼见云儿带了气转身步上阁阶去,彩儿慌忙紧走两步伸手拽住云儿,厚着脸皮央恳着又把云儿拉了回去,这才与之实话实说道:“你且听奴说嘛!这事儿,这事儿说来话长”
江采苹与杨玉环坐等在阁内,见云儿这一去也是已有一盏茶的工夫却还不见人回,更为深知这其中必然另有不为其所知的事,倘如让不知情由的人碰上,指不定会认为是其在故作矫揉造作有意袒护。忖量及此,遂移下坐榻:“陛下与贵妃且在此吃杯茶暖一暖,嫔妾亲去问究。”
李隆基端过茶盅,吃了口茶,就在江采苹转身的一刻,却是微霁颜道:“罢了,今儿时辰也已不早,朕甚觉乏困,此事便就此作罢!”
见李隆基搁下茶盅,便站起身来,看样子是作备起驾,杨玉环心头却忽然觉得十为委屈,颇感不是滋味。之前在南熏殿,杨玉环才一与李隆基说提要来梅阁跟江采苹赔个不是,李隆基当下就恩允,这刻话都已说到这份上,江采苹都说要去盘问个明白,李隆基反却不忍于心了,这让杨玉环兀自感觉李隆基明摆着就是偏心于梅阁,甚至就连今夜摆驾梅阁都不是为白日之事而来,而是以此为借由特来看顾江采苹罢了。
忍下心头的吃味之气,杨玉环却换以笑颜,紧跟着欠身对江采苹满为愧怀的一笑:“瞧这事儿,皆怨玉环!玉环若知姊并不知情,今夜便也不来烦扰姊了!事儿因由娟美而起,玉环在此,还是要与姊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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