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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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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于莫和徐博士两道目光的注视下,我的双手缓缓举起,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看就要按到石门两个门神的手,却突然脚一软倒在地上。
  “飞儿!”于莫一声惊呼,立马抱起我,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工棚。又是扇风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揉太阳穴,我才缓过神来。
  “你快要吓死我了,我的乖乖,你比奥特曼还厉害。”于莫解开T恤最上的两个纽扣,紧张得满头大汗的他拍着胸口。
  我眨眨眼,仍是懒懒地傻傻地坐着。
  “看来她的情况不是很好,于莫,你带小飞回宾馆休息一下吧。”徐博士安慰他。
  于莫的车子离开工地,徐博士想想刚才的情景,索性又走到石门前观察起来。
  刚才,飞儿的手好像要印上门神的手。对啊,这门神身形彪悍,为何手却如此秀气?还有,这大拇指的位置也不对呀?徐博士双手印上去,果真能重合。
  无缘者莫进?生死轮回,万事注定?
  这石门在告诉人们石门信息呢?里面到底埋藏着什么?手印,是巧合还是玄机?
  如果说有缘人才能开启此门,那我看来不是有缘人,石门都没有什么反应的。
  想到这里,徐博士眼前突然一亮。
  那个有缘人,莫非指飞儿姑娘?
  不对,不对。或许是巧合,或许人家小姑娘是中暑之后,体力不支才晕倒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于科学上是讲不过去的。
  因为最后决策未出台,整个上午大家只有等待了。
  黄昏时分,于莫的车子又开进工地。
  “来了?”徐博士仍然是精神抖擞的样子,“小飞,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很想来看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大家快把自己搞得像特别来宾了。
  “你准备好了吗?”徐博士猛然问道。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走吧,再去看看。”
  唐董也好奇地凑过来,四个人一起来到石门前。
  我凝神看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双手坚定地印上门神的两只手。这个动作,今天在我脑海里已经演练过N次了。因为害怕,我躲避自己聆听到的召唤,已经躲了大半天,现在不想再躲了。如果会发生,就一定会发生。如果是幻象,那肯定就是幻象。
  不仅仅是因为坚定了信心,更多是因为对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好奇和怪异想象。
  于莫也支持我,反正怪力乱神的事情他是不信的。在他来说,让我去除了疑惑和担忧,总好过整天失魂落魄一样。
  等了十几秒钟,没什么事情发生,看来是我无事瞎琢磨了。
  心头大石总算放下来,我整个人的重心又回到脚下。转过身来,大家准备离开,石门内突然响起细碎的嘎嘎声。
  于莫和徐博士愣了几秒,异口同声大喊:“录像师马上过来,准备录像。快!”
  大家的心脏都要蹦出胸膛了,两眼死死盯着石门。
  我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神经活动都停止了,就连眼神也是呆滞的。
  石门叽噶作响,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从上边最先出现了一条裂缝,然后石门缓缓下沉,缝隙越来越大。这道石门居然是由上自下开启的,古人的智慧简直超乎现代人的想象。细想现今那么多的豆腐渣工程,今人情何以堪?
  (题外话:人类建筑史=进化史+退化史。鱼鱼专利,独此一家,仿冒必究!)
  
  地宫,大门落定,仿佛狮子张开大口,里面黑森森静悄悄,扑鼻而来的是一种怪味,大家不禁皱眉掩鼻往后闪躲几步。我的心跳几乎不受控制了,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害怕或是紧张,还是期待。我挺直脊梁站着,好似地宫的女主,是开启这地宫的王。
  于莫搓着汗湿的手,看看我,又看看摄影师和摄像头。
  短短24小时内,发生了好多事情,他一定也是极度紧张。他那双深沉黝黑的眸子忽而眨眨,忽而定定地看着我。
  而我,洗成空白。
  徐博士的脸上似笑非笑,她从事考古研究工作多年,像这般有着精妙机关的地宫,即使不是皇族也是极度显贵权重之人,里面一定不乏陪葬的古物。这个地宫,不论是文化价值还是即将带来的经济价值,不可估量啊。
  
  石门打开当会,大概除了我是脑瓜生锈了停摆外,其他人的脑壳里的轴承一定已经转了千百回。石门发出一声闷响后终于停止运动,两个浮雕门神全隐没入地底,面前是一道石阶通往里面。
  地宫里面的空间一定不会小,靠石门外的光线看不透里面的全景。准备好照明工具,大家在徐博士带领下依次走进地宫。
  但是,我们看见的和我们想象的差别太悬殊了!
  不仅是徐博士他们讶异,连我这个门外汉都觉得不可思议:里面除了一个盖子开始腐化的大木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打开大木箱,里面是陶罐和瓷碗瓷盘类的用具,连颗珠宝都没有。
  没有主人停棺,没有陪葬品,难道之前已经有人进入过地宫?或者,当初因意外匆匆封了地宫?又或者,这个地宫是假的,真主还在他处?
  如若是假的,还如此费周折建造得那般防护严密,那么真的不就更
  徐博士用长棍在前面敲敲点点,叮嘱大家要小心,谨防着地宫中暗藏机关。
  里面的空气充斥着一股霉味,要不是头顶那厚厚的白膏泥,整个掀了天窗该有多透亮。探索了整个地宫后,徐博士是纳闷又失望,所见与所想简直是天壤之别。
  我们都被古人忽悠了?我看看满脸失意的徐博士,先走出地宫,把肺里边的怪味用深呼吸悉数送出去。
  一起吃过宵夜,于莫开车送我回去。喝了点小酒,我有点晕乎乎飘飘然,就连看向他的眼神也是迷离飘忽的。
  “我送你回家吧。飞儿,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可别喝酒。”于莫拍拍我烫呼呼的脸颊。
  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
  




☆、019小醉是罪

  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没度量好,虽然不是一杯倒,但也差不多是那样了。
  我笑了:“知道,我可不傻。我不喝,只和你喝,行吗?”
  于莫宠溺地笑笑,然后转。头继续开车。我傻傻地盯着他的脸,他的笑,他微微翘起的唇角:“莫,我不回家我要和你在一起不回家”
  “有汝相伴,求之不得。”
  “什么?我不要凉拌”我嘟囔。
  他笑。
  我白痴一样看着他,沉迷。
  于莫打电话给爸爸,不知道说了什么,爸爸那爽朗的笑声,我在副驾座位都能听到。不管了,我要睡觉
  我迷迷糊糊睡了,却不知道我爸爸失眠了。
  爸爸此时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他在想,他的两个丫头就要嫁人了,他告诉天上的妈妈放心。可是,他自己却是老泪纵横,有喜悦有失落有忧伤。
  
  夜色清凉,于莫的座驾在车流里稳稳地前行。他不是激进派的车主,开车的做派是稳妥安全能快就快不能快就慢着,不贪求速度的刺激,所以我坐他的车很舒服。我不许他开日产的车,他便将原来的丰田换成了宝马,当时我还戏言,白马王子理应开宝马,开小日的车那不成倭寇了。他虽然也说我爱国爱得不彻底,但也不生气。
  和他在一起,我感觉很开心很幸福,那个不羁的他从百花深处走出,居然留恋一棵平凡的小稚菊,他的脚步就停留在我这里,尽管我不知道那份浪漫温馨的爱能维持多久,我们之间有没有永远,但我还是很幸福,真的。
  于莫将我的座位放躺,给我批了件他的外套,然后趁着我熟睡,到路边的一家女士衣饰店匆匆挑了几件衣物。
  不知道他是如何把我弄回酒店房间的,当我感觉一阵清香飘入鼻孔,紧接着身体被温暖笼罩着,舒适间颇为享受地扭扭身体钻进那团温暖继续睡。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他宁静的脸,小夜灯的朦胧灯光下,他的脸是那么迷人。他把我紧紧地圈在自己怀里,让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他。就那样安静地躺着,看他,居然又睡了。
  那是一团柔和的光,在迷雾中召唤着自己,我随着那光步步向前。突然眼前一会儿是刀光剑影,一会儿是歌舞争艳,一会儿是秀峰浮云飞鸟的美景,一会儿是黄沙飞扬马儿奔驰,我一会儿想笑,一会儿想哭,随着那光影,在雾里寻觅
  “飞儿!飞儿!”
  我给于莫摇醒,睡眼惺忪地问:“莫,你干啥跑我家来了?”
  “我的小姑奶奶,你看清楚你是在哪里。”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轻柔的深紫色睡裙,和他一起躺在酒店房间雪白的大床上:“你诱拐少女。”
  “拜托,你该吃的可以吃的我都吃过了,怎么可能还是少女?就算诱拐,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又有何干?”他坏笑着把我拉起来,指指桌子上的几个服装袋子,“去,洗个澡清醒清醒,顺便把你做恶梦的臭汗洗掉。”
  “你才一身臭汗,你全家一身臭汗。”我抽抽鼻子跳下床。
  “来取暖吧,免费的。”于莫看着刚走出浴室的我瑟缩着肩膀,开玩笑说道。
  我顺从地钻进被窝,在温暖里展开手脚。
  “要不要美男提供温暖的抱抱?”于莫的声音从耳际慵懒地响起。
  “不要。”我羞涩地扭身背对他。
  “你这个姿势是在诱惑我犯罪,你知道吗?”他的手指在我背上画圈,摆明了意有所图。
  我半嗔地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可以了吧”
  “嗯。你让我可以犯罪了,女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把我突然抱起紧贴他灼热燃烧的身体和欲望,没等我开口抗议便把我深深埋进床里,用他温柔缠绵但带着霸道的吻堵住了我的嘴
  电话一直都没有响起,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30。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不正常的一天,但却是最甜蜜的一天。
  我自言自语说不正常,脸上却是笑的,笑得很贼很色很暧昧。
  “我倒是希望每天都可以和你这样不正常。”于莫听了我的话,压低声音对我说。
  “你”如果有胶水,我一定先粘住他的嘴巴和色迷迷的细长眼睛!
  “呵呵。”他开心地笑,那个笑容一下子就刻进我的脑海:十足的妖男!
  “我要去你家吃午饭。”中间他突然很正色地说。
  “不去地宫那边了?”我有点忐忑。
  “不去了。我听说爸爸的红烧肉、爆肚丝做得很棒,我想经常吃。”
  “你算什么人物,让我爸爸经常做菜给你吃?”
  “傻瓜,你遇见我就没有传说中的聪明了。我当你老公了,爸爸难道不会经常做菜我吃?”
  “我可没有说会嫁给你呢。”
  “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爸爸说了算。走,回家爸爸不要我,我立马离开你。”
  我翻翻白眼,这家伙,除了自恋还自傲。我打电话告诉爸爸今天中午要带于莫回家吃饭,谁知那端爸爸好像中大奖一样开心,直说好好好。我郁闷了,我回家吃饭从来没看见爸爸这么乐呵过,这家伙是不是提前贿赂了爸爸?
  回到家开门的是一位斯文白净的男子,我愣了一下。
  “大姐你好,姐夫你好,我是雪儿的男友,王宁。”他和于莫握手。
  “姐夫不敢当,还没有转正呢。我叫于莫,在省电视台工作。”
  “雪儿的眼光不错哈。”我突然恶趣味地打趣。
  闻声端菜出来的雪儿笑着说:“你的眼光更独到吧,那么帅的那么厉害的都给你降服了。”
  降服?我降服他?我下意识回头看看于莫,他好像很享受被降服的评价:“算了吧,他哪里像被我降服了。”
  爸爸从厨房出来:“过来过来,王宁,于莫,今儿爸爸要和我两个好女婿喝几杯。”
  “爸爸。”我和雪儿几乎同时抗议了。
  “未来女婿,未来女婿,呵呵,可以了吧?”爸爸脸上少见地爽朗。
  席间,王宁告诉爸爸,他决定和雪儿结婚,请爸爸为他们挑个还日子他们一起去民政部门登记,之后婚礼的事宜还需要两家老人一起聚聚商议。
  




☆、020留爱在怀

  爸爸眼含老泪满口答应:“好,好,好事!雪儿答应了,爸爸就答应。繁文缛节爸爸不要,只需要你们两个人开心幸福,一辈子不离分,爸爸就满足了,也对得起我孩子他妈。”
  “爸爸”雪儿几分羞涩。
  “害啥臊?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没人要才丢人,我两个宝贝丫头都那么好,我可不想留着发霉。婚姻啊,就是两个人结伴过日子,以后还会有新成员加入,生活里面磕磕绊绊会有,吵吵闹闹会有,悲欢恩怨也会有,夫妻哪不要留隔夜仇,什么事情都比不得家重要。你们两个臭小子听着,要珍惜,要爱护我的女儿,知道不?”
  王宁猛点头,于莫也笑着点头称是。
  “爸爸,今年您就等着双喜临门吧。”于莫夹一筷鱼到爸爸碗里。
  “你叫爸爸倒比王宁顺口,脸皮厚!”我白了她一眼。
  “叫,叫,我喜欢听。我倒是想呀,三喜临门,呵呵。”爸爸满脸堆笑,眼角的皱纹和菊花似的。
  王宁和雪儿先出门了,他们还要上班。我在厨房里一边洗碗一边听爸爸唠嗑。
  厨房里水流哗哗,我弯着腰站在洗碗池前,凉水冲击在手上,突然一阵刺痛从手腕的骨头深处窜出来,向电流般扫过,然后在我的僵直里消失。我惊讶,不会吧,怎么年轻轻的就有关节病?
  “飞儿,爸爸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吧,你别学人家卖关子。”我回头看看他。爸爸是老了很多,自从年初体格检查发现他有轻微的冠心病、高血压、肝肿大,我们就不给他喝酒,不许他大鱼大肉了。想想前段时间想要补偿他老人家辛苦那么些年,总是好吃好喝的,桌上大鱼大肉,没想到反而差点害了他。
  “你要当大姨了。”
  “大姨?”
  “你这孩子,平时伶牙俐齿聪明过人,现在怎么反应那么慢?是雪儿要当妈妈了。”
  “奉子成婚?好呀,祝贺你,外公!”我脸上坏坏地笑。
  死丫头,居然很闷骚哈!
  不好会不会,我也会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会不会,我也中招
  爸爸见我脸上忽晴忽阴,疑惑地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那你休息吧,爸爸反正今天不出车没啥事,爸爸才洗。去,陪于莫坐坐。”爸爸将我推出厨房,看着他微微佝偻的背影,我突然眼眶一热,走出厨房。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突然有股眷恋和哀伤,看着爸爸,我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很久很久之后,我才明白,那是我的直觉在哀伤那最后的相见,在悼念那永远的遗憾和思念。
  于莫看见我,把电视机关了:“飞儿,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了?”
  “没事。”我误会自己是女孩子无事也伤春悲秋。
  “我明天带你去我家,丑媳妇见见妈?”于莫把我垂下的刘海拂到一边,眼神里透着期待和温情。
  “你真的要娶我?”
  “废话,我不娶你,谁敢娶你,谁还配得上你?”他突然极为认真地说。
  “胡扯,除了你,难不成全天下就没有更好的男人了。”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那当然,别人都没有我更爱你。呵呵。”于莫突然露齿一笑,“就这么定了。”
  这家伙
  我无语,但心里很是开心。
  在车上,于莫看我欲言又止,变问:“飞儿,你怎么了?”
  “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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