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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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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
她神经质地笑,挣扎着坐起来,血便一丝丝地沿着胸口缓缓躺下。
“公主醒了么?”
看也不看绿荷,她默然而坐,顺着开启的门看到外边探头探脑的男人和黑漆漆的夜色,垂下眼睑。
绿荷回头瞄了外边一眼,那些人赶紧散去,当她以为燕泠就那样坐着睡去的时候,暗哑微弱的声音从她嘴里吐出:“饿了。”
依旧一身绿色的绿荷,盛起一碗粥,放到她面前,她也不用汤羹,用手抓了便往嘴里塞,粥汁沿着手臂和脖子淌了一身一床。
“公主?”回头见到这样的情景,绿荷试探地唤了声,见她抬起空洞的眼眸茫然地望过来,便再次喊了声,“公主,你怎么了?”
“公主?”她茫然地张望,突然哭起来,“我是公主,你也不让我吃饱饱,还拿绳子锁我痛痛,呜呜你坏!”
绿荷眼睛眯了一下,笑着取来帕子:“公主饿了是吗?奴婢这就端来喂你好不好?”
“好。”燕泠擦了眼泪,结果,眼睛上额头上也是粥粒,任由绿荷喂她。
“奴婢给公主沐浴更衣。”
“好。奴婢,你把绳子解了,好不好?”
“不可以的,解开的话会被鬼吃掉。”绿荷盯着她看许久,才幽幽地回答。
她惊恐地低下头,不敢再问,绿荷便默默地替她洗浴,然后给她穿上单件薄薄的纱衣。锁骨处又流出血来,她从袖套里取出一个瓷瓶,将粉末倒在伤口上,很快便止住了血。
“奴婢姐姐,你好厉害。”她突然抱着她亲了一口。
虽然绿荷不会真的关心她,虽然这身衣服还是tm的薄透,虽然
毫无声音,奕英便出现在她们跟前,绿荷啊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眼神钩钩地瞧着她,她抬起头,也和他一样对视。
他右手从她臀部将她紧紧按贴着自己,左手卡住她的背部,就那样带着双脚离地的她走出门口。
天上是一轮皎洁的圆月,微风里她竟然觉得身体里的寒气不知为何竟然被渐渐升腾而起的热流驱散。
她眼里闪瞬间跳跃的光芒逃不过那双狼眸,他冷冷地哼了声,吩咐绿荷:“叫几个人,搬外间那张紫檀木美人榻过来,放在这院中。”
“然。”
放燕泠在地上,牵着她的手,走向庭院中。那铁链居然那么长,可以延伸到这庭院中。
不一会,绿荷带着四个兵勇抬着第二进堂屋里边的紫檀木美人榻进了来,端端正正地放到庭院中间。
他极为温柔地拉着她坐上去,那几个神色怪异的兵勇正要施礼离去,他低声笑道:“呆着吧,你们都守着。”
她浑身都在烧,仿佛被火烧灼,她不安地搓着脸,想要保持清醒。
那粒药,果真不是好东西!
“宝贝,热吗?”他抚摸着她滚烫的脸。
她眼神开始涣散,他的冰凉好舒服,她抓起他的手,贪恋地摩挲,最后干脆整个人钻进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呢喃着热热热。
“热,就脱掉好不好?”他蛊惑的声音响起,带着鄙视和窃笑,还有得意。
“好,好热!”她浑身的雪白在他怀里仿佛团玉,竟然那么耀眼,那几个呆呆愣愣看着差点流了鼻血的兵勇,突然醒悟过来便转过身去背对他们。绿荷眼神剜了她一眼,也背过身去。
“干什么?统统给本王转回来!”
五道背影赶紧翻过来,但头微微低着。
“抬头,看着。谁敢不看,明儿自己挖了眼珠子领罚!”
十道目光刷地全射向榻上紧紧贴合的两个人。
燕泠迷乱的表情,满脸可疑的红晕,纠缠在他身上,忘情而执着地渴求那一片清凉。他满意地褪下衣物,将她掀翻在榻上,纵身直入。庭院中的五人,包括守卫在塔楼上的八个,都看得眼睛眨都不眨。
他完事后,一只手搂着仍旧不安扭动的她,指示绿荷派人换下塔楼的岗哨,让他们都到庭院来站岗。
绿荷嘴巴撇了撇便一阵风跑了,那几个兴奋又犹疑的人站到奕英跟前时,他笑着命令他们:“光儿,今夜天亮之前,你需带着这几个人将公主伺候好了,如若明日听得公主说有一丝不满足,小心你们那不中用的玩意。”
“然。”被称作光儿的是这水苑的头,听了主子的话自然明白怎么做,“主子吩咐,光必然身先士卒死而后己。”
“放心吧,你们可死不了,不过,要是公主要什么差池,你们必死无疑。”绿荷熟练地给他穿衣,奕英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热”披散着头发的女人伸手依依不舍地捞得一缕空气。
盯着她浑身除了几处淤青和肩头渗出的红,一处处无不妙杀大爷:“公主,奴才这就好好伺候您。”
一声奸笑,一道黝黑精壮的身躯覆盖过来,她抱着那边冰凉,脸颊贴在他胸口,呢喃:“好凉!”
“公主倒是凉快了,我们却是热得紧呢”
“闭嘴,主子说了,一整夜呢,慢慢等着忍着,可别怠慢了公主!”光儿嘴里训斥着手下,动作却没停着。结果,那晚守在塔楼上的人,次日愤愤不已。
晨曦初起时,奕英精神抖擞地走进水苑,不多时,一声暴喝惊醒了水苑里沉睡者的那些人。
光儿被踢飞到庭院里的紫檀木美人榻旁,裤子也不敢扶起,就那样光腚跪着,瑟瑟发抖。
“本王叫你们伺候好公主,叫你抱着公主睡觉了吗?”
“请主子恕罪!”
“出去,领廷杖去,再有下次,废了你!”奕英吼了声便放低声音吩咐绿荷煮水给公主沐浴。绿荷心里疑惑,但也不敢问,转身便干活去了。
榻上、她身下、肩头凝结着点点血迹,身上的青红紫更是如图晃眼,她的眼球动呀动呀,身子轻轻战抖,就是醒不来。触及额头的滚烫,他脸色阴沉下来:“小东西,这样就受不了了?”
☆、130易主噬魂
梦里尽是一张张淫笑的男人脸,有认识的,有陌生的,一具具丑陋的男人身体,走马般地压向自己,好痛好痛,好冷好冷。不!不要!熊,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
熊
哐啷啷地,榻上的人猛地坐起,一阵眩晕后倒回枕上,满脸绝望茫然的泪痕。
听得声响,绿荷进来便扶起她:“公主醒了,可饿了?”
她抬起无神的眸扫了绿荷一眼,懒得再动一分一毫。原先以为被揪向水苑一道上被别人看光光是最大的耻辱,没想到还有更让人生不如死死又死不得的。奕英,还有么?尽管使出你的伎俩来,老娘会忍,会等,总有一天
奕英?好熟的名字,是谁?等什么,等他吗
她的脑海突然茫然起来,好像一片空白,有好像一团浆糊乱麻,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绿荷盯着她变幻的神色,不露声色地笑笑,端来煮好的稀粥,一口口喂她,而她,乖巧得和幼儿一般。
水苑之外葬魂湖边,奕惜手持宝剑,正要刺向跟前阻拦他的人,背后一声怒喝:“五弟,为何生事?”
“大哥皇弟今日要进去看一看。”奕惜回身,宝剑并不回鞘,眼里也没有往日的贴服。
“为了一个贱人,何必?”
“皇兄你”奕惜眉头皱起。
“的确是贱人啊,你问问这水苑的诸位,谁没看过那贱人的身子,谁没淌过那贱人的沟渠?”
见到奕惜满面通红的神色,奕英拉起他的手:“罢了,皇兄带你去见她,好歹她也来这里半月有余,你还未见过吧。”
奕惜终于见到眼前的人,惊喜之间愣住了。
原来,她果真是活着!可是,她这样子
了解他的眼神,奕英故作淡然说:“她不是我们的人,不可以。”
奕惜不敢多言,生怕自己阴晴不定的大哥会更加残忍地对她。可是他不知道,也忽视了奕英先前那些话背后的事实。很久以后,奕惜后悔着那天的所作所为,导致最终的倒戈,当然,这是后话。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们,听话地吞咽着绿荷喂的饭粥,脸上泛起害羞的红晕。
她已经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情感的灵魂囚禁在深处,让自己少一些痛苦,而今存在的只有本能。被玄冰玉棺伤害了心脉的她原本要是经过细心调理,过些时日凭着她原本的底子是能够极好地恢复身体的,但是不巧的是奕英遍寻天下最终找到了奕雄藏匿她的地方,而她也刚好苏醒,未有时间恢复身体,于是便落得任人宰割的今时今日。
这几日,因为是病中,奕英怕她死了倒也不太难为她。除了昨日说话说话便面露凶光将她摁倒在桌上,完事后捏着她的下巴又冷笑着讲了一句“不过如此”便扬长而去,倒也没有群魔乱舞的羞辱。
一个人,难得安静的时候,她会主动“清醒”一些,低头想着自己,想着那个人。
她知道奕英想让他现身救她,一直都知道。
那个男人,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让奕英竟然得以在京都为所欲为翻云覆雨,还有奕汉呢,他们都怎么了?奕英必定是得不到正面交锋的机会,没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才会利用她来成事吧。想起奕英原来打算将自己炼成蛊尸,操纵自己接近他杀害他,她便不寒而栗,比起现在的羞辱,那样的话更是死也不得安生吧。
那是禁术,奕英是怎么知道的?
是什么样的欲望,让他会想到用这样的禁术来对付自己的亲兄弟?
奕惜见到的燕泠,是茫然无措柔弱可怜的燕泠,昔日挥袖断刀剑回首笑鸳鸯的气概,全然不见了,那张瑟缩在绿荷背后的脸,让他心疼。
“大哥,能不能让我陪陪她?”
“好。”
奕英扬长而去,小人儿从绿荷背后探出头来,张望着门口,见那人的背影不见了,便吁了口气坐下来。
“燕儿?”
她抬眼看他,也不收回视线,就那样直直地盯着,没有情感地盯着。
“绿荷,你出去。关门。”
绿荷躬身退出,顺手关上了之前从来不关的门,房间里只有他们两。
奕惜抚着冰凉的铁链,颤抖的手抓起她的,好冰,一如冬日飞落的雪。他不禁将她的手捂进怀里,她没有动作,依旧盯着他。他深深地看她,一把将她搂紧入怀,那么多年来,他常梦见抱她入怀亲密拥吻,但总归是梦,今日,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达成愿望。他狠狠地吻下,她一动不动地窝在他怀里。她身上没有昔日淡淡的花香,而是淡淡的药味、血腥味和汗味夹杂交融,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停下,最后,在手忙脚乱里退出自己的身体,穿上衣服的时候,看着她肩头红肿的伤口和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才感觉自己终于和大哥一样了。
他几乎是冲回自己府里的,躲在自己的书房里,无声地大哭一场。走出书房的时候,他若无其事地交代那两个大哥派来随身护卫(其实是盯梢)的人,让他们加强王府的布防。
那几个人走后,他叫来自己的心腹,交给他一个锦囊后便回书房小憩。
奕英收到密使的奏报,嘴角牵起,露出满意的微笑:你终究不辜负本王的期望啊!
自从心爱的女人离开自己,这个男人就笼罩在一股无法纾解的悲伤和思念。那个女人,是真的死了,还是如她所说回到她原来的世界,不管怎么说都是弃他而离。如果不是她的突然离去,他或许不会因为一时疏忽被自己的兄弟害成这样狼狈吧,可是,为什么他还是无法怨怪她呢?
奕汉给站立在冷风里的奕雄披上大氅,这雪神谷里,别的都缺独独不缺寒冷。
“又想皇嫂了?”
“三弟,你说,她会回来吗?”他沉默许久突然问他,眼神里跳跃着期待和执著。
奕汉叹了口气,二哥自嫂嫂离开后总会说些什么时空啊未来啊什么的莫名其妙的话,他明白他的心,也不愿意去反驳,可是
“二哥,你的伤尚未痊愈,回屋吧。”
“好。”她如若回来,也不希望看见这样狼狈的自己吧,她心目中自己可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王爷。
“主子,有密报!”
☆、131东山再起
他们刚入木屋坐定,便闪进一个黑影,无翎双手递过一只小巧的布卷。
奕汉接过来看了一眼,面上显露不可置信的神色,奕雄夺过来一看,一跃而起。
“二哥!”奕汉拦住他。
他回头一看,无语地低头坐回原来的位置,真的是情之关切忘乎深浅啊。
“再探!”奕汉微微一笑,示意无翎。
“二哥猜这道消息几成真?”奕汉捋着这几个月蓄起来的胡须。奕英和奕惜不顾手足之情,趁着那次夜宴后的次日,他们还未从悲伤里回过神来突然发动阴谋,不但成功地重伤了他们两兄弟,还挟持父皇玩起了挟天子令诸侯的游戏。奕汉的母妃因为奕惜的关系不过是被软禁在宫里,其他一切无忧,倒是大将军王府,除了那些武功高强的追随着前来保护王爷的暗卫撤离了京都,剩下的几乎都死在奕英的屠刀下,那一日,长堰就是一场血色的噩梦,百姓们只要一想起都会惧怕莫名。
昔日傲然于朝日夕阳下的大将军王府,而今是一片火后的残垣断壁静寂暗哑,就是经过,路人也是匆匆又匆匆,莫敢驻足观望,更遑论附加言辞。人们都在心中惋惜这昔日英雄的早逝,担忧明日群魔乱舞的乱世。
皇权的争夺,从来都是残酷的,但是,皇长子对一个无欲于皇权的皇次子如此公然地劫掠杀逼,却是罕见。但为自身计,都城里奇怪地倒无什么流言,平静的很。
“不知。”奕雄从惊喜中清醒过来,全身脱力一般空虚。
这个消息,会不会是引君入瓮的阴谋?
之前那个乔装成她的女人,差点就得手了不是吗?
利用他对她的情爱,奕英倒是极尽所能的嘛。她,是他唯一的死穴。他知道,他也知道。
“睡吧,二哥,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奕汉扶起他,那一次,他差点就被夺去性命,那日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带着暗卫赶到,怕是医术通天也无能为力了。
“三弟,那天二哥我要是没喝醉多好。”他深深地叹气。
他不买醉,就不会让奕英寻了空隙,也幸好暗卫营的人反应迅捷勇猛,倒不枉平日之功。
也罢,留得青山万年在,哪怕今日无柴烧。
奕汉无语,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说:“三弟,明日我们回去吧。”
“嗯?”奕汉几分错愕,是不是当局者皆迷,旁观者才清,二哥竟然再次乱了阵脚。
“我要确认她是否安好。”虽说那个地方时分隐秘,但万一被奕英他们寻得,她必定不得安宁。她走了,他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她不过是魂回前世,或许哪日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如断魂崖坠崖三年后的重逢。
奕汉再次无语,他明白怎么劝都劝不动这个男人了,当初执意不下葬皇嫂尸身,愣是在一个月内将传说中的极北冰川中的玄冰玉寻得,并制成神奇的玄冰玉棺。这个被称为杀神的男人到底是寄托了多少爱恋深沉,才会情执至此啊!
如果皇嫂还在,他们必定是羡煞天下人的鸳侣。
奕绝当初封青王为靖王,是有深意的,暗暗属意立青王为皇储,碍于皇室内部潜藏的矛盾,尚未公开立储。但是当燕泠三个月前大闹皇宫并自戮之后,这个统治天朝三十几年的皇帝突然觉得心力交瘁,次日便在朝堂上立奕雄为太子,辅佐皇帝执政议政,入御书房行走无需旨意,满朝一片哗然。此举固然在大多数人猜疑之下成为事实,但还是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奕英便在半个月后突然发难,软禁了皇帝,夺去了皇帝手中的兵符,手中拥有了天朝一半的兵力,大肆屠杀异己,对于奕雄这边的势力,更是杀之而后快。奕雄投鼠忌器,为图大业,一时间先避其锋芒,隐藏起自己的锋芒,且战且退。
而洛将军一族遭到空前的打击,一夜之间痛失爱女爱婿,接到线报,感觉敏锐的他连夜转移了所有家人和将军府中的心腹,逃过了奕英斩草除根的打杀。
奕英是不会放过潜伏的敌对力量的,他没有中止过对敌人的追杀,包括洛家;而分散潜藏在边界的洛氏一族,也在等待着报仇的时机。
此时的朝堂之上,奕英作为皇帝“病重后亲封”的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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