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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爱不悔:妃尝舍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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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雄和奕汉对视一眼,疾步靠近前来。
那是不是隐隐的害怕?
我在害怕什么?
一定是最近休息不太好,精神恍惚了。冷飞燕自嘲地摸摸额角。
(某鱼在哼哼:笑话,休息不好?是谁一日里已经睡了近半日?人总是在不自知的时候找理由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大概是人的惯性吧。)
“怎么了?”奕雄探出手摸摸她的额头。
“无碍,大概是睡醒了精神不太好。”她想了想突然问,“夫君,过几日是不是要回门?”
“本来是应当回门的,但是”奕雄心里掂量了一下,她是知道了她自己的大部分情况,当然一些地方他是不会告诉她的,而且就算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仍是没有什么印象,此时应该是问问而已吧。
“天朝到利国,应当很遥远吧?”
“是。”如果没有身孕,他应该会带她出去权当散心,但现如今
“但是,我想回去”看看年老的父母亲,看看自己的亲人,即使记不得他们的模样,她也希望自己能回去一趟。
这时候,吴念一路小跑进来,看看主子都在,便大声说道:“王爷,王妃,皇上宣二位主子进宫。”
“何事来宣?”奕雄回头看了一眼一直不吱声的奕汉,狐疑地问。
“卑下不太清楚,张宝公公在大厅候着呢,好像是利国来人了。”
“哦?”奕雄奕汉又对视了一眼。
“请张公公在大厅喝茶候着,本王和王妃更衣便去。”
冷飞燕心里窃喜,看来自己可以见到家人了。
回到寝室,换上正规的王妃服饰,仔细化了淡雅清新的妆容,娇艳的红唇不笑而弯,挑拣了精美的带着流苏的钗子,贴了花钿,带着几分扭捏地走出门。
奕雄早就换上正装在门外等着了,回头见到含羞的娇妻,微微颌首,手臂一伸将她拉过来:“夫人好美!”
灼热的气流呼过她耳际,她更加羞恼了:“你家夫人本来就美!”
她将了他一句后,突然发现自己的话不太对劲,抬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反过来拉着他往前走。
“夫人,方向错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让她有捏死他的冲动,索性停下来,任着他握紧她的小手往另一边走。
张公公佝偻着背,身体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引领着奕雄夫妻到了与内宫一墙之隔的专门接待贵宾的迎宾大殿。
里面主位上坐着的是当今天朝皇上奕绝,一身明黄的皇袍下是瘦高的身材,几缕龙须垂在胸口,狭长的丹凤眼正不露喜怒地盯着对面的年轻男子。
(某鱼又捣乱:话说当今天朝皇帝,即使冷飞燕也是大婚后才得知他的名讳,也是,谁敢没事找事将老大的名讳放在嘴上。名绝,也的确是名如其人啊。想当年小小年纪身为太子的他面对宫变,顶着灭九族的陷害,愣是逃出深宫取得当时身为大将军的舅父和左相的姨夫的支持,力挽狂澜坐上了这个宝座。可是,高出不胜寒,谁料到最后他的结局又如何呢?)
那年轻男子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一身青衫飘逸,神情露出些许急切,一只手悄悄地捻着袖脚,偶尔瞟一眼殿外。
另一边一个锦衣华服面容与冷飞燕有几分相似的妇人却是殷勤地盯着外头,一看到外边走过来的几个身影,腾地站起来,要不是顾及礼数,怕是早奔跑过来了吧。
冷飞燕冰凉的小手被奕雄紧紧握在宽大的手心里,她的殷切,她的紧张,她的高兴,都落在他眼里。
“儿臣(臣媳)拜见父皇!”
“雄儿、燕儿,过来。”皇帝拉过他们。
那边的年轻男子刹那间脸色变得苍白,几乎就要昏死过去。
她一眼都不看他,和那个男人紧紧拉着手,还自称儿媳不!为什么?
另外那个妇人也愣住了,喉咙间哽咽仿佛塞满了棉花,出不得声也忘了流泪,擦擦眼睛再死死盯着走向她的冷飞燕。
燕儿长大了,更俊俏了,但她的表情为何如此淡漠?难道她不认这个娘了么?这一年里,她过得好不好?
冷飞燕感觉到两股灼然的目光在烧灼着自己,抬头迎上了他们的目光,略显苍白的脸上缓缓绽放出笑容:“您是娘亲?”
习三娘愣了一下,这时候奕雄躬身说道:“女婿奕雄见过母亲大人!母亲,燕儿前阵子头部受了伤,一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所以”
那边的康王陆星赋倒抽了一口冷气,失忆,那就意味着他此时在燕儿的心目中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尽管在天朝皇帝说起燕儿已是他朝的玉燕公主和靖王爷王妃,他硬生生隐忍下原本前来带回燕儿的话语,但心底里的思念并未因此减少,他是心思缜密的人,燕儿的失忆总感觉过于巧合。
如果她幸福,他就放手。
如果不是,他会尽一切努力让她回到自己身边。
一个决定悄然在胸间落定。
自己曾经在天朝作为利国的质子多年,对天朝的情况也比较熟悉,虽无大权势,但也自得悠哉,暗地里也有自己的一干拥泵,带走一个人,隐居天地间,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娘亲!”冷飞燕扑进习三娘的怀抱,眼角泪花闪烁。
“燕儿”习三娘哽咽着,千言万语一时全堵在喉间无法言说,只有两行老泪。她知道了天剑山庄惨遭屠戮的那一刻,就在心底里悄悄为自己在世间的三个亲人举行了葬礼。心灰意冷,而后变得平淡至极。现如今面对着活生生的女儿,又想起那虽少碰面却骨肉相连的二娘,不由得她不唏嘘悲怆。
☆、065无爱不欢
“娘亲莫哭,燕儿一定会记起以前的事情的。”冷飞燕伸出冰凉的手擦去习三娘梁上的泪痕,“娘,他是”
“燕儿,此乃咱利国的康王殿下。”习三娘歉然一笑,自己都忘了还有康王殿下在一边呢。
“冷飞燕见过康王殿下。”
陆星赋赶紧搀起她微微福下的身子:“燕儿万万不得如此,一来你是天朝靖王妃,二来还是皇上的玉燕公主,况且你我在小时候不也是好朋友,就连我兄长你也未曾如此多礼过哦。”
“是吗?”冷飞燕调皮地笑起来。或许吧。
“雄儿,燕儿。”皇上朝他们招招手。
“父皇。”她极为乖巧的样子让奕雄有几分想笑。
“父皇有些累了,你两人就代父皇接洽利国的贵客,燕儿要是想回利国的话,雄儿就斟酌斟酌,父皇这边有的是人手。”
“谢父皇。”
“谢皇上隆恩。”
几个人待得皇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回过头相视一笑。
“母亲,康王,可否移步往靖王府,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和对母亲给本王一个好夫人一表谢意?”
“呵呵。王爷有邀,如何不从?走!”随着习三娘点头当回,康王哈哈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用过晚膳,几人聚在花园的凉亭中赏月。
说是赏月,其实月儿犹抱琵琶半遮面躲在云朵里,不过是就着美酒和点心,乘着烛光,说着话儿,叙叙衷肠罢了。
不知不觉已将近子时,冷飞燕早已困倦,不知何时已然靠在奕雄的肩头睡了。
习三娘看着女儿,喜在心中,难得她经过那么多波折,仍有个好姑爷疼着爱着,看来也不比嫁给利国皇上差。嫁给皇帝历来都是三宫六院的,即使那利国算不上大国,但身为一个属国的天子,宫中的妻眷不会少到哪里去,倒不如嫁给堂堂天朝的王爷。
掂量了几回,习三娘心中完全释然了,反倒觉得燕儿因祸得福,对姑爷的态度变得更为殷勤。
奕雄看着丈母娘的样子,好似想在这儿常住,他也有几分欣然。自己还有一些公务未了,不可能时时呆在靖王府,母亲愿意留下,与那几个丫头一起近身照顾燕儿,自然是极好。
“王爷,夜已深,燕儿也累了,大家就歇息了吧。”习三娘拉拉康王的袖脚,让康王从盯着燕儿的呆愣里回过神来,赶紧也起身相送。
“正有此意,那就明日再聚。”奕雄小心地将燕儿放躺到怀里然后抱起她,吩咐候着的巧儿与新鱼带习三娘她们回客房歇息。
冷飞燕的眼睫毛动了几下,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奕雄的嘴角微微一牵,突然有种想大笑的冲动:
想他刀尖饮血多年,亲手屠戮的生魂无数,坚忍至今从未后悔也不曾畏惧,面对眼前这个不论是命运还是情爱都生死相连的小人儿,却有着深深的悔恨和无尽的柔情。真希望这样的美好永远都在,执子之手,与子同老,不离不弃,海阔天高。
次日,习三娘在府里陪着女儿,陆星赋随着奕雄一起出门。
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妈的孩子不要随便跟别人跑。
“说吧。”奕雄关上门。
这里是酒楼上豪华的包间,四面挂着厚厚的鹅黄色帘子,依稀可闻外边的声响,但里面显得静逸、舒适。陆星赋犹疑地盯着奕雄,奕雄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抿了一口清茶:“这里很安全。”
“王爷如何得知我有话要讲?”
“本王如果看不出你有话要讲,那就是傻子了。”奕雄放下杯子,盯向陆星赋,一股威严的气势压向他,“可是关于本王的?”
“王爷真乃火眼金睛,既然如此小王就开门见山斗胆说了。小王此来有两件事情,既然燕儿已然成婚,小王就不敢再提这第一件,只恳请王爷真心待燕儿,让她幸福快乐。”
奕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睑,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便接着说:“第二件事情,关于燕儿在路上以及在天剑山庄屡屡遭袭,本来小王想接回燕儿后继续详查,但此时小王更想恳请王爷出手相助。”
“嗯?”
“王爷昨夜也说起燕儿是您与三王爷在天剑山庄的断崖下救得,可曾查得凶手踪迹?”
“已小有眉目。”
“小王这边也在查,也是小有眉目,但没有凭据,不敢妄下定论。”
陆星赋将他的所见所闻所想一一相告,眼前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眼里的凛然还有沉重,他知道值得自己信赖。比起仍在利国陶醉在声色犬马里的皇兄,这个男人更有气概更有担当。他觉得自己来天朝是对的,尽管面对的一切与自己的初衷并不太一致。
奕雄听完,手掌微微紧了紧:“你所说的,大部分本王爷有所掌握,如不是新婚以及一些杂事拖沓,本也早该收网,只是此事也应该慎重,否则后患无穷。本不知康王是如此厚谊,请康王恕罪。这样吧,康王暂且仍回靖王府歇息几日,记得对谁都莫露风声,本王找个两全之策。”
奕雄心里倒是真的生出几分敬重,比起奕惜,眼前这个男子更有胸怀吧。
(某爷:哼哼,不和你抢就是有胸怀啊?!)
靖王爷所知所察有多少,何为两全之策,陆星赋不得而知。他知道靖王爷并未完全信任他,但也猜测未来他们很有可能站在同一战线上,所以脸上并未表露什么。
奕雄和陆星赋回到府里时候已是午时,刚用过午膳冷飞燕便睡了。
习三娘拉过奕雄悄声问道:“王爷,燕儿是不是有孕了,怎么如此嗜睡?”
奕雄愣了一下:“哦。大概是这几日太累了,回头我让太医馆派人过来看看。”
看着习三娘犹豫地走开,奕雄心想不能再拖了,今夜必须行房,然后下个月再让赵興透露燕儿怀孕的消息,这样她或许不会记起之前的噩梦。
当夜,奕雄破例随燕儿兴致让她喝了点小酒,趁她半醉半醒之间小心地色诱了一把,居然还成功了。
激情褪尽,拥着怀里蜷缩成一团的人儿,他满足地一遍遍亲吻她的脸她的唇。
“夫君,燕儿还以为以为夫君不喜欢和燕儿”
低头盯着淡淡烛光下两抹酡红,奕雄轻笑:“不会,为夫只是想着燕儿身娇体弱,不敢造次罢了。今日不是忍不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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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长路漫漫
“你混蛋!”冷飞燕捂住他的嘴轻轻骂了声,又钻进他怀里不敢再说了。
“呵呵。睡吧,以后夫君会夜夜如此疼爱你的”
腰间突然被掐了一把,略疼,他笑着闭嘴假寐。
早晨的时候冷飞燕醒来,旁边的被窝已经空了,余温还在。看见锦被上一团红黑色的血迹,她回忆起昨夜的旖旎,嘴角撇了撇,翻过身继续睡。
我是他的女人了
奕雄在院子里舞着剑,眉眼间是一股淡淡的杀意。中间停了下来,看看左手中指上的伤痕又回头望望寝室微启的窗,略微思索便收了剑回房。见到被窝中的人儿还未醒,他换了衣衫便坐在厅中边喝茶边等。
“王爷。”习三娘站在门口。
“嘘。”他摇摇头示意她。
习三娘微微一笑,女儿大概累坏了吧。她走进来往床那边张望了一下,小声问道:“王爷,燕儿没什么事吧?”
“呃。无碍。”看着岳母大人满脸的贼笑,他目光掠往院中。
燕儿昨夜的尖叫大概被岳母大人听到了吧,也难怪,实际意义上是初经人事的她大概心里是害怕那一刻的吧。
期待并害怕。
“娘亲。”冷飞燕坐起来揉揉睡眼打着哈欠,“早哈啊。”
奕雄给她披上披肩,外头的巧儿听到她的动静便闪身进来帮她更衣洗漱。
“娘亲为何这么早就过来呢?”往大厅用早膳的路上她疑惑地问。
“这个娘是昨夜听见了心里牵挂便早早来看看,呵呵。”
听见了?
她杏眼一瞪,悄悄往奕雄的脚面狠狠踩过去,他也不躲闪,让她踩了便皱着眉头,她眨眨眼睛赶紧收回脚,见了他促狭的眼神,又狠狠地掐他的手臂。
“真的会疼的,燕儿。”
“哼!”她脸一扬,转身便走,差点撞上正给奕雄行礼问安的陆星樊。
“王爷”陆星樊本能地闭嘴伸手。
“小心!”奕雄却眼疾手快,一伸手便将冷飞燕捞回怀里。
习三娘见着,心里很是开怀,脸上笑成了菊花一般。
三日后,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前往利国。
王爷省亲的排场真的声势浩大,车马阵仗足具威仪。前头是利国康王的车马带队,后边是靖王爷的随行车马仪仗,过往之处,无不赞叹。
后面远远地还有一队车马,三辆马车,还有几车货物,每车货物上插着一杆黑金色上书“徽”字镖旗。看来是有镖师护卫的,随行的人一看个个都是练家子,满脸横肉的不说,就连那几个身材瘦弱的眼神里的警惕和冷冽也不可小瞧,但是和前头二十丈开外的那队人马比起来就不起眼了。
冷飞燕就半躺在奕雄的怀里,时睡时醒。不大的车厢里面是经过精心改装的,整个车厢都垫着厚而软的垫子,车速也不快,摇来摇去就如摇篮一般摇得她昏昏欲睡。
尽管她不大明白放着自家的大车不坐,偏要坐小车,还穿着不显眼的平常服饰让大家掩饰身份是为什么,但她没多问,奕雄这样安排必然有他的考量。反正自己也没受到什么委屈,乐得自在,由他去吧。
“醒来,醒来,燕儿?”
“到了?哇,好快!”她一睁眼发现车停了,惊喜地喊起来就欲下车。
“小心。”奕雄没好气地扶着她,“天色不早了,打尖。此处不过是陵南郡的一座小城而已,路途还远着呢。”
“哦。”她往左右张望,小脸一皱乖乖地下车。
“爷,房间已安排好,请和夫人随小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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