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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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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瑶姐姐哽咽一声,登时泪痕红浥鲛绡透。
我赶紧重新整理思路,劝:“就是贬下了凡,轮回得几世万一修成了个散仙,也不是见不着了——到时候吃点苦,说不定还能改改他见谁都一张死人脸的臭脾气”
夕瑶姐姐继续抹泪,开始有从滴管向强力花洒演进的趋势。
我也慌了,生怕她哭成什么大脑缺氧心肌缺血,赶紧接着劝,又不敢话说老了砸碎姐姐一颗玻璃心,一段“你别哭作神咱们得向前看”的陈词滥调复读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终于姐姐的哭声渐渐停了,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只是看我。
我一件云雷纹的长衫给她抹得除了鼻涕就是眼泪,见她盯着我两眼发直,只道她还要抹眼泪,赶紧脱了外衫露出还算干净的中衣,自动自觉把袖口递给她。
夕瑶姐姐却不接,过了会,怔怔的问我:“你知道了?”
我道:“是。飞蓬贬下了凡,水碧跟溪风跑了。”
夕瑶姐姐“嗯”的一声,呆了半晌,说:“你知道了。”
我等了半天,不见她再说话,便自顾自在神树顶上盛满天仙玉露的池子边蹲下洗了把脸——这一大早上心力憔悴,教冰凉的露水一激,满脑子的混沌才清明了几分。
身后夕瑶幽幽的叹了口气:“飞蓬身上总是带伤,我才给他开了这么一个池子,唉,以后他都用不到了”
我道:“你放心,咱们几个里他神格最高,就算削去了,转世也是有福缘的,再修个仙算不得难事。”
夕瑶姐姐低声道:“转世了,还是他么?”
我道:“转世了便不是当初那个,再也回转不来。这件事你明白,今天痛哭一场,明天就逼着自己忘了罢,别跟自己过不去。”这句话汹涌澎湃的都是他娘的仙风道骨,我知道说得重,一双眼紧盯着自己水里恍恍惚惚的倒影,没敢回头。
半晌夕瑶那边没有声息。我冲着池子静静蹲到腿麻,也的确害怕万一把死者家属刺激神经错乱了姐姐来个神树蹦极或者自挂东南枝什么的,刚想转过来再小心翼翼劝劝,却听夕瑶姐姐轻轻的说道:“己庚,我想再看看他。”
我没大反应过来,转身问:“啥?”
夕瑶姐姐道:“我只想看看他的转世,看看他究竟过的好不好。”
她敛了杏核儿似的眼,着实眉凝烟水目澄秋波,流不尽斩不断的款款柔情。我咬牙把两条酸腿站直了,心想这就是所谓痴心女子负心汉了,飞蓬你一句“夕瑶托你照顾”说得比放屁轻松,去你妈的混蛋。
脚底下就是绸缪翻覆的万顷云海,九州黎甿肩踵相接熙熙攘攘。我瞪着聚散来去的渺渺仙云琢磨半天,突然说:“咱们下界吧!”
夕瑶姐姐吓了一跳,问:“什么?”
我道:“下界吧,我陪着你。”
夕瑶姐姐惊了:“己庚!你不能步飞蓬水碧的后尘!”
我摇摇头:“这个我盘算过了,咱们两个绝不会重罚——你是照料神树的神女,天界少不了你;我多少算是长留山的人,长留山几个小辈哥们都在下界,到时候找个借口,就算句芒蓐收几个替我圆不了谎还有白帝陛下撑腰。何况咱们跟魔界没什么牵扯,天帝陛下要罚,最多也就是去琅嬛抄书。”
夕瑶姐姐眼一亮,却又黯了:“人海茫茫,何处寻他”语气分明心动。
我道:“人海茫茫,要找他,我就只第一世还有些把握。”我记得飞蓬第一世绝对叫龙阳,之所以记住这名字是因为大学选修过一节先秦文化史,当时被这名字硬生生霹翻当地,从此每每念兹,立时鼻歪眼斜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能自拔。
夕瑶姐姐抬起眼来,轻轻的对本大仙道:“己庚,那多谢你。”
美人感激,受用不尽。我端正了下思想态度,又红又专的正直道:“谢倒不用,等见了飞蓬转世,回来你听我一句劝就成。”她点了点头,并没多问。
——本大仙还没忘游戏里夕瑶姐姐后来犯了一桩政治错误,教天帝这老混球批斗得上山下乡惨烈无比:这一次豁出去陪着她一起挨罚,老子总要趁热打铁,劝她尽早从飞蓬身上省下心思。有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媳妇抓不住流氓,TNND,权当丢车保帅鸟。
于是,半柱香后,本大仙领着夕瑶姐姐走在旧中国坑坑洼洼七扭八歪的康庄大道上。
神界和其余五界的时差老子多少年从没算准过,早上夕瑶姐姐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才多少时候,下界时凡间就已经过了二十来年。我费了半天劲打听明白了眼下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听人说正是周天子在位,秦齐楚晋四个大国合纵连横玩遍了情投意合反目成仇的把戏,大国既然撕破了脸皮,小国更加你追我赶的争着不要脸:这不东边的杨国把更东边的姜国国都围了半年之久,看这阵势,只怕姜国不多时就要让人连窝端了。
那人看我和夕瑶姐姐的打扮就如同广大网民对着照片研究华南虎,透出了十分的新鲜好奇。我心想这事搁三千年后老兄你也算第三类接触,干咳一声把夕瑶姐姐遮在身后,问:“兄弟,我听说姜国有个太子,叫什么来着?”
那人想了想,道:“你问龙阳君?”
老子面皮淡定的一抽,淡定的道了声谢,淡定的扯着夕瑶姐姐遁了。
四、原子弹的威力
私下凡间最重要的是掩人耳目,我和夕瑶姐姐生怕惹起值日功曹六丁六甲日游夜游的注意,不敢乱用仙术,勉强掐了个省脚力的仙风云体术,小两口私奔状瞻前顾后小心翼翼摸向姜国方向。
山道难走,旧社会的山道尤其难走,上有枯枝之刮脸,下有泥水之波澜。我在前施展十八般武艺开路,偶尔回眼见身后夕瑶姐姐拥着清风一脸忧心忡忡,肚子里就顺道把飞蓬的祖宗十八代再招呼一遍——老子管他有没有祖宗。
——他娘的,这辈子叫龙阳就是你的报应!
正心里嘀嘀咕咕的骂,斜剌里道旁的树荫后面隐约什么东西一闪,我就听夕瑶姐姐急叫一声“己庚小心”,还没反应过来,仙风云体八十脉的速度不待刹车直接华丽丽撞上一团乱七八糟的什么,紧跟着老子被那乱七八糟的什么撞得倒飞出去,“吧唧”一声贴在夕瑶姐姐身上,眼前星星乱冒争先恐后,红橙黄绿青蓝紫一闪一闪好不明亮动人。
夕瑶姐姐大惊失色,一把扯住本大仙领口,一边尖叫“己庚己庚你怎么样己庚己庚”一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来来去去的摇。
她的纤纤玉手死命掐老子脖子,她纤纤玉手日夜抚摸的神木法杖死命顶老子的肺,她发髻上比金刚石软不到哪去的紫玉冠带死命拍打老子脑门。
伪·弥留之际,老子咽下一口鲜血,宽面条泪的想:老子当年怎么就瞎了眼认为姐姐你温柔贤淑其实你比飞蓬水碧加起来还暴力难怪会喜欢上飞蓬口牙
“胡三!你又出来作祟!”
随着这声正义又正太的怒喝,老子的灾难终于结束了。
晃了晃疑似重度脑震荡的头壳,等眼前三四十个虚虚实实的夕瑶姐姐头像归并回一个,老子顺着姐姐目光感激的向前看去,就见山道左边一个青绿衣衫的小正太叉腰而立,倒竖着眉毛怒斥横身前软趴趴蚊香眼四仰八叉瘫在山道上乱七八糟的一团。
看模样,就算逃过了夕瑶姐姐的爱心摇晃,那东西也撞得不轻。
听了正太的怒吼,那东西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却是只还没修成人形的红毛狐狸,身上不伦不类的裹了件火红的衫子,背上背了个褡裢,屁股后面两条尾巴,一眼看去,貌似很有些修为。
——感情就是这么个狐狸精跟老子撞了车,也难怪老子几千年修为双眼2。0的视力一照面愣没瞧出他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狐狸精晕乎乎的转了半个圈子,一双眼勉强对好了焦距,立时叉起腰跳着脚冲正太破口大骂:“夏元辰!你又来坏胡三爷爷的好事!”
正太夏元辰咬牙:“胡三!你作恶多端!今天想干什么——是了、你又想打劫!?”
狐狸精胡三切齿:“夏元辰!你多管闲事!爷爷我就看你不顺眼!就在你的地盘打劫!!!”
他两个一红一绿十分鲜艳,对骂时叉腰的姿势却是一个模子的相似,活脱脱两张门神,将本来不宽的山道堵得严严实实。本大仙正赶着时间,哪有心思看他们打架,跟夕瑶姐姐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整整衣襟,悄悄放出一点仙气来,向前走了几步。
眼前这两个一个是狐妖另一个勉强算是半个地仙,比起大仙我的神格连零头也算不上,被老子虎躯一震扑面而来的王霸之气镇得直犯糊涂。呆了半晌,那正太夏元辰才连忙行了个礼,反手拎过狐狸精胡三藏到身后,磕磕巴巴的道:“不、不知上、上仙驾到”
我摆摆手,慈祥道:“不打紧不打紧,我和这位美女姐姐、那啥,这位仙友尚有要事,原也不愿惊动旁人——请问这位小友”话未说完,忽见正太夏元辰身后胡三探出半个脑袋,尖声叫道:“夏元辰!陪你那小姑娘去!爷爷我今儿打劫他们两个,用不着你卖好——”
正太夏元辰大惊失色,一把按下了胡三:“上仙恕罪!”
他这一下按得猛,狐狸精的脑袋几乎贴了地,肩上挂的褡裢袋口敞开,叽里咕噜掉出三只毛烘烘圆滚滚的小肉团。本大仙一怔,眼见这三只小兽狐狸不像狐狸狼不像狼,皮毛淡紫,分明不是他胡三家的亲戚,一时认不出品种,身后夕瑶姐姐却“呀”的惊喜一声,快步走上前来。
我赶紧让开两步,眉一低见正太夏元辰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正对着老子惴惴不安,便笑道:“你莫怕。像你这个年纪,有这般修为也算是极难得了。”随口安慰他几句,指着山道尽处问:“此去就是姜国的都城了?”
正太夏元辰连连点头:“是,姜国国都离此不远。上仙凭虚御风,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他奶奶的老子哪敢凭虚御风。
我心里骂了一句,面上依旧和蔼可亲,摸了摸正太夏元辰的头,笑道:“如此多谢小友——小友,我看你灵力润泽,若是依海而居,不数年仙道必有小成。来来来”本想报答他从夕瑶姐姐魔爪下相救本大仙的一番功德,指点他一条修仙的明路,一根手指正要东指,陡然东北方向一道红光冲霄而起直贯天地,将天顶乌沉沉积压在一处的黑云尽染作了仿佛火烧的亮红。
怨气弥天。
我一激灵,尚不及细想,那红光已然敛尽了,远处这才有轰然巨响隐隐传来,就如同丘峦崩摧,震得脚下土石乱颤,声音却极沉闷。便是方才红光大盛的所在,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飘飘悠悠拔地而起,浑黑的颜色掩去了刺目的光芒,更显得周遭冲散了的云团带着说不出的腥气,血泼也似的赤红。
娘嗳
我呆愣愣望着远处造型专业的蘑菇云,正认真思考哪位仁兄的穿越模式竟然劲爆到春秋战国时代放原子弹,身后夕瑶姐姐却猛地说道:“己庚小心、这是魔!”
她照料的神树贯通六界,对六界生灵特有的气息尤其敏感。经她一提,我也顷刻回过神来,眼见地平线上一道血淋淋的殷红魔气钱塘大潮般排山倒海滚滚而来,只一眨眼,便堪堪逼到了近前。
自大神盘古开辟,轻而清者升以为天,重而浊者降以为地,六界众生也以神气最清而魔气最浊。这道强横之极的魔气席卷逼至,只劲风便教夏正太和胡三抵受不住。夕瑶姐姐气息清净,浊气中也已是面色惨败。三只说不上品种的小兽在夕瑶怀里挤成一团,开始还颤微微的能啾啾叫上两声,等到魔气再近些,翻着白眼连叫都叫不出了。
——这么下去,不但夏小正太和胡三要形神俱灭,只怕收了仙气低调行事的本大仙和夕瑶姐姐都得落下个二等残疾。
——他娘的究竟是哪个缺了八辈子德的魔专挑这个时候跟老子过不去你他娘的等着老子回去跟你拼鸟嗷嗷嗷嗷!!!
五、又见某魔尊
事实证明,就算再借个胆,本大仙也不敢按计划拎着板斧半夜找上魔界跟那放原子弹的魔单挑。
——魔尊重楼,自打飞蓬下界之后,想来也就天帝老儿自己有胆跟他叫板罢了。
风灵珠灵气流淌的清净结界内老子全然无视夏正太和胡三亮晶晶两双既崇拜又崇拜的泡泡眼,双手抱膝一脸颓废。夕瑶姐姐坐在我左首边,盈盈妙目呆呆凝视呼啸而过的魔气在风灵结界边缘擦出的一串串铁花,半晌,问:“这魔气,就是那个重楼的了?”
我嗯了声,道:“你家将军就是天天跟这家伙打架,虽是平手,可也不找虐么。”
夕瑶姐姐也“嗯”的一声,静静的道:“倘若有机会,我倒真想见见他。”
我一哆嗦:“姐姐你消停了罢。这次施法催动风灵珠我动了本元,肯定是要教上头察觉了,说不定咱俩私下凡间的小报告正搁天帝案子上摆着呢。”
姐姐你见一次飞蓬转世就撞出这许多破事儿,再见一回重楼,只怕天帝老儿就该屈尊拎着板斧半夜亲自上门找我了。
夕瑶姐姐淡淡一笑,道:“我自然明白。”低眉逗弄怀里三只皮毛柔软的小兽,就此无话。
这一次估计重楼那厮是教什么惹得暴走,满身魔气洪湖水浪打浪,纵横决荡犹如打了过量鸡血而一发不可收拾。老子和夕瑶姐姐几个龟缩在风灵结界里等了大半个时辰,见四周空气渐渐澄净了,才撤下结界,一一走将出来。
方才林木葱笼的山道狼藉犹如台风过境,道旁草木连根拔起,便是黄土也削去了尺许厚的一层,露出底层青灰的岩脊。我见夕瑶姐姐一张脸被没散尽的浊气迫得发青,心知她不好受,从袖中掏出风灵珠塞进她手里,道:“这个御浊气,你用着罢。”
夕瑶姐姐接了珠子,道:“己庚,你不要紧么?”
我摇了摇头,心说上辈子城市规划老子的家属区对面就是轻合金工厂,比起二十一世纪发展中国家重工业污染,重楼他算老几。
小正太夏元辰一脸的惊魂未定,一手拎着胡三,空着的一只手却依旧冲我一礼,文质彬彬的道:“多谢上仙救命之恩,元辰无以为报”我摆摆手,无心听他背台词似的啰嗦,反正行踪已是瞒不住了,索性拉着夕瑶姐姐扔下空间法阵一道,速战速决直接闪人。
本大仙的工作生活除了替飞蓬水碧收拾烂摊子就只剩下支着两条腿到处观风闲逛看热闹,夕瑶姐姐照顾神树和她家将军,经年累月的宅在一个地方不挪窝,论空间法术,我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旁人半个。这次空间法阵另一端的开口老子心里起初也没什么谱,然而打眼瞥见不远处黑气缭绕的红毛魔尊,便不由唏嘘感慨这次法阵开得倒还真他妈精准、精准到姥姥家了。
夕瑶姐姐抱着三只小兽随后出来,先问了一句:“飞蓬呢?”目光随即落在重楼身上,微微一呆。
我一脸说不上什么模样的苦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姐姐,这个就是重楼,赶紧围观,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夕瑶姐姐“啊”的一声,神色复杂,只是盯着重楼,却也没多说话。
倒是她一句“飞蓬呢”把一直冷冷站在一边制造低压反气旋的重楼惊醒了,魔尊一双血红的眼利电一般横过来,挟着三分冷厉极了的杀伐之意,端的精光四射好不威风煞人。我一颗小心脏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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