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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散仙札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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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守剑舞坪上跟玄霄那儿挨揍,有时候好容易磕磕巴巴满脸娇羞的和夙玉妹妹说上两句,迎接他的必定就是玄霄童鞋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老子离他俩近,每天的固定节目就是实地观摩玄霄殴打天青的现场直播——这几天夙玉妹妹来找他俩的固定频率已经达到了吃药似的一天两次,兴许和玄霄连“凤凰花下私定终身”的戏码都演过了,天青你明目张胆勾引人家未婚妻,不是典型等着玄霄醋海翻波抽你丫的么。
到了这个时候仙四亲世代的主要人物就已经到齐了,下有玄霄天青夙瑶夙玉四大弟子压阵,上有太清宗炼青阳重光四大长老撑腰,再等羲和剑望舒剑低调出场,过不了几年,婵幽女神他们也就该来了。
现在想想,婵幽女神小小一只巴在老子头顶蹭肚皮还像是昨天的事情,一晃眼梦璃女神都要出生了。本大仙生来胆小,也没有投鞭断江流的王八之气,到时琼华幻暝两帮人马火拼起来老子是跟着天青玄震拼命往人堆里藏还是作弊器全开亮底牌砸人,那都是没谱的事情。
这么想着,便见天青扶着腰一瘸一拐蹭过来,冲着我一笑,立马又呲牙咧嘴直抽冷气。我心道玄霄你果然下手够狠,重色轻友的程度仅次于飞蓬重友轻色,小小寒了一下,迎上前狗腿道:“哥诶,您小心着,别动了胎气!”
天青白眼朝天,有气无力的道:“你他妈给我滚!”就着我起身时腾出来的空地,大剌剌一屁股坐下了:“你说夙玉师妹好容易过来看看,我不得跟人家打声招呼么,师兄他凭什么——哎呦!”一句话没说完赶紧回手按住肩膀,该是闪得不轻。
我心道你小子也是嘴贱欠□,手上凝了个雨润,一边帮他止疼一边道:“你不会少招惹人家?夙玉妹妹明摆着就是你家师兄逆鳞,你自己找死往刀口上撞么。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看紫萱妹妹就不错。”
天青道:“紫萱?她才多大?”看了眼周围,悄声道:“我跟你说,那小姑娘终于肯回家了,今天晚上你把你屋里那个锁好,多带点吃的,咱们连夜把她送走。”
老子心里一松,忍不住很经典的叹了一句“感谢上苍!”紫萱妹妹固然十分养眼,不过她这么藏着掖着毕竟挺让人揪心,你说万一哪天这小姑娘没控制住突然冒出条蛇尾巴,估计除非我和天青有仙剑电视剧版编剧的伟大才能,否则就乖乖陪她一齐等死罢——君不见剑圣独孤宇云何等眼光何等修为,抓住了灵儿妹妹不也说关就关么。
把紫萱妹妹打包送走正是三更,前一日薄薄落了场雪,月亮一照,一天一地分外敞亮。妹妹她披着老子的长袍抱着老子的零食,小脸低垂温柔如水,太一仙径的道口一步三回头。回山门时老子如释重负,抬头看天时,却又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天青一路走在我身后,没话找话:“我说,这么快就舍不得了?”
我道:“没,就是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
天青一笑,道:“喔?你怎么对不起人家了?快跟哥哥说说!”
他这句话调调诡异,就跟玄女姐姐没事儿抓我字眼一样,不用寻思就知道眼下脑袋里的东西绝对是带码的。老子不知不觉瞟了一眼山门正中玄女姐姐道貌岸然的雕像,啐道:“你别瞎想!我我就是本来想给妹妹她找个英俊有为情深意重的极品男,结果一不小心,把极品男配别人了。”心说老子讲的是仙三攻略,天青你其实就一仙四打酱油的,跟你说了也不算剧透。
这句话我说的云里雾里,谁知天青也不问,反而笑吟吟的道:“我还以为你想别人呢——我说,听你姐姐妹妹叫得顺溜,家里姐妹不少?”
我随口道:“有几个,不过你是见不着了,别瞎打主意。”有个夕瑶姐姐早就心有所属,BF条件给你完全不在一条线上;有个水碧妹妹暴虐成性你最好离她远点;前世还有个二姐,那是让所有都男人退避三舍的恐怖生物,就你这长相身段落到她手里,渣都剩不下。
天青笑道:“看你模样,打打你姐妹的主意绝对不吃亏——”猛然眯了眯眼,望着远处轻声道:“咦,那不是夙玉么?”
这会儿已经快到了剑舞坪,月光亮得紧,大老远果见一个女子踏雪疾行,纤腰一握,依稀便是夙玉妹妹的模样。我这下也犯了疑,道:“她深更半夜这是干什么呢?”难道偷偷摸摸出来和玄霄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论到人生哲学?
天青好事,道:“咱们跟着!”一扯我手,施展轻功远远缀在夙玉妹妹嫌疑人身后。
老子头皮一阵发麻,本能就想抽回手说一句“那啥你自己去吧我洗洗先睡了哈”然后光速回屋搂着飞蓬睡死过去,无奈天青这双爪子全然无愧于“黑风双煞”的鼎鼎大名,老子扭动半天楞没挣开——你说你们仨按剧本进行命运的狗血纠葛也就罢了,干嘛捎上本大仙玄霄将来你夷平神界千万记得我是无辜的啊啊啊啊
夙玉妹妹嫌疑人左拐右拐,拐进了五灵阁最东边的一间小屋。
天青拽着老子老子随后跟上,双双蹲在小屋的窗根地下。
于是就如同所有武侠小说的惯用桥段,天青把指尖伸到嘴里沾了沾,捅破窗纸,一只眼悄没声息的凑上去。
那小屋窗户不大,贴了天青一个,到我这儿就没剩多点地方。老子摸摸索索的靠在天青脚边,却也当真没起什么穿墙打洞的念想——万一玄霄待会儿发起飚来真和天青进行爱的对决,老子一没看见二可以装没听见,说不定还能用一句“啊呀今晚月亮真大师弟也是出来看月亮碰巧路过你们继续继续啊哈哈哈”,彻底撇清关系啥的。
只听屋里一个人道:“夙玉师妹,你来晚了。”
老子不由大吃一惊:跟踪的的确是夙玉妹妹不假,但说话的那个,竟然是大师姐夙瑶。
三十三、爹挖~我要回家
不得不说,生活是一种很无奈的东东,其本质主要就表现在:怕啥来啥,要啥没啥。
就比如说,当年老子恶毒诅咒某个醉驾司机之余,唯一的感谢理由就是,他的车轱辘曾经使我摆脱了一双魔爪。而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生活之所以撤回了这双魔爪,是因为丫已经给我预备好了更多的魔爪
好了,我承认说这些的确是有点啰嗦,但这些就是老子被天青扯着听了一晚上墙角后,除去骂娘之外最有哲理的感悟了。
当时的情况、唉,是这个样子滴——
夙瑶师姐:夙玉师妹,你来晚了。
夙玉妹妹:是,小妹知错,请师姐莫怪。
夙瑶师姐:罢了罢了。师妹,那件事办得怎样?
夙玉妹妹:还是不成。玄霄师兄为人过于沉默,天青师兄虽然聪明跳脱,可惜总是想到别处,并不入题。
女弟子甲(听声音是夙莘师姐):矮油,我看天青一脸机灵相,这事上怎么就这么笨呢!亏得夙瑶师姐还给他俩安排了一张大床——实在不成我过去提点提点?
夙瑶师姐:不必,欲速则不达。这件事还是交给夙玉师妹——话说回来,夙莘夙汐,玄震和己庚的事你们又办得如何?
女弟子乙(这个是夙汐师妹):啊、呵呵,还好啦,玄震师兄挺上道的,对小庚师弟也好只是只是
夙莘师姐:算了,我替你说——只是小庚庚脑袋里缺根弦,死活不明白玄震的意思——我总觉得这孩子傻乎乎的,倒是可爱的紧,实在不成跟了天青算了,兄弟大好嘛~
夙瑶师姐:不可胡说。夙莘,己庚这边由你诱导。夙玉,玄霄的性格外冷内热,但凡天青挑起他心火,事情便容易成功。夙汐,你继续劝诱玄震。大家分头行动,各自小心,不可流于刻意。还有,这次的咱们的意图还是要尽快下达到各位没来的师妹中去,教她们切不可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事。
夙玉妹妹:是,师姐。
夙瑶师姐:嗯。据我所知,掌门人不日便要携宗炼、重光两位长老下山,据说有一件要事去办——
夙汐师妹:啊,重光长老一个人?那青阳长老怎么办?
夙瑶师姐:青阳长老坐镇琼华。
夙莘师姐:咦?只有青阳长老留下?那咱们岂不是肆无忌惮了?!
夙瑶师姐:不错。掌门不在,正是天赐良机。各位师妹务必同心协力,争取天青、己庚两位师弟早日被人压倒——夙莘,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许下药,听明白没有!
夙莘师姐:是~是啦~唉,小妹我琼华派中枯等二十年,才终于遇见玄霄天青小庚庚这样色艺双绝的呵呵呵呵真是苍天有眼
——由于硬盘容量不足加CPU烧红设备全线卡死,老子就只听到了这里。
这段对话我要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就枉在二姐爪子底下挣扎求生这么多年。
完全忘记了是怎么飘回小单间的,只记得老子推开门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扑进正常人飞蓬童鞋的怀抱里,发自肺腑滴痛哭失声:
爹挖~我要回家
夙瑶师姐提供的内部消息十分可靠。窃听惊魂的第二天一早,宗炼师父果然兴致高昂的跟着太清掌门出差去鸟,全然不顾他唯一的小徒弟我是多么哭着喊着热烈要求被他关进铸剑室折磨至死。天青刺激之下明显也安静许多,每天早上借口“一个人领略山河大地人生百态的奥妙”,一头扎进思返谷,死活不出来了。
几天来我俩过得十分消沉,我防夙莘夙汐,他躲夙瑶夙玉。估计是抓不到人陪练,连带着玄霄一张脸也不怎么放晴——这时候我倒有点可怜玄霄了,听夙玉妹妹的意思,分明是要把他和天青凑成一对儿。看眼下状态天青还没和他资源共享,不然他早崩了,哪还能这么风风火火的四处逮人练剑。
唉,夙玉妹妹尚能如此,老子还有什么盼头。
叹着叹着就听手底下飞蓬呜咽一声。老子回了回神,这才想起自己正捏着把木梳替他梳毛,一不留神下手太重,梳子折了一齿,连带扯下来几根头发,长长的都缠进手指缝里。
那头发黑得像漆,细细一绺,光泽却仍是打眼得紧,弯曲成极其好看的弧度。老子一时犯傻,忍不住用那绺头发在指根来来回回绕了几圈,突然反应过来,脸上不知怎么就一烫,恶狠狠的道:“留这么长头发装十三啊你?哼哼什么!再哼哼给你剃了!你再哼哼?”
飞蓬转过脸来,很无辜的看我。
这小子最近被老子好生□,比当初捡来的时候听话了许多,逆来顺受三从四德,连带着眼神也渐渐多了份灵气,基本上已经达到可以嫁人的标准。老子最受不了这小子亮晶晶的委屈眼神,抬手把他脑袋重新拧回去,恐吓道:“不听话老子宰了你!不给吃饭、晚上床底下睡去!”心道人家汉武帝金屋藏娇何等风流,老子怎么就藏了这么个大号智障。
飞蓬“啊、啊”几声,乖乖缩在床沿不动了。
老子心肠软,见他这么一副任人宰割的兔子模样,良心不由小小自我谴责了一下,放缓声音,道:“你怕什么。”从自己头顶解下束发的带子,给他在脑后绑了条齐腰长的马尾:“碰见我算你好命,不然非让人买了不可,就你这身材,蒸一百斤包子绝对没问题——哼,要不是你碍事,理想有多远老子就躲多远,早回家抱着我爹哭诉去了。琼华派哪是人呆的地方,那帮女人倒真对得起九天玄女”打了个寒噤,下床走到桌边。
飞蓬跟着下床,拱啊拱的凑过来。
他一袭白衣眼眸纯良,像是只加大的萨摩犬,除了脸庞的轮廓,便再不见当年南天门边蓝衣将军怀抱镇妖的英毅姿态。老子也是让他千年如一日的冷脸冻怕了,居然觉得他眼下破天荒的顺眼,略一恍惚,才道:“哟喝~小美人儿你转了世讨人喜欢多了啊”
话未说完,猛听窗外琼华派某男弟子如蒙大赦的喊道:“——掌门回来啦!长老们都回来啦!!!”激动万分,欣喜若狂。
老子腿一软霎时间内牛满面——太清掌门、宗炼师父、重光长老!这几天全世界受压迫的苦难人民都在深切盼望你们口牙!!!
三十四、镇妖和魔尊
等我扎紧头发赶到山门时琼华派的小辈弟子几乎也就到齐了:天青拖着玄霄远远绕开夙玉龟缩一边,连玄震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面相,男弟子们人人神情热切犹如红卫兵朝见Chairman Mao,相比之下,女弟子这边一个个脸色却都不怎么对劲。
广场上四个老头激情洋溢,尤其是我家宗炼师父,一双老眼简直冒得是金光,看气色至少年轻了二十岁。老子怀着无比八卦的心态,很稀奇的盯着他研究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抵抗不住学生时代每逢上课必定走神的惯性支配,在太清长如裹脚布的狂热演讲中,又一次光荣走神了。
猛然一股强横之极的灵力扑面而来,周围人群不约而同的纷纷倒抽冷气。本大仙心底轰然一震,只觉那灵力说不出的熟识,不由自主便一抬头,径直望向灵力的来源。
——却见一柄长剑静静躺在宗炼身前的剑匣里,剑铗宽阔,刃薄如线,剑脊无数银蓝色的刻纹繁复纠葛,古老而不可辨识。
冷光带血,氤氲如醉。
镇妖。
一刹那也不知是久旱逢甘霖还是他乡遇故知,老子帕金森状口歪眼斜一顿颤抖,脑袋里闹哄哄一团,发没发出声音就不知道了,也没记清当时想的究竟是什么——我估计也不外乎“正在小单间里智障着的飞蓬”抑或是“琼华派搞出这种镇妖+羲和+望舒的强强联合到底有虾米企图”两项——反正回过神来倒也没见造成啥万人瞩目的神奇效果,各位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们该干啥干啥,这说明老子毕竟还是演技派滴。
只听太清道:“此剑名为镇妖,据说乃是神界圣物,不知何故遗落人间。经列位长老多方探查,终为本门取得。如若运用得当,对我琼华修仙之业着实大有助益”
老子死死盯着镇妖剑,心道就它那点儿小来历加起来也就百来字一道名词解释的份量,连简答题都够不上,老子不比你熟得多么。耳朵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渐渐又走了神,这回倒没想别的,就想着今天晚上给屋里那个弄点什么吃的,这孩子最近学会挑食了,据说平城的羊羹不错。
近几日开了春,天空晴朗一望无际,几线阳光照在剑刃上,连反光都带着金属一样的锋利。太清开了话匣子,一时间没完没了,又啰嗦半天,把镇妖剑双手捧出剑匣,顿得一顿,珍而重之的高高举过头顶,其姿势之庄严动作之肃穆神态之虔诚,居然让老子条件反射想起三个人来:丁春秋、洪安通、任我行。
老子默默的抬头看天,很不忍心听到“太清老仙,法力无边;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的口号。
这么一抬头,一颗心刷就凉了。
碧蓝的天空中陡然间魔光大盛,只一闪,全天都烧作了鲜血淋漓的赤红。一道人影就在这燎原的血色里一点一点显出了瘦长的身形,赤发张扬,眉宇冷厉,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眸如同夺人心魄的火玉,微微眯起了,却又像是腥气浓稠的血魄,全然淡漠生杀。
老子一翻白眼顿时瘫倒在地,连泪奔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能怪我胆小如鼠米有出息,实在是他堂堂魔尊出场过于高调,从上到下方圆五百米内魔气泛滥,非但老子一个,就连新入门的夙汐夙玉她们也抵受不住(表说老子和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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