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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光宝气by月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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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宝的腿一软,顺着桌子软绵绵的就滑下去了,固远忙接住他,见他黑漆漆的发过水一样软,白馥馥的脸还带着泪,湿糯糯的口角垂着银丝,又吻了下去,为他收拾穿戴好,叫人抬回房中,搂在怀里。

  心宝醒来却不高兴,扭着身子说:「每次都柳大哥弄我,我也要弄柳大哥。」

  哄了他一会,见扭转不了他的心意,柳固远说:「也好,就是让你玩,你也不见得有多大能耐,若是进不去也就不要怪我,下次没有这种事了。」

  答应下来,心宝软软的一根就去贴,贴了半天蹭得硬了起来,又去插,他还没碰到,固远就叫疼,且是捧着肚子叫疼,心宝关心他,只好放下说:「怎么我只有屁股疼?」

  固远谎话乱编说:「每人疼的地方不一样,疼的程度也大不相同,我就肚子疼得无法忍耐。」

  心宝目光灼灼的看他:「会不会是诓我?」

  忍着笑,固远面色肃静道:「当然不会。」

  心宝只好罢手,不一会固远蓦地趴到他身上,掰开他的臀就做。

  知道上当了,小猪趴着蹬脚甩胳膊的大哭起来。



  又过了数天,已近寒冬,水面都结一层薄冰了,固远叮嘱了心宝一番话,牵着手左右叮咛,才叫人带心宝去相府。心宝走马观花,见相府还比柳府素净一点,大感意外。殊不知这才是做官的表面功夫,真气派不许那穿金带银的撑场面,丞相家的门槛可比柳府高多了。

  走了几道门,来到一处大厅,见当中坐了一个面目慈祥的四十多岁长者,其余人都立正两边,知他就是相爷,跪下行礼说:「相爷青天大人安泰,小的朱心宝给你请安了。」

  相爷眼帘也不抬一下道:「听柳固远说,龙袍乃是你绣的,是有人请你栽赃给四皇叔。」

  凡是不涉及情啊,爱啊,心宝倒也不糊涂,仰着头,心宝答:「正是,只是此人位高权重,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地方,小人不敢说」

  相爷突然双目大睁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信口雌黄,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两个家丁过来要抓心宝,不知怎的被他一转了身,滑了出去,心宝将头上的发冠一扔,大哭说:「好,你们要打我,我还不干了,就回苏州老家去。」

  见他这么不经事,符鸣凑到相爷耳边说:「他只是个孩子,看似都是柳大人教的,也不需试他,依他们的关系,柳大人怎么教他也就怎么说。」

  相爷也是如此想,又忧虑说:「万一殿上要用刑可怎么好?」

  符鸣笑:「说完了话,他自然就没有用处了,只柳大人听说和他有些瓜葛,怎么肯把他交出去,着实叫人不解。」

  这点石舯晟却不疑惑,冷漠道:「他曾经穷得都快疯了,为了更多钱财富贵,总要有点舍得。」

  符鸣受教,过去哄心宝说:「你也别哭了,我们就信你,只是你做了这么等祸事,怎么肯认?」

  「柳大哥说可以救我全家。」

  旁人提点他说:「本是你良心发现,关柳大人什么事情。」

  心宝说:「正是。」

  符鸣笑道:「你虽说是你绣的,但看你样子肥胖,娇生惯养,怎么会这等女子玩意?」

  心宝答:「小的家世承刺绣,家中男儿没一个不会。」说着竟然从身上掏出一根银针来,别人也没看他怎么动,他已经一晃到了相爷跟前,一伸手,竟然把相爷的外褂解开,抓住了一片中衣。众人喊:「休得这次。」他却不管,捻着那针,飞快穿动,片刻,就见一大红『寿』字活灵活现的绣成了。

  就算老谋如此,相爷也不禁哈哈大笑,拍手叫人带他下去。

  余下人等,待一关门,都欣喜跪下恭贺:「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九章

   石丞相年过半百,官至顶级,本不欲做这逆天之事,奈何新帝睿智,凡事都制肘於他,堵了石舯晟的官财运,先帝昏庸,大权由他全权掌控,现被一十几岁的娃娃支使来去,怎肯甘心,他早立意谋反,忌惮少年天子之威不敢轻举妄动。

  四皇爷手握重兵,本是他欲拉拢对象,两强相逢,却谈得崩了,正赶上这绣龙案,他便存落井下石的心。要早早了结他,一来怕把他牵涉进去,二来也想看他们叔侄相残,得一个把柄。石舯晟极倚重柳固远,树立他做个内应对头,然终不是亲族,这青年深沈难以琢磨,跟自己的年头又少,言谈之中暗示他,他除了表表忠心外,也不向深里问。

  这次柳固远送东风而来,石舯晟也是三分心疑,将亲侄子石踝叫来吩咐一番,一起上朝去。

  次日来到朝上,石舯晟双眼通红,站到当中含泪直呼天子名:「王凿,我念先帝待我如手足,扶你在殿堂之上,怎料你残杀亲叔,大逆不道,犯下如此人伦大忌,为偿天命,对得起我朝宗祖,必要惩治於你。」

  天子听了睇向满朝文武百官,见有小半数站在石舯晟身後,另有一群疑惑不动,王凿咳了一声,带著笑意说:「丞相息怒,就是你要办朕逼宫,也要有个真章实据,既然你不愿意带兵直接杀上来,可见还是在乎史书上那破烂两笔的,何不把证据拿来,也叫列位明白。」

  石舯晟见他如此镇定,心头不安,见柳固远也站在自己不远处,才稍微安心,清喉咙道:「四皇爷固守边关,乃我朝壁垒,有人忌惮他重兵在手,诱他还朝,嫁祸给他,苍天长眼,从犯良心未泯,今天使叫真相大白。」

  不用他说,就有人去带心宝过来,心宝昨天运用法术过多,体力不支,一路似是个圆球,被扯著滚进来,眼睛半开不开,走了这么多台阶,喘气如牛。

  石舯晟见他这样子也不由泄气,想到自己不过是做个样子,又高声道:「指使这贼子绣了龙袍,卖通了卫兵,藏在四皇叔那里,如今人证在此,王凿你还有何话讲,想四皇叔文比夷吾,武比卫霍,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而弑杀亲叔」接著洒下几点热泪,哭道:「皇爷,我几番想救你不成,害你惨死,让我无颜去见先帝,待我整顿好这龙门之鼠,就蒙面去向你们谢罪。」

  呵呵笑了两声,天子王凿单肘支著下巴,藐视群臣,石舯晟这老小子也真会演戏,诸葛亮哭周瑜也不过如此,这些臣子也真没用,见他这番做作,就慌了神,不知该站在哪边了。他问向心宝说:「你是何人啊,朕可授意你做了什么?」

  朱心宝跪地:「草民朱心宝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草民在民间只听过陛下之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力,天子圣明,人人甘愿洒其热血,只可惜陛下忠臣多得很,用不著我等草民。」

  「忠臣多得很啊。」天子哈哈大笑。「你起来,这么说,你确不曾受我支使了?」

  爬起来,笑得天真浪漫,心宝道:「陛下又有什么能用到草民的地方呢?」

  这下石舯晟完全明白自己被要了,他看向不知何时站得远远的柳固远,冷哼了一声,一个亲近站出来喝道:「朱心宝,你胡说什么,你出身皇商江南刺绣朱家,昨天你还穿针引线,在丞相大人衣服上刺绣,今天你又不肯认帐,不是你讲得讲得」他看向殿上,终究不敢直呼圣名。「讲得有人指使你绣龙袍,又说这人是九五至尊?」

  心宝也是哈哈笑说:「我朱家全家在牢房里,你们叫我怎么说,我也只好怎么说,只让心宝一个人认罪,全家得救也是好的,但心宝今天见了陛下威仪,不敢说些假话,我连剠绣也不会,如何可以绣龙袍?朱家确实世代恩承为皇族制衣,谁有听说过男子也要捻线刺绣的,譬如那开酒店的,难道非要会掌勺?」

  众人见他突然口齿伶俐,竟连亲眼看过的,也不由相信他是真的不会了。石舯晟明白他扮猪吃老虎,解开朝服,露出中衣,指他昨天刺绣的「寿」道:「这却不是你绣的?」

  众人看去,都不由大吃一惊,昨天那还是个红色「寿」字,今天就变成了金色的,石舯晟见众人默默不言,低头一看,不由也是惊的一跳,看向镇定的帝君,再转向笑微微的柳固远,突然仰天长笑道:「原来,你竟早有准备,竖子,竟使此妖法逼我!」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子声,石舯晟微微定下神来,幸好他早叫石踝带兵接应,这精兵利器是他早选好的,用几十条船沈在城外护城河水当中,以便有个万一,方便移动,兵力相同,只在武器上拼,是占先机的。

  殿内再无任何声响,人人都明白,这层脸皮已经撕破了,只是看谁的拳头硬,过了一阵,外边传了急乱的脚步,石舯晟一见那人,顿觉五雷轰顶,不等那人开口,先跪下道:「陛下,我是遭人陷害」非是他负隅顽抗,是抄家灭门的谋反罪太重,怎样也要辩白两句。

  来的却是侍卫长,也禀:「陛下万岁万万岁,料敌先机,谋反之人已擒获。」

  这下才由心里笑出来,天子道:「原来只是图个热闹,这么轻巧就完了,朕还不过瘾啊,柳固远,你听了你恩师刚才说什么没有?」

  柳固远出位说:「丞相说他遭人陷害。」

  「朕怕再有人说寡人又办冤案,你和几位老臣们去丞相大人家打扰一番可好?诸位大人莫惊,想是确受奸人蛊惑也末可知。」柳固远领命,皇帝又转头笑著看向心宝说:「你虽被冤枉说为朕做了鹰犬,今天倒是帮了朕的大忙,待到事情平稳些,再赏你吧。」

  黄门高唱退朝,自有人押丞相去办不说,固远却未曾立刻去查办丞相这事,转到宫门口,跟著早等著的内侍,转回後宫御花园。

  经这一役,皇帝更加神采飞扬,双手扶起跪倒的固远,叫人赐坐,固远不敢,站在旁边听话。

  皇帝道:「柳爱卿,你可相信护国天命这一说?早先有个高侩给朕讲经,曾言,国出妖孽,必出护国者。朕请他为列卿看相,单点你会保我天朝。」

  固远淡笑:「陛下信,就是真言。」意下就是他不相信,这却答得很妙,没有就杆子向上爬的味道,若他真说些居功的话,或为今天的这些计策讨功,说不准又引起君主的不悦。

  纵然这样,也未曾讨好了真龙天子,王凿笑道:「柳爱卿就是不信朕的话,非要走喽?」

  固远陪笑道:「臣想为陛下更尽其力,才要陛下下放臣去做地方官员,陛下念著天下苍生,做臣子的若是只每天在陛下眼皮做文章,又算得上什么忠臣呢。」

  知他能言善道,他这样一个人,若真让他在眼下掌了大权,早晚也要成忌惮,叫他走,又真舍不得。皇帝取了一个宫女捧的早准备好的物事道:「广颜,你爱财,与其要这个东西,不如要个免死金牌保身,寡人也保不了你的时候,也有个抵挡。」这几句却是真心为他好,又是一叹道:「朕不明白,你这样清俊人物,本是不重这些物欲,为何惹这些尘埃?」

  听皇上突然唤他的字,语气松动,柳固远心内也是感激,低头双手高举领取了那赏赐,握到手里看,不由露出一丝放松的微笑,竟似完全没听见那高高在上的又说些什么。

  皇帝的眼神一凛,暍道:「难道你做这些,竟然都是为那个肥猪吗?」

  固远倏地抬头,那眼神就是让皇帝看了,心里也不由一凉,前倾的身体松下来,屁股一下坐稳了。

  确实是为了心头之宝,心宝就是粗茶淡饭也可养活,但十几年来,过的却是喝个水也讲究的日子,他不知道为什么朱家败落了,就是连水也难喝了,不知道以前的水都是打那一线的泉水,再用竹碳过滤了才给他喝,可是——柳固远明白。

  「臣做错什么,陛下只管治臣的罪,还请陛下遵循前诺,放了朱家老少,朱家只朱承祖一子,陛下请许他继承祖业。」

  「朕听说,那朱承祖不过养子,我若赏赐嫡子朱心宝为官,岂不更好?固远,你何必为他误了终身,假若你喜欢男风,什么样的人才没有呢?」

  「陛下,那染了线的办法是心宝想出来的。」固远小心将佛子舍利装到口袋里,这个给心宝,他一定欢喜。「心宝虽呆头呆脑,没什么心计,然而今天这事情,换一个人,谁肯冒这样天大危险,毫不疑心为臣去做?」

  「臣以为大无即是大有。」朱心宝的猪是只他一个人可以叫的,即使是皇帝也不成。

  心中郁塞,皇帝赏他下去,召在其他园子里的妃子来一起同乐,赏了一会雪,几杯酒下去,蒙胧著倒了,摇晃著突然抓住一个妃子胸口道:「我待你不好吗?」

  一时又清醒了,放开那梨花带雨的美人儿,趴在软榻上,恍惚见自己化成一只龙,腾云驾雾在天空翱翔,望见四海升平好不痛快,九转回京,低头一看,一处庭院就在眼下,雕梁画栋好不精致,再一细看,里面还有两个小人,坐在一张矮脚椅上,那下正是柳固远和朱心宝吗?

  心宝嘴里还嚼著东西,伏在固远膝上,固远轻轻拍著他的背,怕他冷,抱得严实,没了平时刀刃奸诈,只如江南春水柔若雾,那和自己说话献策的豪杰气,一分也没有了,倒好似和朱心宝一样傻了。

  固远柔声问:「今天你就不怕吗?」

  心宝的手越过他,拿了块点心吃,呜哩著:「有什么好怕?不是柳大哥吩咐我做的吗?」

  最爱他的全然信任,固远把他拖下水一次,日後常常耿耿,想自己为何如此幼稚,又怕心宝从此被他改变,直到今天,才完全放下心来。大著胆子乾脆把话都说了。「心宝,你就跟我,再不回朱家,让你哥哥继承了你家可好?」

  心宝抬头看他半天,抖著手上的渣,低头不说话。

  固远著急了,将他紧紧搂住说:「你难道要让我放你回朱家传宗接代?」

  大眼睛里一层水气浮上来,心宝是舍不得朱家的,朱家败落以後,他才知道朱家给了他什么,无微不至的保护,真诚的亲情,这都是修仙路上没有的,是他失去以後无限渴望再获得的,他救朱家的人,也多少盼著能团圆了过以前的日子。

  固远发起急来,将心宝按在椅子背上,吻上他的唇,诱惑道:「心宝,若你跟他们去,可就再不能见我了,我们在一起多快活,要他们多余的人做什么?」

  伸手探进心宝的衣服里捏弄,心宝张著嘴喘息,泪光点点,忍耐著不肯答应,固远的手向下伸,掐著他的两腿内侧,心宝被剥掉上面的衣服,露著两条胳膊,身体被拎得上下起伏,只是忍耐,眼儿微微眯著。

  见他这样子,固远更将他搂得紧了,手下加力,捏动他的宝贝,套弄根部,心宝被他弄得喘息得似发了急症,半边身子搭靠在固远身上,固远将他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头微微抬起,吐著舌头在他唇边留连,待到他忍耐下住,又攥紧根部,咬著他的耳朵说:「心宝,你说好不好?」

  上面的真龙看见了,心道好不卑鄙,料想心宝一定浪叫答应,却不料他的脸都抽做一团了,只是硬著脖子不肯答应,那忍耐的模样,奸招人怜爱,一身的肉白中染了红,如那鲜花初开接近花芯的部分,他越晃越厉害,把上面的遮挡都晃掉了,只见固远的手握著他那水光光的一条,大腿被固远拉起一条搭在他自己腿上,另一条则被掰到一边,雪白嫩爽得仿佛入口即化,固远的手顺著他的腿往上掐,掐在腰里,陷进去一寸,心宝痒得难忍,不断的扭动,哼哼著求饶。

  看的人都不禁食指大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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