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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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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他止了念头,此刻,他不该去多想别的。

  因为,自由此刻,他可以不用顾忌地抱住她,她终于,真的昏昏沉沉地睡去,比苏合香更深的沉睡。

  他的手再不会松开她,象那次她千机毒发一半,他紧紧地拥着她,她蜷缩在他的怀里,除了蹙紧的眉外、略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声音。

  犹记起她初入宫的那晚,也是这样,因着药物过敏,蜷缩于塌上。

  那时,他还能逃避般去寻西蔺姝,自以为,对先皇后的凭吊可以代替一切不该有的杂念。

  然,现在呢?不论他再装出翻多少次牌,却艰难的发现,连履行帝王的职责都是不能够了。

  除了对她之外任何女子,都难再让他有感觉。

  很悲哀的事实。

  却是不争的事实。

  抱着她们,和抱着一块木头,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纵然,他们也是软玉温香的人儿,却根本无法和她在他怀里的感觉相比。

  她的娇柔,是他的魔障。

  是的,这辈子,初见她时起,就注定,这份魔障是唯一会让他沦陷。

  低下脸,他冰冷的唇在她灼热的额际映下深深的吻。

  他,真的爱她进了心髓。

  如果不去爱,不学会爱,其实,才是一位明君该做的事。

  他,自负为英明帝君,,只这一桩,却再是无法做的明智。

  殿外,传来李公公的声音,他并没有出声。

  四周,又恢复安静。

  只,这份安静,不过是最后的安静罢了。

  翌日,在她快醒来前,他仍是抽身离去,一晚的发汗,她因炎症带来的温度总算退去些许,出殿时,正看到张仲来请平安脉。

  他驻下步子,突然道:

  “院正,难道不知她不能用荆芥吗?”

  张仲的声音没有丝毫的犹豫:

  “是臣疏忽了,配药的时忘记娘娘用药的禁忌,加了这味药,却也是发汗的良药。”

  “嗯。院正这几日劳累了。”他不置可否,只由宫人簇拥着洗漱,往议政殿而且。

  张仲站在原地,望了一眼医药箱,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否是对的。

  但,他不想明明深爱,却不得不错过的事再次发生。

  夕颜的伤口流脓,他就觉得奇怪,及至,她提了一下荆芥这味药是否发汗会更快,他并没有直接作答。

  晚上用了汤药后,她果然起了过敏反应。

  她对荆芥过敏,本就是他当年诊断出的,他怎会忘记呢?

  只是,轩辕聿并不知道这层关系,他也不会去点破。

  因为,他想,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了。

  或许,她失去的,并不是记忆。

  只是,一段感情。

  既然现在,她愿意去竭力挽回,他当然愿意相助。

  这女子,比起他那徒儿,更有勇气和执着。

  这份感情,他希望,凭着这份勇气和执着能够继续下去,不到生命终止的那刻,其实,不应该放弃的,不是吗?

  否则,就这样,带着误会和伤害去苗水,真的,是最好的安排么?

  他是不会赞同的。

  天永元年正月十五,正式上元佳节,四年前的今晚,阴差阳错地成了今日的一切。

  然,这一夜,注定,又不会是平静的。

  因着轩辕聿自除夕前就至颐景行宫处理政务,三省六司,初一齐往颐景行宫请帝王开笔开玺后,除三省长官、骠骑将军协同荣王返回檀寻主持日常的政务和军机外,三省的侍郎和仆射均伴驾于颐景行宫。

  上元佳节后,轩辕聿其实就能返回檀寻,但,今年,或许真如太后所言,轩辕聿打算在行宫中待到三月再回京也未为可知,他既不提起驾回京,自然,亦是无人会去问的。
 毕竟,前朝的一切看上去井然有序。

  这碗,行宫里,仿着明间的样子,张灯结彩挂满了形形色色的彩灯。朝中的重臣,蒙受帝君的恩诏,大多前往行宫,陪她赏灯助兴。

  前日从宫里赶来的几名嫔妃亦乐得伴驾赏灯,饶是在殿内,夕颜仍能听带外面隐约传来的声音是欢快的。

  张仲晚膳后照例请平安脉,见夕颜脸上的红疹倒是退去不少,遂看似无意地道:

  “娘娘,玉体为重,有些药虽功效甚好,以后,实是需忌用的,这次,是臣的疏忽了。”

  “有劳院正。”夕颜听得明白张仲的意思。

  昨晚之事,他确实冒险为之。

  若非张仲,她定是会让轩辕聿起疑的。但,她在张仲下处方单时,似提非提地说了荆芥这味药,是否能用。张仲当时,仅是淡淡道说发汗虽快,却是要慎用的。

  只这一句,她便放下心,服了资格备着的荆芥。

  她知道,张仲会帮她的。

  用他的方式帮着她。

  她和张仲不过幼时有医病之缘,但,有种说不出的感受,让她知道,这个人,是值得她信任的。

  “娘娘,用完汤药,早些安置吧。”他开好方子,将药箱提起,就欲出殿。

  “院正,何时,我能下榻走动呢?”

  “娘娘早产后,元气大伤,需卧榻至少一个月,方可逐步下榻走动。”

  夕颜本想再多问一句,关于她身上千机之毒的事,然,即便张仲知道她的记忆未曾失去,可,她并不能就这么去问。

  有些事,一旦挑明开来,反是不好。

  毕竟,他身为院正,若她不说,他却是可以回避的。

  汤药有些苦,她一起饮下,自从味觉渐渐恢复后,对于这些苦,倒是越来越难以忍耐了。

  “娘娘,看,这个灯好看么?”

  张仲退出殿时,蜜恬喜滋滋地从殿外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走马灯。

  伺候在塌前的燕儿看着这灯,也有了兴致,问道:

  “哪里得来的?”

  “呵呵,你说巧不巧,才替娘娘去嘱咐膳房加一道吉乐圆子羹,李公公却给了奴婢这盏灯,说是夜国今年送来的,一共才十只,除了娘娘这得了一只,其余,都挂在园子各处了呢。”

  “哦,瞧着倒怪好看的。”夕颜淡淡地笑着,示意燕儿拿近前来看看。

  燕儿手拿着那灯,在灯内点上蜡烛,烛产生的热力令灯的轮轴转动。轮轴上贴着些许剪纸,此刻,那些剪纸的影投射在灯壁上,随着转动,光影流转间,恰是一抚生动极致的宫妃亲执纨扇扑流萤的图案。

  夕颜倚在塌上,轻轻一笑:

  “真是有趣。”

  这幅图,正适合她,不是吗?

 而李公公的意思,该就是他的意思吧。

  让她不用下榻,都能看到这属于她的上元节彩灯。

  这时,殿外传来几声轰响,这几声轰响再元宵节,不算是稀奇的,或许是燃烧烟火吧。

  但,随着眼前的灯越转越快,她的鼻端闻到一种味道,目光往灯里望去,那灯烛的上端,隐隐有一根极细的红线随着转动显出,她没有来得及做细思考,忙道:

  “快把灯扔出去。”

  “娘娘!”

  燕儿有丝不解,蜜恬却回过神来,可,却是来不及奔出殿外,只能把手里提着的灯用劲朝外掷去。

  这一掷,听得震耳的一声‘轰’,走马灯炸开,火星四溅,把周围的纱幔一并燃着。

  旋即,白烟四起。

  不同于昨晚的白烟,这次,是真的走水。

  “娘娘。”燕儿的声音有些慌乱,蜜恬的样子也没有好过多少,毕竟,灯是她掷出的,那声轰响,犹如就在她的手上炸开般,让她骇得脸色惨白。

  夕颜眉心一颦,道:

  “快打开殿窗!”

  “诺,诺!”

  两名宫女这才想起,旁边就是殿窗,仓促地打开,燕儿率先翻了过去,蜜恬回身来扶夕颜,只这一扶,恰见,火舌迅速的燎到床榻边的幔帐上,夕颜眉心愈颦,随手抓起一旁的锦被向火舌抽去。

  “娘娘!”燕儿在殿外大惊失色地喊道。

  蜜恬急得满头大汗,想要近身,,但,履鞋一触到火舌的温度,还是吓得有些怯缩。

  夕颜无奈的摇了下脸,翻身往塌里壁去,这一避,突见殿门那端,有身影疾速进来,那身影之上似还披着什么。

  近了,近了!

  伴随着蜜恬的惊呼声:

  “皇!”

  那身影用力勾住夕颜的身子,掠过肆虐的火舌,同跃出殿窗。

  一跃间,夕颜的心绪百转,她是否应该扮柔弱呢?晕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这一刻,恁是怎样,她都做不到扮戏。

  因为,他抱着她,真真切切地又拥她在怀里。

  她看到,他的身上,沾了不少黑灰,甚至于,他俊美的脸上,也满是这种黑灰。

  那些黑灰,因着他头顶披着浸了水的披风,此刻悉数慢慢融粘再脸上,这样邋遢的他,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是了,刚刚听到的那些轰响,不是焰火的声音,而是,那些悬挂于外面的走马灯也在转动中炸开了罢。

  她下意识的瞧了瞧他身上是否有受伤,值得庆幸的是,除了脏一点之外,他看上去,是安好的。

  心下一定,甫抬脸,正对上,他望向她的目光,目光里,映照出和她此刻眸底,一样的担心。

  他,原来也是担心着她。

 否则,怎会那么快就赶了过来,为的,其实,就怕这走马灯伤到她吧。

  也就是说,这走马灯,确是他让李公公送来的。

  本是为了让她解闷,若是反变成伤到她,又怎让人释怀呢?

  “皇上,我没事。”她说出这句话,将小脸往他胸怀里一靠,“您,也没事吧。”

  以前的夕颜不会这样的趁机撒娇。

  但,现在的她,不是以往的夕颜。

  她心里想着什么,她就表示出来。

  现在,她只想这样靠在他的怀里,手,勾住他的颈部。

  纯粹、简单。

  她要这样。

  他的声音冰冷,而她,丝毫不容许他的冰冷之声再发出:

  “那灯突然就炸开了,还好,燕儿仍得快,不然,我真怕,炸伤了自个。”

  顿了一顿,再添一句:

  “我怕疼。您,怕疼么?”

  这一语双关的意思,她知道,能触及他心底的某处。

  然,他却没有一丝滞缓,只淡漠地道:

  “话怎么这么多。”

  说罢,他将头顶的披肩抖落于地,他宽大的袍袖紧紧遮住她略显单薄的身子时,一旁的李公公早将厚厚的大毡披于她的身上。

  李公公的脸是不好的,刚刚,紧赶慢赶随着皇上奔至偏殿时,已见殿内的火光,皇上只命人将披风迅速濡湿,就不管不顾地进得殿去。

  幸好没事,否则,他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啊。

  轩辕聿就这样抱着她,径直进了主殿。

  殿内,很温暖,她在他的怀里,同样温暖。

  他把她放到塌上,宫人进殿,奉上干净的袍裳,才要替他们擦拭身上的污渍时,他却摒退所有人,神色淡漠地替她脱下衣裳,换上棉衣前,仔细看了下她身上是否有被弄伤的痕迹。

  她的身上,没有任**添的灼伤,他把干净的中衣和棉巾递予她,旋即站起,走出殿外。

  她将棉衣拢起,知道,今晚走马灯炸开一事,必有蹊跷,作为帝王,他是不能不过问的。

  毕竟,这些走马灯是夜国历年都会送的。

  夜国的灯做的是最好的,而出于礼尚往来,巽国会回赠特产的焰火。

  但,她不知道,如今,巽、夜两国的关系,已是十分紧张得微妙。

  源于慕湮被焚于暮方庵,这一事,她也是并不知道的。

  她慢慢用锦巾擦拭脸上的污渍,由于尚在坐月子中,她并不能沐浴,可,素来有着洁癖的她,却并不介意这些,只是,望着他离殿的身影,笑意,从唇角,一直蔓延到眸底今晚,随走马灯一起来的,有一道夜国的函文,却并没有一并送到行宫。

  这一点,是轩辕聿出得正殿之后,侍中急急求见于书房时,才知道的。
 今晚,三省的长官,除了尚书令外,侍中和中书令,却是都到齐的,也在方才的观灯时,经历了惊险的一幕。

  “皇上,臣听闻走马灯一事出了纰漏,特来请罪。”

  “西侍中何罪之有?”轩辕聿眉间一扬,只把染了黑渍的龙袍袖摆轻轻拂去那些许德黑渍。

  “罪臣在没有及时知晓的事,禀于皇上。”

  “有何事,是侍中知晓,朕却失察的呢??”

  西侍中自是听得出这看似平淡的话语后面的味道。

  身为侍中,他知晓一些事,帝君却是不知的,若不是他暗线太多,就是变相的说帝君昏庸了。

  “皇上,您远在行宫,檀寻有些事,自是无人敢说,怕的,也只为了,若引起误解,倒反让前朝失和。”

  “西侍中,既然决定与朕说这事,真希望你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皇上自除夕启驾行宫以来,朝里,明里看似太平,因着夜国凤夫人省亲一事,终是起了波折。皇上将此事应夜国使节要求,交予夜国使节彻查。但,却让慕尚书令认为处置定是有失公允的。”

  “有失公允?慕尚书令有此等想法,倒是宁愿说与西侍中知晓,也不愿禀予朕?”

  “皇上,此事,慕尚书于前朝,自除夕以来,一直颇有微辞,这点,大部分同朝官员,都是晓得的。但,有些事,一如臣之前所说的,无人敢说,只今日,臣在无法做到缄默。”

  “为何是今日呢?”

  “看上去不是,但,究竟是怎样,谁有知道呢?”轩辕聿墨黑的眸子睨了一眼西侍中,西侍中的脸上,也有着彼时走马灯炸毁时留下的黑渍印。

  那九盏灯炸毁时,威力不算很大,由于悬于甬道旁,有火星子溅出,因着缺少易燃的东西,亦是没有被风势助长,灭的很快,对于游灯的宫妃、重臣也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伤,只是皆吓到罢了。

  当时,他心里只记挂着夕颜,没有多说一句话,就径直奔偏殿而去,这样的失态,无疑,更让西侍中瞧出了苗头,知道,他对今晚之事必是计较的。

  “臣斗胆,有句话,不得不说。”

  “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他知道,西侍中要的是这句话,毕竟,为臣者妄言,不啻是罪。

  “这十盏走马灯,按着惯例,都是历年来,我朝于夜国元宵节民俗往来之物,再如何,都不该会有差错才是。”西侍中有所指地道,“但,这些物什,也按着惯例,并非是直接从使节手里送至行宫的,当中,还经了户部。”

  户部,为尚书省管辖,联系之前西侍中口里慕尚书令的言行,却是令人生疑的。

  “臣还听闻,使节随这些物什,送来的还有一封夜国国主的函文,但,尚书省并未将这份函文一并呈予皇上。” 
 “是么?”轩辕聿的脸上并没有一丝的动容,纵然,任何人听了这些话语,能联想到的,之事慕尚书令的意图不轨,“尚书省会对朕需批阅的折子进行先行审核,许是,明日随折子一并送来也未可知。况且,夜国函文一事,门下省,又是怎会知道的呢?”

  “因为,那封函文,以夜国国主的九龙印作为骑缝章。”

  一般两国函文往来,若加盖这种骑缝章,则意指,亲呈国主,朝中各部都是无权扣审的。

  轩辕聿心里清楚,这道函文,该是百里南接到梨雪称的慕湮罹难前嘱咐于她,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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