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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掌上七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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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金斩元只需捏碎血团,他就会立即身负重伤,行动受阻,他追踪起来就会更加容易,并且与黑豹拼速度,那真是愚蠢的行为,这种无谓的冒险不是张书鹤的选择,一旦被抓回,以那妖修的脾气怎么想,这都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内伤刚好了一点,既然暂时没有性命危险,倒不如在这妖修身边待一段时间,养好伤再做打算,说不定会有机会讨回那团血液,想到此,张书鹤神情倒是不若之前的烦扰,并开始处理起石床上的枯草,大概是他躺过,沾了污垢,上面怎么闻都觉得有一股异味,于是被他一起收拾收拾扔了出去点了火烧毁。
当金斩元提着几只灰毛肥兔子回到洞里时,眼中看到的就是张书鹤刚洗完澡,并背对着他,正往身上穿着干净的棉质衬衫,隐约间,白暂的颈项,上宽下窄的后背及腰线,都被眼尖的金斩元看得一清二楚,腰侧的肌肉绝对不假,但却含而不露,极具线条美,摸起来想必也弹性十足,皮肤不是普通人的蜜色,却是白得似雪,再配着那头有些半干润黑的黑发,有了强烈的视觉效果,等他穿上上衣后便弯腰在石床上铺着红色的羊毛毯,这红毯还是当初搜刮超市时拿得,几十条大红色,估计是新婚之物,一直放在空间里,此时倒是用得上了。
毕竟这地方荒山野岭的,煞气重,并且久无人气,人突然在这里住着,在风水上来说容易着病,所以用红色挡挡刹,倒也是有好处的,接着又犹豫取了一床棉质薄被,留着晚上可以盖盖腿,秋日白天虽然炎热,晚上很凉,山上风大,洞口都没门,盖盖腿也好。
待整理好一转身,便看到身后站着个人影,饶是张书鹤心理素质好,也不由的吃了一惊,脚下一挪竟是侧移了两步,待看清楚了,才发现是好妖修。
金斩元此时就在他身后,眼睛里不知闪着什么光,竟是直勾勾看着他,让张书鹤从心底生出股寒意来,但那神情不似仇恨状,也没什么敌意,看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未解除禁术时,黑豹虽然踪迹隐匿,但是仍然能第一时间清楚它所在位置,但是现在却半分感应也没有,既使就站在身后,也丝毫不知,这让他不由在心底拉起了警钟,实在是太危险。
在张书鹤念头转了片刻时,金斩元目光终于从他身上移到了刚铺完的床上,显然是对床的颜色满意至极,扔下兔子便朝石床走了几步坐了上去,味道估计沾了张书鹤沐浴后的气息,清清爽爽的,看罢,便开始上上下下开始打量起张书鹤,眼神有多肆无忌惮就多肆无忌惮。
“铺的草脏了,我刚才整理了下。”张书鹤见状犹豫的退了一步,直到站在安全距离线上才谨慎的开口解释道。
“你的伤可都好了?”金斩元眼底莫名的露出火热的盯着他看。
“好了一些”张书鹤略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见他眸子幽深的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张书鹤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本来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话说的太死,而是道:“再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金斩元听罢“嗯”了一声,目光闪了闪,大概看出张书鹤的防备,突然指指地上刚死不久的野兔:“我饿了,收拾收拾吃饭吧。”
本来张书鹤空间有食物,但这妖修目前看来明显是想吃现杀的兔子,犹豫了下还是决定以后少说话,免得多说多错,于是二话不说,伸手提了兔子便走到洞外。
金斩元就坐在石床上盯着洞外张书鹤忙碌的身影,当看到他弯下腰那外形挺翘的臀部,及臀部上极为劲瘦的细腰,再配上刚才看到的情景,顿时腿间更加涨的难受,好在他□穿着是迷彩裤,否则刚才当着张书鹤的面就露了陷。
金斩元目光开始更为放肆的盯着张书鹤,一会看向他试汤的唇,一会又移到那双修长有力的腿上,不知道缠上来会是什么滋味,说不出是不是被越来越浓郁的肉香味给馋的,他竟是有些口干舌燥的舔舔嘴角,看着远处的人儿不知在想什么,眼底闪着莫测的光茫。
杀兔炖肉对张书鹤而言,不过是顺手而来的事,剖皮都不沾半点血,几下就搞定了,再将肉切成小块,现在这黑豹不是以前的野兽了,进食肯定不会大口撕咬,也肯定更讲究口味,于是又从空间取了几根羊排肉,也剁成小块,并拿出备用气罐和炖锅,将两种肉合在一起爆炒,这野生兔就是比家养的肉质鲜美,味儿也是香多了,再在肉上撒些辣子油,肉块起锅后,颜色看起来红郁郁油孜孜,还鼓着油泡,一看就让人备儿有食欲。
金斩元在黑豹时就最爱他的炖肉,此时更是觉得无可挑剔,两盆肉几乎全进了他的胃,张书鹤只吃了几块意思了下,这还是在金斩元半强迫的眼神下,否则他平日一般是能不沾肉就不沾肉的,因为动物血肉中所含杂质远比其它的食物多,吃的越多身体杂质也会积多,这是他多年用灵气冲刷身体杂质得到的经验之一,所以近两年他已经是滴肉不沾了,只是饿时食些粗粮杂果,有时只喝两口果酒唯持下正常代谢。
不过与人不同,妖兽的强悍体质这些杂质并不算什么,它们天生就可以将肉和杂质一起炼化,根本没有排杂质一说。
待他吃饱喝足,天色已渐晚,金斩元提了两只野兔便去了另一边山洞,除了给老虎喂食,那洞里还有两人,他不去享受几声惨叫声,那可是浑身不舒服的。
张书鹤收了外面晾晒的衣服,活动了几下手脚,便坐在石床一边开始修炼,当耳边听到凄厉的惨叫声后,眉头顿时皱了一下,对金斩元的手段当真有了几丝惧意。
原本那个失去双腿的男孩在山洞中注定是活不过两日,但金斩元偏偏有本事吊着他的一口气,偏不让他们如愿的死,每日饱一顿饿两顿,吃喝拉撒都就地解决,大便小便满地都是,裤子上都沾的粪便,如此肮脏不有尊言的活着就够痛苦的,还要伴着虎日日生活在恐惧中,稍不如意就会被虎口咬下一块肉来,不必金斩元亲自动手,他们此时就已经是生不如死,金斩元去山洞,那老虎就更是一通折腾,光想想,张书鹤都觉得心底直冒冷气。
待到一会儿,金斩元不知去了哪里冲了个凉,套了条迷彩裤便进了山洞,见到张书鹤盘腿闭目坐在石床一侧,立即几步间跃上了石床,身体挨到了张书鹤身上,只是隔壁的惨叫声还在一声连着一声,导致那惨叫声的源头在就身边,他下意识的身体一僵,之前一段时间在石床上他一直是半晕迷状态,算是没有意识的,此时清醒着才终于体会到那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76第七十六章
金斩元见到张书鹤闻声绷紧的身体;眼底突然变得阴厉起来,似想到什么事,眸中也带着凶残之意,“怎么?你也觉得我的手段残忍?”
金斩元冷笑了下;随即目光恨恨的看向张书鹤的侧脸道:“你只当我现在的手段残无人道,但你可知当时我在那人类手里时受到的是什么样的待遇?”
张书鹤听罢,脑中不自觉的闪过当初刚看到它时的情景,那时它还是一只小小的黑豹,被人捉住带进城里,惊惧的伏在笼时,那个男孩用织毛衣的长针刺穿它的肚皮;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沾湿了地板,想到此;心下不由一顿,侧眸看了它一眼。
只是这一眼,却让金斩元一把捉了他放在膝上的手,用力握紧,似乎察觉到张书鹤心中的松动,他眼中首次露出与平时不一样的神色,他紧盯着张书鹤的神情,哑声道:“岂止是用针扎,还会用火机烧腹部,烧过的地方疼的无法伏卧,在夏天会烂成一块块,腐肉上还生着蛆,你尝过蛆活生生在身体里蠕动的感觉吗?
在吃饭的时候不给饭吃,只喂人刚拉出的粪便,从来不给洗澡,就算放进水里也是将头强行压到水桶里窒息,只要挣扎就会用锤子将手足砸烂,砸烂的爪子血乎乎连着骨头,若是再不听话就用剪刀掉耳朵冲到下水道,直到快要折磨死了,再没有玩乐的兴趣了,也要在死前最后一口气时,残忍的将四肢用长钳子夹断,是活生生的夹断,当时,还是一只幼豹,生下来也不过两个月,被人抓住时会畏惧,会怕人,被虐待也只能受着,没有人会怜悯,所有的人都在冷眼旁观,就在那个尺来长的笼子里,它被整整折磨了二十八天,这些,你可曾了解过半点?”
金斩元冰冷的声音里顿时透着一丝扭曲:“如今也不必了,他们落到我手里,定会要让那个人类死得更惨千倍万倍,再把所有的人类同他一起陪葬,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黑豹曾被对虐待过的事,张书鹤虽然知道,但那时巧得很,他也正需要一只被虐杀的豹子做禁兽,又一门心思要应付末世来到之前的准备,并且他对黑豹做的事也同样来得不光明,所以并没有仔细了解过黑豹被虐杀时的事,如今突然从他口中听到,一时间竟是心隐隐发疼起来,张书鹤虽然性子冷淡些,但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一人一豹一直也是形影不离,从来不曾舍得打骂让它挨饿过,唯一的一次也不过是踢了它两下饭盆,就这件事,黑豹当时的反应便是记仇小气的跑出去一天未回,现在想来却发现并不是他肚量小,养不熟,而是小时经历过被虐杀的事,对人的态度极为敏感,稍稍的敌意,都会让它惊惧交加,想到此,张书鹤心疼之余也有些愧疚,眼神也暖了下来。
所以,在听到金斩元如坠入地狱一般冰冷的毒誓时,立即不加思索的反握他的手,对这种誓言,别人他兴许不信,但是从这化形的黑豹口中说出来却是半点都不怀疑,也许不用杀掉所有的人类,第二个就轮到他了,情急之下,他立即开口道:“金兄,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一样,有些人对你也是不错的。”见金斩元的目光看过来,又立即缓声道:“还记得吗?在s市时,魏爷给你做过吃食,去b市的路上妞妞也很喜欢”还没说完一股大力便从手腕上传了过来。
“别说他们,你呢?”金斩元目光冷幽的看着他,不等他反应便接着说道:“你自然待我也不错,但是当初我被虐待时,你也是冷眼旁观的那一群人,又有什么资格对我的做法指手划脚?”
张书鹤只觉的眼前一晃,后脑勺嗑在了石壁上,待听到话语时,表情一怔,不过很快看到金斩元的脸附了过来,几乎近在咫尺,他的目光又幽又黑的盯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直喷到他脸上,让张书鹤感觉不妙,这情况当真有点不对劲了,他下意识的想撑起身,但腰一用力,就被金斩元抵住了,两只手也被死死摁在石床上。
“我猜猜,你是怕我当真杀了所有的人,所以才说的那番话吧?想要以往日恩情感动我?让我放过这些人?”
张书鹤面色微微一变,下意识扭头避开那灼热的气息,略有些自嘲道:“我还没那么自以为是,不过,再如何平淡的人,心里总要有一两个重要的人或物,否则那活着岂不是太孤单,没有感情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寓意这妖修若是杀了所有的人,他也将高处不胜寒。
但金斩元听着却是气息有些不稳起来,因为他又向张书鹤慢慢凑近了些许,目光熠熠的看着他:“那你心里是否有我?”话中的意思已是露骨。
张书鹤初听极为不妥,但是在闻到金斩元口中霸道的气息后,竟是回过脸与他对视,半天目光落在金斩元越来越近的唇上,不觉开口道:“当然有”这并不是说谎,黑豹在他心中原来就不止是朋友了,丧尸潮过后,关系更是比伙伴还要更亲昵。
黑豹听罢知他不是敷衍,又见张书鹤眼神柔和,口气顿时融化了,他低低承诺道:“你放心,我不会伤你,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日后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说完便低下头,而张书鹤听着话也是眼神微变,这分明是情话,不知怎么竟对他说了出来,犹豫了一下,权衡利弊,还是轻颌首迎了上去。
两人唇舌一接触,金斩元便喜欢上了这味道,张书鹤平日虽然不苟言笑,但这唇咬起来却是又软又香,含在口中,恨不得直接吞了下去,比那红烧肉还要好吃上数倍,他本来从未接过吻,虽然曾看过人人交配,但是亲嘴这东西光看是不会的,如今尝到味儿了竟是无师自通,贪婪至极,将那爱不释口的软糯唇瓣吸来咋去,有力的舌头也是撬开了宛如白玉般整齐的玉齿钻了进去。
张书鹤长得不差,并不是没有谈过女朋友,以前上大学时与女友接吻上床都有干过,不过向来都是温柔以对,何曾这么激烈过?舌头都被他吮的微麻了。
不过此时他顾不得这么多,因为从金斩元凑近他开始,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他口中,似乎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在召唤着他,那正是被金斩元吸入腹中囚禁的心头血,若是将心头血收回体内,那金斩元便再无威胁之物了,平日离得远,心血不可能破出金斩元强撼的肉体,想要收回几乎是不可能,但是如今倒是可以从口中纳入。
就因为此,张书鹤暂时忍受唇舌纠缠的诡异况状,急切想收回那团心头血,怕错过了良机,只是这只化形的黑豹在刚开始动作时,明明还有些生涩,他还尚有招架之力,随即便似老手一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只手甚至事先撑在了他后颈处,似乎半点都不给他退路,他的唇舌也极为有力,搅得张书鹤气喘嘘嘘,虽然开始强自忍耐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后面在舌头被卷住不能逃脱间,无意的发出了类似似弱般呜咽声,顿时让张书鹤脑中有了丝清明,在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后,便立即想要强硬退出,却是被颈后的那只手牢牢的锁住,动弹不得。
金斩元尝到了香甜处,又怎肯让它变成鸭子飞了,舌头顿时忽进忽出,吸吮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如蛇入洞百般掌控吸咋动弄,不亦乐乎,而这边张书鹤在脱口无果后,只得蓄力左腿用力顶向金斩元,金斩元却是背后长眼一般用腿一勾便绞在一起,想使腰力欲翻身,却也被金斩元的腰腹抵到了石床上动弹不得。
张书鹤的身体素质及气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与能力者也是相差无几,但是与妖兽强横的身体相比,却是差了一筹,如一尾力大的斑鱼,压在石下一般,只能用力摆尾却挣不过石上重力。
但是若是张书鹤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的放弃,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一咬牙便用力向正伸入他口中舔他敏感舌根的灵活舌头咬去。
对方很狡猾的及时退了出去,但张书鹤原本就无意他是否被咬中,他的目的只是咬破自己的舌尖,顿时一股血腥气溢出口,舌尖血与心头血一脉相连,用他来勾出妖修口中的那团心头血是再好不过。
此时金斩元似乎吃了一惊,也感觉到腹中之物蠢蠢欲动,随即唇舌便想要离开张书鹤,张书鹤就要马上得手,又怎么会放任他离开功亏一篑,这次却是换他用整个身体将金斩元反固定住他,让他无处可躲,张开口竟是如他刚才一般用力抵住他的唇,不留一丝缝隙,怕一会心头血出来时会从口角流出有所损伤,而对于张书鹤的主动,金斩元竟是不怒反喜。
在感觉到用舌尖血来吸出被金斩元困在体内的心头血的办法似乎可行,张书鹤心血快了半分,随着那团血越来越近,他略有些急迫的微张了张嘴,抵着金斩元的嘴唇,并试探的寻找了几个角度可以更好的接纳即将入口的血团。
而金斩元却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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