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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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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脸色和缓下来,又道:“你们不要把那〈朱笔注解〉当作金科玉律,尽信书不如无书。武技修行,首在自我。没有自我,行尸走肉。”
雷瑾说完,转身又自回书房去了。
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则在庭院外思索着,这世俗世界果然比山居清修要复杂千百倍,她们仍然不是太明白。
云板一响。
“侯爷,小婢有事禀报。”一个小丫头在书房外禀到。
“进来说。”
“是。”
小丫头轻巧地推开门儿进来,掩上门,走了几步,敛衽万福,禀道:
“侯爷,刚刚绿痕夫人打发人来,让侯爷过去吃饭。还有,让凝清等四位夫人也一齐过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雷瑾这会还在琢磨塞北阿尔秃斯万户和西域叶尔羌汗国的形势,其实也没有怎么听入耳。
过了好一会儿,雷瑾想起来,刚刚小丫头好象进来禀报了什么事儿,忙凝神回想,方想起好似说的是绿痕让一起过去吃饭。
雷瑾对在哪儿吃晚饭,没什么意见,看看还有个把时辰才到吃饭辰光,自然没必要急着去。
起更时,雷瑾才与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赶到宜绿阁。
自然有丫头嬷嬷迎上来服侍,然后引到北房里(绿痕的二层阁楼在向阳的东面)。
南窗大炕上,已经摆了两个不小的炕桌,雷瑾打眼一瞧,绿痕、紫绡、阿蛮都在,从江东家里跟过来的云雁、冰縠、凝霜、金荷等四个丫头,也围在一起轻笑低语。
年纪小一点的凝霜、金荷已然是婷婷玉立的美人胚子,年纪大一点的云雁、冰縠则已经是水灵鲜嫩,明艳诱人。
笑语盈盈的诸女,见丫头嬷嬷簇拥着雷瑾几人进来,自然又是一番喧扰。
雷瑾倒是心不在焉,鼻子嗅了嗅,道:“难得绿痕、紫绡肯同时下厨,是什么好日子?好象不是谁的生辰啊。”
绿痕浅笑,“难道一定要好日子,才可以吗?”
“这么说,还是爷着相了?”雷瑾笑道。
“这是爷你自己说的,奴婢可没有说。凝霜,还不给爷倒酒儿?那十年元红酒,爷没事都喝两三坛子,别心疼,醉不着爷。”
“没事也喝两三坛子?从江南运上来,这么喝,爷喝是喝不醉,都喝不起了。绿痕,你也给爷吹牛了啊?”雷瑾大笑。
见雷瑾动了筷子,诸女这才轻笑低语的开动起来。
雷瑾饮完一杯温热的黄酒,眼神不合往阿蛮脸上一瞥,怔了一怔。
侧转头来,雷瑾很干脆地直视阿蛮的俏脸,眼中精芒倏闪而逝。
阿蛮见雷瑾直视自己的脸儿,不由红晕泛起,同时敏锐的六识神通,让她感知到一缕似有若无的力量在倏然间横贯她的身体,但等她想要捕捉这缕力量的时候,早已经逝去无踪迹,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幻觉,在她——不应该出现的幻觉。
“阿蛮,你坐到爷身边来。”
众女一阵嘻哈,自然是把阿蛮换到了雷瑾的身边。
“呵呵,阿蛮也学会骗人了。要不是爷的眼力好,岂不是被你骗过去了?”雷瑾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突破的红莲境?”
阿蛮露出极其罕见的忸怩神情,说不出口,突破了红莲境,意味着她与雷瑾曾经的‘约定‘结束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好,以后怎么办。
紫绡打破尴尬,“阿蛮也是刚刚突破,才只两天。今儿我们给阿蛮小小庆祝一下罢了。”
哈哈一笑,雷瑾张开手掌,伸到阿蛮面前,道:“拿来。”
阿蛮已经被众人的笑声弄得有点晕,愣愣问道:“什么?”
“爷还不知道你?这么密切配合,一定又是跟人打赌了,而且一定赢了。阿蛮你拿爷打赌,爷见面分一半,不算过分吧?”
阿蛮苦着脸,“怎么每次都让爷抓着?”
从荷包里摸出个五两的小银饼,塞在雷瑾的手掌里,阿蛮兀自不甘心,“大侯爷,还巴巴的与我这小女子抢银子。”
“阿蛮你还是堂堂军团节度,俸禄不少,又怎么还老是玩这小赌博的玩意。赢家的彩头,爷是当仁不让的,再少也是彩头。”
“好了。”绿痕微笑,“凝霜,给爷斟酒。”
凝霜捧起银光灿烂的锡壶,给雷瑾斟酒。
锡壶如银,玉手如霜,在灯光下真是相得益彰的美妙,雷瑾忍不住便轻薄了一句:
“皓腕凝霜雪啊!”
凝霜脸色一红,手上的锡壶晃了晃,差点稳不住。
笑吟吟地,雷瑾开玩笑道:“习武之人,手要稳如泰山,怎么可以左晃右晃?还得练呢。”
紫绡抿嘴笑道,“爷就不要难为凝霜丫头了。说到泰山,爷的泰山大人,可是三两日内,就要入川了。”
“嗯?”雷瑾怔了怔,“孙若虚弄什么名堂?不是应该与大老爷、大夫人一起西行吗?怎么先跑来了?”
“嘻,孙家五小姐弄出这么多事,想必孙家送亲队伍里面抱怨的声音很大。而且孙家小姐行刺侯爷,爷的泰山大人要是还能坐得住,那是真的没话说了!”
“哼哼,”雷瑾微微笑着,“没有大老爷在,爷这竹杠敲下去,可是完全没有顾忌,哼,生的好女儿。”
“爷就不怕这翁婿之间的关系太紧张?”
“现在是孙家求爷,不宰他家一刀狠的,怎么对得起孙家的银子?”雷瑾话里都藏着杀气,他才不管孙若虚是不是他的泰山大人呢,敲竹杠、宰肥羊,没得商量。
雷瑾早就对孙家憋着一股怨气,再加上孙家小姐‘逃婚’、‘刺杀’的这么一闹,雷瑾心里早就磨刀霍霍,等着孙若虚来,准备‘痛宰’这位泰山大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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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6。8发布
PS:以下不算在正文字数内。‘修改’后录入。
题外话,毕加索的〈拿烟斗的男孩〉这幅画,拍卖出一亿四百一十六万美元,目前最贵的画作。但是这个价格是在拍卖会上拍出的。个人认为,毕加索虽然是名画家,但这幅〈拿烟斗的男孩〉如果只在画廊里出售,能卖出两千万美元已经是天价了,当然了,毕加索的画,现在只会出现在拍卖会上。总之,这就是画廊与拍卖会的不同。
古代的书画古董行出现几个买家对一件书画互相竞价的事儿,并不罕见。但一般知名的书画古董行,爱惜羽毛,一不会自己养‘托儿’抬价(借用个现代词),二不会允许‘托儿’进店抬价(防止卖家搞鬼),他们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江湖上一般的骗徒混混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所以,买家一般的心理是在这种知名书画古董行,有别的买家竞价是正常的。要是在一些没有名气的书画古董行,碰见有别的买家竞价,多疑的买家很可能马上就打消购买念头了。
在古代,可没有拍卖行这种专业的商业组织,虽然拍卖以不同形式在古代存在或者说出现过。
竞争出来的价格,是浮华不实的泡沫,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无法置喙罢了。
第二章 闺怨阴杀
三月末。
白衣军渡江南下,向东卷击,已入西江。
这消息就象涟漪一样向四方扩散,耽于享乐的江南开始震动。
但是也有消息说,白衣军只是一部分下江南而已,主力还是从湖广返回中原了。
还有说白衣军攻破了赣州府城的,不一而足。
各种真假消息,一时传得沸沸扬扬。
江南人心惶惶之时,西北的雷瑾也收到了白衣军渡江南下的谍报。
但是雷瑾对这份谍报,没怎么看就放到了一边,不是因为他早就预料到白衣军会南下,而是白衣军南下的后续连带影响到底有多大,至少半年之后才能初见端倪,所以雷瑾这时候根本就不是很关注白衣军的动向。
他关注的不是白衣军本身,而是整个江南形势在白衣军冲击下如何演变。现在关注江南,还为时过早。
雷瑾甚至还有时间哀叹一声,整个四月,都得窝在房子里了。
四月,是西北的春天没错,但是也是风沙的天下,每天风沙刮上八九个时辰也不稀奇,只有到了四月末,风沙才会渐渐收敛起来。
也只要雷瑾这样的‘闲人’才会有‘窝春’的烦恼,这时风沙虽大,却是抗旱、春耕的紧要时期,换作别人,谁敢懈怠?谁有空懈怠?灰头土脸也得忙碌,为了一年的粮食收成,偷不得懒呢。
雷瑾屈指一弹,强劲如锤的指力,击中书案旁的一个小铜钟,发出一声如黄钟大吕般洪亮的响声。
稍顷,一位女官匆匆而来,敛衽行礼,道:“侯爷有什么示下?”
“你去编列一份印书馆的新书单,要足够看一个月的。再编一份新书单,要足够听一个月的。”
这女官知道,雷瑾有时喜欢自己看书,有时喜欢叫人诵读给他听,都是视心情而定,而且故事、诗集、农艺、园艺花木、天文、算学等等之类的书,雷瑾一般是不看的,虽然他鼓励在西北的许多学校,如农牧学校、工商学校、平虏义学里都添设上这些科目。
正如雷瑾对西方传教士讲授的西方‘天文’、‘历法’、‘算学’等兴趣不大,但一点也不妨碍他下令在官方的各个学院、学校中,添设‘西法天文’、‘西法历法’、‘西法算学’、‘西法制图’等等西法科目。
因此,她只应了一声是,就很自信地行礼退下,她相信编列出来的两份书单绝不会让侯爷退回修订。
***
雷瑾缓步行在后院的石子路上,栖云凝清、翠玄涵秋默然跟在身后,她们俩的‘禁口令’还有几天才结束。
这时,前方花木掩映的小径中转出一个曼妙的身影,是雷瑾内宅的妾室之一,前弥勒教‘女法师’王曼儿,亦是当初被雷瑾下令扣押软禁的其中一位。
仪容娇媚,光艳照人的王曼儿侧身敛衽,“奴家给爷请安!”
“有事?”雷瑾可不相信王曼儿是碰巧,他在进入内宅的时候,心神就已经感知到王曼儿在那条小径上来回蹀躞。
王曼儿咬了咬牙,说道:“奴家觉得爷对我们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有偏见,而且还偏心。”
“嗯?爷居然有这么大的不是?说来听听。”
“奴家等虽然锦衣玉食,但爷自从年后,就很少让我们出身弥勒教的妾室侍寝了。这不是爷偏心,对我们有偏见,是什么?”
雷瑾微微一笑,“还有什么想说的,都一气说出来。”
王曼儿无畏地直视雷瑾的眸子,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女人除了锦衣玉食之外,还需要男人的征服!”
“好。有种!”雷瑾差点被这句话弄得一趔趄,但倏然已经镇定,低声笑道,“就冲你说了这句,在别人绝对不敢说出口的话,今晚的侍寝准定有你一个。晚上洗干净身子,等着爷的征服,到时可别求饶哦。”
王曼儿脸色晕红,娇嗔道:“爷啊!”
雷瑾却是心里清楚,这些出身弥勒教的妾室,象玉灵姑等人因为隐瞒孙家小姐‘逃婚’,被雷瑾以家法处罚,那是二月;后面赶上陆贽的事,因为干扰警卫队而被通同一体处罚,这三月也去了不少日子,而且雷瑾自己心思太繁,年后竟是在玄素之事上淡了一些。
对出身弥勒教的妾室,雷瑾自问其实没有偏见,不过二月三月倒确是显得雷瑾在玄素之事上好象有点偏心了。
雷瑾也不解释,这也没办法解释,这只能以行动去除疑心。
出身弥勒教的这一帮儿妾室,其实心里都隐隐地有些‘畏惧’雷瑾。雷瑾自是了解这点,他的结论是她们受‘金针锁脉制经术’的折磨,实在是太‘狠’了点。至于是不是真的这样,谁知道呢?
而王曼儿敢于直面雷瑾,还无遮无掩地说出那一句在理学大儒们看来,完全不顾羞耻的话,也是敢作敢为,胆色不弱。
王曼儿这时裣衽万福,然后袅袅娜娜地转到小径之后不见。
雷瑾摇摇头,要不是自己在阴阳双xiu大法上修为不浅,每天应付这些娇媚明艳的女人都不够。
娘的,都说有些男人天生异秉,什么金刚杵、白玉柱、紫金梁、玉玄武、独角龙、乌金枪、金箍棒,还说得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老子怎么一个也不曾碰上,大概是上百年才会出那么几个天生异秉的男人吧?
哼哼,老子没有什么天生异秉,不也照样睥睨天下。想那些白玉柱、紫金梁之类,大约也是从父精母血的胎里,秉承了一股极旺的先天气血的缘故。若是气血两枯,任是什么天生异秉也抓瞎,不大可能大展雄风罢。
雷瑾心中念头闪了几闪,脚下迈步向前。
涵灵小筑。
华灯初放,门前已是香车络绎。
香车是用一种轻木打造,能坐上两位轻盈女子,牵挽的则是一种个头较小、浑身皮光肉滑的漂亮小黑骡,温驯无比,女子很容易驾驭,本是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在后花园嘻玩的助兴小车。
雷瑾的内宅,比之秦王府或者蜀王府‘内院’的广大,那是差太远了,但占地也不算小,对于一些没有练过武技的妾婢出入确有不便。后来便有了这种黑骡小车作为内宅代步,出堡自然得另外乘坐马车。
久而久之,要是有什么内宅的集会,平虏侯府内宅的妾婢便纷纷驾车而聚,已经成为习惯。
身为主人的玉灵姑,自然要忙碌着接待众‘姐妹’,虽然心中疑惑,爷今儿所召怎么全是出身于弥勒教的姐妹?但也无暇细思其中缘由。
四十几位侧室夫人,还有她们随身服侍的丫头嬷嬷,这可是不小的阵仗,安排妥当自然需要点工夫。
这晚上的酒宴,还有其后大家儿都心知肚明会发生的事,都要有一些安排,饶是以玉灵姑的精明果断也颇费了好些心思。
雷瑾还没有来。
死寂的休屠海,戈壁荒原,夜色中偶尔一两声狼的嗥叫,凄厉无比。
狂烈的大风,今儿平息得有些太早。
黑暗中,从沙砾下缓缓钻爬出一个身材不太高的黑袍人,这一幕如果被任何一个人看到,可能都会以为是妖魔从地底下爬出来了。
黑袍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确定的方位,在片刻之后就象蝙蝠一样掠地飞起,袍袖飞扬,飞奔,转眼消逝在这片死寂的戈壁。
黑袍人飞掠不到一柱香的工夫,边墙已经可以看到。
当黑袍人轻松的翻越边墙时,一点也没有引起边墙上守备佥兵们的注意。
越过边墙,黑袍人仍然在黑夜中飞奔。
直到一处灯火辉煌的所在遥遥的出现在远方,黑袍人这才止住奔行之势。
“平虏侯府!现在时辰还早,养精蓄锐。”
黑袍人喃喃低语,然后说话之间整个人往地上一伏,瞬间已经消失在沙砾之中,再无声息。
灯彩光影掩映,管弦歌韵细细靡靡,深深院落之中,长夜欢饮正酣。
封缸酒、金华酒,甜如蜜;善酿酒、花雕酒,甜滋滋;花厅里都是甜丝丝的酒香儿、肉香儿,衣香儿
满座的美人儿都吃得都有些微醺,花枝颤颤,娇靥红晕。
花厅中间则是厚厚的羊毛精织红毡铺地,擅舞的美人儿蹁跹旋翔,此时已经是舞入天魔,妙相毕呈,粉臂玉腿,乳波臀浪,在欲掩欲现的轻纱中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细腰儿每一次轻折,媚眼儿每一次小瞥,都充满无尽的魅惑,只是相对的总显得有那么一股含蓄雅致的气韵,然而舞入天魔,是越含蓄越魅惑,越雅致越诱惑。
花厅中观舞的男女,都对这*的天魔之舞毫无排斥之色,反而嘻笑着喝酒叫好,当然这花厅中,也只有雷瑾这一个男人。
玉灵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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