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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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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蹄声瞬间远去,曹文诏扬鞭遥指,说道:“这些人有些奇怪。”
  张宸极笑道:“有什么古怪?服饰吗?布巾包头,绑腿皮扎翁,身穿服色各各有差并无一致,看起来有点象以前斥候所报称的弥勒香军的服饰。”
  “老夫若是没看错人的话,其中两人似是弥勒教悍将十元帅之一的王金刚奴和孟化鲸,当年这两人曾欲在陕西聚众起事,老夫曾受命领兵围击而生擒之,曾经与两人有一面之识,但这两人在押解途中竟然逃脱不知所踪,近年才知其在四川。”曹文诏脸色沉沉,说道。
  四川弥勒教的悍将出现在泾川山区,那意味着什么?
  张宸极、曹文诏都想到了,必定是平虏侯已定四川,且必招抚了四川弥勒教的一些人,否则何独这两人出现在这里?
  只是平虏侯的胆子也太大了,就算他能摆平朝廷,搞到一个‘招安’的名义,弥勒香军的悍将狂兵能否真正的摆平?会不会降而复叛?那是十几万久经沙场的士兵啊,再弱也弱不到哪里去,毕竟杀过人的手就是有些不同。
  张宸极、曹文诏在这边厢骑在马上一头走,一头转着这样那样的心思,曹变蛟却懒得想这个,对他来说,征战沙场比在武官学院窝着有趣多了,至于这些个什么弥勒教什么的他根本不感兴趣。
  就这样,三个人心思各异,策马小驰在入山的大道上。

  空谷幽幽,雷瑾带着一帮护卫走马入谷时,已是暮色四合,遥遥便见远处风灯闪烁,一阵舒缓深沉的绵绵琴音在山风中漫漫飘来。
  雷瑾收缰勒马,坐骑缓住步子,缓缓前行,却又不甘心地一声嘶鸣,震荡山谷,回音轰鸣,山林中积雪簌簌而落。
  渐行渐近,隐隐便见谷中一片屋楼连脊而建,四角望楼,风灯摇曳,随风传来刁斗声声。
  到得近前,一座巨大石坊在远近雪光灯光映照下一片清幽,石坊之后便是宏阔的连绵屋宇,一墙围合于外,大门前六根廊柱,其间上悬灯笼,明亮的灯光照着紧闭的黑漆大门。
  琴音便从幽深的院墙中飘出,与朦胧的山林雪光融成一片。
  雷瑾翻身下马,将手中马缰交给身后护卫,轻轻一叹,便向大门而来。
  自那日与听梵春风一度,听梵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事后却坚决的以静养的名义搬到了这个远离雷瑾下榻之处的山谷。
  这谷中山庄原本是某大姓地主避暑的夏庄,冬天除了看护的几个庄丁,没有任何其他人住在庄子里,雷瑾看听梵态度坚决,而且也知道听梵初得几种天道秘学,确实也需要时间静静参修一番,于是一声令下,马上征用了这个夏庄,然后让听梵搬了进去。
  现在这庄子里除了伺候听梵起居的雷瑾内宅妾婢,就是护卫亲军的‘鬼魔’锐士和‘陷阵’锐士在此驻扎,是乃军中精锐之精锐,其中有不少陕西和四川武林门派出身而投军应募者,防备力量简直比雷瑾下榻之处还要实力强悍。
  雷瑾依军律让大门处的锐士验了符牌,这才进庄,循着琴音穿过抄手游廊,直直走到后园,便见雪枝琼林之中,红梅绽放,老枝横斜之处,听梵身上一袭单薄月白僧袍被山间寒风吹得呼呼而动,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却是披拂散落着一头长长的黑发,正在暮色中悠悠抚琴,仍然是非僧非俗非儒非道的作派。
  琴音清冷婉曲,幽幽动人,如泣如诉,萦绕不绝,如回风liu雪,幽微难言。
  秋意满潇湘,忽唱阳关曲;挥弦捩轸转繁音,往鹤来云节更促
  三湘烟景自苍凉,泪痕斑斑犹在竹;骊歌纤指弄寒玉,无数离情纷相触,泪盈掬
  翻作洞庭声,孤鸿与寡鹄!少文动操响众山,中散绝唱广陵寒
  朔风清雪寒甚,琴音清淡旷雅,梅枝颤颤红艳,浑同一片茫茫,风吹雪舞梅摇,耳所不闻的幽微之声,忽尔浑融一体,太古清音希声,已不是任何丝竹器乐可以弹奏,唯心唯神入化,希声在自得,不为知音弹。
  “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雷瑾不由抚掌低吟,心知听梵又在天道修行上踏进了一步,心灵缝隙即将弥补圆满,即将臻至无所挂碍之境,此等境界皆在慧悟于心,刹那之顿悟即可超凡。
  听梵忽而在琴弦上一抚而过,琴音倏止,没好气的冷冷说道:“翠袖何曾见?修竹何须倚?”
  “何拒人于千里之外耶?莫不是听梵至今心气犹难平?”雷瑾微微一笑。
  “你这无赖,雷家怎么就有你这样的魔星呢?”
  雷瑾作揖一礼,道:“呵呵,听梵不知道雷某人在家时,有个浑号便是混世魔王吗?”
  “如此,想来你必定是极得司徒老太君和令堂令狐大夫人的宠溺了。”听梵忽然诘问,“为何却又让你远行万里,离父母而远游,放逐到这西北边陲穷荒?”
  “呀,听梵何必明知故问?岂不知我雷氏一族秘传之学原本渊源于魔道秘学,后来才自立于魔道诸宗之外?岂不知这魔道诸宗本源之一便是墨家之道?”雷瑾正容答道。
  “哦,这却与墨家之学有何关系?”
  雷瑾微笑,正容说道:“既是渊源衍化于墨学,自与墨家之学有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的牵扯,又何足为奇?
  ‘虽有贤君,不爱无功之臣。虽有慈父,不爱无益之子。’《墨子亲士》之篇,开宗明义,论为臣为子者,当以功业正道自立,而不能希图明君慈父垂怜自己,若是依靠垂怜赏赐而得高位,最终也将一无所得。是所谓‘不胜其任而处其位,非此位之人也;不胜其爵而处其禄,非此禄之主也’。
  本侯虽是出身嫡系,若无功业,便无法在雷氏立足,更无庸说逐鹿争雄于天下了。家太母、家母何等样人,岂能掂量不出其中轻重?大智若愚,大仁不仁,又何惜子孙离家远游哉?”
  雷瑾忽悲凄敛容,说道:“你我心有灵犀,听梵何又明知而故问,拒人于千里之外也?”
  听梵再受不了这等露骨的言语,明玉般莹润光滑的脸颊隐隐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凛冽如亘古寒冰的气机瞬间笼罩雷瑾。
  此时暮色冥暗,天穹阴翳,凛冽的朔风中仿佛有千万寒蕊冰蝶在雷瑾周身飘飘摇摇翩翩翔舞,寒潮冰漪沉重而缓慢的在身周四方涌动威压,威凌凶厉,一个不对就是粉身碎骨之祸。
  天地暗淡,雷瑾只觉得浑身僵麻,难以言喻的极度深寒侵入心神。
  已近天人之境的听梵全力出手,落日庵无上绝学‘落日寒漪’,仍非雷瑾现时所能抗御。
  寒意倏来又忽去,听梵忽然嗔道:“你为何不作抵抗?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你若想杀就杀吧,只要不再怨我就行。”
  “你——!天啦,怎么会碰到你这样的无赖,真是我命中的孽缘魔星。”听梵现在是见到雷瑾就气不打一处来,任是再高深的禅定心斋之力也无可遏止。
  这无赖小子,分明就是有恃无恐,看准了听梵若是杀他,这心灵的缝隙恐怕就变成心魔了,此生再无望窥视天道的真谛,因此干脆深藏潜隐,消弭任何一丝一毫的抵抗,以不争无为之心应之,却让听梵好生烦恼。
  经过那诡异而香艳的一夜,雷瑾已经成为听梵追求天道的重要一环,如何是可以随便杀得的?这种心灵之间的幽秘争战已经不是一个杀字便可了却。
  斜睨听梵,雷瑾忽然行前几步,迫近听梵身边,笑道:“听梵,当真不杀我了?不杀我,你可是要后悔的。”
  “不杀就是不杀咯,有什么后悔?”
  雷瑾脸上似笑非笑,在听梵看来可恶极了:“哦,你就不怕我一时火起,把你落日庵上上下下非尼非俗的尼姑们全勾引出山,收为妾侍禁脔?”
  听梵闻言面色微变,现在她落日庵的所有秘密在雷瑾那里是完全没有丝毫的遮掩,听梵所知便是雷瑾所知,雷瑾若是要对付落日庵那些清修向道之人,还不轻松的手到擒来?何况这位雷侯爷早就有大把的勾引出家人的不良记录,很难说会不会坐言起行,把戏言变作现实。
  再转念一想,现在她知道了雷瑾太多的秘密,雷瑾无论如何是不会放心的,他若不弄些手段来牵绊她束缚她,也就不是他了,至少在眼下一段时间,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离开他能控制的地方,她和他之间的这场无声无息的角力不是已经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听梵想到这里,忽然嫣然一笑,道:“随你啦,一切皆由缘定,现下贫尼哪里管得了那许多?”
  “你我之间的缘分岂不是应该继续下去?”
  “啊,不要你这无赖放手,”
  追入花间一阵香,笑渐不闻声渐消

  蕙炷香销,画屏重叠,帷幕低垂,被翻红浪。
  赤裸光滑的背部是那样的妩媚,珍珠般光泽莹润,柔美如丝绸般的肌肤,丰满圆润的乳峰,给人以含蓄迷人的美的享受,却又温腻而带有肉欲的诱惑。
  听梵的双眸轻雾迷离,目光如春水般轻柔,满面潮红,香汗淋漓,细细的呻吟声不由自主
  腰肢轻摆,乳波荡漾,两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的躯体一前一后贴在听梵身上,一个丰腴,一个纤小,花样百出的抚慰着她的身子。
  修长丰腻的大腿亲昵地缠在她的腰间,玉润珠圆的藕臂从她腋下绕到胸前
  灵巧的香舌顶着她的乳蒂研磨,纤细的小手在她丝一般光滑的肌肤上轻柔的抚mo,以致听梵那羊脂玉般的肌肤透出一丝丝的红腻,浑身颤颤
  而听梵间或俏眼微开,偷偷转一下身子,便可看到那混世的魔王正在一名丰满雪腻的美妾身上驰骋,意气风发,那美妾浑圆挺翘的玉臀上已然是大片的红痕
  雷瑾裹挟着听梵与其她几个拨到此庄伺候听梵起居的内宅妾婢大被同眠,在彻底的攫取了听梵的处子红丸,尽吸紫芝峰上玄关月华,逆转枯荣之后,便让两名小妾继续抚慰听梵,他则在一边与其她妾婢驰骋快活,施行双xiu
  当雷瑾终于又再次将听梵拥入怀中之时,看着那幽怨而带着羞涩的妩媚目光,雷瑾在心中得意之时,轻轻地在丰腴的羊脂玉feng上揉捻了好一会,直到听梵双颊的晕红变得绯红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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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1。24发布


第四章 美酒待远客 坐谈说‘实行’
  雪霏霏,风凛凛。
  鸳鸯帐暖,孔雀屏欹,悄无人语声寂寂。
  雷瑾蓦然醒来时,尚是鸡鸣之时,夜来曾经痴缠的美妾娇婢们兀自玉体横陈,拥被酣眠,其中却独缺听梵一人,已然不知在何时悄然不见。
  在黑暗中微微一叹,雷瑾已迅速抛开心中瞬间的失落和脆弱,恢复冷冷如雪的心神。
  在他而言,一点点的情感泛滥都已是绝对地奢侈,太多的温情柔绪会对杀伐决断有所干扰和牵扯,而权力越大,随之而来的责任和风险也越大,任何不理智的莽撞举动都可能酿成大祸,雷瑾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惕之慎之,不敢懈怠,因此心中波澜方起,便强自按捺了下去。
  悄然起身,雷瑾绕过了帐前装饰繁丽的屏风,警醒的侍女已经点亮了外间的数座银灯,捧来了铜盆,分别盛装着冰凉的清水和热气蒸腾的热水。
  或凉或热的面巾分别擦拭一过,雷瑾精神抖擞,惺忪睡意立去,顿时无比的清醒,换了装束便径直往练功房行去。
  雷瑾例行的规矩,便是在天亮之前早课,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刀戟铿锵鸣,练气、练拳脚、练刀枪等,这已经是雷瑾自小被强制磨练出来的本能习惯;而且无时不有的刺杀也让雷瑾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毕竟最可靠的人还是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能将自家的生命完全寄托在他人护卫周密万无一失之上;同时作为洞察全局以决行止的最高统帅,为了处理繁剧的军政事务,时时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强健的体魄也是有相当必要的。
  一个时辰之后,浑身汗水的雷瑾才步出练功房到混堂沐浴梳洗,此时天色已是大亮。
  颇是不小的汤池中热气蒸腾,两个赤裸的侍婢几乎是贴在雷瑾身上,用浴巾上下细细擦拭着雷瑾的身体,手法娴熟,在蒸腾的缥缈水气中,隐隐的更象是两条美人鱼在波峰浪谷中载浮载沉。
  脚步轻响,一位内记室侍从女官轻步走到池边低声禀报:“侯爷,参军张宸极、曹文诏、曹变蛟已在昨夜二更后抵达,已经安顿妥当。军府那边来人请示,都督大人今日是否与三位参军大人共用早膳?若是侯爷无暇,卑职这便回了,让军府那边延期安排他们的谒见。”
  暝目养神的雷瑾低唔一声,道:“他们已经到了?倒是不慢嘛。嗯,那弥勒教的人到了没有?”
  “回侯爷,弥勒教的先遣人员比三位参军还要早到些时,房子也连夜号好了几处,看情形他们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弥勒教打前站的这批先遣人员,领头的是李大礼手下十元帅中的王金刚奴和孟化鲸,这却有些可疑。”
  “哦?你且说说看。”雷瑾面上波澜不惊,淡淡说道。
  “打前站的居然派了这两人,必定是其后有比王金刚奴和孟化鲸地位更高更尊崇的人物,否则以王金刚奴和孟化鲸跻身于弥勒教天师之列的尊崇身份,又是弥勒香军的元帅之一,何至于被派了做这等打前站的杂役琐务?”
  “哈哈,杂役。”雷瑾不禁莞尔微笑,“嗯,以你之见,则弥勒教来人又将是何等身份呢?”
  “卑职以为可能是李大礼的嫡亲子孙,又或是李大礼授予了全权的义子。”
  “为什么不猜想是李大礼本人呢?”
  “卑职以为李大礼未必有此等胆略气魄。且就算是李大礼来了,谁知道这来的是真身本尊还是替身假货呢?”
  “呵呵,说得也不是没有一点道理。不过,本侯料李大礼必定亲来无疑,至于他来了之后会不会玩一把真真假假的把戏就不好说了。嗯,去告诉军府的人,本侯这就回去,与三位新上任的参军大人共进早膳,让他们先安排着吧。”
  “是。”
  脚步声渐渐远去。
  雷瑾默然思忖,忽然屈指一弹,汤池边上的一口小铜钟应指清鸣

  快马加鞭,雷瑾带着一干贴身扈从离开山谷中的夏庄,赶回军府行辕。
  早有军府礼宾司的一员干吏在行辕门外候着,雷瑾甩镫下马,一边走一边问:“客人的中饭怎么安排的?”
  雷瑾这话问的是让客人们午间自用的酒饭,若是以都督大人的身份摆席宴客则另有讲究,那军吏自是明白其中分别,忙答道:“禀侯爷,今儿中饭每席,第一道备下了四碟蔬果;另四碟冷盘:泰州鸭蛋、辽东金虾、油炸烧骨、干蒸劈晒鸡;第二道备下了烧鸭、烧鹅、水晶膀蹄、白片鸡、白炸猪肉、爆炒腰子、酱牛肉、手扒肉、烤羊肉,另有烤鹿肉一方;第三道青海煌鱼;再后还有‘鸡尖汤’,就是将雏鸡脯翅的尖儿用快刀碎切成丝,加上椒料、葱花、芫荽、酸笋、油酱之类,煮成清汤”
  帝国向有‘民以食为天’的说法,这一日三餐的酒饭饮食便是礼尚往来的重头戏,也是彼此间微妙关系的折射,既关系到宾客人等被主家(西北幕府)所重视的程度,也关系到西北幕府和雷瑾个人的脸面,不可马虎,轻忽视之。尤其这次所会见的诸宾客皆是新近延入西北幕府,未可与其他早已入幕的僚属等同并论,雷瑾也相当重视,其实这酒饭虽是枝节,究其实则在于‘脸面’二字,宾客觉得有面子,吃喝开心,心情舒坦,气氛自然一片祥和,这将为后面彼此的正式会见打下良好的底子,倒不可马虎从事。
  闻听军府已给客人安排下如此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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