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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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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征服,驻军控制,移民实边,这是汉唐时代的基本政策,否则西域商路无法保持长久通畅!”丁应楠插口道。
“难道你想招募私兵,以武力征伐不成?”丁、风两人同时问道,这两个家伙可也并非笨人,反而极为精明。
“单靠武力当然行不通,但是没有武力却是万万不行!咱们现在往西域的商队,武力是防备沿途盗贼打劫的,但咱们辛辛苦苦间关万里贩卖货物,所得利润六成以上都被沿途关卡得去,若非利润实在太高,即便利润最终只能拿到三四成,也还是很可观,否则根本就没有人再往西边去了,象我们雷家都有不胜负荷的感觉。”雷瑾当然不会把自家商队夹带走私,蒙混过关的情况告诉这两个家伙。
雷瑾继续引诱这两个家伙,道:“西域有冶炼铜铁的矿产,有烧制陶瓷、琉璃的上好原料,还有棉、麻产量也极高,粮食也出产不少,天山以北除外草原,还有大片森林,如果我们控制葱岭以东的疆域,然后逐步向西发展,相信财源一定滚滚而来,西域的天地太广阔了!”
丁应楠、风闲都默然,前景虽然诱人,风险可也大得很,动用武力控制嘉峪关、哈密以西的大片疆域,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光是对帝国朝廷的震动就不是随便可以消解的,除非帝国朝廷自顾不暇,否则断然不会容许雷瑾如此胆大妄为。
风闲开始转移话题,道:“怎么,顾伯爵还没有到?”
此前顾剑辰的拜贴,他们也知道。
雷瑾笑道:“顾伯爵应该还要等一会儿吧。我们庄子离武威城有几十里地呢!”
接着上面的话题,雷瑾继续道:
“不出数年,中央朝廷必定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干涉我们对西域用兵?皇上现在又是‘金丹’,又是‘红丸’,酒色不禁,宴饮无度,那绝对是竭泽而渔,不定哪天一病不起,甚至龙御殡天也不稀奇,到时诸皇子互相争嫡,笼络人还来不及呢,哪里敢干涉?此为千载一时之机,错过就后悔莫及了。”
丁应楠、风闲两人闻听此言也颇为意动,他们也是素来胆大妄为之人,只是雷瑾的说法一时消受不了而已,此时倒也在心里默默盘算成败得失。
“雷兄弟,适才丁老弟提议咱们共同出资开设青楼、赌坊,你意下如何?”
“呵呵,”雷瑾笑了笑,直言道:“开也无妨,但是我不能公开出面大肆开办青楼、赌坊,原因你们应该明白,这样的暴利行当,不可避免要与血腥黑暗结缘,虽然说举世滔滔,何处无惨剧,何处无悲凉,差别只在遇与不遇而已,况且控制在我等手里,我倒也还有这个自信,可以限制减少许多罪恶情事,但这对世家大族声誉的影响仍然不可低估,开一两家无所谓,如果垄断了河西所有的青楼、赌坊,不要说必然招来儒林士子们的群起责难和弹劾,其它断了财路的人出于忌恨,也必然想尽一切阴毒的法子捣乱,让我等不得安生。此事须得慎重考虑!”
丁应楠、风闲点头称是,雷瑾的顾虑他们一听就明,大商家和小商贩的位置和处境是绝然不同的,正所谓大有大的难处,小有小的难处。
风闲笑道:“顾虑得甚是,不过此一节,我们大可以在幕后操纵,不必亲自在台前露面的。我们只需要出资开上一两家动辄非千金莫入的青楼,越神秘越好;再开上一两家层次较高的书寓,其它则完全可以通过不同手段暗中控制。现在两京的朝廷高官,多有为青楼暗东者,每年分取巨额红利,我们又有啥好担心的?至于赌坊,一样可照此办理。”
雷瑾微笑,道:“看来我不开也不行了?”
“不错!”
雷瑾想了想道:“俗话说‘酒色财气’,咱们不妨寻一神秘所在,将‘酒色财气’全部集中一处,让此处变成真正的销金窟、温柔乡如何?”
“好!”
看丁应楠、风闲没有异议,雷瑾问道:
“嗯,那进军西域的事情,你们能调拨多少资金?”
丁应楠、风闲对望一眼,风闲开口对雷瑾道:“以我们两人的职权,每年都是可以在家族内拿到一部分资金额度,这可以陆续投放到西北。如果你个人需要借贷资金,我们也可以从家族帮你借出,但是这需要一些抵押,利息嘛可以按最低一档进行本息结算。再有,其余的就是我们自己个人的钱,我们还可以活动一批朋友把他们手里的余钱藏银都拿出来,甚至看好西域前景的人,还可以借贷银钱。这一部分算作大家入的股,风险我们自负。丁老弟,你也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丁应楠闻言点头。
雷瑾明白,丁应楠、风闲作为其家族的“地方诸侯”,应该是最多就能做到这一步了,也就笑了笑,说道:“如此,小弟多谢了!咱们合作的事情就一言为定!哦,对了,等顾伯爵到了,大家见见吧!”
哈哈一笑,丁应楠、风闲含笑同意。
话锋一转,风闲道:“听说雷兄弟跟波斯胡商也借了不少银钱?”
雷瑾笑笑,索性直言相告,道:“是啊,风兄耳目真是灵通啊!我在伯颜先生那里借了不少银钱。伯颜先生刚离开我这庄子没两天。”
“哦!”风闲、丁应楠互相望了一眼,不再说话,细细品起茶来。
外间传来一声清响,雷瑾笑道:“客人来了!”
遂起身迎客。
便见软帘轻动,在紫绡引领下,顾剑辰昂头挺胸走了进来。
几人看时,二十许岁的英俊男子,气度沉着,凝如山岳,动静如常,渊沉岳峙。
洒洒落落走进来,随意落坐,看似没什么警戒神色,浑身上下却收敛于金城汤池,绝不予人一丝儿可乘之机。
内厅中彼此都是颇有武学见识之人,一眼就看出此人果然不愧是身居顾氏家族高位的实权派,深得顾氏一族“祖卦真解”的真谛,法天而行的乾坤易道心法已经修入很高境界。
而顾剑辰一看丁应楠、风闲二人在坐,马上就明白为什么雷瑾不能分身了。
雷瑾也不多说什么,互相寒暄客套一番之后,即命女乐歌舞伺候,大家也心照不宣,只互相聊些风花雪月的典故,朝野逸闻。
这是因为顾剑辰的来意并不明朗,雷瑾需要与之私下深谈之后才能决定行止,此时厅上不好多说什么。
待这一场颇为耗时的歌舞宴饮结束,也已经二更以后,雷瑾便送三人分别下榻安寝,又在顾剑辰下榻处密谈了大半夜。
第六章 势所必然
听到雷瑾入来的响动,外间胡床上睡着的绿痕、紫绡两个,赶忙起身,披衣上前侍候。
雷瑾摆摆手,自顾着宽衣,口中说道:“夜深睡下了,就不要起来了嘛!小心冻着了!我用不着人侍侯。”
“那怎么行?再说烧着地炕呢,哪里就冻着了?”
看着两双净如秋水的明眸露出嗔怪的眼神,雷瑾只得让步:“好,好,好,内宅里是你们最大,总成了吧?”
“那还差不多!”
“呃,”雷瑾问道,“冰縠、金荷、锦儿、挹雪,她们几个都睡下了?”
“丫头们都是渴睡的年纪,早就睡了!”绿痕道。
“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嘛,该放手时且放手!”
“好了啦,我记得就是了!”
“记得就好!我就怕你不记得,什么事情都自己做。”
绿痕问道:“和他们谈得怎么样?”
“哦,”雷瑾回答道:“丁应楠已经答应把关中丁氏粮仓储存的粮食,逐步迁移到武威、张掖的粮仓,另外在天水、陇西、西宁、兰州等地出资兴建大粮仓,开办粮栈以及其它商栈,他们在西北开办的所有商栈,一律分给我们二成干股,咱们还可以再认购一成,一共可以占到三成股子;风闲也答应将一部分在关中的丝瓷、茶叶生意转移到河西,条件和丁氏家族差不多。至于细节,还要继续再谈。”
“哦,”绿痕又问,“顾氏家族那边怎么说?”
“除外出资开办顾家的商栈、作坊等,顾剑辰答应他私人额外再借给我一百万两白银周转,五年内不收我利息。”
绿痕若有所思,凝眉思索了一阵之后,道:“怎么几个世家大族的人,都不约而同看上了西北?”
“他们不是看上了西北,而是出于商人的本能,力求降低风险,各大家族都需要把一部分生意产业转移到他们认为比较安全的地方,以保全实力。前几年中原的流寇暴民之乱,各大家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失,所以在如今天下动荡不安,乱象萌生的时候,相对平静的河西也算是选择之一吧!”
“形势如此,不得不尔!利益决定了他们的态度!实际上他们几个家族因为转移到西南的巴蜀、云贵,还有岭南和闽中,甚至是周边藩属诸国的产业已经过多,已经无可避免地和当地的土著豪强出现了利益上的冲突,产生了不小的矛盾,互相之间摩擦不断,如果再继续往四边转移,恐怕会越闹越大,越闹越凶,甚至臻至你死我活不可收拾的局面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他们这才把目光转向西北。而西北诸族杂居,形势复杂,他们又并不象我们雷门世家,肯下力气花时间,用几十上百年的时间在这苦寒之地扎根,所以现在是紧迫的形势逼得他们不得不分利于我们,有求于我们嘛,若非如此,我们又不是地方官府,他们又何必白白让出一部分利益呢?”
绿痕颦眉说道:“难道天下大乱,真个连江东富庶之地也可能没有办法保全吗?这么多大家族都不看好帝国的未来形势,纷纷从东南转移家族的产业?帝国形势现在看起来还算是平静啊,怎么个个家族都这么悲观呢?”
雷瑾摇摇头,说道:
“不是悲观,而是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尽可能保存家族实力,就是遭受一定损失,也仍然有本钱东山再起,这是世家大族的普遍想法!家族的产业如果集中于一地,一损则全损,对整个家族的影响太大了,当然不行啦!大家族之所以能成为大家族,也就是在审时度势方面,比其它家族高明那么一点点而已。
江东富庶之地不能保全,这应该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情形,是否落到这一步,唯看帝国形势是否真的就恶化到了那种程度!不过,对于帝国来说,东南富庶之地,是国家赋税的根基,朝廷断然不会放弃的,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拚尽全力维护东南之完全。在我想来,形势却也不致于败坏到如此不堪之地步!不用太过担心,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
“好了啦,现在都很晚了,这些事情白天再说不行啊?” 紫绡打断两人,轻轻推了一下雷瑾说道,“辛苦整晚了,到里间我替你按摩推拿一下。”
“呵呵!” 雷瑾笑着只穿了犊鼻短裤,拿丝袍往身上一披,便自进了里间。
雄武精壮的雄性身体,洒脱不羁的男人气息,让绿痕、紫绡的眼神在刹那间都变得恍惚朦胧,烟波迷离。
眼神重新变得清亮,脸色微红的紫绡匆忙走进里间,绿痕也红红着脸颊去准备热水。
暖煦如春的寝居,雷瑾精赤着健壮结实,肌肉虬突的上半身,酣然睡去,腰腹处仅搭着一条汗巾。
熏香弥漫,宁心定神,那是药油挥发出来的独特香氛,紫绡把几个扁肚净瓷瓶中各种不同的药油轮流倒在掌心,然后轻柔的抹在雷瑾的肌肤上,再一点点的指压、推拿、按揉,这是一种源于古天竺的技法,古天竺王的御医吉瓦科库玛创始,后来由传教僧人带到暹罗,并成为暹罗王招待皇家贵族的最高礼节,但不知什么时候,雷门世家将这种异国按摩技法揉和了中土宫廷和太医院的秘法,形成了雷门世家独特的按摩技法,有舒筋活络,调理气血,缓和紧张情绪,使人放松、舒畅的功效。
紫绡的手法非常娴熟,雷瑾全身四肢百骸在无微不至的按压推拿下彻底放松下来,甚至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也许是寝居过于温暖,又或者全神贯注运力的缘故,紫绡细白柔嫩的肌肤里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宛如微微醺醉之后,面颊绯红晕染,眼神朦胧迷人,温润如玉,浅笑盈盈。
药油已深深地渗透进雷瑾的肌肤,看去光泽润滑,闪动着莫测的诱惑力。
紫绡用铜盆端来热热的净水,以方巾蘸着热水温柔地揩拭着雷瑾身上的油迹,鼻息咻咻,在这万籁俱寂的寒冷冬夜,在这温暖的起居寝所里,这轻微娇软的声音诱人之极!
细心地用热腾腾的方巾揩试清理着雷瑾的每一寸身体,柔软的纤手,按在赤裸的肌肤上细心的揩拭,由胸口直落大腿,雷瑾周身的肌肤变得红艳似火。
浑身舒泰的雷瑾缓缓睁开了眼,含笑睇视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此刻正专注于揩试之中的紫绡。
只着抹胸亵衣的紫绡,动静之间,那种惊心动魄的粉光致致,雪团晕霞的极致妖娆,令得悄悄偷窥的雷瑾喉干舌躁,喉头耸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
纤细的蛮腰,光滑的皮肤,柔顺的秀发
一切都是如此的迷人,但最重要的——是紫绡那种毫无防备的舒展和自然。
哪个男人不想从后面轻轻的拥住这样一个尤物呢?
柔和的明烛,光照四屏,一切都是如此地静谧和美好。
突然间,雷瑾突然觉得心儿怦怦跳得厉害,血行加速。
正在半跪俯身,揩试清理着雷瑾身体的紫绡,突然身体一僵,浑身赤裸裸的雷瑾,每一点反应都瞒不过她去,以往在伺候雷瑾时,两人之间同样有许多坦诚相见,肌肤相亲的情景,不过那时雷瑾都是守心忘我,悠然而眠,纯粹地全心全意地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轻松,他只需要任由紫绡摆布就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念,与木偶都差相仿佛,习惯成自然,相处多坦然,紫绡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
但是在这个深夜,一种旖ni的气氛越发浓厚起来,令得一向处之泰然的紫绡惊觉到了不同。
这时应该说整个指压油浴和热水干浴基本上在雷瑾黑甜一梦之后,已经接近尾声,全套的按摩下来,让雷瑾浑身舒坦。
“紫绡!”
雷瑾的声音让紫绡身体一震。
“嗯,”雷瑾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了一丝邪恶,“把亵衣脱了!”
闻言赧然的紫绡,脸颊微泛红霞,乖乖的以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曼妙姿态,站了起来,盈盈而立,轻卸抹胸,缓褪亵衣,解除所有的屏障,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女体完全呈现在雷瑾面前。
雪白的玉体,肌肤像羊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粉嫩可人。
修长白皙的美腿,圆滑丰满的粉臀,丰盈挺翘的玉乳,足可使任何男人激起最原始的yu望,尤其脸上那欲拒还迎的羞涩神情,更是令人心儿霍霍乱跳。
紫绡静静立着,任由雷瑾从下往上的视线,放恣地在她美丽的娇躯上逡巡。
雷瑾的脸微微有些扭曲,眼睛里射出‘凶光’,竟然是如此的凶猛而炽烈,熊熊火焰燃烧,简直可以轻易地熔化了紫绡的一切。
下一刻。
雷瑾强健的手臂,已经仿佛铁钳一般紧紧箍着紫绡,紫绡象征性的抗拒和挣扎,根本还没有形成气势,就很快被她自己热辣辣地热情所镇压!
雷瑾似乎又不着急,舒缓而优美的前奏如行云流水,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接触,都熟练精巧而不着痕迹,令人无法不迷醉。
雷瑾这时充分显示了身为一个风liu浪荡子对女人的充分了解,他知道怎么使一个女人尽快到达疯狂境地,怎么用猛烈的力量征服,怎么以精巧的抚慰让女人俯首贴耳。
雷瑾在这一刻彻底引爆肉体的yu望,使得紫绡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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