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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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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以尼净渊的修为,又是在某些偏向于旁门左道的异术,譬如巫媚之术上下过工夫,修为颇是不浅,寻常的媚惑迷魂术是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若不是她自陷罗网,也不会轻易的着了雷瑾的道,更不会着道亦不自知,雷瑾私下里也捏着一把子冷汗呢,一直忐忑着这会否把事情弄砸。
  绮情春意,悄悄的滋长,这种交流更加含蓄,易为尼净渊认可而默许,她正一点点滑向yu望之渊,坠落已经近在眼前。
  这时,侍女们恭敬地上前禀告:茶水好了!
  两人相互对视,意犹未尽。
  品茶,听箫,闲聊,最后雷瑾打发走了所有碍眼的侍女,雷瑾小心地问尼净渊,“净渊,难得聊得这么尽兴!可否继续为我诵读几行诗?”
  幽暗的灯光下,雷瑾看到尼净渊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月光般柔和的光芒,她的沉默亦如那月光。
  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终于,尼净渊默默地点了点头,雷瑾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点头,便是水到渠成,达到目的,瞥了尼净渊一眼,起身离开花厅,径直向后边私密的起居之所走去,身后是脸颊晕染,似羞欲怯的尼姑儿。
  说实话,雷瑾当年只在化名追逐那些花魁娘子时才磨练出了一些追求之道,他的手段完全是追求那些花魁名伎的手段,其她的女人,雷瑾还真没认真追求过,面对尼净渊,这些本事手段行或者不行,他是完全没有把握。
  英俊、多金、小心、体贴、有闲、在男女之事上持久耐战,这些寻花问柳,走马章台的本事,没有一样不跟金银挂钩的。
  譬如英俊,常言道三分人才七分打扮,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鲜亮得体的装束要钱吧?英俊虽然是爹妈生,还得衣饰衬不是?
  小心、体贴,哪一样不靠银子去体贴?送花、送首饰,送这样那样可人心的玩意儿也都是要用银子,游山玩水,看戏打茶围,琴棋书画,或者打点左右人等也在在要用银子,光甜言蜜语不行,欲表忠心就得用银子,只是加了几分独特心思,有真情假意在里边罢了,这比不得深闺怨妇养汉子,拿银子倒贴儿郎也,不但累人累心还得绞尽脑汁,吸引眼高于顶见惯风月的欢场美人的注意,博其一眼青睐,又岂是容易的?男人们的献殷勤的手段,什么是名伎花魁们没有见识过的?财势、金钱,外在的东西不新鲜,内在的东西比如才学见识,或者精深武技也不是没有见过,要打动那些美人儿的心思,花少一点心思都不行,不能雷同啊。譬如花了银子费尽心思搜求各种奇巧玩意儿,但若是时机不对,话儿不对,眼色不对,气氛不对,只要一点不对,就会一朝前功尽弃,银子化水,这就是没银子不行,光有银子也不行,铜臭气虽然人人心里爱,但是太直白无隐了又觉俗不可耐,得让银子风雅起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虽然天下女人都可能会被某些微不足道的情境或者细节而感动,但那些花魁名伎心肠可是铁石一般硬,如海一般深,要布置好一个浑然天成不露痕迹的意境和氛围,打动如铁石如深海一般的人心,使其入我彀中,没有银子成吗?小心体贴,花银子如流水才是正常。
  有闲,没有闲钱的人家哪能有空走马章台?
  在男女之事上,一般人既没修行,更没炼气,持久耐战这事就得依赖药物勉力支撑,这肯定得用银子吧?练双xiu术,找个师傅你得孝敬礼金吧?帮助师傅合药练金丹,所有的饵药和器具鼎炉要给师傅备齐全了,这也是得花银子,还不知道金丹炼得成炼不成呢?就是真有玄素双xiu的真传要诀,不花银子,人家与你素不相识,白给你啊?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总之,走马章台,就没有一样不用到银子的地方。
  不过,雷瑾并不知道这追逐花魁名伎的本事对尼净渊是否也有用,直到尼净渊默然点头,这心才安然放下。
  其实雷瑾也清楚知道,她们这几位事先便都有一点‘以身饲虎’的觉悟,如果雷瑾非要霸王硬上弓的硬来,事到临头,要得手也不会遭到她们多么坚决的贞烈抗拒。为着门户的利益,想来峨眉门户中的长辈也已经分别的给她们把利害得失掰开来明白说透彻了,差别只在她们是真心还是假意,情愿还是不情愿罢了。至于雷瑾,倒是不想对峨眉这几个女子硬来,对出家人总要多怜惜爱护一些不是?何况都是水准以上的美人儿?(鳄鱼的眼泪)
  跟着离开会客的花厅,走进私密的起居之所,尼净渊的心儿一直狂跳不止,她嘴里几次想说“不!”,但不知怎么却欲言又止,只十几步的工夫,脚下飘忽如在云端!
  感到害怕;她一时也不知怕什么,但好奇、想像和兴奋酿出的激情很快压倒了恐惧
  在起居寝室的外间停了下来,尼净渊那颗狂跳出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紫檀菱花铜镜里,映照出的清雅尼姑面靥通红如桃李一般娇艳,尼净渊双手一摸脸上,滚热发烫。
  她还未及转身,雷瑾便已从容地将她搂住,嘴唇已经吻到了她粉腻白皙的脖子上,陌生而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嘴唇吸吮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
  沉默!
  心跳加剧!
  急剧的喘息!
  尼净渊闭上了双眼,呼吸越发急促,越任由雷瑾肆无忌惮。
  雷瑾的手慢慢滑入僧袍,抚上隔着抹胸高耸挺立的丰润乳峰,尼净渊浑身微颤。
  手上的触感告诉雷瑾,覆盖在乳峰上的抹胸,那是一层极薄的丝绸,料子的品质正是他让人给诸位峨眉的出家人准备的内衣鞋袜之一,阴谋得逞的笑容一闪而逝,既然已经悄悄地接受了这些奢侈物品,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雷瑾的手触摸到膨胀的乳珠,尼净渊的心悬在了空中,全身发软。她试图扳开雷瑾的手,但偏偏软弱无力,只感觉自己瘫软如泥。
  可恶男人,手在温柔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享受着温软的触感。
  尼净渊脚下发软站立不住,顺势后仰靠到雷瑾的前胸。
  雷瑾把她全身转过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已的脖子,可以明显感到了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胸前,轻轻摩擦着坚实健硕的胸膛,两只手却滑到她结实紧绷的翘臀上游弋,轻抚。
  尼净渊终于忍耐不住,紧紧搂住了雷瑾的脖子,滚烫的脸紧紧贴上了他的脸。
  腾出手来的雷瑾捧住她的脸颊,面颊绯红的尼净渊想将头扭开,然而雷瑾的唇已紧紧封上了她的小嘴。
  鼻息变得粗重,脸更红。
  尼净渊只觉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叩关直入,从双唇间翻腾进来,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闪电般传遍全身,不由一阵眩晕。
  唇舌交缠的刹那,雷瑾听到一声轻轻的呻吟,充满了妩媚。
  本来紧张、恐惧、揪心的美尼姑儿,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攫取了灵魂,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肆无忌惮不管不顾地狂热烈吻,更别说在唇舌交缠之际唤起了她的浓烈yu望。
  除了瘫软,她再不能做别的任何事了!
  雷瑾抱起温软如绵的美尼姑,走入内间,绕过小山重叠金明灭的六扇花梨镶金嵌玳瑁螺钿美玉屏风,将尼净渊软软的身子放到那一架流苏披垂帷幔高挂的巨大胡床上,让她坐在床沿。
  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
  在那一刹那,绮念由然横生。
  银灯高照,雷瑾屈一膝半蹲跪在尼净渊面前,见面相识、相随,已经历数月,一起走过死亡边缘,血脉似乎已在一起跃动,生命已然交缠,这个出家离世的女人又将重返红尘俗世。
  她与尼法胜又是不同的,尼法胜与雷瑾的春风一度带着一种献身以救的意味,不纯然是男女的欢情,虽然雷瑾后来的狂荡需索让尼法胜不堪挞伐,一夜倾情,羞赧殊胜,常常有意避开雷瑾,自是尚未平抚心中的波澜尔。
  而尼净渊则是千溪细水,涓涓汇流,终成春潮汹汹。
  今夜更阑,弄潮儿向潮头立;芙蓉帐里郁轻雷!
  ——————————————
  2005。11。17发布


第四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鸳鸯交颈恣意怜
  灯影摇曳。
  屈膝半蹲的雷瑾把脸靠近尼净渊的胸前,象狗儿一样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诱人乳香。
  女尼为自己一刹那间的荒谬联想吃惊,于是就象抱宠物狗一样,双臂环抱,让雷瑾的头颅紧紧贴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雷瑾便在峡谷起伏双峰对峙的乳沟中听到了雷鸣也似的心跳。
  僧袍不知何时飘然褪落,雷瑾的手已然象长了眼睛一般伸到尼净渊的背后,几乎是在女尼不及反应的瞬间,已经拆解开抹胸上的攀扣。
  屏息。
  尼净渊惊呼之声未尽,障碍已然如云般移走。
  羞怯挺立的乳峰在雷瑾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上一圈儿细细的绒毛似乎都根根可爱!
  一股温热的淡香如浪,迎面扑来。
  体香?奶香?花香?
  白皙粉嫩的椒乳,与俏立的嫣红乳珠相映生辉,暗红的乳蒂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轻轻抖动。
  雷瑾就势俯身,嘴唇凑了上去,舌尖只轻轻一舔,它们已经变得鲜亮欲滴。
  生命的源泉原来在这里!
  如初生婴儿一般,浅吮细啜,舌如春蚕吐丝缠丝结茧般,有条不紊地忙碌
  尼净渊的身子新鲜可人,肌肤光滑得如同婴儿,嘴唇刚刚品咂一通稍稍离开,意犹未尽之际,雷瑾的手早忍不住覆盖了她那对凝脂凸起,只微微一用力,便在掌心里变形,前端的乳珠*越加显目。
  尼净渊只觉得奇异的热流如潮水般涌到前胸,如地火奔涌,似喷薄欲出。
  咬牙忍住,一阵阵酥麻的热流不断涌向全身,尼净渊感到自已在融化。
  迷乱。
  片刻的清醒,尼净渊勉力送出几缕真力熄灭了室中几盏银灯,这一点在她而言,平时不过举手之劳,此时却是要凝聚起全心全灵中还残剩的一点点理智才可以办到。
  灯火骤熄,虽然她明知道以雷瑾的目力,即使在黑暗中视物也宛如白昼,并不能对他有所阻隔。
  然而黑暗终归使她放心一些,也就掩耳盗铃着任由这个霸道不羁的男人上下其手,彻底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尼净渊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一种蹂躏或者采撷
  雷瑾成了在凹凸丘壑上追蹑猎物的老练猎户,紧张、专注、忙碌
  耳畔回响着宛如游丝一般的低吟,低低的呻吟羞涩而含蓄,这是陷入情欲深渊的处子本能的矜持。尼净渊的手指,抓紧了雷瑾,力道越来越大,指甲越来越深地嵌入雷瑾的身体,有如利刃,换作普通人,如此这般,那可要真个欲销魂,牡丹花下死了,也就类似雷瑾这般修为有成的高手,强韧的肌肤之下已暗蕴潜劲,可以自行涌发真力抵御消解一定程度的外来伤害,这样才能消受得起尼净渊无意识状态下的迸发的磅礴大力。
  幽暗中羞怯无比的女尼,童山濯濯青溜光滑的头皮,青丝剃刮得一根不剩,对雷瑾而言,似乎更具有异样的催情作用,格外的刺激起雷瑾的yu望,越发的火热亢奋。
  尼净渊的身子早瘫软下滑到雷瑾身下,丰挺的堆玉双乳就紧紧地抵在雷瑾的胸膛上,雷瑾都能明显感觉到那对浮凸而起的温香软玉的鼓胀,以及*的坚挺*。
  嗯喔
  细若游丝的呻吟,让绮罗满床的芙蓉帐里愈发的*起来。
  雷瑾清晰地感觉到那亲昵而羞涩地缠在自己腰间的大腿,是多么的修长丰腻;而被自己紧压在身下的身子又是多么的珠圆玉润,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温润,比细瓷的光滑上也不见得就逊色多少,简直令人惊叹。
  难道这也是内媚的一种?
  徜徉于光滑的肌肤上,雷瑾刹那间掠过一个念头。
  然后一只滑腻的,带着一股诱人香气的乳蒂再次陷落在雷瑾的唇舌之间,随之而起的是一声细若箫管的低吟。
  唇舌在嫣红的乳珠上肆虐,拢、捻、抹、挑,勾、舔、吸、咬
  幽暗中,脂凝冰腻般的肌肤清晰可观,甚至肌肤底下透出的晕染红腻、细细体毛间晶莹的小汗珠,乃至气血的脉动都一清二楚,惶论尼净渊那双目紧闭却已经陶醉痴迷于情欲的俏脸了。
  心神俱醉的雷瑾,大手顺着香肩优美的曲线滑向浑圆挺翘的玉臀。
  着手处凝脂般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这么老套的词语用在这里仍然是最恰当不过的。纤细的小腰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腴润结实,抚玩良久。
  雷瑾这时发现,尼净渊十分的敏感,轻轻触碰,她就已经顫动不已,尚未剑及履及已然瘫软如泥,一塌糊涂,这羞人的情境,使得尼净渊不知所措,螓首使劲拱在雷瑾怀里,贴在雷瑾宽厚的胸膛上,呼吸也特别的急促,呵气如兰。
  尼净渊的体力显然非常之优胜,虽然情形是如此的不堪,倒也还有些余力扭动娇躯,本能地闪躲着雷瑾的侵袭,细细的呻吟如歌,妩媚而魅惑。
  直到雷瑾挪动身子,直入正题,尼净渊虽已是情热如火,毕竟是破题儿第一遭承受这令人心儿鹿撞的羞人之事,身子顿时绷紧起来。
  雷瑾在高歌疾进的同时,仍将尼净渊脸上隐藏在幽暗下的所有丰富表情尽收于眼底——
  全身突然绷紧,表情似是痛苦,仿佛连呼吸都快停止,僵直,继而突然浑身轻轻抖动,欲死欲仙
  忽而大河浩荡湍急,跌宕起伏;
  忽而平湖泛舟荡桨,涟漪阵阵;
  最初的矜持,现在的陶醉、痴迷和享受情欲,让雷瑾都有点望尘莫及的感觉,这也转变得太快了也,女人心!
  
  *无尽,激情四溢。
  欲仙欲死臻于至极,尼净渊阴元瞬间溃决,一泻千里,顿时瘫软如泥,雷瑾贪婪的吞噬着丰厚的月华真阳,这佛门媚法“妙法莲华”所涵养的三峰大药对雷瑾彻底解决内伤后患最是补益,以至雷瑾都有点食髓知味,需索如虎了。
  云散雨住,渐渐恢复平静,尼净渊的魅惑低吟竟变成了幼细的哭泣。
  雷瑾不由一惊,起身取火镰火绒打火点灯细细看来,尼净渊果然泪流满面,犹如一枝梨花初带雨,我见犹怜,雷瑾只得小心地抚慰,尼净渊反倒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怯生生地说道:“侯爷,贫尼只是——只是快活得热泪欲流,让侯爷见笑了!贫尼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雷瑾方才松下一口气,尼净渊虽是仍有所保留,至少已经放开了不少。
  他知道尼净渊并未真正放下她心头的那份羞耻的感觉,这初ye的第一次,源于理性的羞耻是无数女人的心灵痼疾,如同缰绳的束缚,让女人永远无法尽兴欢腾,尤其这位还是一位清修多年的尼姑,其实雷瑾以前就没少干勾引道姑、尼姑的臭事,而且还是伙同二哥雷琥一起做下的案,江东地面曾经让雷琥、雷瑾两兄弟闹得“乌烟瘴气”,以致戒律会都看不下去,向雷门宗长雷懋秘密提出过强烈抗议,要求雷门世家好生管教宗族中败坏出家人清修的不肖子弟,其实就主要是指雷瑾以及雷琥两人,雷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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