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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灵帝传说-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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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只是高峰用影影果实的能力,制造出来的假分身。
那些阴魔被炸伤,一齐暴怒,转朝主人扑去。
妖妇知道不好,不由得心胆皆寒。百忙中手持法牌,才晃得一晃,二次咬破舌尖,一口血光喷将出去。同时手掐法诀,朝外一扬,法牌上立即有一股灰白色的妖光射向魔鬼身上。
当头两个被妖光罩住,再吃血光一裹,立即化为一股黑烟,咝咝鬼叫着,往牌上投去。
剩下的三个阴魔,依然争先抢扑过来。
妖妇本就手忙脚乱,穷于应付,忽然‘噼啪’一声,一团金星红丝迎面打到,将那个法牌震成粉碎。如此一来,那三个阴魔失了禁制,凶威骤盛。
妖妇只惨嗥得一声,便被那些阴魔抢上身去,化为三个骷髅头,一个紧紧咬在粉脸之上,而前心、后背也各钉了一个。
妖妇却还没断气,满脸惊怖痛苦之容,通身妖光乱爆。
那三个阴魔始终咬紧不放,只听得互相呼吸咀嚼之声,响成一片。
妖妇渐渐疼痛得厉声惨嗥,满地打滚,面无人色。不消片刻,便形消骨立,二目深陷,剩下一个空骨架蜷卧地上。
那三个由阴魔幻化而成的骷髅头,依然紧钉在妖妇的身上,深嵌入骨,目射凶光。
突然,一道红光从那个骨架的头部飞出,正是妖妇的元神。
{备注:所谓元神,就是装载灵魂的容器,在本文中叫神海。之前一直没考虑到这一点,这里补充说明一下}那三个阴魔突然厉啸连声,相继离身飞起,追赶妖妇萨若的元神。
高峰现出身来,屈指一弹,指尖冒出三点银白色的圣火,再射向那三个阴魔,将其烧成灰烬。
——门门果实……开门!瞬间移动!
高峰将身一纵,潜入幻波池,来到圣姑坐关的五行殿。
这里是全洞的中枢要地,当中一座三丈方圆的白玉榻上,坐着圣姑的法体{主脑设置的摆设}。
那白玉圆榻后面,环立着十二扇黄金屏风,金光灿烂。风云雷电、水火刀箭之迹,隐现其中。
榻前立着一盏白玉灯檠,佛火青莹,焰光若定。灯侧放着一把尺许长的小金戈,一根似是新采折下来的树枝,一撮黄土,以及一个盛水的小金盂。
为物都不怎么大,一样接一样,做一圈环绕在榻的左前面。
这种五行禁制,虽也近于旁门,内中却藏有仙释两门妙用。
尤其厉害的是,五遁禁制相生相应,一触即发,进攻越猛,则反应之力越强。
第三卷:王者归来第四百九十八章 玉娘子崔盈
高峰一来到五行殿,立即触动五行禁制。
起初现出成团成阵的大小黄光,夹着无数黄沙猛袭上来,才一抵御,又化作千百万金戈,夹着无数飞刀飞箭,暴雨一般袭来。
紧跟着,水、木、火三行接连出现,有的是千百万根大小水柱,有的是狂涛一般的大小影子,都是前后相催,一层紧追一层迫压上来。
尤厉害是每化生一回,便相会合,加强许多威力。等到丙火神雷发动,势又为之一变。
千百万火球火箭,刚刚出现,五行便自合运。五色神雷互相击触猛轧,纷纷爆炸,刚刚分裂,互一相撞,又复并合为一。
那风雷之势,也比先前加增百倍,互助威势,宛如天翻地覆,海山怒啸,声势之浩大猛恶,直非言语所能形容。
——门门果实……瞬间移动!飙!
高峰将身一纵,飙到白玉圆榻前。
——五行相克……火克金!
高峰先用体内的圣火,将那把尺许长的小金戈炼化。
于是,无数飞刀飞箭,不再攻击高峰,而是静静地悬挂在半空中。
——五行相克……金克木!
高峰指挥着那些飞刀飞箭,抵挡住那些巨木,随即炼化那根树枝。
——五行相克……木克土!
高峰指挥着那些巨木,抵挡住那些黄沙,随即将那一撮黄土炼化。
——五行相克……土克水!
高峰指挥着那些黄沙,抵挡住那些水柱,随即炼化那个盛水的小金盂。
——五行相克……水克火!
高峰指挥着那些水柱,抵挡住那些无比炽热的烈火,随即将那盏乾灵灯炼化。
如此一来,五行禁制已被高峰破去。
——门门果实……开门!瞬间移动!
高峰取出五遁玉版总图,放进空间戒指,再将身一纵,来到北洞上层。
玉娘子崔盈盘踞在这里,近来一直在潜心祭炼幻波池,想将它变成一件法宝。
这里的卧室,比外间还大,通体作正圆形,分成内外两个半间。当中隔着一道帘幕,质类五色鲛绡,云锦双悬,流苏下垂,看去鲜艳绝伦,华贵无比。
崔盈的卧榻,就是设在里面的半间。
内外合计约有十余丈方圆,这一隔开,成了两个半圆。
外半间的陈设坐具,已是精雅富丽,巧夺天工,宝气珠光,辉映全室。
而内半间陈设之绮丽新奇,尤非笔墨可以形容。除了当中放着一个腰圆形的碧玉榻之外,跟寻常富贵人家的红闺绣阁一样,一切镜台奁具以至衣履被褥之类,无不齐备,应有尽有。
只是所有物品珍奇异常,尘世中再怎么富贵的人家,也不易见到一件。
高峰隐藏在阴影中,观察着卧室中的一切。
只见崔盈正做出闺中美眷午梦初回的模样,睡眼惺忪,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情欲堕。娇躯正半卧半坐,靠在榻头玉屏风上。
那腰圆形的玉榻,只近头一面的两边,有近二尺长雕镂精工的扶手矮栏,其余三面全都空着。
榻上铺陈着极厚而软的锦茵,华丽自不必说,人卧其上,身体便陷没了小半。
崔盈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胜纨绮的被单,色作淡青,看去又轻又软。
上半身只双肩、前胸和手臂露出在外,左手微搭在胸前,右手懒洋洋支向右侧玉栏之上。
只见她身穿一件薄如蝉翼的道衣,雪也似白,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颈和半段胸脯,下面双峰隐隐坟起于冰纨锦被之间。
而那没盖着的地方,自然是肌肤玉映,琼绡不掩,隐约可以窥见。
那双手臂,因为右手支颐默坐,露出半截臂膀和那十指春葱,说不出的粉铸脂合,圆滑朗润。
下半身虽被盖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地露出一段丰盈柔细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指敛的白足,粉光致致,柔若无骨。
面上神情是星波莹明,如蕴妙思,黛眉微颦,隐含幽怨。加上玉颊春生,樱唇红破,瓠犀微露,欲语不语之状,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藏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
端的秾纤合度,体态妖娆,从头到脚,直无一处不撩拨人的遐想。
容光竟然如此妖艳,神态又那么冶荡,加上服饰华丽,迥绝人间。
上面淡雅的衣被,与下面铺陈的锦褥文绣,再互一陪衬,越显得貌比花娇,人如玉琢,光彩照人,不可逼视。尤其厉害的是,远远就能闻到一缕温香,其味非兰非麝,仿佛由榻上人的肌肤中隐隐透出来,闻之令人魂销魄落,心神欲醉。
榻旁的绿玉案上,摆着好几件闺阁中人所用的粉奁妆具,细一注视,多半蕴有奇光,隐隐有邪气透出。只是邪法颇高,如果没有一双慧目法眼,决不易看出。
这是崔盈的白骨锁魂香,厉害非常。道力稍差一点的修士,无论男女,只要闻到这香气,立被迷惑,魂消魄落,软醉如泥,任她尽情摆布,决无幸免。
忽然,门外有人轻声道:“玉娘子,容我进来么?”
高峰循色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个羽衣星冠的道士,仙风道骨,仪容秀朗,通体不带一丝邪气,举止神情也极文雅从容。
休说左道妖邪,便是海外那么多散仙,也少有这种人物。而且黑发玉貌,外表年纪仿佛甚轻。
高峰心道:(此人并非妖邪之流,怎么也会被艳尸所迷,甘为奴仆,受其玩弄?)
崔盈并不答话,只在里面微微叹息一声。
那个道者刚来时,本是面有忧色,及至连唤“玉娘子”未应,忽然听得微叹之声,倏地把牙关一咬,面上立转喜容,从容款步走入。
当道者初来在外唤“玉娘子”时,崔盈一边装着负气不理,一边手持两寸大小晶镜隔着帘幕往外照着,面上微有愠色。等到道者入室,口角边忽又带着一点冷笑。
高峰看得逼真,那个道者好似常作入幕之宾,一进门便直往帘内走去,目光却四面注视,意似查看室中有无可疑形迹。
到了榻前,他便向崔盈的身侧坐下。
崔盈也不起立招呼,只媚目流波,斜睨了一眼,便自将目合拢,不再理睬。
道者似知崔盈必要做作,叹息道:“玉娘子,你真错怪我了。”
崔盈不答话,道者也没有再往下说。
他只把双目注定崔盈,从头至脚仔细领略端详,大有秀色可餐,爱极忘形之意。
渐渐由上而下,看到脚头,一眼瞥见那只欺霜胜雪的白足,真个是胫腿丰妍,纤细柔滑,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偷觑崔盈的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爱人,并无真怒。
于是,道者立即伸手下去,竟然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摸了一会。
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去。
高峰略一沉吟,暂时并不现出身来。
忽然,他瞧见崔盈的元神离身飞起,现出一副满头鲜血狼藉的恶相,正站在道者身后。
起初神情狞恶,大是不怀好意。直至瞧见道者对她的身体温存抚摸,委实爱到极处,面上神色才略为和顺了些。
第三卷:王者归来第四百九十九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
崔盈将元神收回,冷不防把足一缩,用力稍猛,竟然将下半身盖的那床锦被掀开了些,那一双脂凝玉润的粉腿立即呈现。
道者也就势扑将上去,双手搂紧,不住温存抚爱。
崔盈由他玩弄,毫不躲闪,只睁眼冷笑道:“你初来时,平日相对,只是口头亲热,不但不似昔年那么极情尽致,真个销魂,所说的也都是些正经话。
有时谈到同隐仙山,欲结神仙眷属,以图与我长在一起,终古不离,也是将来的打算。尽管爱极,也仅常想背人相聚,密谈片时,并无一点轻狂。
承你爱重关切,我虽不能尽听,论心也颇感谢,足见老友不比别人。可是,为何今日会变了个人,始而招之不来,来了又是这样急色儿的丑态?”
她有一特性,自负美艳,绝于古今仙凡,即使心中蕴毒,决意要杀害某人,只要在下手之前,那人对她爱极颠倒,便自心喜。
哪怕日后,那人仍是不免遭到她的毒手,当时却能博到她片刻之欢。
对方这一急色,正触所好,因而崔盈满面微笑,媚波莹活,斜睨着俯伏在她身上的旧欢,眉梢眼角,春情荡意,自然流露。
那搭在胸前的纤纤玉手,渐渐伸向道者的头上,轻轻抚弄,好似柔情款款,芳心自同,相爱相怜,不能自禁之状。
道者却似极爱欲狂,除了尽情抚爱,领略那怀中暖玉,一片温香之外,耳目已然失去了知觉,对于崔盈所说的话,一句未答。
高峰观察一阵,觉得道者的功力非比寻常,虽然迷恋崔盈,面上并无邪气,也不带丝毫好恶之相,不像已被邪法所制,这等放浪无耻情形,实在可怪。
正在留意查看,忽然从侧面窥见道者闻言未答,眼角似有泪痕。
不过,因道者上身已全俯压在崔盈的腿际,而崔盈的元神已经返回身体,只能看见他的脑后,对他的面上愁苦容色并未看出。
此时,她未听回答,还只当旧欢重拾,心醉魂销,又正问到他的短处,以致无言可答。
想起以前恩爱情深,加上多年久旷,在获得修士的称谓之后,急于将幻波池炼化,不得不按捺心中的烈火,强自忍耐。
不过,她是个放荡女子,蕴蓄越久,其力越大,一旦奔放,便成狂流,色胆如天,不能再制。
只图一时顺心遂意,哪怕刀山在前,火海在后,也是过后甘任其祸,决非所计。
何况双方夙孽甚深,道者又道骨仙风,丰神挺秀,法力亦非寻常,遇合之初,本就彼此恩爱缠绵,情深似海,并无丝毫勉强,只是出于片面相思。
若非当时乐极情浓,越来越甚,也不至于彼此都失了真元戒体。
自己专门采补,失却真阴,还能补偿。对方本非左道,又和别的情人面首不一样,一任自己水性杨花,终是情有独钟。
自己也因此才生出厌恶,久遂成仇。
这次劫后重逢,非但不念旧恶,反而关切敬爱,不似别人只爱恋她的身体。
虽然崔盈是个妖冶女子,却也不能丝毫不通情理。稍一寻思,前尘往事立上心头,觉得此人终是情深义重,与众不同,旧情已自勾发。
尽管平日她喜欢以媚术浪情颠倒来人为乐,一则心存玩弄,未把对方看重;二则本是邪法化身,偶然故现色身,也只使对方略沾肌肤即止,一切引逗出于伪作。
似此温香在抱,经人怜爱,抚摸不已,自获得修士的称谓以来,尚是初次。
满腔烈火已被引发,媚笑道:“怎么不答话呢?一双脚腿有何可爱,也值如此?枉自修道多年,竟和婴儿恋母一样,只管装乔,不理人则甚?莫非还要想吃口奶么?”
这是昔年双方行乐时的隐语,说时粉颊红晕,媚目春情放荡之态,越发不堪。
可是,对方依然不曾抬头答话。
崔盈也觉诧异,不过春心已然大动,立即欠娇躯,抬起左边一条粉腿,便要夹向对方的头上;同时樱口微动,吐出一丝粉红色的轻烟,正要飞向对方的头上。
那道者忽似骤然遇到毒蛇猛兽一般,倏地舍了崔盈的两条粉腿,慌不迭飞身纵退出两丈以外,也把口一张。一股青色的道家内元真气。立喷出来,护住全身。
崔盈正在发动春情,喷出香雾迷惑对方,本心拼着犯禁,同作享乐。
不料道者突然跃起,已是拂意惊疑。
再一眼看到他那种愁眉泪眼的情景,怒火欲焰一起点燃。
当时毒念重生,不顾发话,首先把手一指,那右方垂着的半片帘幔,立即化作一大片血赤色的火焰,火网一般电驰飞堕,将对方罩住。
同时目射凶光,注定对方,眼里直要冒出火来。
先前玉艳花娇,柔情蜜爱,全化乌有。艳色美人顿成罗刹变相,一脸凶恶狞厉。
她将身子往后一仰,睁着一双含蕴无限阴毒的媚眼,冷冷狞笑道:“你是在玩弄我么?!”
随手指处,由床头短屏上面发出万千缕其细如针的五色光华,朝那个道者射去。
在光华之中,火焰大盛,飞针彩光闪闪,猖集如雨。
道者强忍着痛楚,似乎想说点什么。
不过,崔盈已是怒火毒焰极炽,突似暴虎一般,元神离体,飞身而起,戟指厉声喝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今日老娘决不轻饶你!!”
话音未落,花容已经大变,现出恶相,化作一片碧阴阴的光影,就要扑向道者。
道者大笑一声,凄然道:“也好,你杀了我吧!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欠你什么!”
竟然撤去身上的护体光罩,任由崔盈处置。
崔盈略一犹豫,大喝一声,双手插入那个道者的脑袋,‘唰’的一声,将其撕成两半。
道者的元神遁出,向外急飞。
崔盈冷笑一声,右手发出一道红光,迎风而涨,卷向道者的元神。
——要么就不做,既然做了,就要把事情做绝!
这是崔盈的做人方式,此时已经不肯手下留情。
原来,这个道者是她的旧情人,以前跟她的关系很好。
后来,崔盈为着获得修士的称谓,便以媚术勾引别的男修士,吸食他们的精血。
崔盈对其他男人很残忍,偏偏对这个道者是出自真心。
只可惜,这个道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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