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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婚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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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他决定移居深圳了,还不一脚把她踹了?
想到这里,颜妤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自己和达卫平,在麦迪不在家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和另外一个男人有了那种关系?那么,是不是也可以把自己比做一只多情的雌鸟,丈夫在家时守着自己的小巢,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又将另一只雄鸟招进巢里
如果麦迪知道了自己和达卫平的事,他会怎么想?
这样看来,自己在上演着和丈夫一样的把戏。自己和丈夫一样虚伪,一样卑鄙,一样自私,一样庸俗。既然自己在这座城市里有了另外一个男人,为什么不能忍受丈夫在深圳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人就是这样,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能允许有第三者存在,因为你爱一个人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需要,当你爱一个人的时侯就已经把你爱的人当做你自己的私有财产和个人专利用品了。
从这一点上看,爱是自私的,而第三者的出现其实是夺取了属于你自己的私有财产,这就恰恰侵犯了人的这种自私的利益。
这时,颜妤听到卫生间里有声音,是麦迪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快来呀!”他在卧室里喊着,颜妤就能想象到麦迪已经将浴巾扔在一边,自己光光地钻进了被窝里。
以往听着这声音就激动,现在她反感透了。她仿佛感到麦迪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喊深圳那个姗姗。
“颜妤,快来,我已经挺不住了。”
麦迪躺在床上又喊了一嗓子,他品味着自己的喊声,连他自己都听得出自己的声音里有一种挑逗。刚刚洗完热水澡,浑身光滑得像泥鳅,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每一根体毛都舒展着,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欲望,自己摸着自己都觉得舒服极了。他在等着来,一会儿会脱得光光的钻进他的被窝里来,被他搂在怀里,那种惬意,那种得意,不是用语言所能表达的。
可是,颜妤仍然没进卧室来。
怎么回事?麦迪感到奇怪:每回他从深圳回来,都是和自己一样迫不急待,今天怎么这样磨磨蹭蹭的。
那时,卧室里的吸顶灯没亮,只有一盏壁灯亮着,发出一种粉红色的光,弥漫在卧室里,造成是一种柔和如梦、朦朦胧胧的效果。卧室的墙壁也是用粉红色的涂料喷涂而成的。粉红色的光属于暖光,这是麦迪在装修房子时挑选的颜妤色,他说在寒冷的东北,粉红色的光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躺在床上享受着这温暖的粉色的光,麦迪就又想起深圳那个家,那个家的壁灯发出的是浅蓝色的光,卧室的墙壁也是浅蓝色的,像海水一样漫着那个家的卧室,浅蓝色是冷色,浅蓝色也是麦迪在装修那个家时挑选的,南方气温高,生活在浅蓝色的光里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男人的骄傲
22。男人的骄傲
粉色和蓝色。
从有了姗姗那个家以后,麦迪就一直生活在这两种颜色的交换之中。有时,麦迪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客串的演员,在两个剧场轮流赶场演出,哪个剧场都必须到,哪场演出也不能出问题。
你拥有两个家,拥有两个属于你的女人,这说明你有生存能力,说明了你的社会价值——麦迪是这样想的。
这也是作为男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只是麦迪感觉有些累。
终于到卧室来了。
但是,麦迪马上感到哪儿有些不对劲儿。妻子脸上常见的温柔没有了,小脸儿也冷冰冰的,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脱光了衣服,就那样穿着长衣长裤站在床前,而且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你不是要一边看书一边和我过久别之夜吧?”麦迪开着玩笑。
“书是给你看的。”颜妤冷着脸说。
“什么好书,非得现在看?”
“就是要现在看。”颜妤强调。
睡觉前看的书?这使麦迪想起了在深圳时姗姗让他在上床前吃的那种兴奋剂的事。莫非……给他看的也是那种刺激男人兴奋的书?麦迪曾经在书摊儿上看见过这种书,只是没有买过。
看看,又不像是那么回事,因为颜妤的脸色板板的。
颜妤将那本书递给麦迪。
“你看我给你叠好的那一页。注意,轻点儿翻。”
麦迪接过书,按照颜妤的要求,轻轻翻到已经叠好的那一页。他发现那一页里夹着两样东西;一根女人长头发和一张女人照片。
麦迪心里一惊,因为这两样东西他都太熟悉了。照片是姗姗的,头发也是姗姗的——多少次他将姗姗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嗅着发香,用手将那松软的长发撩起,让那长发像瀑布般飘洒下来……
那一刻,麦迪有点儿懵了,他弄不清头发和照片是怎么到了颜妤的手里,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
但是,当他看见了照片后面姗姗写的那行小字时,心里就明白了。
麦迪想:看来,照片是姗姗在我这次回东北时她背着我放在皮箱里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一个年轻女人的浪漫吗?不不,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姗姗自己向颜妤告密——告诉她和我有那种浪漫关系。
这么说,颜妤已经发现了我和姗姗的秘密。
麦迪不说话了,他的大脑在急速运转,考虑如何处理这意外的变故。那时,麦迪感觉自己仿佛正踩在一枚松发地雷上,明明知道已经踩雷了,但抬脚不是,不抬脚也不是,继续这样踩下去也不是。
“这是对方公司的一个公关小姐,对我很好,但是,我们没有关系……”麦迪为自己辩解,他尽量说得轻松一些。
但是,他看到在颜妤笑。那是一种冷笑,麦迪对的这种笑感到陌生。
“麦迪,让我们一起回想一下。”颜妤说:“你出差到别的城市都是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一起去,但是一到深圳出差就成了你一个人去,为什么要一个人去?这样更方便些是吗?这是第一点让人疑惑的。
第二,以前你去深圳办事多则10天,少则一周,现在可好,一去就是一个月,有时候一个月也不回来,这次更长,你住了三个多月,你在深圳住的时间越来越长,没有什么心思是不会住这么长时间的。
第三,以前你从深圳回来时,皮箱里从来没有发现女人的东西,但是,现在开始有了。上次你从深圳回来,我在你的皮箱里发现了一根女人的长头发,就是你在书里看到的那根,这次,我干脆就看到了女人的照片,麦迪,面对这些事实,你还不想承认吗?”
麦迪没有马上说话。他第一次发现妻子的逻辑推理能力这样强,谁说女人善于形象思维不善于逻辑思维?在妻子的推理面前,他被逼到了死角,承认和姗姗有那种关系显然不行,但不承认又无法反驳事实。
“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事。”麦迪又一次重复自己的解释,但他自己都听出这种解释的苍白无力。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就凭你这几句话?”
“你要我发誓吗?”
“不,那不好使。”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你答应我三个条件。”
“什么样的条件?”
颜妤一字一句地说:“第一、你必须和那个叫姗姗的女人断绝往来,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第二、今后你不准到深圳去,有业务派别的人去。第三、如果业务需要必须你亲自去的话,要由我陪同去。”
麦迪犹豫了。
他在心里掂量着提出的这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无所谓,因为口头说断绝可以实际不断绝。但是第二个条件不行,不去深圳姗姗还不得急死?姗姗已经怀疑他了,如果他不去深圳就会被姗姗看成是要抛弃她,问题就会从那边冒出来。第三个条件也不行,一旦颜妤跟随他去深圳,就会发现他和姗姗不仅仅是情人关系,而且是夫妻关系,乱子就要闹得更大了。
麦迪从颜妤的话里听出,她现在还只是知道他和姗姗是情人,她还没想到他和姗姗已经是夫妻了。如果知道他是重婚的话,一定会气疯的。
似乎看出了麦迪的犹豫,她又给了他决定性的一击。
“如果你实在为难的话。”她看着他说;“我也不勉强,我自己会提出和你离婚的……但决不是协议离婚,我会到法院去,当然我对法官说的就不仅仅是你和我离婚的事了……你明白吗?”
麦迪感到头上在冒冷风。他当然明白话里的暗示,她手里有一件足以使他毁灭一万次的武器。
“你听我说……”麦迪说。
颜妤并不想听他说,她打断了他的话:“现在你不用说,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到时候你再对我说好了。”
颜妤从床上抱起自己的被子。
“在你没给我满意的答复前,我住客厅。”
把麦迪一个人丢在卧室里。
卧室里粉红色的光仍然浪漫,但麦迪的心情却沉重起来。久别之夜变成了审查之夜,这是麦迪万万没有想到的。
刚才,他还以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是作为男人最值得骄傲的事情。那么,现在他的感觉恰恰相反,他认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是最可怕的事情了。
“早上好。”
“早上好。”
“早上好。”
“早上好。”
麦迪走进永泰贸易公司办公室。在穿过属下那间大办公室时,问候声便从那一张张办公桌后朝他飞来。麦迪欣赏这一声声的问候,不管它来自什么人之口,也不管发出这一声声问候的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因为这毕竟是在向他问候——他是这个小小王国里的君主,那一声声问候象征着权利和成功。麦迪边走边点头回答着属下们的问候,脸上仍然挂着大家所熟悉的微笑。
走进秘书办公室,微笑就挂不住了,仿佛是一副铅制的假面具,挂面具的绳子实在不堪重负地断了,挂着的笑脸就“呱哒”一下掉下来了。麦迪第一次感到,如果一个人的心情沉重时,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是那么沉重。
秘书叶曼咪已经到了,正在整理自己的办公桌,见麦迪进来了,就站起来想拦住他。
“总经理,有几件事……”
麦迪并没有理睬叶曼咪,也没有停住脚步,继续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叶曼咪也跟了进来。
“总经理……”
“今天上午我谁也不见,”麦迪冷冷地打断叶曼咪。
“什么事也不处理,有些事情我要自己理理头绪。”
“可是,你走了好几个月,不少事等着你的意见呢。”
“我说过了,今天上午不办公。”麦迪恶狠狠地。
老*脸上出现了莫名其妙的表情,她奇怪一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总经理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了?但叶曼咪仍然固执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总经理,今天上午的会你应该参加,主管局召开的,通知各单位一把手必须到会,这是会议通知。”
麦迪看了一眼会议通知。烦人烦人,又是开会。但是,不开会不行呀, “只要你在位,你就得开会;你要不在位,也得去开会。”这么有道理的话是谁说的?好像是外贸公司的徐经理。
“好吧,你派车。”
叶曼咪出去安排车,随手将通向秘书室的门关上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情劫
23。情劫
加厚的皮革隔音门将麦迪与外面的世界暂时隔离开来。麦迪需要一种隔离。麦迪仰靠在老板椅上。
头很疼,太阳穴一蹦一蹦的。昨天夜里没睡好。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麦迪想起自己曾经让人给算了一命,那是他惟一的一次让人给算命,他从来不相信算命的。在他看来,只有对自己命运把握不住的人才信命,而他对自己的命运有绝对把握。
那一次是参加一个会议,一位会友拉他找一位很有名气的瞎子算命。那瞎子听了他报的生辰八字,又用脏兮兮的手将他的脸摸了一个遍,然后说了一番好话。什么“天庭饱满,地角方圆,口如四字,有雄辩之才……”
等麦迪问他有什么不好的,瞎子寻思良久,说了八个字:
“眼前得利,脑后生风。”
让瞎子再仔细解释,瞎子说:“天机不可泄露。”
当时麦迪只是当笑话听听,对这八个字并没往心里去。哪个算命的瞎子不是满嘴跑舌头?说吉利的越具体越好,说不吉利的往往模楞两可,为的是多讨几个赏钱。不听他的!现在想想,果然应验了。
只有当灾难临头的时候,麦迪才禅悟了那八个字的天机:
“眼前得利,脑后生风”——就是当初只顾眼前的利益,贪图一时的享受,结果现在东窗事发,危机出现了。
不论对个人前途、事业和家庭来说,这确实是一次危机。如果处理不好这次危机,颜妤和姗姗这两个女人就会为了争风吃醋同时闹起来,让自己重婚的丑闻*无疑,甚至由此引出几年前人命案的败露,麦迪就可能家庭破裂、身陷铁窗甚至丧失生命。
事到如今,后悔也没有用了。
惟一的办法是认真反思一下,寻找一个办法,从这次危机中解脱出来。
叶曼咪再一次走进来。
“总经理,车到楼下了。”叶曼咪说。
“我就来。”
麦迪收拾了一下文件,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下楼开会去了。
公司的车已经停在贸易大厦楼下了,是一辆黑色的“马自达”,刚刚换下了原来的“奥迪”,新的车体烤漆泛着光,发动机没有熄火,在冬天里车尾喷着乳白色的气体。麦迪上了车,司机缓缓起车,将车从人行道驶入正道。
正是上班高峰的时候,车流拥挤不堪,各种颜色各种类型的车一辆衔着一辆,像春天里正在咬尾的鱼群。几乎每一个交叉路口都有堵车现象,红灯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红灯灭了绿灯亮了,轿车还没挤过路口,红灯又亮了,轿车像蜗牛一样在路面上蠕动。
如果平时赶上堵车,麦迪一定要急得骂娘,可是今天他不急。堵车和他现在面临的危机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再说,就这样坐在相对安静的、慢慢行驶的轿车的后座上,将头靠着座背,闭着眼睛,正好可以继续思索如何解决两个女人给他带来的难题。
麦迪在心里对自己目前的处境进行了一系列的推理:
——姗姗已经知道了我在东北还有一个女人。颜妤也知道了我在深圳还有一个女人。在两个女人都互相知道对方存在的情况下,我要想继续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同时拥有两个家已经不可能了。
——这两个女人虽然都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还不知道我和她们互相之间都是婚姻关系,不知道我是重婚,起码姗姗不知道,如果她们一旦知道了这个事实,事情怕比现在还要麻烦。所以,必须在她和她真正弄清真相之前解决问题。
——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就是在两个女人之中进行选择,保留两个女人其中的一个,抛弃其中的一个。
——那么,保留谁,抛弃谁?
——保留姗姗,抛弃?还是保留,抛弃姗姗?麦迪在心里对这两个女人进行比较着:
——姗姗年轻漂亮,像海滩上的一棵婀娜多姿的棕榈树,像海面上一只羽毛刚刚丰满的海鸥,是她让我体验到南国女人的细腻和温顺,体验到现代姑娘的奔放与娴静,让我的生命又一次年轻起来。
姗姗对我忠贞不二,将自己的*之身献给了我,而且她还为我怀上了孩子,她把她一生的幸福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她没有过错,我怎么能让她那颗天真纯洁的心受到伤害?
——颜妤风韵犹存,她仍然保持着自己北国女人的那种刚烈和火辣,像一瓶年代远久的醇香的老酒,打开瓶嗅一下心清气爽,喝一口让人从骨子里感到陶醉。
没结婚前我和她有过一段难忘的浪漫,而且共同度过了那一段最艰难的、提心吊胆的岁月。为了我当初豁出去一切,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完成了我一生的一大转折。
结婚后生活了7年,她为*持这个家,让我有个安全温暖的小窝,也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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