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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似夏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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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自己厌恶而且会危害自己的人,是放在对面做敌人好,还是放在身边做朋友好?刘婧不蠢,所以她选择了做朋友。
“还真是稀奇,刘婧竟然也会想着读书,哈哈哈!”之前叫邢默介绍的人听了刘婧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为什么不能想?”夏蓝抿唇笑了,“刘婧很聪明,任何题目一点就通,想要提高成绩是很简单的事。反正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而且这样既能玩得痛快又不让家里唠叨,是一举两得的事,她那么聪明,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言下之意,不明白这个道理的人是蠢蛋,才是应该被嘲笑的一方。
前世的时候,她就很讨厌这种形象。那些在外面玩的青少年总是把读书学习看成是一种很愚蠢的事,还把努力读书的人称为书呆子,这种不成熟的想法简直幼稚无知到极点。
气氛又变得冷场,除了邢默和刘婧,其他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想必是愤恨不已吧,夏蓝在心里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橙子开始削皮。
“如果读书是好笑,那曾一鸣还去学钢琴呢,那不是更好笑?”她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
“哦哦!曾一鸣,你竟然瞒着我们去学钢琴!”邢默发现新大陆一样惊讶。他是夏蓝的忠实追随者,夏蓝把枪头指向谁,他也就对准谁。
“我那是被我妈强迫的。”曾一鸣不耐烦地皱起眉,“再说努力读书本来就没什么好奇怪的,成绩好又玩得起来才是真本事。”他深沉地望了夏蓝一眼。
“对嘛,这才像是男人说的话!”夏蓝一拍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爽朗的表现,让她一下子和其他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退不少。
夏蓝知道她是来玩的,不是来结仇的,所以缓解气氛,和大家做朋友最重要。
曾一鸣看着她明艳的笑脸,突然觉得有些别扭,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在沙发上坐直。
“呵呵,对哦,有道理。”沈家俊,也就是被夏蓝堵得没话说的男生干笑两声附和着,别有深意地望了夏蓝一眼,他回到自己的位子坐好。
“看吧,我就说夏蓝很厉害的吧,嘻嘻~~~”孟晓婉挽着刘婧的手臂笑得花枝乱颤,好似她跟夏蓝关系有多好一样。被她挽着的刘婧偏过头不屑地哼了声,转过头的时候脸上又挂上了开朗的笑容。
除去那些少数人暗地里的冷嘲暗讽,一群人还算聊得愉快。夏蓝也总算见识到了当代青少年在学校以外的地方的娱乐。
尽管还不到能喝酒的年纪,但男生凑在一起还是免不了喝几杯。因为有夏蓝看着,所以邢默并没有喝多少,虽然没有醉,但他却变得更加黏人。座位也不坐,就一直趴在夏蓝背后的沙发上,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还时不时小狗般撒娇地蹭蹭。
曾一鸣望着被邢默和刘婧包围在中间的夏蓝,看着她时不时给邢默喂水果的动作,看着她对刘婧笑得温和的表情,看着她不经意拨动刘海的样子,心中突然涌起想要亲近的冲动。身边的人在欢笑,在喧闹,他却觉得热闹离他越来越远,寒冷却离他越来越近。
17、阴雨天
到了十月底,秋意越来越浓,虽然天气还算好,但偶尔也会有阴雨漫天的时候。
晚自习下课后,夏蓝要坐十分钟的公交车,然后步行十分钟才能到家。必经的路上有一座古老的石桥,还有一条破旧的马路,每到雨天,路就会变得特别难走。
吹到身上的风带着些凉意,夏蓝裹紧外套,撑着伞小心翼翼地走在坑坑洼洼的小路上。
晚上十点左右,正是热闹的时候,两边街道上灯红酒绿,夏蓝穿梭其中,正想着回家后要好好洗个热水澡,视线在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放学后,曾一鸣去了一个同学家里,因为一时忘记了时间,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走到半路的时候,天上下起细密的雨丝,没有带伞的他也不急,甚至有些享受般的,依旧慢悠悠地走着。
“这样会感冒。”有些清冷的清脆声音在身后响起,曾一鸣愣了愣,心底没来由的突然冒起一股欣喜。他很快平复心中的激动,转身面无表情望着身后的人,说:“我乐意。”
入眼是穿着浅蓝背带裤和连帽外套的身影,和之前的恬静比起来,多了丝活泼和可爱。
“别逞强了,走吧,我送你。”夏蓝把伞遮到某个嘴硬的人头顶。按理说,她应该像前世一样当做没看到他,直接离开的。但是内心是大人的她,却做不出让一个半大的孩子淋着雨回家这样的事。尽管这是个让她反感的孩子。
“……”曾一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但是却跟着她的脚步开始移动。
汽车鸣着笛开过,夏蓝接着车灯仔细辨认路,按记忆中的印象寻找曾一鸣的家。两个人都很沉默,因为前世的接触太少,夏蓝找不到话题只能沉默。而曾一鸣把她的沉默当做了疏离,于是也不好开口。
气氛很沉闷,曾一鸣偷偷拿眼角望身边的人,看到她把伞大多遮在自己身上,自己的肩膀却湿了一大块。脑海里闪过她和邢默在一起的样子,他突然觉得烦躁,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伞,冷声道:“我来。”
夏蓝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松开伞柄。谁打伞就由谁带路,正好她有些记不清路线。
曾一鸣家里在当地算是有钱人家,父亲是在外地承包煤矿的,可想家底有多丰厚,只是因为念着故乡,所以一直没有搬迁到大城市里居住。
到门口的时候,曾一鸣道了声谢,把伞交给夏蓝就走了。夏蓝看了看整栋楼黑漆漆的小别墅,无奈摇了摇头,转身往回走。
一路走来,夏蓝发现邢默家和曾一鸣家离得不远,一个在稍外面一点,一个在里面一点。夏蓝回去的时候再次路过邢默家门口,她停下脚步抬头望了眼邢默房间的方向,发现那里的灯还亮着。
估计又在打游戏吧,夏蓝笑了笑,抬脚打算离开。然而在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冲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啊——!”突然的情况让她忍不住惊叫起来,伞也扔到了地上。
“小长辈,是我。”熟悉的声调在耳边响起,被惊吓到的夏蓝顿时松了口气。
“大晚上的,你躲在这做什么?!”下意识地斥责,被吓到的怒气让她实在冷静不下来。
“那你呢?大晚上的你和曾一鸣在做什么?!”没想到的是,邢默的语气比她还要愤怒。
夏蓝微微一怔,皱眉说:“我只是在路上碰到他,看到他没带伞,所以送他回来而已。”意识到还箍在腰上的手,她厉声道:“快放开!”
解释起了一点点作用,腰上的手缩回去了一点,但很快又缠上来。邢默不依不饶地问:“那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都知道了,你和他在一起学钢琴!”
这是什么跟什么?!她跟谁一起关他什么事了?!夏蓝恼怒于他的咄咄逼人,一边毫不留情死命掰他的手,一边怒道:“我跟他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快给我放手!”贴在身后的温热体温让她万分不舒服。
感受到她的怒气,邢默顿时有些怯意,但他依旧没有放手,只是放软语气说:“小长辈,我不问了,你别生气。”说着讨好地在她肩膀上蹭了蹭,以往他都是用这招对付生气的夏蓝的。只是今天却与平常有些不同。他新奇地发现,夏蓝身上有股淡淡的说不出的香气,给人一种柔和亲近的感觉。
他不由用像是发现宝藏般新奇兴奋的语调,陶醉地说:“小长辈,你身上好香哦。”说着手臂收的更紧,脑袋直往她脖子里钻。心里不由疑惑,为什么以前他没有注意到这点呢?
这样接近的距离,夏蓝能听到身后越来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这种情况意味着什么。茸茸的短发拂过颈边的感觉让她觉得毛骨悚然。前世关于丈夫的种种一一闪过脑海,她心里没来由地心慌起来,手足无措,一时情急的她不由脸色通红。
察觉到她的挣扎,邢默下意识地收紧手臂,脑袋不住地往脖子里钻。鼻尖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夏蓝慌乱不已,情急之下,她猛地缩着脖子使劲往邢默脚上一蹬,身后的邢默猝不及防,立即啊地一声吃痛放开了她。
脱离了那个让她心慌的怀抱,趁着邢默抱着脚痛叫的时候,伞也顾不上拿了,夏蓝一边狂奔一边大喊:“你给我记住!”然而一溜烟跑了没影。留下邢默抱着脚痛呼不止。
当天晚上,三个人都失眠了。
夏蓝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教训邢默的方法,不让那小子脱层她誓不罢休。而被夏蓝算计的邢默此刻却抱着枕头呵呵傻乐,小长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哦~~~
曾一鸣枕着手仰躺在床上,脑海里一一浮现夏蓝的脸,花痴时候的脸,恬静温和时候的脸,还有可爱活泼的样子,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他被耍了。
第二天,雨还在下,细细密密的雨丝缠缠绵绵,带着秋天的凉气,给炎热了几个月的世界降温。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有些树叶已经开始变黄了。
邢默一瘸一瘸地走进教室,他望了眼自己的座位,发现旁边还没有人。不会生气得今天不来上课了吧?他担忧起来。
刚一坐下,几个女生就围了过来,关心地问这问那,邢默记得夏蓝说过要对女孩子绅士的话,所以一直耐着性子回答,直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
“快要上课了,麻烦请让开。”原来有人挡住了夏蓝座位,她一进来就看到这情景,于是出声提醒。挡路的女生赶紧让开了。
“小长辈!嘶——”邢默看到夏蓝高兴地一下站了起来,却又因为脚痛呲牙咧嘴地坐了下去。
夏蓝只是冷冷望了他一眼,拿起两本书走到江小鱼桌边,说:“小鱼,今天能不能和我换个座位。”这根本就不是征求意见的口气,江小鱼转头看了眼脸色怪异的邢默,说:“好啊。”估计这两人是又吵架了。
“谢了。”夏蓝淡淡道谢,完全无视后面射来的哀怨目光。
18、冷战
“喂,你又怎么惹到夏蓝了啊?”江小鱼趴在桌上,怏怏地问。实在不是她爱管闲事啊,谁叫她旁边现在坐着一个极度暴躁怨念的人呢?
“关你什么事!”邢默没有好脸色,视线只放在前面的夏蓝身上。看到她和旁边的男女生有说有笑,他烦躁地想跑上去掐死那些人!怎么惹到小长辈?他也不知道!
“切,什么态度,我还不是想帮你。”江小鱼不屑地哼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她多嘴了。转过头,江小鱼努力集中精神做题。
“喂!你那是什么同桌啊,他竟然扯小长辈的头发!”邢默摇着江小鱼的手臂歇斯底里。小长辈的头发是他的,其他人都不准碰!
江小鱼被摇得全身快散架,晕乎乎地解释:“那不是扯好不好,只是不小心拉了一下……”天呐,谁来救救她,她要死了啊!
“不小心也不行!”邢默把江小鱼往旁边一扔,突然站起身,阴沉着脸出了教室。江小鱼松了口气,这里她实在呆不下去了,收拾收拾,她赶紧跑回自己的桌位。
邢默回到教室,发现旁边的人已经变回夏蓝。脸上的阴沉顿时一扫而光,他乐颠颠回到座位坐下,趴在桌子上开始撒娇讨好。
“小长辈,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之先道歉就一定没错。
“……”夏蓝瞄了他一眼,嬉皮笑脸的,根本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堵着一口气,她选择沉默。昨晚想了很久,追根究底是自己以往太让着他宠着他,才让他越来越放肆,连基本的男女生距离都不知道保持。虽然自己也有责任,但是她还是平复不了心中的气愤。
但是夏蓝的沉默看在邢默眼里就成了原谅,他立即得寸进尺,笑嘻嘻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打量摆弄。
“小长辈,你的手好小啊,软软的白白的,好可爱。”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手心里的手掌,邢默像是发现新玩具般爱不释手。夏蓝不自然地皱眉,把手抽了回来。
邢默并不介意,依旧笑嘻嘻的,突发奇想地说:“我送你礼物好不好?你喜欢什么?”
深深叹口气,夏蓝意识到如果继续沉默下去,旁边的人是不会理解她现在的心情的。于是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冷声说:“现在我不想和你说话,也不想理你,请你不要再打扰我。”这句话一出口,邢默脸上的笑顿时凝住,他敛下眼睑,尽量压制自己的语气,不让说出的话太冲动。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蕴含怒气的声音低沉地质问。从小到大只有周围的人迁就他讨好他的,像现在这样对一个人低三下四,这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对象不是她,他才不会受这种气!
“我不想你怎么样,只要你不打扰我就行。”夏蓝依旧冰冷,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摊开课本开始看书。邢默看着她冰冷的侧脸,心中怒气汹涌却又找不到地方发泄,最后一踹桌子出了教室。
冷战毫无预兆地开始,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星期。江小鱼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吵架,找秦柯帮忙也只是得到几句安慰,所有人中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着急。
又到了周一大扫除,夏蓝和江小鱼一起摆课桌,江小鱼坚持不懈地问她吵架的原因。
夏蓝只能在心里苦笑,其实说起来这只是她的一时任性而已,因为没有办法开口和邢默解释清楚,所以就乱发脾气,以为邢默自己会察觉到,没想到只是变得越来越糟糕。
没有了管制,邢默在班上变得越发强势霸道,只要是他不爽的,不管是人还是事,他都要教训,而且是动手的那种。而他不想做的事,就算是校长来了,他也照样不给好脸色。所以在全班大扫除的时候,他和以前一样,跟一群女生在教室里嘻嘻哈哈地玩闹。
卫生委员陈琦求救地望向夏蓝,希望她可以去劝劝邢默,夏蓝只能无能为力地叹气,现在她过去的话,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但是不可避免的,她不得不和邢默接触。
前面的课桌都排整齐了,夏蓝望着被邢默一群人占据的后排几张座位,无奈地皱起眉。
“麻烦让一让。”夏蓝尽量用温和的口气说话,然而那群人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她突然变得有些暴躁,提高声音大喊:“让一让,别挡着我们打扫卫生!”
这回总算有人做出反应。王美琳撇着嘴笑道:“哎呀,副班长发威啦!”嘲讽的语气顿时引得那群人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还好位置是让开了。
夏蓝没有理会那些冷言冷语,把桌子摆正,然后用力一推,原本是想让两张桌子靠在一起,却不想突然听到啊的一声,阳静琬捂着手指大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旁边的人赶紧关心地问,只见阳静琬右手三根手指又红又肿,脸上是痛得快哭出来的表情。
漂亮女孩泫然欲泣的模样有多惹人怜惜,夏蓝前世就知道答案,因为前世阳静琬就用这副表情赢得了不少男生的拥戴和关心。只是以前她不是被针对的对象,而现在她是众矢之的。
“你故意的!明明看到静琬的手放在那里,你还推桌子,你一定是故意的!”王美琳最先大吼起来,指着夏蓝的鼻子斥责。夏蓝其实很不明白,她既然背地里总是说阳静琬的坏话,为什么当着面的时候又能这么为她出头。
王美琳的叫喊引来了周围同学的注意,男生开始说夏蓝不安好心,女生则说她嫉妒羡慕。
但是让夏蓝最想不到的是邢默的反应,几乎是在王美琳吼完的同时,他一脚踢翻夏蓝推动的,夏蓝的桌子,怒火朝天地大吼:“你生我的气不理我我没意见,但你凭什么把气撒在别人身上!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忍你一个星期已经到极限了!既然这样,大不了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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