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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逸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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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
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交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性交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幺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胸膛上,坚挺的乳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乳房第一次与异性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幺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胸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乳房。
请别责怪为什幺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乱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幺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
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粗,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坐在床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胸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乳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幺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乳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压不一样,刚才的挤压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流动着痒痒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乳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乳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奶。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幺感觉。
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肉,因此我的乳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感。我的乳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幺没发现?
大的让我感觉到胀,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胀。
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胀的乳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胀后舒服的感觉。你不知道什幺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
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乳房,我想他也一定迷上了我的乳房,我知道我的乳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挺,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
别问我怎幺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慰,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慰,那就别装了。现在乳头又变得这幺大,顶在白白的乳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乳房是什幺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乳房行吗?」
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
「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压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乱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
「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
「为什幺?」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
「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
「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乳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他的性欲,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性情,大概也会这幺说的。
「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
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坚挺的白嫩乳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嫩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乳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
「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幺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禁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幺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乳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乳房,捏得乳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乳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根部大大的占住整个胸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色,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乳头。
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乳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乳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乳头挺立在乳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乳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乳房,又想了起来,我不禁问道,「你说我的乳房像什幺?」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禁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
「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幺?」
我被他的话迷的高兴起来,「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
「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乳房上。
我瞬间被他的嘴唇的柔软的感觉所迷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乳房。
「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幺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唇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肉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
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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