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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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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救,救
惊然醒来后,睁开眼睛,看到的依旧是房间的床顶。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我抹了把冷汗,原来是梦。
耳边传来石磨的声音,抬眼看见肃莲坐在凳上正磨着满桌的药材。望向窗外,末时已过,夕照的窗台落幕金黄一片。试着稍微动了动身,腿麻麻的、略痛但不若先前那般,现下总算有了知觉,看来是又过了一个时辰。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肃莲连忙放下手中药材站直了身子低着头,“主子。”
苏狐狸穿着与我裙衫同块绸布的白袂衣衫,看见满桌杂乱的药材后,他双眼微眯,直向床这边走来,氲黑的眼里深不见底。
作者有话要说:嘴上长了个泡泡,见不得人了。。。。/(ㄒoㄒ)/~~
37
37、恶趣味 。。。
苏狐狸每走近一步我的心跳就随之加快一次,心虚得眼珠子直往床顶打转,哑不出话来。
直到感觉床沿多了份温暖,苏狐狸那双滚热的手在我额头上试温,我才咽了下干涩的喉咙,提了提嗓子,用破碎的声音喃了声,“苏郎。”
苏狐狸的桃花眼莫名放大了些,随即阖眼叹了声气,缓声道:“现在还疼?”
我摇摇头,讪笑道:“小伤而已,不过是摔了一跤,不碍事。”
“肃莲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苏狐狸眯了眯眼。
我一愣,转头瞅了眼一旁站着的肃莲,肃莲眉头依旧紧锁。
肃莲没有说,那就只能是银面剑客脑中瞬间闪过一片腥红,我抿了抿嘴,撑起身子,道:“我想,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然后?”
我直视苏狐狸,道:“我生来就讨厌麻烦的事,但我更讨厌给别人带来麻烦。再者,我与你不过是”
话未说完,苏狐狸一巴掌呼上我的脸蛋,但却只是轻轻落下,“汝儿,你全身都是汗臭味。”
随即又喊道:“肃莲。”
“属下在。”
“去准备下温水。”
“是,主子。”肃莲将桌上的杂乱收拾一番后,便合上门退下了。
苏狐狸刚那么一说我才发现现在全身上下确实都粘糊糊的,当下侧了侧身,稍离了苏狐狸。但,我越是往里靠,苏狐狸也就越往里挨。挨得越来越近之后,我眉头不由一皱,“你不是有洁癖吗?”
“你怎么知道我有?”苏狐狸的气息打在我脸上,挨近的身子用双手撑住床,将我抵在床板,“汝儿,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柔弱的模样。”
易容后的容颜顿时放大数倍地摆在我眼前,虽然平凡,但心还是冷不防颤抖了一下,我敛了敛心神,故作镇定道:“那又怎样?”
苏狐狸浓密的睫毛洒下一片阴影,嘴角勾着笑,身子压得越来越下,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吐在我脖颈上,有些搔痒,我脸一红正想挣开身子,锁骨上却忽地一疼,我脑袋瓜子遽然短路。
居,居然咬我!
我蹙起眉头,木讷地眨眨眼,呐呐道:“你是小狗吗?”
苏狐狸一愣,随即嗤笑出声。
啧啧,美人就是美人,不笑都夺人心弦,每每一笑更是慑人心魂。就算是掩在面皮之下,魅力还是不减半分。
感慨之余,蓦地,唇上一凉,嘴角被故意地舔了一下。我愣仲半响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待我回神过来时,苏狐狸已然从我身侧放开双手坐直了身子,只是手中揪着我的头发,嘴角依旧勾着笑,声音略带低沉道,“呐,其实是妻主这般样子让人想欺负。”
一股电流猛然从我脚底直串到大脑,我暗地里诽道:喜好寻求新鲜的变态狐狸,还学我说话
37、恶趣味 。。。
小心本姑娘恢复体质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只苏狐狸给扑倒!
降了降脸上的热度,我陪着搭腔搭调道:“夫郎好生恶趣味。”
“妻主说的是。”苏狐狸话锋一转,桃花眼一眯,“呐,可需郎君帮你宽衣沐浴?”
我伸出一只手,托起苏狐狸的下巴,邪笑道:“自然是乐此不疲。”
苏狐狸波光流转,眼睫毛一扇一扇的,直看得我心痒痒。我吞了吞口水,不着痕迹地放下手,哽住喉咙嚎了一声,“苏格,渴”
苏狐狸低笑一声后,终于起身,移步到桌旁倒了杯温水,然后递给我。我接过后抿了几口水,时不时偷眼瞅了瞅苏狐狸。
“呐,我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是吧”
苏狐狸意味深远,眯眼道:“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偏偏多加个“吧”字,老狐狸。
浴桶里的温水准备好了,肃莲还在温水里撒了些药粉,说是后来女大夫又吩咐地,并且需要我每日泡一次。
苏狐狸还是杵在房间内,我叹了口气,揉了揉麻麻的腿脚,然后扶着床柱下了床,艰难地一步步走到屏风处,然后换手撑着屏风进了后头。透过屏风可以看到苏狐狸的身影,我长舒一口气,奶奶的,瘸腿走路实在是不好看,偏偏还被苏狐狸瞧个正着。困难地脱掉身上的衣物后,我盯着自己的双腿,腿上的伤痕不比身上的,但还是很多,小时候遗留的一系列病状导致我怕寒更受不得寒,今日被大夫们所见,全数被他们看透。正欲踏进桶内,但这么高的浴桶,现下腿脚不灵的我,怎么上去?!
眼角余光不期然地看见地上一个矮凳,没记错的话,平日里并没有这块矮凳才对,想了想,兴许是肃莲叫店小二多要的吧,也没多在意。我小心地分别将脚抬上矮凳,然后双手张开撑住浴桶的两边,借用手臂的力量撑起整个身体,心下不由一喜,果然可以,再用力些,整个身体终于都进了浴桶之内。虽然又是满头大汗,但方法总算行得通,日后也就无需别人帮忙。
整个人泡在水中,顿时觉得轻松许多,水中的药粉味并不难闻,药香溢满鼻间闻着倒挺舒服。屏风对面的身影动了动,然后传来细微的水声,水声持续了半刻之后,苏狐狸的身影移到床前。我犹豫了下,对外面轻喊道,“苏格。”
苏狐狸的身影缓慢地走到屏风前,倚着,声音淡然应道,“怎么?”
得到应答后我反而不知说什么,问什么,问‘如果当初银面剑客没有选中我,那在苏狐狸身边的又会是谁吗?’,啧啧,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撇开眼,将头浸到水中,数秒之后才又浮上来,闷声问道,“呐,一般中秋时节,你都和谁过?”
“与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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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苏狐狸无所谓道。
中秋佳节都是个团圆日,似乎直到现在都不知苏格的爹娘何在,苏格是魈宫的宫主,那怎么说来,我还算是幸福的,至少我还有师傅。
“呐,今年的仲秋节我们一起过吧?”嘴里潜意识地溢出这句话,心里却生怕被苏狐狸一句拒绝驳回。
静默。
“汝儿,对象是你的话,我可以假装期待一下。”苏狐狸不紧不慢,语带笑意道。
听后,我低语道:“啧啧,一点都不可爱。”嘴角却是上扬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汝在这只狐狸面前就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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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悸动 。。。
看着摆在我面前黑糊糊一团的药汤,我嘴角一抽,嫌弃地用手指了指,对肃莲道:“肃莲,你确定这汤是按照大夫的方法熬制出来的?”
肃莲点头道:“属下确定。”
“那浴桶里的药粉味不是挺好闻的吗?”我挑眉,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但,这药汤味却又臭又浓,真的能喝吗?”
“夫人,大夫说了,这药喝了不碍其他。”肃莲呆头呆脑道。
我推开碗汤,伸了下懒腰,“这汤烫得很,放着等凉再喝好了。”说着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便要走掉,不料走到门口处却撞上一面软墙,抬眼一看,落目就是苏狐狸那洗掉面皮后天仙般的脸,寒雪如玉,我眨了眨眼。
桃花眼也跟着眨了下,然后一声清冷落下,“药趁热喝才好,怎么,汝儿也怕苦药?”
我顿住,揉了揉眉心,讪笑道,“人家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我怎么就忘了呢,说不定这汤闻起来味道不好,可喝起来不错”话落,我违心地重回到桌前,轻手放下拐杖,对着那碗黑糊糊干瞪了眼,吞了下口水,然后心一横,一捏鼻,一闭气,“咕噜”一口气就将碗中药味浓重的汤全数喝掉。
一恢复呼吸,药味就全部涌呛到鼻间嘴里,我忧着满张脸,连忙捂住嘴,半会才松开抹了一下嘴角,违心道,“果,果然是好汤!”
看苏狐狸一脸带笑的淡然神情,我又问道:“今日不易容了?”
苏狐狸懒懒道:“你带着张面皮她们都能认出,易容看是没用。她们不费力我们何须费神?”
“也是,多顶着这张面皮脸一点不舒服,我也洗掉好了。”
“不急,我带你去晃晃。”苏狐狸拉住我。
“你,带我?”我挑眉,怀疑道。
“不去?”
“去!”
我拄着拐杖瘸着脚走路自是走不快,苏狐狸也只是不紧不慢不急地走在我身侧,并没有搀扶我。
“我还以为你会扶我。”
“你不是走得挺好?”
“但这速度着实惊人,我以为你若扶我的话至少我们都能走得比现在快。”我无所谓地笑道。
苏狐狸沉吟片刻后,眉间含笑道:“若我说‘能保护女人的尊严是作为男子的矜持’?”
我一怔,领悟后,噗嗤一笑,“恩,好充实的理由。”
到了凤栖楼一楼,苏狐狸并未向门口处走,而是转向右侧的小门,然后拐入凤栖楼的后院。
后院通常不是柴房就是马房,苏狐狸带我来这做啥。
“不是要去街上吗?”我问道。
通过一个拱桥形状的石门后,苏狐狸道:“人杂繁乱的街道,能比这里好吗?”
眼前入目一片惊艳蔓延,柴房马房又一园。
姹紫嫣红开遍的花圃百花齐放,花圃四面附着几条相间交错的石子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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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设有一个小别亭,别亭前方还有个小小的靠岸鱼湖。
芬芳泥土花草,不摇香已乱,无风花自飞,花圃虽小,但实在是赏心悦目。
我闭眼深呼吸了清晨的新鲜空气,“好一个楼中别院。”
住在凤栖楼多日,现在才知道有这花圃,凤栖楼啊凤栖楼,你果然是贵人饮食暂住的最好选择。
只是,这小别院却冷冷清清只有我和苏狐狸二人。
“这地方不可随意进来吗?”我疑惑道。
苏狐狸像是知道我会这么问,不以为然道:“来凤栖楼大多都是食客,就算有同我们一样暂住于此的客人,也都是些高官贵人,没人会屑于来这种小庭园。”
“贵人啧啧,你不也是?”
“我身上有镶金吗?”苏狐狸说着还优雅地转了一圈。
“你本身就是个金人儿,无金自发光,我的苏格大人。”学着英国爵士贵族之间的礼仪,我单手放于胸前优雅地弯腰和声道。
“这么特别的举止,从哪流传而来?”
“我师傅教的。”我咧着嘴胡扯道,“师傅还说了,若是哪天我遇上了要相许一生的人,便要牵起他的双手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以誓衷情。”
抬头,见苏狐狸只是一味看着我,漂亮的黑眸一转不转,我伸手在他晃了晃,“回神回神”
苏狐狸顿时抓住我的手,我一愣,那双让人好生喜欢的冰清玉眸直勾勾地看着我的眼睛,冷寒道,“你有喜欢的人?”
我一怔,着实被问住,摸摸下巴作沉思状,将脑中所有见过且知晓的所有男性一一扫过去,继而道:“还真没有。”
苏狐狸听后,才略带尴尬地放开我。
哦?啧啧,这只狐狸果然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嫩芽啊如此纯情,居然还会好奇我
我拄着拐杖向花圃中央的小亭子走去,边笑眯眯道:“其实如果真要说的话,是有一个。”
绕过小亭子来到湖前,放下手中的拐杖,我蹲在鱼湖前面的岸上看湖中漫游的鱼,水中倒影映出苏狐狸的身影,看他也正看向湖中,我回以他一笑,“五岁那年,我遇到一个蒙戴面纱的小贵人。虽然身份相差甚多,但那个小贵人不同外人那样嫌恶我,相反,却可以平等地叫我一声名字,平等地与我一同蹲在湖水前。”我垂眸看了眼水中苏狐狸的表情,依旧涟漪无波,淡然不动。
我寻了块扁形的小石子,跟着道:“苏格,你相信石子会在水中跳跃吗?不带任何内力,只是用简单的仍法。”
“信。”苏狐狸眼慵懒地眯起来,简单一个字。
我心颤了下,想起小贵人那句‘何来之信?’不由觉得好笑。
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石子,接着手指用力一甩,让石子切过湖面的切点,没有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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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小水花,然后一下一下地像波浪线一样在湖中跳跃。
“一,二,三,四,五,六。”到第七下的时候,石子没跳到湖面便沉了下去。
我勾起嘴角,转身对苏狐狸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笑道:“六下。”
苏狐狸瞅了我下,也跟着蹲下,然后随手捡了块小石子,按我刚才的方法让石子在湖面上打水漂,只是石子才跳到第三下就沉了。
“为何只到第三下?”苏狐狸淡然问道。
脚蹲得有些麻疼,我换了个姿势,之后干脆坐在地上,手碰了一下湖水,不寒但是微凉,若是下水还是会冷得要人命,“方法看似一样,其实并不正确。”
苏狐狸没再多问,只是捡着石子,一下接着一下继续试。
听着水花溅起的声音,还有鱼儿跳跃的声音,心里一片宁静,我单手托腮,对苏狐狸问道:“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个人是谁?”
“小贵人?”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轻笑一声,转头没再说什么。
估计只有我金小汝才会有这样古老风化的原始脑袋。认定了什么便是什么,觉得有了责任便有了责任。然后,卸不下,除不去,抹不掉。
苏狐狸,如果我说那个人是你呢?
一笼安静。
水花溅起的声音突然没了。
我疑惑地看向苏狐狸,苏狐狸拿着石子的手僵在半空中,水润的眼光里略带惊讶地看向我。
我眨眨眼,不明所以。
然后,清晨的沉闷与安宁便被一阵清泉流水般的笑声打破。第一次看到苏狐狸肆无忌惮地朗笑如风,冰雪融化般,惑人的笑靥堪堪植入人心。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笑。
但,罢了。
我弯弯嘴角,这样的清晨也挺美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常年潜水怕阳光的亲们都偶尔出来冒个泡泡晒晒可爱的太阳吧。。
/(ㄒoㄒ)/~~某古这只干物女干瘪的肚子需要“留言”的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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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心虚 。。。
记那日之后,这几日的生活都很平静。脸上的面皮都洗掉了,街上只出去过一次,还是去那个老妇的灯笼摊,还是买了个没有样式的简单纸灯笼,但是没有跟踪者,凤栖楼日夜平静也无不善访客,那些人突然像蒸发了一样,再没出现。
但让我觉得更诡异的是,之前总要晚膳过后才会出现的苏狐狸现下竟时刻都会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鬼使神差地像变了个人,不仅没了以往高傲不可一世的架子,突然转性,待我甚好;还时不时有事没事就往我脸上看,每每都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晚上就寝的时候,苏狐狸还忽然拖出个“天气渐凉”的理由让我睡在里侧,而他睡外侧。我恼羞,反驳“女子汉大丈夫地自然是要睡在外侧帮男子挡风!”,结果因为他一句“现在的你受不得凉”的关心话,震得无话可说。
啧啧,不是本姑娘看不得别人对我好,而是苏狐狸这转变确实太大,真真让本姑娘消化不来。
我艰难地咽了口稀粥,眼角余光不期然地又对上苏狐狸的慵懒目光。
当下,装作没看见,不作二声,埋头继续食不知味地风卷我的清淡小粥。一碗粥下来,苏狐狸依旧靠在他的软座上,依旧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闭眼,双手合十,对着半点米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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