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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己为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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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哈哈一笑,聊起各自在湘江遇到的趣事来。
  谢文佳写文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其他人长,又是一书封神,经历不够丰富,聊起这样的话题难免有些跟不上节奏。而聂小艺呢,则是因为心怀秘密而寡言少语。
  别人谈话正酣,唯有她俩独独被撇下,使得谢文佳很容易便又注意到了聂小艺。
  这个在大巴车上便一直紧盯着她的奇怪的女人,此时正将目光放空,望着台上。开幕式还正在准备当中,舞台中央并没有什么人,只是在台侧被幕布挡了一半的地方站着两个人。
  “听他们说,今天的开幕式肯定花不了多长时间。”谢文佳试探着说道。
  她本来因为大巴车上的事情而有些尴尬,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姑娘也许就是有望着一个地方发呆的习惯,之前是自己敏感了。
  “啊?为什么?”聂小艺猛地回过神来,被这突如其来的搭话弄得一头雾水。
  “因为于总啊。”谢文佳觉得她茫然的神情有点好笑,伸手指了指前方,台侧被幕布挡了的那里,站着的正是于思。
  他一边同旁边穿职业套装的女人说着话,一边低着头看手上的文件。神情很严肃,眉头像是是皱着的。
  “他?”聂小艺奇怪的反问。
  在聂小艺前世模糊的记忆里,当时可是上去了杂七杂八不少人,着实算不上是速战速决。
  “对啊,他们都说于总向来言简意赅,不废话半句。”谢文佳煞有介事道。
  这倒是逗笑聂小艺了,她想起在事务所听到过的那场斗嘴,于思可绝不是那种从不讲废话的人。他只不过是挑场合吧!
  “真的假的?”她眨了眨眼睛。
  “假的。”谢文佳老老实实道,说完便绷不住笑起来,气氛变得轻松了。
  她换了个姿势,继续对聂小艺讲道:“我之前的老板认识他,我也见过一次,感觉和现在很不一样。怎么说呢?”她比划着:“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但也显得很顺理成章。”
  说完,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思。
  “没想到辞职之后我就到了湘江写文,也算是缘分。”
  她话刚说完,还维持着那个侧着身子的姿势,面向礼堂前方。灯陡然全灭,开幕式在这个时候开始了。
  大家都停止了说话。
  有一束光从礼堂的最后直射向前方,谢文佳的侧脸正笼在灯光的边缘里,是聂小艺再熟悉不过的面目。
  之后的开幕式彻彻底底的印证了她们的猜测,如谢文佳所听说的,于思讲话确实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上一句话还在欢迎各位作者的到来,下一句话就在请版权组组长上台。
  这样一来,每个组长就都要照顾到,足足有七八个人,稿子却像是同一个人写的。
  哦,不不不!应该是:全天朝的领导发言稿都是一个人写的。都是完全统一的:“在未来的一年中,我们将以所以因此”
  神游天外得想了半天,谢文佳终于支撑不下去了,俩眼睛一闭,头一歪,会周公去了。
  睡着的时间不长,梦里的故事也简单,时空却混乱。
  地点在上一世的书房,她写作事业中最坚定沉稳的支持者,她的无人之境。窗外是重生那夜的雷鸣暴雨,屋内灯光昏黄,书柜的玻璃反出房间的样子来,影影绰绰。
  书桌前,于思和她的母亲正相谈甚欢。于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弄得谢君华发笑,眼角绽出笑纹,那样子同记忆中一般无二。
  聂小艺就在一旁看着,也许坐也许站,她也弄不清楚。总之,过了一会儿,于思和谢君华都转过头和她说什么,只不过,于思称呼的是谢文佳,她母亲称呼的是聂小艺。
  非常惊讶,她的第一反应是被人看破了身份,心中惊惧异常。
  情急之下,她应是应不了,一下愣在当场。正当她支支吾吾的时候,却听到身后有人的声音传来:“叫我干嘛啊?”
  懒洋洋的音调,熟悉却陌生的音色,那是谢文佳。
  她穿着那件惯常穿的玫红色睡衣走进来,脚上圾着拖鞋,无比闲适的样子。她边走上前来,边有点嗔怪有点不耐道:“哎呀,怎么又叫我?我还要做饭呢,都快累死了。”
  聂小艺瞪大双眼看着眼前不合情理的一幕,谢文佳从她身前走过,目不斜视,仿佛看不见她。于思伸出手来,招呼她过去。于是那个“谢文佳”也就无比自然得靠过去。
  见他们如此亲昵,聂小艺更是万分的不解,她看向谢君华她母亲居然是笑着的!
  三人又进行了几句国庆去哪里旅游的讨论,亲密无间,话题正到酣处,却见谢文佳突然蹦起来,把一旁认真听着的聂小艺也吓了一跳。
  “火上还有锅呢!回头说吧。”她一拍脑门,就急匆匆往外走,于思也跟着站起来,很焦急的样子。却一转身,他就碰到了旁边的聂小艺。
  手臂就那么毫无阻碍得穿过了她的身体,居然都没有丝毫的疼痛!
  聂小艺几乎就要惊叫出来,又硬生生压在了喉咙口。已经到了门边的谢文佳此时也转过身来,她朝于思摆了摆手道:“我一个人就行,你别跟着了!”
  终于有了某处贯通,聂小艺被狠狠从梦境里掼出来,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还是那个昏暗的礼堂,台上,不知道是谁,还在说着今年的出版计划,台下,前方的谢文佳话音刚落。
  刚才她正要去卫生间,独酌提出陪她一起找。
  “哎呀,我一个人就行,你不要麻烦啦!我问问人就知道了。”谢文佳摆手道。
  聂小艺在后排皱了皱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呢?
  连声的“不好意思。”谢文佳猫着腰,终于走到了礼堂的出口,她长舒一口气,加快了脚步。
  一排排的座位里,聂小艺还在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去卫生间卫生间上一世,她根本就没有在开幕式上离开过,更不知道什么酒店卫生间在哪儿!
  脑子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就绷紧了!
  是哪里改变了么?她做了什么才影响到了曾经的自己?
  从集合、坐上大巴、到抵达,一丝一缕,在聂小艺的脑海里飞快得转过,不敢放过分毫。
  没有纰漏,还是没有纰漏!
  因为害怕影响时空,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她一直尽量避免和谢文佳的正面接触,能不说的,能不做的,她都尽力回避。  
  但她无法视而不见的是:任何一个微小细节的错位,都可以引起一场巨大的地震!
  正如她们刚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却导致谢文佳的行动脱轨,这种蝴蝶效应只会越来越明显。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有种莫名的力量在聂小艺心中催动着她:跟上去,跟上去!
  下意识的举动比头脑转得更快,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跟随着谢文佳走到了礼堂外。走廊纵横交错,地上铺着厚厚的米黄色地毯,走上去完全没有声音。落地花瓶在上面拖下长长的影子。
  看上去,每个方向都一样。  
  四下无人,更没什么工作人员走过。聂小艺左右权衡一下,还是循着自己的第一感觉朝左走去。
  两世交叠,尽管人世殊途,但最了解自己的毕竟还是自己。对于这一点,聂小艺还是有相当的自信的。  
  但是,今天她的第一感觉显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走了一阵,她就晕头转向了,还是没有任何人影出现,更别提谢文佳了  
  原地想了片刻,她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结果她刚一转身,就听到走廊拐角有门拉动的声音。
  心中一动,聂小艺紧走几步。却不料陡然推开一室阳光,眼睛很不适应。
  刺眼的亮光下,她探头一望,愣住了。
  屋子中央是一张环形会议桌,桌子的最前方,有人正低头摆弄着些什么。聂小艺眯起眼睛看了看,是个男人。
  于思正站在那里。
  “聂小艺?”她本想轻轻将门掩上就马上离开,却已经听到了于思在叫她。
  尽管每次和于思相处都有种莫名的压力感,但领导有命,焉敢不从?!
  所以她踌躇了一秒钟,还是走了过去。
  会议室的一侧全是宽宽大大的窗户,淡色的窗帘拉起来,于是阳光就毫无遮拦得将整个房间照得透亮。
  “你有空么?可以帮个忙吗?”于思朝她做了个手势。  
  “好。”她走过去几步,感觉肢体有些僵硬。
  “明天要在这儿办讲座,需要看个位置。”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聂小艺这才发现,桌子上还安置了一个临时的投影仪。
  “明天来的老师吩咐的东西,我提前来安排一下。”
  等于思弯腰摆弄完投影仪上的按键,又用遥控折腾了半天之后,才冲她道:“我调一下投影仪的位置,你拿着毛笔随便在这里摆个样子吧。”
  “哦。”聂小艺有些犹豫得拿起了毛笔,心中忐忑不安。
  看着于思打杂工,她本已经有点惊讶。总裁文看多了,陡然看见这种情况还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但现实的问题是,此时于思已经利落得一挽袖子,手撑着桌面,一跃就到了环形桌的空心部分。
  他动作轻巧,肢体的空隙间透过明亮的光,须臾之间,变换万千。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这里,不知道亲们能不能看懂这个故事的设定
  我自己都感觉有点复杂T^T
  很担心我没有说明白,所以再说一下:
  谢文佳曾在大学毕业后在律师事务所打工,在这里,她遇到过一次于思,就是第一章写到的那次。后来谢文佳辞职在湘江文学网写小说,变得很有名气,可惜却重生了。她的灵魂回到了三年前,附进一个名叫聂小艺的年轻姑娘的身体里。
  这个“聂小艺”就是故事的主角:…D
  她重生后没什么工作,因此只能重操自己上一世的旧业——在湘江写小说。
  而后因为朋友,偶然识得于思,被邀请参加了湘江文学网的笔会。
  在这次笔会上,她和三年前的自己,也就是谢文佳,相遇了。
  同时相遇当然还有最最重要的于思老大啦啦啦啦~~~
  这样会清楚一些么?
  恩今晚8点半还有一更

  ☆、第三章 藏锋

  
  聂小艺手里拿着毛笔,不自觉地就用了写毛笔字的规范姿势。尽管已经又是一世,那些人刻在骨子里的东西、真正用心学习过的东西却从不会被遗忘。
  幼年时被母亲谢君华手把手教导的记忆依然鲜明,一笔一划,同样灿烂的阳光下,是一点一滴的,从幼稚天真到从容不迫的蜕变。
  手指忍不住僵硬,于思正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前额的碎发微微颤抖。他一会儿看着会议室前端的屏幕,一会又低头摆弄着摄像头,好让整张纸可以完全显示在屏幕上。
  阳光的直射使聂小艺觉得有点热,她不自在地地转动目光,好从于思的身影上移开。
  窗外刚好看到树木顶端零星的几片树叶,翠绿翠绿的夏日。
  她正看得入神,却觉得手中的毛笔蓦地一动。
  以为笔没有拿稳,聂小艺赶忙转头去看。却正对上于思的眼睛,他略带歉意得笑了笑,声音低沉:“挪一下,我再看看。”
  “哦。”她将手往右边动了动,看着于思继续投入到调整投影仪的大业当中。
  这玩意是因为笔会公司新买的,公司员工又多是些姑娘,知道怎么弄的人不多,于是这费力的工作就落到了偶然空闲的于思头上。
  “明天来讲课的是谁呀?”沉默太尴尬,于思看上去毫不在意,聂小艺却浑身不自在,只得这样装作很好奇得开口。
  “骆城。”于思听这问题,也似乎不把刚才的沉默放在心上,只是随口答道。
  骆城,国学大师、望海大学中文系教授、学术巨子、诗词权威中的权威。
  虽然为人低调,少闻于公众耳畔,但骆城的才华是文化圈内有目共睹的。聂小艺远没有资格接触那个圈子,却也知道他的名头,有资格被称为第二个王国维的人,想想你也知道他的分量。
  因为上一世作为谢文佳参加过笔会,聂小艺并没有为这个回答而惊讶,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有些惊讶的模样。
  好使于思相信:她是真的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他和我想的是不是”做出愕然的表情来,她才觉得有些过了。语气很幼稚,有点丢人。
  “是一个人。”于思抬头笑了笑,大出几岁的年纪,笑起来自有一份与年轻人截然不同的从容与懂得。
  聂小艺望过去,他那个样子就像是当她小丫头一样,这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其实很好请啊我发现。”换了口吻,他依旧笑眯眯地说。“打个电话就说通了。”
  老大,你这是在炫耀勾搭人的功力么?
  聂小艺在心里默默吐槽,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继续着话题:“我一直在看他的书,没想到还能见到真人。不知道他明天要讲什么。”
  “和写小说关系不大,但是老人年纪大了,虽然费劲,但还是按老习惯用毛笔讲课。”
  这种习惯放别人身上那叫“作”,但对骆城来说,他的一切都有深厚的底蕴做支撑,无论做什么都让人无可指摘。
  “哎。”说不清是满足还是期望,聂小艺轻轻叹了口气。
  “你能不能写几个字,我调一下亮度。”说话间角度已经调好,于思伸手指了指屏幕,冲她道。
  “呃”
  拿笔摆个姿势就算了,真的要在老大面前写毛笔字,对于已经多年不碰书法的聂小艺来说,这不是露怯么?
  “这”她还在犹豫。
  “随便写几笔吧。”于思本身气场强,提出的意见往往让人很难拒绝。像聂小艺这种耽于美色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因此她没迟疑了多久,就慢吞吞的蘸了墨,下了笔。
  写什么呢?
  开玩笑!当然是最擅长的!
  老大面前,绝不丢脸!
  转眼她已经有了主意,一个《曹全碑》中标准的“前”字就缓缓呈现。
  隶书厚重,尤其汉隶字形优美,其中,又以《曹全碑》最受推崇。奈何因其过于秀美,又常受诟病。说其如女子所书,纤弱异常。
  说是这么说的,但幼时的谢文佳却独独爱隶书。一个“前”字练了无数次,也只是因着这份无来由的喜爱,才能在桌前一坐一个下午。
  这次几乎是怀着拼死一战的心情将珍宝捧出,实在迫不得已。她抬头望向于思,害怕自己这样是不是显得太郑重了,随手的调试而已,太认真,反而显得局促而粗浅。
  不过,看于思的样子,他倒是没这么想。隔着桌子,他正若有所思得看着谢聂小艺刚刚写下的字。
  舒展飘逸,气韵悠长的“前”字,真是很出乎他的预料。他本来想着小姑娘涂写乱画几笔就算,没想到却有这样的惊喜,因此也认真起来。
  聂小艺年纪不大,底子倒也不错。
  “隶书讲究飘逸,用笔圆润,意态放纵,这些你都做到了。可是却要注意,这字虽然柔美,却不谄媚。柔美之中亦有筋骨。”他的声音不高,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长长的一句话形成了回旋不去的余声。
  聂小艺听得入神,在想着他的话。事实上,世人对《曹全碑》的各种说法她早知道,但这话是从于思的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就又稍有不同。
  没有留神,于思已经又是双手撑着桌面翻过来,轻巧又利落,稳稳地落在聂小艺身边。
  三番两次目睹老板这样不顾身份的行为,聂小艺恍惚有种出门之后就要被灭口的错觉。
  “来”说着,于思伸手就要拢上聂小艺拿笔的手,结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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