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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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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丑门海赢过傅秋肃的吧?
  丑门海赶紧堵他的话:“就算傅秋肃能叫,高长恭也不能叫,他不仅是臭牌篓子,牌品还不好。”
  “我记得你”大花插嘴。上次下棋把石桌掀了的是谁来着?
  丑门海继续堵他的话:“我虽然棋品一般,打牌还是不错的。”
  “我记得你”大花不妥协地继续插嘴。
  丑门海抿着嘴,阴森森地看着他。
  “玩什么?”大花妥协了。
  “斗地主。”瞳雪从外套里拿出三副牌。
  “打牌也不错,”既然是既定事实,宋东祁只好摸摸下巴,希望在嘴上扳回一句:“省得你看起来每天二十四个小时里倒有十八个小时都在对自己‘妹妹’发情。知道吗?你现在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禽兽兄长了。”
  “咯。”
  丑门海的表情冻住了。
  宋东祁,你说到点子上了
  “胡言乱语。”瞳雪闻言,冷着脸把牌往地毯上一扔,牌便已倒好,连六张底牌也被随机切在一旁。
  他不耐道:“若我每日十八个小时发情,剩下六个小时我干什么!”
  底牌中的一张翻转朝上,黑桃皇后,战争女神。
  展示片刻,六张牌又归做一堆。
  “摸牌。”
  没有人动。四双眼睛齐齐看向丑门海,带着明显的或不甚明显的怜悯。
  放心吧,丑门海,就算傅秋肃他们来了也带你玩,咱们要是八个人就打两桌麻将,七个人就做筹码玩德州扑克,只剩五个人就改打升级,只剩四个人就打争上游总之一直陪你玩到天亮因为,你太可怜了。
  
  细细密密的雨水打在白麒麟的眼帘上。
  他睁开眼,原来自己在荒野中睡着了。
  目之所及,只有灰色基调的人间界,竟然全都生满了圣洁到了不祥的白色花朵,无风自摇,铺天盖地。
  灰色的雨水不断地滴落,打在身上,方才变成鲜艳的血色。
  各界变异之后,所有的净水都被污染化为虚妄,只有血液被留下来,作为天地之间的气候循环。
  就连雪花,也是猩红色的。
  无数被变异污染的生命在花海中逡巡穿行,用虚无的肉体拖曳着实体的欲念和悲哀,幽魂一般静默无声。
  变异赋予他们力量,把他们改造得强大至极。
  而这些每一个都堪比过去仙界帝王之力的变异体,却连“真实存在”的权力都没有。
  他们脚下踩踏苍天,头上笼盖的却是地府阴曹的界层。
  至此,“神”的生命年限被放大了万倍。
  “果然一代不如一代。”
  在遥远到极限的位置,似乎有一座通天的宫阙,耸立在反转的天地之间,制高点上,有个声音如此嘲道。
  麒麟悲鸣一声,想要冲上去看清那人面面,却被无形的巨掌狠狠按在地面上,顿时粉身碎骨!
  “天道能奈我何?我已是永恒的化身。”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千斤重的事物压在胸口。很沉。
  傅秋肃从几乎杀死自己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鼻尖处被什么柔软幽馨的细丝轻轻搔弄,四肢上亦有温暖的感触。
  眼眸自动幻成了麒麟目,把黑夜中的景象看得纤毫毕现。
  竟是那兰陵王像个小孩子一样梦游了,昏昏噩噩地爬到自己床上来。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男人的睫毛平稳地阖着,柔软的嘴唇发出呢哝的梦呓,侧脸靠在身下人的肩头,呼吸舒畅平稳,想必梦也是甜的。
  叫醒他?会不会更加尴尬?
  还来不及细想那样的场面,傅秋肃已经僵直了身体。对方的睡袍在偎蹭中散开,光洁如珍珠色的长腿蜷起又舒展,和自己的腿绞在一起。
  兰陵王的双唇,咬住了他的喉结,当作什么美味一般,轻轻地碾蹭辗转,然后吮吸起来。
  傅秋肃连忙闭上自己明察秋毫的双眼,窘迫得无法呼吸。
  他不得不承认高长恭很美。
  这是他第一次在心中用这个名字形容面前的人。
  他不得不承认当自己发现梦中的情景还没有到来,发现这人还活生生蜷伏在自己身上做梦时,心中那一刻的触动与释怀。
  
  贴满纸条的丑门海忽然抬头。
  “也不知长恭站了一夜饿不饿,可别把枕头给吃了。”
  “炸你!”大壮眉开眼笑。
  “你又炸!”丑门海抓狂,纸条簌簌抖动。
  长夜漫漫,何止一处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随时能够停止的时间,斗地主的拖延计策到底管什么用呢?
  请期待周三。。瓦哈哈哈


☆、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第二十四章美人之泪;真与假(下)
  一夜过去。
  彻底沦落成旅行团的几个人中途又吃了顿中式午餐。
  宋东祁的屋子里又是剩饭又是牌;几乎一片狼藉。
  扑克战场转移了几次;孙大壮炸牌总是爱摔牌;十几副青山扑克都打烂了。
  “啊,都这么晚了啊。”大花望了一眼客厅的座钟。
  一座白色细纸条堆积而成的小山耸动了一下。
  “还有十分钟查体;你回房间准备准备吧。”宋东祁也抬头看表,自己是第二个查体的;也需要些时间准备收拾。
  “好。”丑门海从白条堆里爬出来,恋恋不舍地挥别了众牌友,和瞳雪一起消失。
  “我们成功救了她;对吗?”大花傻呼呼问。
  “但愿吧。”宋东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还真没放任自己通宵打过牌呢。
  不过感觉不错。
  
  丑门海得瑟地看着空间扭曲,出现在面前的却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瞳雪的禁制,脸一下子就垮了。
  她做无力伏地状。
  瞳雪抱臂睥睨着她,笑问:“你一晚上都没反应过来吗?”
  丑门海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
  好吧,对于随时静止的时间,再怎么拖延也是没用的。
  “好吧,但是这次绝对不行!”丑门海咬牙,周身附近的时间急速流动,她通过无限加速自己附近的时间来拉开两个人在时间坐标上的距离。
  在这种特殊的逃离方式下,两人明明都站在同一处,却是在时间上相差了以亿和兆计量的时间。
  这是她在任何朋友面前都没有展现过的力量。
  “我说行就行。”瞳雪沉声,额头上利角突起,两个人的距离再次被拉近。
  “啊啊啊拼了!”丑门海悲摧地大喊一声,提升“无穷速度”的级数——也就是说,同样是无限大的速度,现在的速度与刚才的相除,得数却是远远大于1的。
  从侧面看去,两人仿佛面对面站着,之间距离没有一丝一毫的移动,可是瞳雪的身躯却逐渐膨胀扭曲着改变外形,以原身化提升力量与丑门海的速度拉锯僵持,最后在完全原身化的状态下,一爪捞过去,攥住了丑门海。
  “抓住你了。”原身的瞳雪伫立在时间乱流之中,发出嗡嗡的低沉声音。
  “既然你引诱我变成这样,我就勉强满足你的愿望吧。”瞳雪低下脖颈,直直看进对方眼中,状似慷慨地说。
  没有鼻息,没有心跳,甚至没有生命力。
  却是活着的,存在的。
  “谢谢啊。这个在邮轮上你追我逃的游戏还真浪漫呢。”自寻死路的丑门海皮笑肉不笑。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我要的是衰竭,不是直接出殡——其他的,随你高兴吧。”
  瞳雪把人放在地面上,两人已经回到了时间静止住的出发点。
  庞大得极具压迫感的身躯湮灭一般消失,只剩下一人高三米多长躯体。
  黑色的翼向八方扬起,布满鳞片的躯干发出亿万星辰汇集也达不到的光芒,又被持平的黑暗中和。
  “终结与开始,就该如此接近。”瞳雪的声音直接在丑门海心中响起。
  瞳雪微微张嘴,低头索要亲吻,露出密密麻麻的利齿,黑色的柔软长舌卷住对方的,在津液交融中送入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诅咒,以求慢慢削弱压制对方。
  所有的终结,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毁灭,所有的恐惧扭曲集结。
  他并不是这些,只是吸引了这些附着在身体表面,伴随着至高的力量,破开一切阻碍。
  即便是言语,唇舌,也具有等同的力量。
  瞳雪从对方移开苍白了几分的唇上移开,用利爪抬起她的下巴。
  “远远不够。”
  “费什么话,对方又不是没恢复荒泯记忆的血兽,哪有这么好骗!”丑门海忘记唇舌已被对方紧紧绞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卷入这场是非,就要从最远处放线,直到最后面对幕后之人。自己逐渐恢复的力量,正是她最大的拖累。
  “你做出的牺牲,我拿去了。”瞳雪在她心中低笑。
  他一反过去的粗暴强硬,在丑门海胸口轻舔。敏感脆弱的蕊尖被温热的舌碾卷包裹,有力的尾梢也摩擦着私密的位置,刻意地极尽挑逗之事,对方的压抑在喉咙的呼吸果然慢慢带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
  压制她的最好方式不是用绝对的力量强行摧毁,而是把她一起拉入欲_望的深渊。
  肌肤的酥麻感蔓延成不可抗拒的情焰,她才知道原来快乐比痛苦更加难熬。
  锐利的指勾在口中翻搅,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出,顺着脖子汇聚在锁骨的凹陷里,沾染着情_欲的光泽。
  “瞳雪瞳雪”丑门海艰难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瞳雪继续挑逗着身下的人,用另一只爪抚摸着柔嫩的腰侧肌肤,感觉熨帖在鳞片之下的躯体战栗着。
  “不是牺牲。”她说。
  没有恐惧,没有畏缩,不会臣服。丑门海不会在自己原身面前说谎。
  曾经说是,那就是。说不是,那么就不是了。
  静止空间外□的时间流凝住了。霸道的力量把一切混乱挤压凝结成了顺服与安静。
  瞳雪黑色的瞳仁瞬间变成一片空白之中的一丝黑色竖瞳:“你想清楚了?”
  丑门海没有回答。
  “再说一遍,我还想听一次。”瞳雪把头上的额角斜抵在丑门海的额头上,借着这个姿势用舌撬开对方的唇。
  没有言语的回应,只有小心翼翼探出的柔软舌尖,轻轻抵在他的舌上,再邀请一般含住,回应了这个吻。
  总是一方主动的动作,变得缠绵起来。
  瞳雪却觉得自己的期待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才让那种绝对的虚无色彩占据了大部分眼瞳。
  他用一根指托起对方的下颚,加深了这个吻。
  在人类的眼中,布满黑色鳞片的庞大躯体紧紧压制着赤_裸的少女亲吻交缠,现在的场面才是真正的疯狂与禁忌。扭曲、堕落、屈_辱
  在丑门海的眼中,只有情不情愿,没有别的顾虑顾忌。不管自己什么样子,自己只是瞳雪而已。万象,无常,转瞬即逝,“区别”这个词什么也不是。
  “我帮你多衰竭几次,找一次最逼真的。”在丑门海眼中,瞳雪亲昵地蹭了蹭自己的脸,然后不怀好意地笑了。
  火热的器官从鳞片之下缓缓推出,抵在平坦的腹部。
  化为人型的瞳雪,永远也适应不了在肌肤之外还有多余的累赘。
  瞳雪并未像往常一般直接使用自己被唤醒的部位撕裂她,而是用指尖撩拨起来。
  开拓的时间很长,很有耐心。
  原以为不过是从被一刀砍死改成被千刀万剐凌迟而死的丑门海渐渐感到了异样。
  身体的微妙变化让她咬着嘴唇,难堪地偏过头去。
  瞳雪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愉悦,直到对方完全放松才慢慢推抵进入。
  丑门海呼出一口气,虽然还是火辣辣地痛,可也不至于恐惧了。
  但她忘记了,付出这么大的耐心,是为了更大的回报。
  一次,又一次。
  再一次。
  随着结合,各种附着在瞳雪每一寸肢体的恶意与灾难、恐惧与终结,都在慢慢削弱丑门海的力量。她大概需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中和掉它们——如果对应在“瞳海”的命里,正是那个短命已死,强用命玉吊命的征兆。
  不停不休的律动把已然感到晕眩的女子硬生生的迫得呜咽起来。
  丑门海搂着瞳雪的脖子,细细抽泣着,好言相求,“出来吧,求你,我我还是不习惯”瞳雪的侵入,好像要把肺里的空气都挤出去似的,让她说话都变得非常困难。
  “不习惯就要学着习惯。”瞳雪翻身,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仰卧:“累了就睡,多省心。”
  丑门海趁着自己还有力气,噼里啪啦地砸他。
  
  是夜。
  丑门海转动轮椅移到在走廊外面的船舷边,望著远方那片微光的海面。抬头观看满天星斗,以及渐渐转入新一轮流年大运的九颗灾星。
  虽然邮轮的灯光辉煌,却不影响它们的逼近。
  头上那片密度惊人的星空不管往哪个方向看去,都是无尽的空间叠加在一个平面之上,仿佛能把无限远的光芒收在眼底。星辰变动,银光灿烂撒落世间,预示着各种离合动向,牵引着无数脚步,浩瀚得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短信亮了。
  “宾客怎么样?我想你。”
  后面署名是一个“9”。
  丑门海想了想,写了条短信发回去。
  “有男宾:一个恋妹,一个断背,
  “一个冷若冰霜,一个三十多岁,
  “有女宾:一个自闭,一个小气,
  “一个随时归西,一个克死夫婿。”
  片刻后手机又震了起来。
  “唐诗写得真好。”
  丑门海无语:
  “你也捧得太过了。”
  “瞳小姐夜观星相,得到什么预示啊?”背后,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来,吓得她差点把手机掉海里去。
  丑门海不动声色地把别人看起来就是个橘子的手机握在手里。
  不待她费力回头,那人已经体贴地转到面前,坐在瞳海可以平视的观景椅上。
  “只是透透气。哥哥管得太多了。”丑门海摇头。
  “哦?”对方笑意更浓。
  “尹先生呢?为何来这公用甲板?”
  虽然心知肚明,这个方向,是看到凶星的最好位置。
  “我来观星。”他大方承认。
  “这浩瀚星海,就像人的命运沙盘,我常常在想,这些遥远的星球是不是为了让我们看到而存在,为了昭示人类的未来而分布在远方呢?”尹亭仰视着天空缓缓说道。
  丑门海也把头靠在轮椅背上仰视星空:“星辰可以看出命运不意味着星辰是为人而存在的,只能说明,人类与星辰遵循着同样的秩序。”
  “”
  “怎么了,尹先生?”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说法很新鲜。”
  昨日在宴会厅里,光影缭乱,无数生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现在仔细打量面前刚刚步入中年的男人,只觉得轮廓说不出的熟悉,不由说:“凤家人长得很像你。”
  “小迷糊。应该说我长得比较像凤家人吧。”尹亭莞尔。
  “那是真的?”
  是了,凤家人脸型的轮廓都很相似。这位男子若是年轻五六岁,说是凤家家主凤千久本人也不为过。
  “是的,我母亲来自凤家,她是凤千久的长姐。”尹亭笑道,忽然靠近了很多:“我来之前,凤千久告诉我,如果遇到一个穿着长衫的看起来半死不活的女孩,就要多多留意。”
  “他说我的身分了?”丑门海面色一沉。自己做了周全准备,还是抵不住荒泯用别的方式叮嘱。不过对方违约在先,这赌倒是可以作废。
  尹亭摇头,一反刚才的神色郑重道:“他没说你是谁,只是告诉我”
  “只有你能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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