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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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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门海想起那时荒泯的文字游戏,脸色青白。
“别把自己的罪恶安在别人头上。”傅秋肃沉下脸。
“荒泯!”丑门海咬牙,指尖一抖,瞳指剑已在手。
“很可惜,这世界亏欠我太多,只是这样,我觉得还不太够。”荒泯恶劣地舔舔嘴唇,慢慢染上金色的双眸带着妖异的氛魅。
傅秋肃皱起眉头,麒麟角在手中化成一柄长戟。
他用长戟挡在丑门海身前,淡淡说到:“所以你赢不过瞳雪。他的能力想捏死你也太容易,却从来没有玩弄人命,更不会滥伤无辜。”
“荒泯,你现在只能使用这人的身躯,上不得天,入不得地,也就只能在无辜凡人这里逞威风。”傅秋肃陈述的事实,换来荒泯骤然冰冷的神色。
“是吗?”他瞬间移动到丑门海身后,伸手去抬她的下巴,嘲弄般一笑:“你怎么不问问丑门海,这是她花了多大代价换来的?”
调笑般说着,他执起丑门海的一只手腕,不轻不重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又啃上几根指骨。
“这样吃起来太慢,瞳雪可是有更好的办法”舌尖在指缝处滑动,撼动人心的低喃从荒泯唇间溢出。
“我已经原谅他了,你刺激我也没有用。”丑门海任他咬着自己的手,垂下眼帘,平淡的态度是最好的讽刺。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我没有权力好奇。”傅秋肃亦毫无动摇,稳稳执着手中的兵刃。
“随便,到时候你可别拼了命去杀瞳雪。”
荒泯挫败地哼了一声,指着傅秋肃手里变化成长戟的麒麟角:“我们打个赌吧,如果你们能在两个月里把前几天接手的事情调查清楚,找到幕后人,这东西你们就自己留着玩,我也会告诉你们当时谁指使凤千久召唤我;否则就把点千秋交给我,别再阻止我找乐子。”
丑门海站到傅秋肃身旁,沉声问:“如果不给呢?”
一个荒泯已经够头痛,若把点千秋给他,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乱子。
“不给也行,”荒泯从外套里掏出一张房卡抛给她:“陪我一个月,期间让瞳雪有多远死多远。”
一个月,什么衣服也都该脱得下来了吧?
如果用些特殊的手段束缚住她,她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丑门海捏着卡片,暗自考虑:除了瞳雪,我把大壮大花大大花高长恭宋东祁萧晨傅秋肃等等全都带上,权当一起渡个假怎么样?
既然这个赌自己是输是赢都稳赚不赔,那就赌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有,这两个月瞳雪不能出手帮你。”荒泯补充道。
“他从出手没帮过我。”丑门海叹气。
荒泯想了想,信了。还真是那么回事。
“那么,一言为定?”荒泯伸手。
“一言为定。”丑门海与荒泯击掌,一道淡淡的墨迹在空中组成青色的凤,又消失无踪。
“静候佳音。”男人邪气地笑笑,转身离开。
目送荒泯远去。丑门海忽然弯下身,无可抑制地吐了起来。
方才,荒泯还是触动了她的记忆。
“你!”傅秋肃皱眉,只能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希望能让她好受些。
尚未消化的食物之中,掺杂了大量暗红色的血块,颜色不明显,却很触目。
一直到清空了胃部,她才似好受了些,低低叹了口气。
脚边污迹自己燃烧了起来。
“别问。”她说,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过去。
“还有,请别告诉瞳雪。”
“我已经尽力了。很快就能,完全不在乎的”
“我知道了。”傅秋肃叹了口气,拿出手帕给她擦嘴。
(本章完)
小白可以认真负责地说,第二部中期前期所有的虐戏都结束了,而且这是海老板最后一次吐了。(喂,那个失望的读者大人是怎么回事?)
在此,附赠反虐补偿小番外一个,调节之前不太像过年该有的气氛
番外:如果其他人这样醒来
(首先,小白鞠躬感谢新冒头的dddiver大人,感谢一直支持我的ccgsq大人,感谢我最最挚爱的毛线君。)
(毛线君等人一巴掌打过来:笨蛋白,你忘记先感谢G家了!)
(小白带着满脸的各种动物爪印抽泣。还有一道毛线印,看起来像是蚯蚓爬过)
好吧,如果文中其他人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光溜溜躺在海老板家客房的床上(我爱死这个称呼了,谢谢dddiver大人提供),海老板在一旁,浑身布满诸多可疑痕迹地躺着。
前提一:瞳雪不会允许把陈灵和她放在一起。
前提二:瞳雪不打击不报复。(暂时)
大壮:(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可不要被瞳雪杀死
大壮:(抽泣)丑门海,看在我们都怎样怎样了,你救救我吧
大壮:爸爸,妈妈,我好害怕
丑门海无法忍受,只好实话实说:和你没关系你只是喝多了,在床上躺了一晚上,就这样。
(两人面面相觑)
大壮:(好奇道)咦,丑门海,你为什么用背面冲着我?
丑门海:怒!!!这是正面!!!
大壮:(凑近了看半天)真的是呢。
(压抑的沉默)
大壮:(忽然璀璨笑开)忽然感觉好佩服瞳雪啊!
大壮毫不避讳,把毯子一掀,蹦蹦跳跳下床穿衣,到厨房做早饭去了。
丑门海趴在床上消沉流泪。
被大壮虐心了
高长恭:(揉太阳穴)啊,昨晚的人是你啊。
丑门海:喂,这平淡的仿佛阅人无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其实只是在撑面子罢了)
高长恭:正好,反正脱都脱了,给我搓搓背吧。(喂!)
丑门海:这不是浴室!
高长恭:哦,走,我们去浴室。
于是,丑门海竟然真莫名其妙地给高长恭搓背去了,拿着个浴花忙活了一上午。(可悲的劳碌命)
(两受相遇,没有一个攻的,大概就是这样子了)
(往美好里说,那就是这几个朋友对海老板都是极真诚的,没有什么杂念)
(说白了,那个“是人都不会对她动情”的禁制还是有效果的)
荒泯牌凤千久:(仰天长笑)我终于得逞了!啊哈哈哈!
丑门海:不是你!
荒泯:你再否认,事实也是事实。
丑门海:不是
荒泯:(置若罔闻)怎么样,我比瞳雪如何?
丑门海:说了不是你!
荒泯:(继续当耳边风)怎么办,回想你又哭又叫的样子,我就又有些难耐了
丑门海:(懒得解释了)
荒泯:(凑近)你需要对我负责,负责再来几次!
见丑门海老实可欺,不知所措,索性抓着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身上。
(短暂的沉默)
丑门海捏住荒泯的脖子把人钉在原地,生气地把毛毯一扔转身走了。(注:荒泯还在激动状态)
荒泯太得瑟了,忘记再善良可欺的软柿子也有脾气的。
而且还能打得过他。
(萧晨首先沉思了几秒。)
萧晨: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年拿枪指过你?还是我当时说的那句“无盐女和兰陵王”什么的?为什么忽然想要害死我呢?
萧晨:(妥协)算了,我那时也不算个好人,报应终究要来的。瞳雪在哪呢?让他进来杀了我吧。
丑门海:我骗你的。
萧晨:我也是。
丑门海望天:(果然,萧晨曾经是经常有各种女人倒贴的年轻精英吧?)
大大花:宿命啊!果然经得起时间的,都抗不住报应吗!
丑门海:刚才有人说过类似的话了。你走吧,谢谢。
大大花:不就是个玩!
廖千秋:这就是我哥哥体内的血兽心心念念的人吗?跟了我怎么样?这样我又有一样胜过他了。哈哈哈!
丑门海:你能不能把身子也扭过来和我说话,这样我觉得很眼晕。
廖千秋:(整张脸后仰,露出一个温和却露骨的笑容)你再考虑考虑?你若助我长生,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包括我的宠幸。
丑门海:(无力摆手)算了,你也走吧
宋东祁:(推推眼镜)丑门先生终于开始导演最狗血的剧种了?
丑门海:你什么时候戴上的眼镜?(继续无语)算了算了,你猜对了。
宋东祁:(拿手点了点丑门海身上的痕迹,换来对方一阵疼痛的吸气)你看,这伤口消退的速度太缓慢,一看就知道不是我干的。如果你想骗得过别人,起码应该这样,这样,再这样
丑门海拿出一个小本子,虚心记录点点滴滴,不时发出“受教了”、“原来如此”、“太高明了”、“不愧是宋家家主”等声音。
二人相谈甚欢。
大花:???这很奇怪吗?我们经常一起睡啊?
大花抬起毛茸茸的大脑袋,往丑门海怀里钻,准备撒个小娇。
丑门海被拱下床了
好吧,幼幼大花确实是常被丑门海当抱枕的。
现在块头大了,留着祸害别人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瞳雪的伪奋斗史(上)
第八章瞳雪的伪奋斗史(上)
“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们才好;瞳老板。”
“不用谢;这是应该的。”瞳雪噙着淡淡的笑意;对面前的女子说道。
“自从秋肃来了公司;他一个人给我们带来了百分之五十的新员工,我们都很感谢他。”
瞳雪打了个手势;一位美丽得仿佛有魔性的男子微微躬身,为少女端上一杯饮料。
那双近乎完美轮廓的凤眼一直停驻在自己身上。
“谢谢谢。”和陌生的男子离得太近;又被含义不明的目光逼视,翟云的脸颊有点热。
她似乎听到男子若有若无的笑声,心跳得更快了。
翟云很好看。何况今天有外人在场;临行前她特意装扮了自己,本来就秀美端正的五官加上精心打扮的妆容;让她看起来有些异国风情。长长的睫毛,大大的带了变色镜片的眼镜,精心修过的淡雅的眉,柔顺的秀发在脖颈处有些俏皮的小卷——翟云想,自己无疑是美丽的。
不过,这个男人把自己比了下去。
她原本的美貌在这里黯然失色。
是的,一切都乱了。
她原本平凡甚至清贫的前男友一下子成了美国籍,还坐拥一家公司20%的股份。
她原本一人去美国读书的计划变成了与秋肃同行,还多出了一群不认识的陌生人,据说是他的老板。
她原本坐经济舱的行程,亦变成了坐在一架私人飞机内与这些人近距离相处。这架飞机,正是属于傅秋肃的老板,瞳雪。
面对面看着几个人,她的心似乎要跳出胸腔。
傅秋肃丝毫不像她记忆中的那个清贫的老师,尽管面容还是原来的模样,被黑色的正装勾勒出消瘦的身材为他平添了几分领袖者的气质。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在笔记本键盘上跳动,对着屏幕专注的神色没有分给自己一分。
他的老板瞳雪,看似随意地斜靠在靠背椅上,穿一身的休闲装,黑色的布料下流淌着淡金色的条纹。手臂上搭着一件驼色的薄外套。一旁的女孩正随手拿着一本书翻看,似乎是本志怪的小说,穿着打扮与她印象中那些富家女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倒像个说书的先生,套着一件灰色大褂,在下摆处以暗色的丝线绣着一只不知名的兽。
“她叫瞳海。”瞳雪介绍说:“我妹妹。”
“翟小姐,离飞机抵达目的地还有十六个小时,你若是需要什么,吩咐他们一声就好了。”瞳雪说完,闭上眼睛养神,脸部的线条更加冰冷。
傅秋肃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在整理一份报表。
翟云不知所措地看着好整以暇的几个人,眼前这些人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举手投足都带着她模仿不来的气度。只有她显得格格不入。
翟云轻啜手中的饮料,入口清凉,掩饰了自己的不安。
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
只是她有点说不清,到底是过去的二十三年是梦,还是这一刻。
一场少女都做过的梦。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拨回去一点。
昨日,傅秋肃与翟云定好九点半去接她。于是,今日三人早上六点半便整装待发。
不是因为距离太远,而是几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用丑门海的话说,既然对着翟云要做戏,那么在接翟云之前,剧组人员必须先吃个合胃口的早餐犒劳自己;毕竟以后当着她的面,再不能如此随便了。
于是,青山公司全体员工披着灰蒙蒙的晨曦,去一家摆在公园小路边的豆腐脑摊吃早点。
早晨六点半,又是深秋时节,对于丑门海和瞳雪就如同披星戴月,对于很多人却已经不早了,正是上班上学前吃早餐的时间。
傅秋肃随着二人第一次来,对环境不熟悉。
他粗略打量了一下,这家豆腐脑摊子一共七八张桌子,已然算是规模不小了,生意显然是不错的。豆腐脑在寒冷的天气里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确实有人。只是每张桌上都挤了六七个人,连个马扎都不剩,三人只能等位置了。
“要不换一家?”傅秋肃问。
“丑门海!这边来!这边这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住丑门海,似是生怕她看不见,又站起来大幅挥动手臂,原来是血族的二(代)亲王,正和一个年轻片警坐在摊子不远处的公园石桌上,享受着地摊级雅座待遇。
弗里厄一脸兴奋地打招呼,那小警察就一直低头吃。
豆腐脑这种食物,往往盛得满又烫手,一般的客人都是就近吃了,不会多端那么几步路;再加上这家豆腐脑是先吃后给钱,遇到不熟的客人老板也不会让把碗端走,免得连碗也折损了去。
丑门海灿烂地应了声,赶紧跑过去占地方,留下瞳雪和傅秋肃端碗。
章桓抬头,看来人是个长得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问弗里厄:“你朋友?”
弗里厄还没开口,丑门海已经坐下,一把手攥住章桓的袖子。挤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对章桓哀求道:“警察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章桓手一滑,差点把碗砸了。
你朋友。他无语地确认了。简直是团伙啊。
弗里厄嘿嘿点头。
这时瞳雪和傅秋肃端着碗过来了。
瞳雪干巴巴地说:“警察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罢,垂目看了章桓一眼。
当时气温3度左右,接近冰点。章桓背后全湿了。
这一定是团伙的老大。他坚定地想。
于是,三人和弗里厄、章桓坐在同一个石桌上了。
之后,气氛渐渐融洽了起来。章桓与三人互通姓名,并且有了初步的判断。
叫瞳雪的最可怕,叫傅秋肃的最讲道理,叫丑门海的最好欺负。
作为一名合格的人民警察,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鱼肉乡里的词呢?反正,这个词就蹦出来了。
“我们去美国,你留在这边等消息吧。”丑门海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辣椒油往碗里倒,用完后自觉地放在桌子中央。
章桓也拿起来用了一点,味道不错,像是山西削面用的油泼辣子。他对慷慨的女孩子笑笑。
“行。”那边弗里厄点头同意:“我等你们的消息,诸事小心。”
“放心吧,”丑门海吸溜吸溜地喝着豆腐脑回答:“青山公司在,不怕没柴烧。”
正说着话,由七辆黑色奔驰排成的整齐车队在公园门口停下,几穿着黑衣,保镖打扮的人下了车,面无表情地向豆腐脑摊子看了过来。
熙熙攘攘的客人一下子静了。卖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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